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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对很感激君墨寒,还承若了,若是今后有用得到他的地方,他一定会替君墨寒办事。
“嗯,在你来之前他已经来找过我了,而且……”君墨寒放下茶杯,“太子侍从刚刚来找我,还把这个东西给了我。”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没见过。”钱啸拿起令牌翻看着。
“秦后的令牌吧。若我想的不错的话,现在皇宫一定都落了锁了,若是没有令牌的话估计进不去,你和阿桦会合后,便带着令牌去皇宫。”
“那你呢?你不会想去皇宫吧?”钱啸看着君墨寒,有些担忧的问道。
“就算我不去,他们也会让我去的,不然这‘清君侧’的罪名就不成立了。”君墨寒嘲讽的笑着。
秦党现在唯有的理由便是君墨寒等人把持朝政,且他手中还有楚玉这个‘皇子’做傀儡,就怕秦后会对宫里的皇上和贤妃他们不利。
钱啸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心里仍是不放心,“要不,你让人冒充你去吧。”
“你觉得秦党会那么好骗吗?而且,我若是不进宫,那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而且我怕秦后对贤妃不利,毕竟积怨已深。”君墨寒把玩着茶杯,“事不宜迟,钱大哥,着事就拜托你了。”君墨寒认真的说道。
“你放心好了,你只管在宫里好好保护自己,等着大哥来救你。”钱啸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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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寒从轿子里出来,看着巍峨的皇宫城墙,再过不久,这里便会成为战场。
“墨寒,小心点。”萧子渊在进过君墨寒时,轻轻说了声。
“你也小心点。”君墨寒说完,正了正朝服,便和其他人一同进了皇宫。
“这么晚把我们叫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就是啊,我才刚睡下。”
……
一群毫不知情的官员在互相抱怨着,而知情的,却不敢在这一刻多说什么。多说多错,就算现在所站的队伍不同,但局势还说不定那边赢呢。
不一会儿,一群带刀侍卫从殿外进来,将殿门由内而外关上。随着沉闷的关门声响起,那些猜测纷纷的声音才彻底消停,现在就算没有人跟他们说,他们也知道了现在的情况。
“秦中天,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你们唔唔~”
一名君党站出来,忿忿的指着秦中天质问道,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两名士兵捂着嘴巴拉了出去。
大殿的门开了又关,而秦中天则一动不动,静静的站着,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不一会儿,三四个太监便从殿内侧出来,将龙椅后面的黄色纱帘放下,就在大臣们疑惑的时候,一道女声从帘后传来。
“皇上身体微恙,特叫本宫来跟你们说些事。”秦后的声音从帘后传到众人耳中,一个小太监便拿着圣旨从帘后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相君墨寒目中无人,结党营私,官商勾结,朕甚是愤怒,现废其左相之位,打入天牢,听后发落,钦此!”
“你,你在瞎说什么,你这个大胆的狗奴才。”一个君党愤怒的看着太监。
“就算君相爷有罪也轮不到你这个小人来多说。李公公呢?让他来宣旨。”吏部侍郎乔献不满的看着太监,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这个“小人”是指谁。
“大胆,皇上让皇后娘娘来主持大局自然有皇上的道理,你一个小小的侍郎,哼~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秦党不甘示弱的出声道。
“皇后,哼~”乔献哼了声,“皇上前几天已经禁了皇后的足了,臣斗胆问问皇后娘娘是如何出来的?还有皇上,为什么突然身体抱恙,为什么太医院会没有记录?”
“就是,就是。”另一个人也附和道。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紧张了。
“诸位卿家都是为皇上效力的,难道对皇上的决定有什么不满吗?”秦后清冷的声音从帘子后传出,“还是说,君相爷在你们心目中比皇上还重要?”
