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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卉从未见我发过这么大的火,一时有点害怕,站一边低头不敢再说下去。风无崖摆手让她先到外间等候。
看怡卉出去后才转身望着我久久不出声,我被他看的不自在,但却也是无畏的望回去。
看着他如今已经挺拔地身影。满脑子都是这几年两人之间相处的画面,亲密的、生气地、打闹的统统涌上心头,要想放弃时却发现感情已在心头发芽。暗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就没别的穿越女那种敢于逃婚的勇气,只一心为了家族名誉着想,自大的认为自己可以改变别人。越想越觉地委屈,两行清泪滑下,苦笑一下冷淡的回道:“我与你说过。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就是万劫不复,没成想这一天来的这么早。”
听我说起这话,风无崖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拍了拍自己脑门道:“呆子,想哪儿去了,方才我还没说完就给你打断了,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说完走到床边顾自坐下,将手中衣裳拿到我眼前笑道:“先和我说这是给二哥做的,还是给我做的。说了才告诉你后来那些事。”想起自己一个小不点,为了给他做这件棉衣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如今还被他拿来威胁自己,一时又羞又气。
一把抢过衣裳抱着不说话,可能是见我实在是脸红心虚的厉害,他才笑道:“虽说房事学了,但两个通房丫头都被我给踢出去了。原因就是我受不得别的女人近我身。所以我得试试看,思儿是不是也一样。嘿嘿……我的思儿果然是不一样的。这下可放心了?”
看他笑地揶揄,才发现确实是自己没听他说下去,但他明知道我为何生气,却不急着解释实在可恶。所以知道了这些也不打算给他好脸色,索性转了身子朝内墙躺下不接话。
半天感觉他竟然跟着躺下了。才翻身坐起道:“你越发不象话了。难道就这么不顾及我的名誉,你如此做为让我以后如何做人。”
他拉起我的手借力起身。猛然间的拉力将我坠到他怀中,捂住我捶打不停的手后才坏笑道:“这些分寸我还是知道的,放心吧,什么事都分不开我们。我只是许久不见你,想看你为我生气为我闹的模样,才故意惹你生气地。不过这也让我知道我的思儿性子是外柔内刚,惹不得地。”
这话让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只是为了这些理由就大半夜的惹我好一顿伤心,又为自己中了他的奸计而郁闷,只好把头闷到他怀里再也不肯抬起。
“油嘴滑舌,下次再这样当心人家再也不理你。”听我闷声闷气的警告,紧搂住我的胳膊不自觉收紧,将头闷到我披散地秀发中道:“无论我做错了什么,思儿都要提醒我,千万不要不理我。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有了你我地生命才算完整。”
听他竟然说出了如此深情的话,让我心里一时甜蜜到了极点,终于红着脸抬起头道:“你对我也很重要。”在地愿为连理枝,在天愿为比翼鸟。
看我红着脸结巴地说完这些话,他终于再也忍不住激动,捧起我的脸道:“思儿,我风无崖何幸能得你为配,此生能得卿心足矣,永不负卿心。”
“此生能得君心足矣,永不负君心。”我也斩钉截铁的回道。
这次我不再逃避,闭上眼睛静等即将来到的甜蜜。心嘭嘭跳了半天后,才感觉嘴唇上有蜻蜓点水的温柔拂过,瞪大眼睛看他笑的甜蜜,我也回以甜蜜的笑容,头一次有了一种希望,那就是将这种感觉可以维持到天荒地老。
可能是见我笑的实在是有点傻过头,就见他挥手一蒙,眼前顿时漆黑一片,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起来。这次的吻与方才那蜻蜓点水的吻天差地别,是一个充满激情,毫无怜惜的狼吻。
就在腰似乎要被勒断,被吻的七荤八素,即将窒息时,门外怡卉小声道:“表少爷,夫人派人来说客房收拾好了,让您早些歇息。”
猛然分开的两人都是喘息不止,我的脸已经是烧的不能再烧了,看他还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只好一手捂着有点疼的嘴,一手推着他嗡声道:“还不快走,想让人知道不成?”
