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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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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你不被牵连进这些是非中来,枉受迫害,仅此而已…”
见我这么说,江太医赶紧跪拜在地“皇后娘娘此言严重了,微臣断没有妄加揣测皇后娘娘的用意的念头,请皇后娘娘息怒…”
“本宫现在已是极度的身体不适,本该少说多休息,修养身体的,至于能说这么多,一来也是替江太医的安危着想,二来,也想把这场风波平息干净,让本宫多清静清静些时日。希望江太医能体会到本宫的用心…”
江太医一时也不敢怠慢,起身走到榻前,恭敬道“让微臣给皇后娘娘先把脉看看…”
我伸了手过去
“皇后气血虚亏,脉搏沉浮无力,正是长时间没有好生修养的结果,待微臣开些养身的方子,皇后照服些时日,尽量多休息,少耗心血,自然会恢复如常的…此外…”
见他言语迟钝,我接口问他“但说无妨…”
“此外,皇后娘娘的体质偏寒又有先天气血不足的状况,怕是,受孕较难…”
“这个本宫清楚,江太医不必为难,就照着你的方子开,本宫会按时服用的…”
他点头,接口道“据微臣所知,当时本该是刘太医当班的,锦阳宫派人过来通传去给宁嫔看脉的时候,是点了名叫的徐太医的,而至于赤红花被挪用的几两,也并没有确切的使用纪录
但微臣认为这药很有可能并没有流失出去,如果真有赤红花被服用导致宁嫔娘娘滑胎,也很有可能并非出自宫里的储备,而是通过其他途径带进宫里来的…”
我疑惑“既然找不到赤红花的使用过的纪录,又怎么知道,原本的药材并没有流失出去而是通过别的途径从宫外运进来的?”
“因为赤红花的作用比较特殊,只两种,一种流胎,一种治疗关节风湿病痛。
可就是因为几朝之前有过赤红花祸害后宫的事件,从那时起,赤红花的用量和用途被严格的控制住了,要经过三道严格的审批才能被去药膳房的小太监领取得到
可私下里微臣已经问过记录药记史管和太医院的几个督管,他们并不知道有药使用的状况,也就是说,就算真的拿走赤红花也只能是盗取,绝非太医正常途径的取药。可当时药膳房的储物间戒备森严,每五天重量药材计量并记录在案,并没有上报出赤红花有缺少一事…
现下里说是无故少了几两,可药是怎么凭空消失的?臣认为,问题不出在太医身上也不出在药膳房的管事身上,而出在计量的督管身上...”
原来如此,我也一直在奇怪为什么,没有使用记录和太医院开据的方子却能在严格的监督下少了几两药材,这不可能的事是如何变成可能的?
如果是一一买通,似乎太难大成,也太容易出纰漏,如此的勾当,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可如果是买通计量督管官的话,那么空空少了几两赤红花也不算难事,多与少都好调剂,且都凭他一人之词....
突然我又想起之前让李德胜盯着锦阳宫的时候他曾跟我说过,说锦阳宫里的小太监曾经出宫弄了些东西回来,他带进宫来的东西会不会就是赤红花呢?
至于李德胜后来遭到暗算这又是为什么?难道是李德胜无意间知道了什么?
里面的环扣果然是多的匪夷所思,这一步步一环环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的,这宁嫔的心思果然不输文贵妃,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安排这么详密就是要扳倒文贵妃,还是要用我的手,然后她就可以安安稳稳的上位,这等城府真是可怕,论者头脑和心思怕是宫里也显少有敌手了....
“皇后娘娘...”讲太医见我一时半会的没了反应,连声唤我.
我连忙回神“你说...”
“微臣只知道这么多了,已经全部托底交待了,希望皇后能早日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太医院一个清净之地...”
我深叹一口气“知道静潭水深,没想到竟深到如此地步...”.
“皇后劳心伤神对于养体并无好处,还请多加小心...”江太医语重心长的劝说.
