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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不相信我啊?”失望的看着倒在她怀里的阿竹。
阿竹小脸吓得有些白,不满的瞪着她:“你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吗?”
耸耸肩,好吧,她本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结果惊喜没有惊吓倒是有一点。
抱着他,看着他那双清澈的水眸,弯弯眉,伸手从背后掏出一个花环,上面各种野花,粉红色的、橙色的、白色的、淡紫色的组成的花环格外漂亮,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是如此的特别,如此美丽。
史沐佳看着阿竹那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她手里的花环,笑的沐浴春风,抬手慢慢的把花环放到了他的头上,一身青衫,头戴花环,在月光下面就像是月光仙子,那么让人望尘莫及。
阿竹满脸桃红的望着史沐佳,只见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羞涩的低了低头,心里满满的甜蜜,他的阿桂何时会制花环了,不过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啊。
“一竹一兰一石,有节有香有骨,”
“满堂皆君子之风,万古对青苍翠色。”
“有兰有竹有石,有节有香有骨,”
“任他逆风严霜,自有春风消息”
在阿竹甜蜜中,史沐佳看着他缓缓念出了这首诗,但看到他迷茫的眼神的时候,她笑了,缓缓解释道。
“第一句话,‘一竹一兰一石,有节有香有骨,’意思是:一颗竹子,它是一节一节,一株兰花,它是清香无比,一粒石子,它是铁骨铮铮。”
“这第二句话,‘满堂皆君子之风,万古对青苍翠色。’意思是:满堂皆有君子之风范,但却不能永远保持自己是色彩。”
“第三句话,‘有兰有竹有石,有节有香有骨,’它同第一句的意思一样。”
“第四句话,‘任他逆风严霜,自有春风消息。’意思是:任他们如何饱受风霜,他们都会等到自己的那春暖花开之际的。”
阿竹静静的听着史沐佳的解释,赞叹:“原来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亦或者是植物,它们都会有自己的芳华展示给世人,只是这些芳华从来都是被我们忽略了。”
“是啊,世界上不管人也好,动物也好,植物也罢,都有自己的那一片天空,而生活不会因为少了谁而停止不前。”她抱着他,望着天上那皎洁的月亮幽幽道。
“阿佳,你今天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呢?”阿竹歪着头望着史沐佳的下颌,皱着眉。
“呵呵,我话里怎么有话了呢?”史沐佳低着头挑眉的看着他。
“不知道,反正听着不舒服。”阿竹撅着嘴,嘟嘟道。
史沐佳敛去眼里的心思,坏坏的笑着:“阿竹要是不舒服,那阿佳便让阿竹舒服。”
阿竹看着史沐佳眼里那*裸的目光,小脸唰的红了遍天,但他却没有退缩,抓着她的衣服,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口,他这样子表示默认了她的举动了。
史沐佳咽了咽口水,自从跟上官沅漓尝试过鱼水之欢之后,她仿佛对这种事情上瘾了似的,但她以前明显不是这样,现在为何会如此,连她自己也没有弄明白,难道是以前心里没有爱上的人所以对此事不算热衷?
她抱着他缓缓的走进了早早布置好的红色竹床,把他放在床上,亲亲他的额头,眼眸柔和:“阿竹,你真的想要孩子吗?”
阿竹害羞的看着她,轻轻道:“嗯。”
“可是,生孩子会很辛苦,会很累的。”史沐佳做最后挣扎。
“我不怕,爹爹说过,只要有孩子,阿佳就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不怕苦,我一定会好好的生下我们的宝宝,难道阿佳不愿意吗?”说着眼泪又开始流了出来,我见犹怜啊。
“乖,阿佳给,阿竹不哭,不哭。”史沐佳心疼的叹口气,她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没有安全感吗?低着头吻着那满是泪水的眼眸,他已经是她的夫了,她也应该尽到为妻的责任,只是,孩子,你会来吗?
