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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一看到四阿哥,就好想上手摸摸他。她觉得自己变□的了。
四阿哥按住她的手,他也想要啊。在书房读书时还不觉得,回到后院就有些心痒痒。可在她这里,又不能动她,也不好现在起来去别人的院子。只能自己闭着眼背书消火。
她一靠过来,还伸手,他刚消下去的火又冲上来了。
两人的手交叠着放在他的小腹上,四阿哥还要表示他很冷静,李氏本来就是个小女人,他可要把持住。
“又不乖了。”他道,耳朵通红。
连孩子都有了,李薇当然知道他耳朵红成这样,就是很激动了。
原来他也很想,却不想伤害我而忍耐。艾玛,好感动!想到他是古代男人还是皇子就更感动了!
李薇一激动,小声在他耳边说:“爷,我侍候你。”
四阿哥被她闹的再也没办法闭着眼,睁开后看着帐子顶,不敢去看她的小模样,半天才沉声道:“别胡闹!爷没把你当那种人。”他也有点感慨,格格这个身份实在太拿不出手,也难怪李氏看轻自己。可他盛宠李氏,为了保证福晋的地位,暂时不打算给她请封。
想到这里有些替她委屈,翻身带着她的手一起去摸她的肚子,轻声道:“好好的给爷生个漂亮的小格格吧。”
提起小格格,两人的火都消了不少。李薇依偎四阿哥的怀里,闭上眼甜蜜的睡着了。
看到她又是秒睡,四阿哥心道都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大概就是她这样了吧……
☆、第 25 章
似乎有把书房坐到地老天荒的四阿哥;在闭门读书中跑去看李格格了。得知这个消息时,后院里所有人都窃窃私语;待着正院的福晋发威。另外两位格格已经沦为小透明;一般都不会有人提起她们。
福晋正处在以为自己被四阿哥怀疑迫害格格的恐惧中,怎么都不会在此时有吃醋的心情;而且她以前也是担心地位不稳胜于四阿哥宠爱谁谁。
所以,待李格格,她真的可以凭良心说一句从来没想过要害她。
可她却无法替侍候她的下人背书。而且;她也担心是替别人背了黑锅。说起来宋格格有女,但论宠爱却真是一点都无法跟李格格相比,她还比李格格更早侍候四阿哥。武格格刚进门时适逢李格格月事挂红;所以四阿哥小宠了一段时间,可等李格格月事结束后;四阿哥就再也没进过她的屋。
也不知是李格格搞鬼还是四阿哥把武氏给忘了,自那以后竟然再也没见过四阿哥一回。
福晋看来,这两个都有可能害李格格。而她也希望是这两人做的,她和她的人都能撇干净。现在她最大的烦恼是这个,四阿哥去李格格那里实在不值一提。
四阿哥恢复踏足后院之后,除了去李氏处就是到福晋那里。福晋待他更加恭敬,四阿哥都怀疑要是能把他放在莲花座上福晋都愿意去上香磕头了。被人捧到极致总是舒服的,他开始喜欢留在福晋这里了,不像之前好似在完成功课一般。
福晋因疑心宋氏,就让她搬回一早给她准备的小院。从搬进府里以来,宋格格一直是住在福晋的院子里的。
宋格格像是没什么反应似的搬走了,对小格格也没有留恋。但听葡萄说搬到小院后,宋格格倒是消瘦了些,夜里也时常睡不着,平时针线做的都是小格格的东西。这让福晋放心了不少,若宋氏真的连小格格也能轻易抛下,她真的要反省自己的眼光了。
既然宋氏是真柔顺,而不是假软弱,福晋掉转头看武氏。因为武格格之前无宠,进门时间短又不像宋氏还有个格格,所以福晋这边一直是忽视她的。现在她指派了个丫头去查武氏就让福嬷嬷知道了。
福嬷嬷也明白上次被福晋冷遇是她多话的缘故,可总在屋里闲着,时间久了福晋真忘了她了,她的日子就难过了。
这次发现福晋查武氏,福嬷嬷想了想还是来了。她这把老骨头侍候人是比不上年轻的小姑娘,但论起阅历和看人,年轻的小丫头拍马也追不上她。不然福晋以前也不会那么倚重她,以致她失了分寸。
后院之事,福晋也想能有个人商量。她也没提四阿哥怀疑她的事,只是道武氏失宠以久,怕她心怀怨恨。她平时又爱去李格格那里,万一她一个想不开害了李氏,她这个当福晋的也要担责任的。
福嬷嬷却道:“福晋,以老奴看,武格格绝不敢碰李格格一指头。”
福晋不解,福嬷嬷这话太肯定了。理由何在?