只觉得头更沉,更重,愈发的疼痛难忍.
“刘成,送太医出去...”
刘成送江太医出去,我闭上眼休息,头疼感更加明显,一波重似一波...
我昏昏沉沉的睡到黄昏时候才醒过来,头疼好了许多,刘成在我身边的火炉上反复转动温热杯子.
“刘成,我睡了很久?”我暗暗开口.
刘成扭头“嗯,公主睡了差不多三个时辰了,要不要先喝点温水?屋子外边的药快煎好了,所以,现在不能喝茶,免得解了药性...”
“为什么要在院子里煎药?”我纳罕.
“现在太医院里多混乱啊,小的问江太医那边拿了方子就跟着他一起去药膳房抓药,然后拿回来让他们几个给公主煎药,不假他人之手,少些暗算才是...”
我莞尔“不亏是李德胜教出来的,都是人精一个个....”
李成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刀箭易躲,暗箭难防,公主可得小心一些才是....”
说完出去给我端药过来,我看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皱皱眉,有些为难
“小的备了蜜饯了,公主一闭眼睛都喝完了,再吃点蜜饯就一点也不苦了…”
我点点头,仰头喝尽,刘成赶紧把蜜饯呈上来,我含了一颗,药汤的苦味才算稍有缓解…
“公主,你可得早点好起来,然后咱们好好侍候你,过的顺心点,快乐点多好,在等李德胜病好了,那就更好了不是…”
我不说话了,又阖上眼睛,心里却是暖呵呵的.
都说人心难得,如果真的得了人心,其实最感慨宽慰的往往都是自己...
“皇上驾到...”
我正躺着,没料到燕文寒秋也来了,赶紧起身迎接.
他进了房间身后依旧只跟了周全一人,燕文寒秋脸上一抹淡色,看不出所以然,可他身后的周全,见我瞥他,朝我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看得我莫名其妙...
“皇上,宁嫔身子是否安然无恙?”我扶他过到榻上安坐.
“我不是从那边过来的...”燕文寒秋看我,噙了抹不明意义的笑.
我挥挥手“刘成,带周全下去,让厨房里多做些好菜来,好生招待...”周全朝我一拜,方才如释重负的跟着刘成下去.
“要在我这用膳吗?”我轻问.
“你生病了?”他蹙眉问.
我一愣“没有啊...”
他突地附过身子朝我的脸贴过来,闻了闻,然后唇掠过我的嘴角,我感到一阵濡湿感.顿时,脸红成一片,伸手便推他“你干什么...”
“喝药了?”他抓住我的手问.
“嗯,太医让我好好休息,开了些安神的方子...”
他温文一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李德胜醒了...”
我大喜,立刻准备起身过去看看.他伸手拉我,我身子惯性往回退,一下子坐回在他的腿上
他眼色如波,笑道“急什么,人好好的呢,先让我看看你,看够了你再去不迟...”
真愈假,假还真
见他这么说,我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些发热“看我作何?都看了快一年了,也该看够了...”
“我在想,你心里到底有多少地方是留给我的...”
他眼光熠熠盯着我看的认真“不知道你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欢呼雀跃的,满脸都是笑容...?”
我实在不懂,燕文寒秋每天都为国家大事烦到要死,为何每每看见我还都纠缠在这些儿女私情的问题上面?几次为此闹到不欢而散,甚至一度进入冷战的地步,结果还是周而复始的重复这个过程,还乐此不疲...
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决定不要跟他顶头相撞,省得自找麻烦.
“我说都是你,你也不会信...”我转过眼看他
“那我说我心里都是你,你可信?”
我一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一个男人说,我满心里都是我,我也许会觉得可信;可如果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国君跟我说如此的话,我除了错愕和不相信再也不会有别的想法.