本来还在忿忿的大臣,此刻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秦后的话很高明,若他们再替君墨寒说话,无疑就是说君墨寒在他们心目中比皇上还要重要,这样一来,君墨寒扰乱朝纲的罪名就会落实了。
“各位大人,你们的好意君某领了,只是着罪名,君某实在是无法承认。”一直不出声的君墨寒朝其他大臣一拱手,然后目光如炬的看着帘子后的秦后,
“皇后娘娘可否让臣见皇上一面?”
“君相爷是在怀疑本宫对皇上做了什么?”秦后不屑的看着他,“李公公,你去代替小有子宣读圣旨吧!”
不多时,李多海便从帘子后出来了,一脸冷漠的看着众人,拿过小有子手中的圣旨,宣读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相君墨寒目中无人,结党营私,官商勾结,朕甚是愤怒,现废其左相之位,打入天牢,听后发落,钦此!”
君墨寒看着李多海,从他的脸到他拿着圣旨的手,突然跪在地上,“罪臣君墨寒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党不明所以的看着君墨寒,有些人甚至想上前去跟李多海理论,最后都被君墨寒眼神制止。“有劳李公公了。”君墨寒从李多海手中接过圣旨,却在抽回的时候感觉到了手中多了个东西。
“君相爷,咱家也是没有办法,还望你不要记恨。若是有机会,咱家会在闲暇时间给你烧点值钱的。”李多海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紧张到了极点,希望君墨寒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其他大臣听到李多海的话,都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就连秦中天也觉得李多海说的有些无情了,秦后自是不必说的,从李多海替她在皇上安神茶里下毒开始,便对他的狠心有了一定的了解。
“那墨寒便先谢过李公公了。”君墨寒笑着答道,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将皇上在翎华宫的事告诉其他人。
翎华宫有个闲暇亭,亭下有个隧道,但是仅通向皇上的养心殿,是当初皇上为了不让秦党发现自己常去看望贤妃而秘密挖造的。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藏在哪里了,而这块玉佩也应该是找到那件东西的关键。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君墨寒抓起来?”秦后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便有两名带刀侍卫走向君墨寒。
萧子霖和郝连城对视一眼,这一刻,他们不知是不是该执行君墨寒说的按兵不动还是跟他们拼了。
“不用了,我自己会走。”君墨寒看着越走越近的侍卫,朝秦后冷声说道。
侍卫们对君墨寒本就心存忌惮,看到秦中天点头,便也就没有动作,只是跟在君墨寒身后。
君墨寒在经过萧子霖时突然停下来,右手握着萧子霖的肩膀,左手却在不被人看到的情况下,将手中的玉佩塞到萧子霖手手中,“子霖,跟子衿说声对不起,还有让子轩多去翎华宫找瑜灵。”
说完便送了手,朝着殿外走去。
萧子霖紧了紧手中握着的玉佩,双眼有些酸涩,但却不能做些什么。
“既然皇上的旨意已经传达了,那么各位卿家就先回去吧。”秦后看着君墨寒被带下去,心里一阵疼快,“清君侧”已经完成了,那就下来就是找出玉玺,在“遗嘱”上盖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9 章
距君墨寒被打入天牢已经三天后了,这三天皇上仍是龙体欠安,而太医院也仅只有皇后指定的几个人在替皇上看诊,对于君墨寒的处分至今也没有颁布下来。
“还是没有找到吗?”秦后揉着额头,皱着眉说道。
“娘娘,我们找遍了养心殿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李多海跪在地上,小心的说道。
“你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也不知道玉玺放在哪里吗?”秦后放下手,端起素儿手中的茶,轻啜了口。
“奴才并不知道皇上放在哪里,平时皇上也从不会让奴才去碰它。”这话李多海没说谎,皇上只有这次才把玉玺交给他藏在闲暇亭下面。
“那就在找,若是明天还找不到,那那个人也不用活了,直接让他抱着他的玉玺下地狱吧。”说完将茶杯重重的摔在李多海脚边。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底下的宫女太监吓了一跳,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全都给我滚出去。”皇后看着跪着的人,心里一阵烦躁。
其他人赶紧快速的离开,生怕慢一点自己就会遭殃。
“娘娘息怒,皇上会把玉玺藏在哪里李多海可能不知道,不过,有一个人她一定知道。”素儿替秦后捏着肩头。小声的说道。
“你是说翎华宫的那个人。”
“可不就是她了。”素儿谄媚的说道,
“只要我们用她的宝贝女儿来要挟,看她说不说。”哼~不就是仗着皇上喜欢她,竟然三番四次不买她的账,活该!
