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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攻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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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杀继续绕着圈子飞行了几周,思虑一番后,它终于点头道:“也罢,我就暂且相信你!不过这个臭丫头,我不喜欢,你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她!”
“哼,我还不想见到你呢,破、剑!”姬萱故意加重了语调,气得绝杀一阵跳脚。
这时候,大殿的石门恰好开启,绝杀嗖地一声缩回了它原来的体积大小,准确无误地落入赢彻的手中,幻化成了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宝剑。原来绝品宝剑一旦恢复了灵识就能化身拟态,变幻各种形态,只不过不管怎么变,还是无法脱离剑本身的形体。
“小师弟,你们没事吧?刚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轩辕剑第一个冲入大殿之中,他分明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但转瞬之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仔细察看大殿内的状况,发现这里面除了姬萱和赢彻两人,再也找不出第三人,唯一让他触目惊心的是撒满一地的血水和十大缸暗红的血浆。
后面冲进来的几人也看到了同样的一幕,想象到这些血浆都是来自无数孩童的身上,很多人开始忍不住作呕。
“咦?赢彻殿下,你手中的宝剑好奇特,能否借我观赏一下?”轩辕剑眼尖地发现了赢彻手里的剑,几次跟他并肩作战,他清楚记得赢彻从不使剑的,那么这把剑又是从何而来?依照他对现场的判断,位于大殿正中央的位置,原先应该是一个炼剑炉才是,莫非这把剑就来自其中?
用孩童的处子血炼铸而成的宝剑,它的力量一定非同小可,这大大勾起了他探寻真相的好奇心。可惜,他遇上的人是赢彻,一个冷酷万分、拒人千里的酷男,不是他在乎的人,他永远都不会在意对方的喜恶。所以,当轩辕剑一再请求借剑一观的情况下,他选择了华丽丽的彻底无视。
姬萱心中对赢彻还有气,甩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大殿,临行前,她还不忘损一损她的冤家对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把破、剑!”
绝杀闻言,在赢彻的手中剧烈地抖动了下,以示不满。
轩辕剑看得真切,心中更加好奇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应邀释疑
                               
  

【不好意思,今天上传得有些晚了。刚刚码完一章,新鲜出炉的,祝大家看文愉快。】
黑风林一行,数百人的队伍折损了一大半,幸存下来的多数人都收获颇丰,每个人手里、怀里都揣了不少财宝。得益最大的人莫过于赢彻,一把唤醒了剑灵的绝品宝剑,其威力之大无法想象,哪怕是剑尊之境的高手也要望其项背。姬萱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财物,却在生死关头奇迹般地激发了隐藏在身体里的神秘力量,一连串古朴高深的符文口诀足以让她消化好多天。
从黑风林回来已经是第五天,姬萱日夜打坐在房间里参悟灭神诀的奥秘,越是领悟,越觉得它高深莫测,不是短时间内所能领会的。它和北冥神功一般超越一般的武阶法则,但又和只注重内修的北冥神功不同,它内外兼修,其中有剑法口诀,也有内功心法,自成一体。
透过内视,丹田内隐没在金丹后的阴影再次进入了沉睡的状态,她几次试着想要控制它,却发现根本做不到,反而差点遭到反噬的效果。她慢慢沉淀心情,或许这股能量只有在感知她濒临生死之际才会挣脱封印施行自动保护,一旦危机解除,它就再次陷入长眠,是她保命的最后筹码。
经过五天的参悟和修炼,她体内的内力暴涨了一倍,金丹的光泽愈发闪亮,她所修炼的北冥神功隐隐有突破第六重的趋势。只可惜,北冥神功太过霸道,像无底洞一般吸纳着她好不容易暴涨的内力,使得她的武阶无法得到实质性的突破,依旧还是个可怜巴巴的黄竹剑客。
“太子殿下,花语夫人遣人来邀你往花语坊一叙。”
门外响起了莫寒的声音,姬萱调息了一番,终于起身,走出了房间。
花语夫人?听到这个名字,她不期然地联想到了另一个人,记得那日从黑风林的大殿里出来后,她就再没有理会过他,甚至没有给过他一记正眼。她心里记恨着他的无情和冷绝,一股怒意堵在胸口处,气愤难当。
可是,她为什么要生气?他们原本就无亲无故,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对她下手,也是理所应当之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的事她不是见怪不见了吗?为什么唯独对他这么气愤?
以往,若是有人如此对待她,她一定会十倍、百倍地从对方的身上把账讨回来,可是对于他,她只有生气、气闷,却从未想过要对付他、伤害他。这又是为什么?
掌心按在自己的心口处,那里跳动得强健有力,她扪心自问,是因为想到了他吗?