我定定看着燕文寒秋的眼睛,那双绝色魅惑的双眼里满是情谊浓浓,是真真切切的一心一意,是深深的情感漩涡,怎么看都不像是虚假...
原来一个人的眼神是如此神奇的东西,他若愿意让你看清楚,那么你可以从里面看到天长地久,看到海枯石烂,可如果他不愿意让你看懂,你只能看到空洞,以及和面具一样的情感态度...
可是我能相信一个帝王的感情吗?能吗?显然,我不能...
他的话只能听听,却不适合用心去信任,因为帝王的爱从来都是朝不保夕的,没有规律也不可预见的,更不会有所谓的一心一意,天长地久....
帝王的爱是童话,而童话,只有在虚幻中才能海枯石烂...
“你,知道你的心里有多少地方是留给我的吗?”我笑问.
我视为如同儿戏般的戏言,无需太过认真.
“箐箐,我愿意等....”
燕文寒秋的话再一次让我大吃一惊,我呆呆看着他,想问,可我不知道要问些什么...
我们就这么彼此看着彼此,屋子里静的吓人...
半晌,我慢慢收回自己的眼,轻声说“皇上不是说,我是你的妻子,是北邑的皇后,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会是
生,是夫妻,就算死也会埋在一起葬在一块,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的事实吗?我懂得,懂得你的意思...”
燕文寒秋揽过我的腰,我缓缓俯在他的胸前,听着头顶的声音“也许你懂,也许,你永远都不会懂...”
或许吧,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什么都不懂,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用懂.
那样,也许就真的可以安稳平静的度过我的余生了,往往美好的东西都是利剑,穿心却不必血流成河,因为人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些美好,而想起美好的时候通常都是失去美好之后的事情了....
去看李德胜的时候,他已经睁了眼睛,眼皮肿得吓人,如意戏虐的说他很像是凤宫前院池塘里的鼓眼锦鲤鱼。
燕文寒秋在我身边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简单问了问谁在我身边侍候着,还让珍珠和如意回青园里侍候我.
我自然是不能在燕文寒秋面前问他之前发生的事,所以我回青园陪燕文寒秋用晚膳,刘成留在那里待我问他.
我身边的都是从南梁带过来的丫头和太监,人都很本分,很得我意.
眼看就要入冬,房间里面必须生炉子取暖,我在造青园之时就也特别设计了这种农村里最常用的室内用炉,炉火一生起来,整个房间里就会缓和许多.
燕文寒秋让周全把奏章搬到我的屋子里批阅,我坐在他对面,倒了两杯茶,然后找些书来随便翻翻看.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不发一语的,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不过似乎这种感觉比从前好了许多,即便不说话,也好像有某些默契一样,仿佛相距彼此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有时他也会问我些意见,其实我也不是很懂那些治国之策,怕说错让他笑话,多半推托说不懂得。他淡笑,只跟我说:你是狡猾有余,借口不足.我笑笑不理他,自顾自看书.
聂凡把徐太医一事详细审问过后上报燕文寒秋,而刑部里面负责搜查徐太医房间的督管也招供了自己受贿一事.
张东已经认罪,可王聪和刘小娇还是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把宁嫔招供出来.
我去过李德胜的房间问了那次他看见出宫的那个小太监是谁,他说,那人正是王聪....
我让聂凡派人到宫外去查王聪当天到底出了宫后又带了什么东西回来,另一方面,又把王聪和刘小娇带到审问室再次审问他们一次.
我虽不爱管闲事,可对于这些被主子指使利用之人还是希望能留一条活路可走的,毕竟,这个时代,下人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不愿牵连太多,能小惩为戒,我便不愿多要一条人命,也算给自己积德吧…
再见到两人,都已经是破衣啰嗦,满脸污秽,似乎是之前遭了刑的.
“张东已经招了,那个督管也招了,至于王聪你,出宫的事买药是其一,和宫女私通是其二,你不将功赎罪,反而死不改悔,真是愚蠢至极...”
