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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今个儿怎麽想着过来了?”时隽总让我体会一种温和的感觉,无论是说话还是微笑,都会让我如沐阳光。
“想哥哥了嘛……”我把头搁在他肩头,任由他揽抱着我坐正身子,轻轻的拍抚我肩背。
“这麽些天,就今天想了麽?我还以为,小语有了心爱的侍卫们服侍,就把哥哥忘了喃!”浅浅的吻落在我额头,温热的呼吸喷到我脸上,很温馨没错,不过我怎麽隐隐的觉察出几分酸酸的醋味呢?抬眼,看着眉眼带笑的俊逸脸庞,想想我在镜子里瞧过的自己模样,顿时觉着……我和他竟没什麽特别相似的地方,失望啊!我会不会再过几年仍然是现在这个模样,小清新到被周围人误会成路边野草啊?!
“哥哥最好了,我怎麽会忘?前几天我来,你侍人们都说你在忙,我不就没好意思打扰嘛!”继续撒娇着半仰头去看他,优雅的脸侧线条悦目之极,让我瞬间有些许恍惚。
“那……岂不是全都怨我?”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色迷迷视线,偏过头来,时隽朝我挤了挤眼睛。
这个动作寻常男人做,有些违和,搁在他身上,偏生那麽奇妙的合适,帅哥的优势麽?真好。
“倒不怨哥哥,只是觉得你若是太忙,没好好休息,我会心疼。”这话不全是甜言蜜语,还有几分真切的心意在里头。近十年的相处下来,再加上这两三年的“加温”,我对时隽的感情已浓厚了许多。虽然没有那种罗曼史小说中的激情四射,但是,那种浓浓的几乎融入骨血里的温情,却也是让人分外珍惜的。不是说,再激烈的爱情也会慢慢转变成亲情麽?我与他,若能一如既往的如此,也算不错。
“乖乖,不用担心,只是我俩即将继位,有些琐事堆积在一起才会如此的……年後就好了。”他这话把我提了个醒,他马上就要满二十了,算是弱冠之年,要行加冠礼正式当男皇,我与他的婚事也需要一起办。眨眨眼,已经完全想起来自己应尽义务全丢给了别人的我,现在根本不敢再出声咋呼零花钱的事了。人家劳心劳力的在那头忙碌,我不帮忙也就罢了,怎麽好意思再出手要钱提出自己出去玩儿的想法。
“那……那好吧!哥哥一定要注意身体哦!”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摸摸鼻子,开始琢磨着要怎样转移话题比较合适,“那个……”
“怎麽,肚子饿了?还没到晚膳时间,吃些点心可好?”时隽的表情,让我深深的自我反思,平日里我在他眼里到底有多好吃啊?除了是百分百的24K纯金吃货一枚就再无其他了麽?算了算,看在他最近为了我与他的婚事忙晕了头,我就美人不记帅哥过,原谅他好了!
“哥哥……我不饿……”蹭蹭,继续瘫在他身上,吃着幽香的帅哥牌嫩豆腐,半眯着眼,小声道,“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待一会儿。”
“好。”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听声音,他应该是颇为愉悦的。
我前世是宅女,对於这种静默的休闲方式是喜爱且适应的。靠在时隽肩头,搂着他的腰,我似乎有短暂的迷糊浅眠,直到身边人微微动了动,才让我从惬意休恬中醒来。时隽应该没有怎麽大动,只是用左右轻轻的拿着资料在阅读,读过之後,低声朝着他的侍人交待着什麽。听着他刻意压低的声线,以及从胸口传过来的阵阵振动,让我觉得特别舒服,懒懒的不想起来。
当然,时隽已经够忙了,我也不能耗他太久,所以又磨蹭了几下後,还是坐正了身子与他告别。
我走的时候他有留我晚膳,但我有些想要去想办法解决三天後的资金问题,又不想对他开口,所以就以“我在这儿会耽误哥哥正事,让哥哥浪费更多时间”为借口推拒了。兴许是他确实很忙,又可能是有些事需要避着我来做,所以他也没过多的挽留,只是认真的亲了亲我的双唇,叹息着吩咐我的侍卫们跟紧我好好照顾。
回到自个儿屋子後,我就开始四处寻找可以弄去变现的东西,找了半天,发现都不怎麽合适,就有些郁闷的坐下来等吃饭。
“主人,你在找什麽?”十二应该是从厨房过来,捎了杯暖暖的果茶,递到我手上後,开始帮着十一(。kanshuba。org)看书吧我翻乱的家什。
“钱……”我喝了一口果茶,懒洋洋的趴到桌上,看他们手脚麻利的帮我(。kanshuba。org)看书吧房间。
“主人很缺钱?”十一停下了动作,从怀兜里掏出一串钱币来,什麽都不再多说的塞到了我手里。
“咦?十一你的月钱都没动吗?”十二跑过来拨拉了几下我手中的钱币,瞪大了眼睛,跟见鬼似的咋呼起来。
“这是戌哥哥一个月的月钱啊?”我也来了精神,坐直身体,扒拉着把钱数了一遍。共计三十个银币,不知道算是怎样的一个收入。当年我死宅在地球,三不五时跳槽时,薪水袋就经常成抛物线状此起彼伏,若是换在这个世界……咦?传说中的月钱不是应该每个人都有的麽?为什麽我没有咧?!