福嬷嬷道:“武格格无宠爱,又没孩子。院子里她总要巴着一个才能站住脚根。”
这下福晋更不解了,她道:“她要巴结人,上面有我,有宋氏,有小格格,再不然还有四爷。她选李氏,难道是想让李氏推她去侍候四爷?”
在福晋看来,李氏其实是很不适合武氏巴结的。有她在,四阿哥能看到武氏?
福嬷嬷见福晋是真没明白,只好再细说:“福晋这里早有宋格格,武氏再来只怕要屈居宋氏之下。她要是选宋格格,两人一样无宠。自然不如李格格身边无人又有宠更好。”
福晋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到了一个可能。
是四阿哥。
早在武氏依附李格格前,李格格还没有身孕。她是福晋,宋格格已经怀了孩子。四阿哥如果在那时就打定主意让她来照顾宋氏和孩子,就不得不为只有宠爱的李格格考虑。
所以,他在之后再也没进过武格格的屋子。
他要武格格无宠,无所依靠,为了生活去依附李氏。
出神的福晋没听到福嬷嬷后面的话,等她回神看到福嬷嬷担心的眼神,道:“……没事。”只是想感叹一下。福晋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像是自己走了一百步,回头看才发现,同行的人在三十步的时候已经算到了一百步之后的事。
福嬷嬷听她道:“……我早想过她不会那样做。”福嬷嬷不解,却不敢问,明显福晋这是想到别的了。
福晋以前就觉得奇怪,没有武氏前,从不见李格格嫉妒她和宋氏。四阿哥也不是会听信别人背后一面之辞的,所以四阿哥不再进武氏的屋,她一直想不通是为什么。怀疑李氏也是没有其他理由了。
现在既发现是四阿哥的盘算,又知道不是李氏搞鬼。福晋竟然有些安心。一为看清四阿哥的一招半式,二为没看错李格格的为人。
等再见到四阿哥,福晋总是忍不住对着四阿哥那张脸暗地里感叹。没想到这么严肃的人居然也有替爱宠操心的时候。发现四阿哥更有人情味的一面,让福晋突然更有信心了。
相较而论,她当然更愿意四阿哥是个心软的人。他对别人心软,就有对她心软的一天。
福晋卯足了劲照顾李格格和宋氏的小格格,想方设法从四阿哥这里刷好感。四阿哥最近常来正院,看到这些后,对福晋的评价也越来越好。
终于有天,他在书房想着开库房赏两位侍读学士的时候,破天荒赏了福晋。然后才赏了宋氏和李氏。
后院里一片喜气洋洋。只有武氏没得着赏。侍候她的丫头也是从宫里带出来的,先听说四阿哥开了前院库房赏福晋,之后又赏生了小格格的宋氏和怀着孩子的李氏,几个丫头就站在小院门口翘首以盼。盼啊盼,盼得脖子都长了一截也没见人来。
武氏坐在屋里,她是既盼着四阿哥能想起她来,又怕真没人来再让后院的人看她丢脸。心中忐忑不安,一直坐到屋里要点灯了,贴身丫头才战战兢兢的进来。
这时,武氏反倒松了口气。她笑着跟丫头商量:“你以后叫玉露吧?”