床幔慢慢落地,红烛嗤嗤燃烧,本早该圆房的两人,终于走在一起了。
次日,竹林里面飞舞着各种各样的小鸟,叽叽喳喳让人心情愉悦,一大早便醒来的阿竹脸色酡红,想到昨晚的种种,眼里更是害羞极了,还好她没有醒来,他便偷偷的看着她,伸出手慢慢的绘画她的五官,心里爱意填的满满的,以后孩子会像她多一点呢,还是像自己多一点呢?傻笑的看着那熟睡的容颜。
早已经醒来的史沐佳,闭着眼感受到了阿竹那星星点点的触碰,差点就又化作禽兽了,她真想唾弃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定力了呢?
缓缓的睁开眼,一把抓住那作怪的小手,打着呵欠:“这么早啊。”
“嗯。”阿竹声音低低的,想要抽出手来,奈何怎么抽也抽不出,唯有把头藏在被子里面。
“呵呵,好了,不要害羞了,你在床上再好好睡会,我去烧水。”史沐佳看着他那样,心情不错吻吻他的手笑道。
等两人收拾好后,已经快晌午了,史沐佳决定去城里吃东西再回皇宫,于是又带着阿竹上了最好的酒楼好好的吃了一顿饭,才缓缓朝着皇宫回去,没想到回去之后居然立刻接到了景帝的通知,马上送温松启程前往朝凤和亲。
这个消息可谓不算很好,她本以为还有时间可以陪着他们,却没有想到,时间是如此的短暂,只能歉意的对着他们说了声抱歉。
他们都想跟着她一同前去朝凤国,但都被她拒绝了,她不想看到上一次的悲剧重演,来到温松的宫殿,她对他有种愧疚,在他面前她始终都无法释怀。
温松接到景帝通知,并没有哭,也没有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任由宫侍帮他穿着嫁衣,那么安静的仿佛没有灵魂般,看得史沐佳眼睛微涩,握紧拳头,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等一切装扮好后,史沐佳惊艳的看着他,果然不愧是繁景国第一美人,真是倾国倾城之姿,只见他缓缓走到她的面前,一身红色嫁衣衬托他雪白的肌肤,高贵的气质,委婉的神情,如此美丽的他,那双眼睛却无焦距,茫茫的看着她:“出发吧。”
史沐佳心里就像是被针给刺了几下,握紧双拳,闭着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使自己努力的平静下来,否则她们的计划就要功亏一篑了。
压下翻滚的情绪,喉咙干涩,只吐出一字:“好。”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史沐佳,现在犹如将军般昂首挺立的站在他的面前,姿容秀美,器宇不凡,这样的女子让任何男子的心都会倾向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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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章 和亲缘由
出发的那一刻,景帝并没有前来,倒是他的父亲来了,满眼担忧的嘱托他在他国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温松提起嫁衣缓缓跪了下来,对着他磕了三个头,起身无悲无喜:“孩儿以后不再父君身边,父君记得自己照顾好自己。”
“父君会的。”
拜别了父君,温松决然的起身,明明一身红色嫁衣却显得是那么的苍凉,绝美的容颜却是那么的了无生气,安安静静的走到史沐佳身边,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下了眼眸,擦肩而过,走向那豪华的马车。
史沐佳一直低着头,他走到她面前停顿的时候,她的手紧紧的在袖袍里面握着,心里坚定,我一定不会让你过得不开心的。
送亲队伍已经就绪,她也没有让他们任何人跟着,只是对着他们说,等她回来。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至少这样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心灵的寄托吧。