“公……公主可以用我的。”戌十一常年倒腾工事建筑什麽的工作,让他皮肤黝黑,不过,这却不会妨碍我看出他这会儿的紧张和脸红。有这麽害羞麽?难道是现在通晓了男女之事,开始觉察出我的魅力了?看着这种憨厚的大个子,我顿时感觉到,过去与他们相处委实太少。我怎麽会以为十二个帅哥都是面瘫卦的?戌十一这样的萌系大型忠犬,进可调戏退可猥亵,简直是居家必备款啊!
“我自己也该有月钱的吧?你的你自己留着,买些小玩意儿什麽的。”想了想,我就把钱塞还给了他,转身就直奔後院午七和未八的那间屋子。午七很忙,不过按照当初子一的分工,那小子应该是管账之类的。刚刚朝十二打听了下,他们领月钱也是找午七的,我被莫名克扣的部分,当然也得找他要个说法。
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快入夏了,午七需要忙着查账算账汇总预决算什麽的,基本上是住在账房了。我这种“闲杂人等”,一般情况是不被允许进入账房的。月钱的事只能暂缓了,刚刚不过是扯着两三个回屋拿东西的侍卫问了问,手里就被塞了两三串的钱币,搞得我是来找“诸男友”要钱的一样,真没意思!
“主人,你……你嫌弃十一麽?”许是见到了我手里的一堆钱币,十一眼眶有些发红的盯着我,那模样,似乎是我胆敢点一个头他就死给我看的意思。
“没,我怎麽可能嫌弃十一?!”我的说明,在对方望向我手里头的那堆钱币时没了底气。不是我想找寅三他们拿钱的啊!是他们硬塞给我过後,头也不回拿着东西离开,让我想还也没得还啊!可是这些解释根本不起作用,十一就是认了死理,我不拿他的钱就是我不待见他了,害得我只好把他那串纹丝未动的月钱统统收下。
“也罢,到时候我给你们买礼物好了……”我摸摸他终於露出满意憨笑的俊脸,无奈的妥协着收好了全部钱币。
第二天去上课时,与当日授课的吕师傅讨论了下,粗劣明白……经过昨天那一场“不经意”的搜刮,我俨然成为了一个小富婆。寻常人家二十个银币就能美美的过一个月好日子了,我那堆……好吧!我一定要找机会让午七尽快把我从没领过的月钱给补上!
现在比较急的,还是先安排好出门嗨皮的事,让传了好多消息来催的罗老师安心。
本来出门去参加聚会这种事,搁在寻常人家是没什麽大不了的。但是我寻思着我从未出过门,应该会有点“与众不同”,就特意跑去向母亲申请了下,再朝父亲通禀了番,又对哥哥翻来覆去的保证了一整下午,总算是得到了允许,可以出行了。
十二大侍卫们都不能明着跟。因为我允许了他们参与我的一些私事,所以他们在外头又都有了不一样的伪装身份,为了不暴露,他们就安排了整整十八个暗卫暗中保护。加上两个陪着我的侍人春花秋月,以及罗老师,我这一行,快赶上阅兵仪式了!