窗外,细雨蒙蒙。窗内,琴音缭绕。
茶香、檀香、胭脂香……
花语夫人是位极有格调的妇人,她的优雅和高贵是由内而外、与生俱来的,她的衣着打扮,从上到下精致到细微之处,无与伦比,即便是衣角上的一个花饰,也绣得惟妙惟肖、玲珑别致。
她弹奏的琴声很美,美得令人陶醉,痴缠幽怨的调调,仿佛置身于细雨蒙蒙的江南水乡,于小巷里弄的尽头,执一把花伞,痴恋地等待着心上人的归来。这一望,望不尽天涯路,这一盼,盼尽了一生的梦。
她是个有故事的人,有着辛酸的过往,所以她的眸子里总带着一抹淡淡的忧郁,却也更加妩媚动人。有故事的人,才有打动人的魅力。
琴音在姬萱意犹未尽的聆听中,慢慢止歇。
她没有击掌,也没有评价,只是静静地望着花语夫人,很想知道她今日邀她前来的真实目的。
其实她无须评价,她的专注和投入,就是对琴音的最好评价。花语夫人欣赏地凝视着她,再次细细地打量,能让她性子冷淡、生人勿近的儿子相中之人,的确不是什么庸脂俗粉。只是这个性太过强硬,儿子想要驯服她不容易,说不好日后被驯服得妥妥贴贴的不是她,反倒是自己的儿子。
可是这些多年对儿子亏欠太多,她总想着做些什么来弥补,既然是儿子喜欢的人,那么她一定也会竭尽全力地帮着儿子,实现儿子的心愿。
姬萱被她探究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耳边又隐隐传来她的心思,她微蹙下眉头,有些苦恼,原来她今日叫自己来就是为了帮她的儿子相未来儿媳呢。
“夫人,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想到赢彻对她做过的恶行,她就待不住了。
“等等。”花语夫人喊住了她,上前拉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重新入座,“怎么了?才坐这么一会儿就要走,莫非是我招待不周?”
姬萱撇撇嘴,没有说话,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有些赌气的意味在里面。
花语夫人亲自为她斟了一杯新茶,轻盈地笑道:“跟彻儿怄气了?”
被人说中了心事,姬萱面上微辣,端起茶当作凉水一饮而尽,借以掩盖自己的失态。
花语夫人笑得更欢,道:“小两口打打闹闹的,是正常不过的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一句话惹得姬萱直接喷茶,小两口?这哪儿跟哪儿啊?
花语夫人无视她的反应,继续说道:“我是彻儿的母亲,他的性子如何,我最清楚不过。他自小就待人冷淡,不爱搭理人,心里有什么事也都藏着掖着,从不与外人道来。他不擅于表达自己,可是他的心地是善良的,凡是他在意的东西,他都会拼命地去保护它、爱护它。他从不撒谎,也从不轻易给人承诺,但他一旦说出口的话,就会永远坚守下去,任何人和事都无法动摇他的信念。他就是这样一个孩子,在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八岁之后,她就离开了他……
“从不撒谎吗?”她冷笑,她可没忘记他在大殿时所说的话,他是奔着绝杀去的,却骗她说是为了救墨儿。
还有,在进黑风林之前,他曾信誓旦旦地说,会保护她,正因为他这句话,她的心底才泛起微微的波澜。可是最后呢?
当绝杀要他取她的血时,他竟然真的想要跟她动手,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信守承诺,那她宁愿不要。没有了期待,也就不会失望。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秦王送往赵国为质吗?”花语夫人见她脸色不对,温婉地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我,是因为我的缘故。是我离弃了秦王,激怒了他,所以他狠心地将彻儿送往赵国,任他自生自灭。彻儿一直恨我,恨我离弃了他,恨我对他不闻不问,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
花语夫人侧头,取丝帕拭泪。
姬萱心中微动,默默地望着她,继续听她的故事。
“说这些做什么呢?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也不奢望他会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他能开开心心的,我这个做娘的也就欣慰了。”花语夫人拉起她的手,泪光切切地说道,“小萱,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答应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吗?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表面所看到那样,真相究竟如何,只有自己的心才最清楚。”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一闪而逝的痛楚,仿佛这就是她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事。
用心吗?
心神有片刻的恍惚,脑海中忽然浮现绝杀在大殿里打斗时的那番话,当它看到她和赢彻两人手中的剑时,它骤然停了手,喊出了“白蝉”和“破天”两个名字。它将它们视作老朋友,那么是否说明她手里的墨剑其实也是属于十大上古神器之一?
她弯身取出了墨剑,握在手里细细打量,它的威力和妙处绝对超越了一般的上品宝剑,乃是上品之中的极品,这还是因为它有了缺陷的缘故。那么,倘若它和绝杀一样经过修复后,是否也会像它一样唤醒沉睡的剑灵,恢复它绝品宝剑的本质?
“破天?彻儿竟然将这把古剑送给了你?”花语夫人看到她手里摆弄的墨剑,惊叫出声,甚为诧异。
姬萱讶异地抬头望向她,她果然猜对了吗?它真是一把上古的绝品宝剑?如果是这样,他连这么珍贵的古剑都可以不动声色地转赠给她,那么又怎么会为了得到绝杀而取她性命呢?倘若他当时不是要跟她动手,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
她怎么这么蠢?
想想当时的状况,绝杀的势压强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倘若它想要杀了两人,简直轻而易举。他是为了逃生,所以才迫不得已之下才虚以逶迤地跟绝杀周旋,当绝杀提出了条件,谈判破裂,他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绝杀拼死一搏啊!