以前叫松枝的丫头愣了下,连忙跪下应道:“奴婢听格格的。”
武氏把四个丫头都叫进来。松枝改成了玉露,香奴改成了玉香,绿衣改成玉衣,怜秋改成玉指。
都在后院里住着,人人都知道李格格那里的丫头都是玉字打头。四个丫头面面相觑,不明白武格格这是想干什么。
玉露让其他人退下,跪到武氏跟前默默流泪。
在武氏为四阿哥突然的冷落而不安的时候,在宫中见多了此事的玉露把四阿哥的意思透给了武氏。所以武氏为了试探,才会去求李薇堆的纱花,然后天天戴在头上。
后来,果然四阿哥看到问了一句。
虽然是隔了很久才跟四阿哥又说了一句话,还是托的李格格亲手做的花的福,武氏却不敢生气。她只是隐隐开始绝望。没有什么比永远得不到四阿哥的宠爱更让人绝望的了,可这是四阿哥亲手替她选的路,由不得她不走。
一直到刚才,武格格才通过丫头们的名字向四阿哥表明了决心。她怕再迟疑下去,将要生下孩子的李格格不需要她了,那她就真的没有丝毫出路了。
玉露的哭一半是为了武氏,一半是为了自己。她有些后悔当时把猜测出的事告诉武格格,很多时候拆穿一件事,得到的不是感激而是怨恨。说不定武格格正在恨她。
但后宫里,得宠的女人都有各自的用处。她们首先是对皇上有用,才会被宠爱。既然四阿哥已经安排好了武氏的位置,她就最好照办。
玉露到此时为了哄武格格更心甘情愿些,道:“格格,您在李格格那里,总能遇上爷的。时候长了,爷知道您的好,自然会对您好的。”
武格格半天才叹道:“……是啊。”
第二天,她就带着玉露去了李薇的小院,日后更是天天准时到此。上午陪着李薇玩游戏,中午陪着李薇用膳,晚上偶尔会碰上四阿哥几回,三人就一起用膳。
李薇对武氏这么天天来并不反感,玉瓶她们虽然也会陪她玩游戏,可大概是身份地位的不同,武氏虽然有巴结她的意思,可表面上两人还是平等的。说话聊天时也比玉瓶她们更放的开。
倒是玉瓶挺不喜欢武格格。刚开始就把武氏几个丫头全改名的事告诉她了,李薇不解道:“她改丫头的名是为了我?”要不要这么王八之气侧漏啊?
玉瓶不屑道:“想巴结格格呗。”
‘被巴结’的李薇有些小小的受宠若惊了。但跟着就担心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玉瓶看着李薇脸色不对,替她说道:“大概是看您现在怀着孩子没办法侍候阿哥爷,想替您分忧吧?”
“不可能!”李薇斩钉截铁的道。
玉瓶刚想说怎么不可能,就回味儿过来:“格格不肯?为什么啊?您平常不是盼着四爷多去福晋那里吗?”她以为李薇在得知武格格的企图后,应该会立刻替她牵线搭桥。她说这个的本意是让李薇多吊一阵武格格的胃口,别那么轻易就如了她的意。
也好收服武格格当个帮手。正院那里,福晋可是早就跟宋格格连成一条线了。她们格格总不能单打独斗吧?
玉瓶不明白,李薇看白痴一样看她,道:“她能跟福晋比吗?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她盼着四阿哥多去福晋那里,为的是自己的安全,降低独宠的危险。福晋身份地位都高于她,她才会顺从她。武格格跟她比可是平级,甚至还低于她,那她有什么理由让出一部分的四阿哥?又不是脑残。
她吃羊肉上火拒宠,从一开始就是出于生命安全的考虑,不是道德帝附身认为福晋跟四阿哥是夫妻她就要退避三舍。
这完全是两码事。
就跟在公司中,你突然得到一笔大生意,分红收到手软。你去找主管的领导说经理这好事分您一半,咱俩五五分!
这很正常。这叫主动进步跟领导保持高度一致。
然后你再去找办公室里一个业绩不好的新人,说有好事你也来,我再分你两成。
外人说你什么?
圣母。爱护后辈。嫌钱咬手。神经病。要升职当主管经理了。
请任选其一。
李薇目前显然不打算升职,那其他几种她也不想认领。
玉瓶见说不动她就不再费劲。其实她也不乐意把四阿哥分出去,凭什么啊?四阿哥明摆着是来看我们格格的!