幸亏旁人眼中,能看到的不过是罗老太婆领着我与两个侍人,不然,我也别想玩儿尽兴了,直接溜达一圈滚回家好了!
这辈子第一次出门的我,刚坐上马车觉得挺新鲜。可惜,後来闷闷的感觉让我快要晕车了,就完全对这个时代的“高档”交通工具没了爱。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撩开马车小窗帘往外打望。不经意,瞧见一个熟悉的帅哥骑马从旁边路过,我赶紧伸出手去,揪住对方的马靴……
作家的话:
抱歉,好几天没更新了,在忙一点私事……
谢谢大家的捧场鼓励,我会继续加油的。
肉肉会有的,帅哥也会有的,稍安勿躁。
PS。这里“作家的话”部分的所有文字,都是不计入费用的哟!所以就算我这边写一万字废话,大家都别担心,全是免费的咧!
亲亲大家!
☆、(18鲜币)百花楼的豔遇
揪住对方马靴这种事,我一做出来就後悔了。
丢脸不丢脸的问题姑且不论,单就我这个半悬空的姿势,以及随时都有可能被路人甲不经意“腰斩”的造型,我就後悔屎了!
“主子,你没事吧?”
“主子小心!”
後头两个侍人开始咋呼了,一人拽着我一条腿,似乎是准备把我拽回去的意思。
可被我揪住马靴脚踝的霍生童鞋,则碍於我这个半悬空的悲催姿势,而死死的捉住我胳膊,应该是怕我脸朝地跌个“仙女下凡”式把本就不太漂亮的脸蛋给毁了。从知道疼人照顾人关心人这几点上看,霍生是个好童鞋,收入後宫是必须的!
“小语,要不要上我的马?”僵持了一会儿,我紧紧捉住某人脚踝的手有些发软了,听到这个宛如天籁的问话,赶紧点头,寻求浮木霍的帮助。
霍生手臂力量了得,一拽一拉再一甩,我就稳稳的飞身上马,坐到了他怀里。
“不好意思,拜托靠过去点儿,我取鞋。”我刚寻个舒坦位置,却觉察到脚底有些发凉,低头一瞅,得!刚刚春秋二侍肯定使了大力气,不然也不会拽掉我的鞋,让我大庭广众之下光着脚丫子。
“主子……”从窗口把鞋塞过来的春花眼眶泛红,似乎是准备哭给我看的架势。
“干嘛了啦!我这不是没事麽?和阿生一起骑马,多潇洒!”我的安慰好像起了点儿作用,不过是反的。但见春花那张中性偏娘的漂亮脸蛋,慢慢的透出几分红晕,紧接着,便是两股华丽的泪珠嘀嗒下落,像是受了天大委屈。
这个……不会是吃醋的意思吧?
吞吞口水,往霍生怀里缩了缩,我对娘娘腔型男人的眼泪实在无爱。一直以来,男人在我心目中,仍然是“流血流汗不流眼泪的生物”,不应该表现出如此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这种颠覆我审美观的类型,实在是让人觉得怪怪的,半点都喜(。3uww。…提供下载)欢不起来。
“去哪儿?”霍生的声音很好听,问话的时候没有半点不耐烦,低沈又有磁性,让我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人家正等着答案咧!
“罗老师,我们是去哪儿啊?”赶紧扒上他肩膀,偏过头看过去,罗老师一副见到鬼的表情,愣是把我的问题给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又问了好几遍,他才给了个“百花楼”的答案。这个名字,怎麽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呢?我瞅了瞅身後一脸淡定的霍生,把脑袋里莺歌燕舞的画面压了下去。管他呢,好容易请个假出来,若是真到了春楼,我也可以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花魁是怎麽一幅销魂模样嘛!