看我又羞又急的样子,他才笑道:“让人知道更好,咱就可以早日成亲了。”说完还不知死活的点点我嫣红的嘴唇问道:“疼不疼,第一次太紧张,好象咬到你了……”
被他一说脸顿时又腾的烧了起来,看他还笑的忘乎所以,只好用力出脚将他踹下床,提醒他再不出去怡卉要进来了。
他灵巧的躲开我的飞脚,顺手抓起床边的衣服扬了扬,完全没了平日的稳重,哈哈大笑两声跑了出去。
心跳的实在厉害,捂着心口想难道这是幸福的预兆吗?多么奇妙的缘分,让我们两个异时空的人就这样慢慢靠近,抚慰了彼此的孤单,让平凡生活都变的奇妙起来。
不过貌似我们两人现在还都是小鬼,就敢做出这么大逆的事,怕被人发现只好将怡卉叫进来。先是说方才朝她发火是我的不对,又说晚上让厨房给她做爱吃的点心做补偿,看她因为有的吃而一扫先前的不块,才叮嘱她说表少爷来的事千万别与人说起,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只说了几句话而已,就是和秀蔓也要这样说。怡卉应声道是,不过转身时还嘟囔道:“本来也就只是说了几句话呀”。她的话让我有立即撞墙的冲动,难道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会狂减?我这些话说出去,如果让聪明人知道了还不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天色差不多已经将要亮了,干脆起身梳洗,看着镜子中还有点红肿的嘴,只好用手绢捂着嘴走到院中,从花枝上拘下一把雪放到嘴上,透心凉的感觉让我打了好几个哆嗦,害怡卉与秀蔓两人都是急道:“小姐怎么可以碰这么凉的东西,若是冻了手鹏嫂又要骂我们两人了。”
想想应该差不多了,就讪讪地任由两人拉着回了房间,烤了一会火后才到娘亲房中请安,老爹与大哥已然上朝去了,只有二哥一副迷糊样正在与娘亲汇报这几日彩衣坊的事物。
见我进来后,娘亲笑道:“思儿如何醒的这般早,女孩家应该睡的足些才好。”想娘亲已知晓风无崖到过我房间,只好笑回:“与无崖表哥说了会话,就睡不着了。”
娘亲笑笑没说话,转而又问起了二哥这个月收入。二哥回说,因到年底各府都有订做新年衣裳,所以这月收入比往常涨了几倍,还有原来的四家铺子与新开的三家铺子,都来信说京城绣纹提供的太少了,希望来年年底时能多提供一些,好让那些老客户能有多些挑选的余地。
原来彩衣坊的衣裳现在竟然这么抢手,忽然想起经商之最佳拉拢手段,就与二哥说道:“那就为那些金贵的,有势力的老客户专门打造一件信物,凭信物就可以最先拿到彩衣坊最新款的衣裳。”
二哥听后两眼放光,又想了一会才笑道:“我家妹子果然厉害,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好法子,等正月里天翔进京请安时,咱们再聚起来好生商议一下。”看二哥竟然一点即透,遂又与他说最好是打造几个档次的信物,这样也不至于让官商起纷争,又可以利用平常人的攀比之心取利。
娘亲看我们兄妹二人商量的热火,干脆让红英将早饭传到房里来吃。
饭后二哥出门去学堂,娘亲才与我说起:“今年过年咱们全家都得进宫吃年夜饭,所以这几日别的暂且放下,先去卫府跟着你两位姐妹一起学习宫中礼仪吧,她们先前都是学了的,你得多用些心才好。”我点头应下,想到我竟然也可以进宫参观了,有点兴奋,不知道皇宫是个什么样子,最最关键是运气好的话我还可以见到金朵朵哦。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卷 再进京城事 第九章 有得有失
也许是因为风无崖的折腾让我情绪太过于激动,因此回房补了一会觉才爬起来继续练字,林嬷嬷进房来看我写的专注也不打扰,只默默帮我擦拭着玉琴,细细的一如抚摩一个婴儿般。
放下笔才发现林嬷嬷望着我微笑,如同娘亲望着我时的眼光,我回以微笑,坐到她身边轻扶几下,低沉悠长的音线让气氛宁静无双。