她竟然误会了他,误以为他是要对自己下手,她何其惭愧?
想到此,她霍地立起身,匆匆与花语夫人告别:“夫人,我忽然想到有个人要见,先走一步。”
花语夫人微愣了下,目送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旋即释放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正文 第一章 神女宫的故乡
                               
   

狂奔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店铺、行人,不住地在她身边倒退,姬萱手里紧握着破天,双目穿透前方的人群,有种莫名的雀跃的欢喜在心底涌动。
或许,是在剑道阁初见,那一瞬间的回眸,他的身影就牢牢地印刻在了她的心底。他深刻的黑眸,如千年幽潭,深不可触,他锋芒毕露,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气息,这样的一个人,她哪怕不想记住都不行。
或许,是那个妖娆的月夜,他舞剑肆意宣泄内心深处的压抑,他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告诉她,人想要摆脱命运,就只能和命运抗争。他们,生来就是王者!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共鸣,他们有着相同的境遇、相同的抱负,他们都不是逆来顺受、肯轻易向命运低头之人,他懂她,她也懂他。那一刻,她的眼里被他的身影全部占据。也是从那一刻起,她下意识地不再将他视作仇敌,而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战友。
或许,是因为他的一个承诺,一块象征着他承诺的定亲信物。当他揭开她的面纱,看到她臃肿难堪的脸,他没有露出厌弃的目光,反而称赞她的美。他信守承诺,愿意娶她,为她负责。这样的他,让她措手不及,惊愕之余,心底开始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或许,是夕阳下的梨花太过旖旎,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了进来,在心底上下流窜。是动心了吗?她自问,没有答案,然而那丝丝缕缕的情绪一旦萌芽,就会像长了根一般深深扎入心脏,再也无法拔除。
或许,是他那一句真挚的承诺,跟着我,我保护你,在她毫无防备之下深深植入了她的心里。
原来,他们之间竟然拥有着这么多的回忆,一切的一切,她都记忆犹新。他将自己所拥有的最好的一切都无条件地奉送到了她的面前,包括他自己的一颗真心,然而她却一直选择无视,还那样误解他,她何其残忍?
现在她可以确定,摆在她的面前是一份极为真挚的感情,或许它来得有点晚,有点突然,却美好而深刻。她真的要敞开心扉,接受这份感情吗?
从远的说,她并不属于这里,会不会有一天突然从这里消失?
从近的说,墨儿目前还生死未明,前途渺茫,她该将他拖下水,让他和强大的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圣衣殿作对吗?
更甚者,她的身份是燕国送往赵国为质的假太子,而他却是秦国名正言顺的真太子。他胸怀天下,有着经天纬地之才,他日必定青云直上,登临高位。这样的他,身边能容得下她的位置吗?
剑道阁越来越临近,近在眼前,而她却逐渐停了下来,望而却步。
姬萱,理智一点,不要一时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忘了他吧,忘了这一切虚无缥缈的幻觉,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你去做!
“恭送赢彻殿下,愿殿下秦国之行,一路顺风!”
剑道阁的门口,出现了赢彻英挺如松的身影,霎时间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他要走了?要回秦国了吗?
惆怅的思绪在心底化开,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跟他告别。然而,既然已经决定要放下这段还没有开始就结束的感情,告别,还有这个必要吗?
赢彻,我祝愿你早日达成自己的心愿,实现自己的抱负。若是有缘……算了,一切随缘吧,多保重!
她最后深深凝望了一眼他的背影,他的背脊如巍峨的高山,有着不屈的坚挺,他能忍受常人不能所忍受的苦,也能挑起常人不能扛起的重担,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他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她徐徐转身,逐渐没入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心口处猛然跳动了下,赢彻似感应到了什么,蓦地回首,恰好捕捉到人群中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是她!她来过了?
一股狂喜涌上心头,他抬脚就要向她疾奔,然而刚迈出一个步子,他又骤然停下。
此去秦国,归途险恶,他且自身难保,生死未料,又如何承诺保护她?
他何时变得如此不冷静?
星光跳跃的黑眸在瞬间收回了所有的光芒,再次陷入沉寂和深邃,他转身跳上了马背,再次回首望人群中间深望了一眼,对马下的曹管事压低声音说道:“留意姬萱的动静,无论她有什么消息,都要及时传报于我。只要她有需要,剑道阁的一切任她取用,若是她有危险,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
曹管事闻言,震惊地抬头,但见主人的眸光深沉,他立即点头应道:“是,您请放心!”
马蹄翻飞,扬沙而起,黑色的身影疾奔着消失在了大街的尽头,南北不同的方向,两人越趋越远。
新郑,韩国的都城。
韩国作为七国之中地域面积最小的国家,它的兵力和百姓的数目也是七国之中最少的,那么弱小的一个国家,以何安立于世?
倘若你来到新郑,站在城门口,看着无数白衣白袍全身上下一身白色穿着的人们流动在大街上,你就会被这壮观的场面给深深地震撼住。
这里的人们为何都热衷于白色?是城中有丧事,还是它是韩国整个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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