“走嘛,阿生,我们一起去!”我摇摇霍生的衣袖,用了平日里朝哥哥和侍卫们撒娇的小动作,顺利的就把他给摆平了。上辈子军队里就是王老五汇聚地,这辈子男女差别那麽大,霍生童鞋当然没法抗拒我这种招数。不过偷瞄到路边“围观群众”的脸色,我又觉得,以後这种“小女生”型的撒娇动作还是在私底下用就好,不用拿来公诸於众受人鄙视了。
“小语,坐好。”他应该也感受到了周遭人窃窃私语的压力,摸摸我脑袋後,拉紧缰绳,放开了马蹄,用最快速度领着我逃离了“事发现场”。
到达百花楼外头,与罗老师一起支付了双倍银两,大家一起进了大门。
这是栋二层楼建筑,与宫里简约朴实大相庭径的是,百花楼随处可见的雕梁画栋镶金嵌银,俨然一副“我比皇族更有钱”的架势。
走进去之後,就能看到有很多穿戴很清凉的美少年走来走去了。他们有的端着盘子什麽的东西,在忙碌着什麽;有的则更像是没舞台的模特,在展露自己的美好年轻身体,还特意在我和罗老师跟前丢下一张张熏香过的手绢。我虽然不怎麽通事实,却多少还是知道,这些手绢可以踩可以看但绝对不能捡。罗老师倒是颇有些风流倜傥的调调,随手就捡了三五条,洒了几个我给他的银币下去。
说到这儿我便有些牙痒痒,刚出门时罗老师问我带了多少钱,我就傻模傻样的把一串银币拿了出来。那个为老不尊的阿姨,竟一把抢了过去,据为己有。
这下子,她打赏什麽的倒是大方极了,我在一旁看得肉痛。
春花秋月知道我的想法,掩着嘴不住偷笑。霍生有些不明所以,晶亮亮的眼睛看着我,已经有些胡渣子的俊脸上,明显能瞧出一些好奇的表情。
“没事,我就是有些饿了。”抿抿嘴,努力摆出副大方端庄的表情来,我径自把自个儿的“吃货”名头给坐实了。旁边一个路过的美少年,好像也听到了我的话,塞了个肉包给我不说,还朝着我挤眉弄眼的,像是在表达自己很贴心,估计还有几分想讨赏的滋味。我的钱全被罗老师A走了,现在自然不可能变得出赏钱来,摊摊手耸耸肩,我咬了口包子说了句谢谢就准备继续往里走。
“来,这个赏你。”可惜,罗老师那个败家的师傅,竟然大方的给了人一枚银币!这要换了在外头,该买得了多少个肉包了?坑爹啊!以後我再也不同这不肖师傅一同出门了。
或许是哀悼肉痛的表情容易让人误会,一直沈默陪在我身边的霍生,突然凑到我耳边来了一句:“还很饿?”
幸亏我反应快,否则手中那半个昂贵的包子就得掉地上了。
旁边的春花秋月笑出了声,我白了他们一眼後,把又准备招人来“买包子”的罗老师拽住,正色道:“不饿了!不饿了!我们快去聚会的地方吧!”
罗老师听了我的话,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改先前一路走一路打望美男的举动,飞快的迈着小短腿,领着我们急急往内厅里冲。
内厅的场景没有出我所料,层层的帷幔撩开来,一圈穿着华美的女子便出现在眼前。当然,还有许多穿着很是清凉的美少年在旁伺候。
我们来得应该是比较晚了,一撩开帷幔就被大家行了注目礼。
“罗老师来了,真是欢迎。”一个相貌中上,气质拔尖的美人站了起来,朝着我们举了举杯。我认出这人是某大族的下一任族长,好像是姓陈,据说是个厉害角色。当然,介於我过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次数过少,而且都穿着夸张的服饰,大家见我都是远远的行个礼,所以她并没认出我来。
“陈小姐好,我们路上耽搁了些,我自罚一杯!”罗老师接过一旁某个小美男抵来的酒杯,一口饮下後,再随便与陈小姐打趣了几句,就领着我与霍生等人入了靠门的一方座位。许是以为我们都是小角色,陈小姐笑笑的喝光杯中物後,便不再多说什麽,转头朝着一旁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环绕整个场子里,几乎都是陈小姐那样的氏族子弟第二代,而且全是没继位的,没人认识我,也没人认识霍生。他们只顾着三三两两的互相聊着天,与身旁大肆献殷勤的美少年们眉来眼去的,没空搭理看起来像足跟班的我与霍生。
没人管我们,我们当然也乐得清闲。春花秋月给我和霍生倒酒,罗老师在一旁自斟自饮着,我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