“奴才方知道小姐自小订了娃娃亲呢,对方还身份尊贵,怨不得小姐学什么都用心!”虽然垂目,却也能从嬷嬷的话中听出感慨,遂抬头笑道:“林嬷嬷费心,思儿如此用心只为报嬷嬷辛苦教导,并无其它。”
“呵呵……奴才也教导过几位主子了,还未碰见过象小姐这样谦和性子的,老天会保佑小姐日后都是平平安安的。”看着眼前这个刚过三十岁却已是红颜失色的女人,知道她也是个苦命的,十三岁进宫到二十六岁出宫,却发现家人早已散去,孤苦一人流落许久才被八王府收留,然后就是被派到各府中以教导小姐为名,实则拉拢。不过要让八王爷想拉拢的人必定大富大贵或权势滔天型,那些在家娇宠的小姐自然拿这些教导嬷嬷不当人,所以这中间吃了多少苦不用说也可以想到。
心一揪就脱口而出:“嬷嬷若不嫌弃,思儿就回禀母亲,斗胆向八王府讨来嬷嬷,以后嬷嬷就陪着思儿可好?”
这话让林嬷嬷欣喜若狂,完全没了平时的优雅。起身就要给我下跪,我急忙上前扶起她道:“嬷嬷不必如此,若真可以的话。以后就当思儿是您晚辈一样即可。”
林嬷嬷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擦了下眼角道:“奴才谢过小姐。”看林嬷嬷欢喜地模样不紧为她难过,才提醒道:“嬷嬷跟了我,怕也只有几年快活日子,毕竟在这家里我也是长留不得的。”
见我确实是真心实意。林嬷嬷喜道:“若小姐出嫁了,奴才就斗胆请夫人让奴才配嫁,一样可以照顾小姐。”希望能如此吧,毕竟有个宫中出身又吃过苦的嬷嬷跟着,总比我带着几个无经验地丫头嫁入那外表光鲜却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大宅门来的好。
风无崖看来是真累的厉害,这一觉睡到午饭时还未见醒,不得已只好先去卫府学礼仪。其实也就是一些走坐行礼的事情,与平日娘亲教导地没多大区别,只是迈的步子要再小些,坐的要更端正些。礼更烦琐一些。
教导嬷嬷只看新茹与新嘉两人做了一遍,就让两人坐一边喝茶,而独自教导起我来,知道晚上嬷嬷会把今日情况回报给外祖母知晓,因此做的格外认真,没给那嬷嬷一点指责的机会。离开卫府时正好碰见来送信的人说大姨丈他们要半夜才能到,这倒省了卫府再派人往翰林府报信的麻烦。腰酸背疼的回到翰林府。知道风无崖还没起床,问是不是赶路受了风寒。回报说午后起床吃了点东西后才又睡下的,夫人去看过说没事,这才放下心。
向爹娘请安时将大姨丈的事稍微说了一下,两人也知道雪化路更难行倒也不急。又向双亲说了林嬷嬷地事情,娘亲定也是与我想到了一起。所以没说什么。还说若宋嬷嬷愿意,也可以一并要过来。见爹娘不反对。便将此事说给两位嬷嬷听,两位嬷嬷都是高兴的厉害,见两人竟然高兴成这样,才为自己能做这个决定而欣慰。
不见时有点想念,晚饭时终于见到风无崖时却又不敢与之目光接触,听他不停的咳嗽,也只闷头吃饭,听娘亲关切的问他可是身体不舒服时才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如常才知道上当,怕被他发现只好赶紧垂目。饭后与娘亲说自己想早些回房。爹娘与哥哥们马上问是不是下午太辛苦了,若是那样明日先休息一日。怕家人太为自己操心就回说没事,毕竟进宫是大事,万一礼仪不足,让人挑了错处就不好了。
说完也没敢看风无崖一眼就回了房,由着房里正在摆弄火炉的秀蔓上前摘围脖与披风,一统忙碌后穿着单衣,手拿一卷古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正在不知所谓时,怡卉报说表少爷来了,猛然心情豁然开朗起来,一如所有初恋的人般脸红心跳起来。
两人见面皆是脸红凝视对方无语,看的屋里两丫头双双扑哧笑出声来,坐直身子瞪了两人一眼,胆大直愣地怡卉笑道:“往日小姐不是说所有人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没什么美丑,如今怎么也看呆了呀!”