我又调转目光“刘小娇,当年小菊之事本宫不想多说,你的下场,比她不如.不信,你大可试试...”
“皇后,你为一己私怨而大动干戈,实在无一国之母的风范...”刘小娇盯着我看,丝毫没有畏惧.
我笑笑“如果,你的主子也能为了你们而与本宫大动干戈,那本宫才真是无话可说,只是不知道等到真相大白之时,你还会不会这般说辞。
况且,这已经不止是李德胜不测这么简单的事了,关乎龙胎,关乎赤红花,还有一条太医的命,你说这事严不严重?值不值得大动干戈?”
被我这么一说,她顿时不语.
“你再想想连自己腹中的孩子都可以迫害,何况你们这些奴婢下人?若是事到临头她第一个就是先舍你们...
不信?那就等着下一次再见时,待看看本宫说过的话灵不灵验吧...”
“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招是不招?选择活还是死,就在你们一念之差…”
半晌,两人还是半句不肯透露
“既然如此,便别怪本宫不曾给你们机会了…”再扫视他们一遍,我起身,出了牢房.走过门口对聂凡交待“等会本宫要去看看张东,还有些话要问.”
他应“遵命...”
走了两步又想想,遂扭头问他“王聪的事你查好了?”
聂凡答我“属下都办妥了,跟皇后娘娘猜测的一分不差....”
太好了,现在就等着燕文寒秋亲自来审这个案子了,好看的,还在后面....
李德胜的状况愈发的好,连燕文寒秋都下令药膳房调些上好的药材给李德胜,所以,伤恢复的很快.
才醒来不多日,就可以在旁人的搀扶下缓慢的下地行走了。我很是欢喜他的康复,可他脸上那道从眉梢划到耳边的伤口却是没有办法恢复如常,留下了一条骇人的伤疤,非常显眼.
据李德胜说,当日是到锦阳宫那边去办事,出门口的时候宁嫔叫他到里间等,要取些捎给我的东西,他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刚巧听见宁嫔和王聪的对话,问的正是凤宫里的状况,还没说几句,李德胜就被人从后背袭击
因为人数不少,他躲闪不过,遭到不测,至于脸上的伤是如何来的,他也不清楚,可能是她昏过去之后才造成的....
与此,我才知道,原来宁嫔之前还一直监视着凤宫里的一举一动,显然把我也列入眼中钉的名单之中,这次是文贵妃,下次便轮到我...
燕文寒秋在聂凡的上报中得知事情的大概,非常恼火,下令全面展开调查,连同宁嫔的亲族也一并接受审讯,宁嫔被囚禁在锦阳宫里,不得自由来去.
而聂凡以查到王聪之前出宫一事,连赤红花得来处都查的一清二楚,就等正式的审判.
许久没有声响的文贵妃听闻宁嫔的事情可是拍手叫好,竟然兴高采烈的到凤宫里给我歌功颂德来了
每每看见她,我总会联想到一只羽翼招展的花孔雀
的确,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受宠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漂亮,风情,妩媚,懂得撒娇,懂得屈膝迎欢,懂得利用作为女人的一切优势,这样的女人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如果说我和文贵妃两个人站在一起,一定不会认为我是皇后,她是嫔妃
她雍容华贵,我简单素净,她趾高气昂,我淡薄平和,她善于权计,而我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赶鸭子上架的出头露面
更重要的是她太会小女人楚楚可怜的那一套,我,却是装都装不出来的,连燕文寒秋都说我,从来都不是低眉顺目的那种人…
显然,我连最后的乔装都完全失败,成了一个古怪而薄凉的女人,一个没魄力没追求的皇后…
我对自己愕然,对于文贵妃倒也有了几份欣赏,毕竟这样的人才能成大器,我?太散漫了,真是浪费这么好的位置,令众人惋惜…
很快,燕文寒秋就放下手里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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