“她要是知道便一定会说的。”秦后揉揉额头,“君含萱是什么样的人本宫知道,她若是不知道就算我们杀了她女儿也是不知道的。况且昨天不是见到了瑜灵疼昏过去她也只是抱着她说不知道?”
昨天素儿想让贤妃开口说出玉玺的下落,便拿瑜灵开刀,夹了她的十根手指,直到她疼昏过去。
“那我们就这样等着吗?”素儿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找不到,我们还不会做一个吗?更何况那个人死了之后,宇儿便会即位,到时候便是那些人有什么话说也无处说了。”秦后阴狠的笑着,凌浩轩,你终究是比我先走一步,倒时候我把那个女人跟你们的孩子都送下去,你们一家就能在阴曹地府相聚了,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呢?
素儿看着秦后越来越狰狞的脸,心里没由来的害怕。
“素儿,我们去养心殿看看他吧。”秦后站起身,素儿赶紧走到她身旁将手给她。秦后扶着素儿的手,“素儿,知道吗?有时候人太聪明终究是不好的。”
感觉到素儿的手一僵,知道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便迈开步伐离开了。
“娘娘~”黑影跪在地上。
“起来吧。”秦后挥了挥手,养心殿的人便全都静悄悄的走开了。
秦后走到床边,在床边的小椅子坐下,看着皇上沉睡的脸,手慢慢的沿着他的轮廓抚摸着,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凌浩轩,你说,我们恨了二十多年了,你累不累?”秦婉将脸贴在皇上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渐渐闭上了眼睛。
“其实,你知道我,语气说我恨你憎你,倒不如说是我爱你念你,可是你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其他人,你不会再多看一眼,哪怕是与她有几分相像的德妃,你也仅仅是去看了她几眼,从来没有碰过她,你说你到底是有多狠心啊?”
秦后抬起头,看着皇上沉睡的脸,突然凄惨一笑,“你放心,就算是阴曹地府我也会跟你一块去的,至于其他人,我们就不要管她了好吗?救我们两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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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一切都准备好了,赵岭化也在皇宫外把守了,相爷也已经带着史官和太子等在太和殿了。”黑影好不容易见到秦婉出来,立刻走上前去传话。
“本宫知道了。”秦婉冷声说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太和殿上,众多官员全都站着不说话,时间仿佛静止般,直到秦后出现在大殿上。
“众卿家,本宫今日找大家来的目的想必你们心里都有底了。俗语说过不可一日无君,现今皇上仍昏迷不醒,本宫又是一介女流,难当大任,所幸皇上留有口谕,若是他有什么意外发生,便由太子暂代朝政,本宫垂帘听政,右相秦中天一旁辅佐,现在,诸位卿家可有什么话要说的?”秦后威严的环顾着殿内站着的众人。
“臣等谨遵圣谕!”以秦中天为首的一拨人,全都跪下。
“郝爱卿,萧爱卿,你们可有什么疑问?”秦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启禀娘娘,臣有一事不明,皇上是怎知会有今日之事提前留下口谕,又有谁在身边?为何臣在此之前一点都不知道?”郝连城双手作揖,抬头毫不畏惧的说道。
“臣也有一事不明。若是前左相君墨寒以权谋私,扰乱朝纲,为何娘娘只罚他一人,而其他的余党却一个不罚。难道说娘娘只是在找借口给君相爷安罪名吗?”