可四阿哥有些为难了。他在李薇这里看到了很多次武氏,以为她们两个终于联合到一起了。后院里的形势已经慢慢照他期望的发展了,现在就等李薇把他往武氏那边一推,就大功告成了。
这样武氏会承李薇的人情,他也不必再继续冷落武氏,皆大欢喜。
可李薇能留武氏三人一起用晚点,却从来不开口让他跟武氏一起走,或者客气一句‘我身体不方便,四爷就请妹妹多照顾一下了’。
四阿哥为了李薇的面子,不能在她的地盘公然跟另一个格格走。可他怎么都等不到李薇客气一下。
直到四阿哥又可以进宫了,李薇都没表示过一次。
晚上,两人躺在帐子里纯洁的睡觉。四阿哥回想起这段时间三人一起用膳的诡异情景,突然发笑,捏着李薇的手叹道:“你啊,真是个小气鬼。”就这么想霸着爷吗?
☆、第 26 章
从李薇这里是等不到她递台阶了;四阿哥只好自己找台阶下。开了库房给武格格赏了几匹衣料,说是李薇看到她衣裳还是旧年的料子;特意替她求的。
宫里太子也终于求着皇上松了口。太子道弟弟们闭门读书也有段时间了;皇阿玛若是没空,不如先让他把兄弟们喊进宫来先考一考;“儿臣先替他们紧一紧弦,免得在皇阿玛面前出丑。”
皇上笑道:“知道你心疼弟弟们,这是打算向他们透题啊。”
皇上和太子每日都会在一起读书;皇上要考三个阿哥,只能是从最近常读的几本书里挑题目。太子笑道:“儿臣是打算先把皇阿玛最近给儿臣出的几道题拿给他们做一做,让皇阿玛见笑了。”
皇上很欣慰;道:“你们兄弟要好,这样很不错。”
所以;太子提前一天通知,第二天闭门读书的三位阿哥就赶紧去了上书房。太子拿出了五道题,让上书房的几位阿哥都一起来试试看。侍读学士们和师傅都帮着三个阿哥翻书,拟作。略小的几位阿哥中,八阿哥写的最像样子,被太子夹在三位阿哥的卷中一起带了回去。
读书时,皇上问道:“今天你不是给他们出题了?答得如何?拿来我看。”
太子送上去,道:“出了五道,今天只作了一道。剩下的儿臣让他们回去再作。这一张是八弟的,我看做的不比五弟的差。”
皇上就笑了,一边拿起来一边道:“跟老五比?我都不想难为他。只是他们三个一起进宫,若是只留他一个不罚,怕他反而会胡思乱想。”说完,凝神看八阿哥的答卷。
题目是《齐民要术》中的一句话:‘盖神农为耒耜,以利天下;尧命四子,敬授民时;舜命后稷,食为政首;禹制土田,万国作乂;殷周之盛,诗书所述,要在安民,富而教之。’
最近快到夏季的汛期,皇上天天发愁的就是河南一带的黄河泛滥。可以说是年年治,年年涝,年年都不好。太子跟着皇上读书,深知皇上忧心的是什么。这道题虽浅显,包括八阿哥在内的四位阿哥答的倒是都挺发散的。
三阿哥文中所述是认为要发展农业,最要紧是先进知识的传播,为了传播先进的农业知识,要先让百姓都去读书,开启民智。
皇上心道:道理虽然对,就是拔的太高了。不实际。
四阿哥比较务实一点,他认为发展农业,就是要让人民都安心务农。减轻徭役和赋税是一方面,令皇命能有效的上传下达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看着不免点头,老四是个实干的。然后他就把这一份卷子给了太子,让他细看。
五阿哥是完全照本宣科,他把这句题先笼统的解释了一遍,然后再逐句解释。看着写了一大篇,皇上不过匆匆扫了一眼就放下了,笑道:“这老五……唉,也不知是难为他还是难为我。”
八阿哥发散的更有趣一点。他以《晏子春秋·杂下之十》:“婴闻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