翻身上马,送亲队伍便敲锣打鼓的出了皇宫,走向那未知的新生活。
一路上两人都非常沉默,几乎都没有主动打过招呼,都非常安静的各自呆在各种的位置,唯一气不过的便是温松身边的宫侍阿文,可没有少找史沐佳的茬,温松看在眼里却没有制止,她的态度一直都是忽有忽无,乘此机会断了岂不更好。
而史沐佳的心思却没有那么细腻,大战在即,一丝一毫都不能错,机会只有一次,老天不会再一次给她机会,这次不管是大小事情都要精打细算,景帝跟她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但她依然还有些担心,不过幸好还有她源源不断的传来消息,这是她最大的慰藉。
走走停停,走走停停,这大半个月也就算过去了,路程也走到了一般,眼见即将要到朝凤国边境的温松突然要求休息一晚再出发,对于这点众人没有任何意见,找了一家不错的酒楼在此停歇。
酒楼的消息来源也算是非常快的,史沐佳把温松安排好后,自己一人独自坐在大厅喝着茶,当然现在她的容貌已经经过修饰的,虽然不似以往般绝美动人,但也算是清秀佳丽,一人悠哉悠哉着茶,耳朵却专注的听着各方消息。
“听说了吗?现在齐国与鸾凤国打得可激烈了,前两日出战,齐国大伤元气,直接把齐国皇帝气得病倒在了床上,现在恐怕还下不了床呢。”一名看似江湖女子打扮的中年女子津津有味的讨论如此的战事。
“是啊,我还听说,厉帝的手段格外叫人寒碜呢?把齐国士兵挂在城墙上鞭打,烈日炎炎,不被打死也被活活晒死。”另一名稍微小一点的女子也热络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分享出来。
“是啊,这厉帝的手段可真是让人寒碜呢?当初那军中有人不服气的人,她便以绝对的权利以及家人威逼利诱,这样的帝王如何能在那龙椅上做得长久呢?”旁边一名看似精明却愚笨的女子口无遮拦的说出了这句。
“你想死吗?幸好这不是鸾凤国,否则你现在人头肯定不在肩膀上了。”最开始的那名女子恶狠狠的教训道。
女子讪讪的笑了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我们吃好了,也赶紧出发吧,现在啊赶紧的运输一批药草去前线,定能狠狠的大赚一笔。”第二名女子赶紧缓和两人间的气氛。
“就是,吃好了没有,吃好了就赶紧走吧。”年龄有些大的女子仿佛是三人中的头,意气风发。
史沐佳听着,静静的思量,照这样的程度,两国现在应该是仇恨幽深吧,如果中间做点什么手脚,是不是首先考虑的便是对方呢?冷笑,看来她也是该时候参上一脚了。
繁景国皇宫
一处凉亭四方坐着四名各有千秋的男子,但每一名男子脸上的神情皆是同样的无精打采,本是酷热无比的夏季,他们却毫无感觉,心里皆是空落落的情绪。
一身红衣的冷血,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两眼无神的望着水里的鱼儿,幽幽然:“欧阳大哥,你教我要主动的,可现在她人都不在这里,我该怎么主动啊。”
唰,两双犀利的双眼怒瞪着他,让他头皮发麻,尴尬笑笑:“呵呵,呵呵,这个,那个…今天天气不错…”
“怎么了?”缺根筋的冷血不解为何不说话了,抬起头看着亭中的那两人刀子似的眼睛,茫然了。
上官沅漓肆意的眼神锐利的看着他,阿竹是在他前面迎娶过门的,他就算再怎么不爽也不得不承认,再说,阿桂这人不吃硬的,他好不容易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又想来一名第三者,那么,首先过了他这关再说。
“不知道,欧阳大哥如何教你主动的?”上官沅漓勾着唇笑的肆意的望着他。
“就是,我也很好奇呢?”只要一遇到史沐佳的问题,阿竹那敏感的神经便会紧紧的绷着,已经多一个人抢他的阿佳,现在还要来一个吗?他绝对不允许。
“这个啊…”冷血神经大条的在大脑里面思考,准备开口,却被欧阳尘踢了一脚,不满的道:“欧阳大哥,你干嘛踢我?”