噗……要死,更加恶狠狠的瞪了半天也没什么用,最后只好一跺脚跑进内间,任由那两丫头笑地没心没肺。帘外风无崖轻咳一声就制止了两人的笑意,又与她二人说自己把披风落在花厅了,让她们两人去给自己取来,两人大气不敢出一声的应声出门去了。
关门声后就是帘子忽然被掀开,风无崖一手掀帘一手扶门框望着我笑了半天,才哀怨道:“方才我咳嗽那么厉害,你怎么都不瞧上一眼呢!”
才不中计,遂回道:“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你好的很,面色比平是还要些呢。”
风无崖被我一顶就甩开门帘,笑着扑上来抱着我道:“小没良心地,活该惩罚一下。”说完就凑嘴过来,我一巴掌挡开躲道:“好没脸,越发不象话了。”
看我红地已经要滴血的脸某只才叹道:“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呢,真想快些长大呢!”任由他抱着自己道:“这样不好吗?劝君惜取少年时。”
“就你会说,可是见你一日漂亮过一日,总怕你被人抢走呢。”他地话让我笑了半天,取笑道:“谁抢,若能抢去那这亲不是白定了?我倒担心你这张桃花脸以后不知道要惹多少桃花债呢。”
“哼哼……敢取笑你未来夫君大人我,看我怎么罚你。”挥手就在我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虽然是轻拍也让我脸红起来,推开他道:“好了,一会二哥得知你来了这里定会冲过来,咱出去等吧。”
“恩……”拉着手来到外间,隔着火炉坐好,看他外衣下露出的衣角正是他从我这里拿走的棉衣,不禁傻笑起来,他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才笑着抬起头道:“很暖和”。就在两人正对望着眨眼时。二哥一把推开门嚷嚷道:“臭小子,见了面都没说两句话就喊累了,原来是跑到这里来了,看哥哥我怎么罚你。”
二哥来了自然热闹起来,秀蔓两人取出了点心茶果,三人围着火炉边吃边聊好一通热闹,其中还说起了进宫的事,风无崖就说起了他进宫时遇见的一些趣事。
亥时刚到,爹娘就带了大哥与风无崖前往卫府等候大姨丈的消息,我与二哥则被留在府中休息。
第二日拜见大姨丈时有点吃惊,似乎比上次见面时精神要差了很多,眼神不再炯炯有神,而是透着那么一股颓败之气。娘亲似乎也是觉察到了,但从风无崖那里知道自家姐姐身子并无不妥,而是其他几房出了些事,闹的焦头烂额才会如此,也就放下心来没有细问。
大姨丈几只在京城停留了几日,与其他城主一起进宫请过安后就回了青州,而风无崖则与另两位城主的嫡子以学习外交礼仪为名,被留在了京城。
我才知道,大齐国全国在立国之时就被分成二十个区域,由二十个城主分管,这些城主都是世袭罔替,其中大部分由当年开国功臣之后继承,而小部分由功绩卓越的皇族领任,但经过二百年的错综纠缠之后,这些家族早已不分彼此,因为宫中后妃多出于城主之家,一代一代下来,皇室已经与这些世家血脉相连。
而做为与皇室不可分割的城主们,他们在决定好继承爵位的人选后或是这些嫡子满十四岁后,就必须送进宫中,与皇子们一起接受皇宫教导并培养感情,直到这些嫡子继承爵位或是行过冠礼之后,才可以返回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