萧子霖也站出列,看着秦后犀利的问道。
“呵呵~好好好。”秦后笑着鼓掌,“想不到君墨寒竟然会有你们这样的人替他伸冤啊,只可惜,他所犯的罪是皇上定下的,本宫也无能为力了。何况本宫之前还一直很欣赏君墨寒的才能,想不到他,唉,难怪皇上会寒心啊!”
萧子霖和郝连城愤怒的看着秦后,她一口一个伸冤,一口一个寒心,又把皇上拉出来,这不是明摆着非治君墨寒的罪了吗?
“太子,到本宫身边来。”秦后突然朝太子招手,但是过了许久都不见太子有何动作。
其他人都一脸奇怪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太子,然而秦后心里却是在想着这个她渐渐看不懂的儿子。
“太子!”秦后在次见到,语气比之前要强硬的多。
“母后,儿臣有一事不明白,还请母后指点一二。”太子突然抬起头看着秦后。
“若是圣旨上没有盖上玉玺,是不是就不算圣旨了?儿臣记得君相爷被带走那天,儿臣看到李多海宣读的圣旨上并没有盖章。”
秦后的脸在听到太子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变了,她不知道一直默默无闻的儿子会与她作对,看来她还是小瞧了他了。
“母后,您能告诉儿臣吗?”太子再次出声,语气竟与秦后有几分相似。
“太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秦次后定定的看着太子,她便在给他一次机会吧。
“儿臣只知道假传圣旨是死罪,若是父皇在这里的话,他也一定会支持我的,父皇……”
“你住口!”秦后嚯的站起身,怒瞪着太子,呵呵,这就是他的好儿子,她给他母爱,可是他嘴里却只有那个从部队他笑的男人。既然这样,那她也不用再念什么母子亲情了。
“黑影,太子身体不舒服,带太子下去。”秦后冷冷的看着太子吩咐道。
“太子,随小人走一趟吧!”黑影弯腰在前面恭敬的开口。
太子看着冷着脸的秦后,终究是咬咬牙离开了,或许他们的母子情分便只是这样了吧。
然而秦后却不知道,自己让太子跟黑影离开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直接决定了秦党的失败!
太子一路跟在黑影的身后,在黑影看不到的身后,悄悄观察着四周,渐渐放慢了脚步,看准了黑影在转角的一刻突然纵身往花坛边跳去。
黑影只来得及回头看到太子的身影消失在花坛,却不知道他藏身在何处。
当下只能急急的朝太子跳下的方向跳去,却不知道花坛下早有陷阱在等着他。因此,他一跳下去,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觉得脚下一送,整个人便直直的往下掉,接着,便掉进一个四周光滑的地道里,而唯一的出口也在下一刻盖上了。
“太子,我们现在怎么办?”萧子轩周桦看着盖的严严实实的石板,转头问太子。
“我们现在去兵分两路,你和其他人去取玉玺,我带人去救父皇,事成之后再在这里会合。”
“好。”周桦也不浪费时间,带了人便走。太子也带着人前往养心殿。而君墨寒所在的天牢,穆华生此刻也正带着人从事先挖好的地道中潜进去……
太和殿在太子被带下去后又陷入了沉默,秦后则坐在龙椅上,一声不吭的望着殿外的夜空,只是今天乌云密布,黑沉沉仿佛殿上其他人的心情。
“皇上驾到~”突然,一色尖锐的的叫声闯入在场所有人耳中,让在场的人表情各异。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入口,却看到太子搀扶着皇上,带着一直称病没上朝的周桦走了进来。
“皇上!”
“皇上?”
两拨人两种语气,前者是喜悦,后者是震惊!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后看着渐渐走近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儿子,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自己怎么也融入不了他们的世界呢?
秦中天看着仍站在殿外没有动作的秦后,第一次觉得自己当初让她进宫是个错误的决定,她是聪明的女子,若她没有进宫,而是嫁给了寻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