欧阳尘看着三人的目光又在他身上,咽了咽口水,扯着笑:“呵呵,那个,我突然发现还有事情要跟冷血商量,你们先休息,我们先处理事情去了。”说完拉着冷血运用轻功急速的逃跑,生怕后边有人在追赶他似的。
等远远离开那个凉亭后,欧阳尘才大大的舒出一口气,张嘴便怒道:“你还有没有脑子啊,那两人你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告诉他们,你正在筹划如何吸引阿桂注意吗?这不是明摆着自掘坟墓吗?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长着干嘛使用的。”
“为什么不能啊?他们能,为什么我们便不能呢?”冷血神情无辜,一脸不解的看着欧阳尘。
“真是败给你了。”欧阳尘气结,翻个白眼,“你的妻主,你愿意跟别人一起分享吗?”
“不愿意。”
“那不就结了。”
“哦,我明白了。”冷血一脸孺子可教也看着他,但他接下来的却让他想要暴打他一顿,“那我可以不告诉他们啊。”
欧阳尘咬着牙微笑的看着他,他告诉自己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他依然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叉叉你个圈圈,刚刚是谁在哪里幽怨的说想要引起阿桂的注意力了?”
冷血额头出现三天黑线,咽了咽口水,看着犹如发怒中狮子的欧阳尘,诺诺道:“欧阳大哥,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想,阿桂一定不喜欢吧,那样子好像是…”
欧阳尘看到他的神情,便知道自己又没有控制好,深深的吸了口气,吐出浊气,笑的甜美:“像是什么?”
“怨夫!”
冷血看着欧阳尘一说完,迅速开溜,在欧阳尘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离开现场,免得被追杀啊。
“冷、血!”欧阳尘咬牙切齿,额头青筋跳起,居然敢说他是怨夫,真是好人没好报,欧阳尘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恼羞成怒,还是羞愤难当,亦或者两者皆有。
上官沅漓与阿竹听到欧阳尘如此震怒的声音,两人对看一眼,心里同时出现了不能在让阿桂身边出现其他人的想法,于是,两人开始了筹划替史沐佳挡桃花的方法。
傍晚的时候,他们迎来了罕见的贵客,温松的父君,只见他缓缓的走过来神情并不是前些天的沉重反而轻松了许多,这让几人非常不解。
只见他缓缓的对着他们标准的行了个宫礼,眼里尽是请求:“今日前来,是来求各位帮本君个忙。”
“贵君不妨直言。”上官沅漓从容大度的看着他。
曹贵君看着上官沅漓有些羞愧道:“昨日陛下喝醉后,曾吐露出一些关于松儿和亲之事,和亲并不是真正的和亲,而是以这个幌子,去瓦解朝凤国,以此达到目的,可怜我儿什么都不知情,希望你们能帮本君把他安全的带回来。”
“什么?”四人脸色大变,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和亲居然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
“呵呵,当时本君知道后跟你们一样,也不相信,但这确实是她们两人的计划,只是本君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狠心,利用自己的儿子。”曹贵君有些伤心的道。
原来这便是她不让他们跟去的理由,自己一个人独自去面对前面的腥风血雨,却让他们静静的呆在她的后方,可这让他们如何呆得住,真是自私自利的女人。
“多谢曹贵君的相告,我们定帮您把温松皇子毫发无损的送回来。”回过神来的上官沅漓恭恭敬敬的给曹贵君行礼道。
“好,那本君便多谢了,你们忙,本君便先走了。”说完笑容满面的缓缓离开,犹如来的时候,消失不见。
“漓哥哥,你想怎么办?”阿竹皱着眉看着上官沅漓。
“当然找那个不负责任的女人算账去。”上官沅漓眼睛一眯,冷哼。
☆、91 善良的温松
“当然找那个不负责任的女人算账去。”上官沅漓眼睛一眯,冷哼。
远在繁景边境的史沐佳恶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一脸不解,难道是阿漓他们想她了,呵呵,想到他们,她的心里一片甜蜜,面容柔和,嘴角也微微够了起来。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