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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门泣(清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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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之下,他特别容易生出感情来。”
“弟妹真是说到点子上了。”
“所以,嫂嫂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么?”凌雁狡黠地问。
这一问却把十福晋问住了。
“怎么做?”
凌雁气定神闲道:“同十阿哥在一起,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怎么急都急不来,嫂嫂大婚才不过两年,来日方长,涓涓细流总有汇成汪洋大海的一日。只要嫂嫂不放弃,日复一日守在十阿哥身边,总会得到他的青睐的。说到底,就是加强存在感,让十阿哥觉得生活中少不了你,你已经成为了不可替代的一部分。”
十福晋先是仔细地听,再慢慢消化,最后迟疑着问:“只要这样便可以了么?”
“当然!”凌雁很有把握的样子,“信我,没错的!”
终于拉拢了十福晋到自己的阵营中,凌雁心里头这个得意啊。可惜乐极生悲,妊娠反应来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到最后只能整日歪在床上,把十四阿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太医三天两头来诊脉,说是身子本来就弱,这回又是头一胎,没注意休养,才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当然也开了许多味补这补那的方子,只是凌雁一闻到药味就开始呕吐,有时甚至吐出血丝来,药自然是服不进的。
就这样秋去冬来,妊娠反应慢慢没有了,身子倒是愈发地弱,每日不知被灌进多少补品,却还是老样子。
肚子大起来,人却不见胖,十四阿哥急得要命,整天将她关在房里休息,轻易不放出去。
凌雁叫苦不迭,不过毕竟还是有一些现代的妇婴常识,坚持每天在院子里走一走,保持一定的运动量,以免生产时有困难。
如此一来,同样大腹便便的伊尔根觉罗氏明显被冷落了,宫女太监们也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主,知道十四阿哥的心在谁身上,服侍起主子来也有了计较,日子一长,难免怠慢不受宠的侧福晋。
风水轮流转,一时不振也不代表永远的垮台,更何况,女人的报复是很可怕滴。
看多了宫廷剧的天一和凌雁心里头都有数,明白不能轻敌,谁知道伊尔根觉罗氏以后会使出什么损招来。还有舒舒觉罗氏,这种平时不吭声的角色最可怕,关键时刻在你背后捅一刀的往往就是她。
在天一看来,伊尔根觉罗氏能不能翻身要取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大鼻孔如果运气好,生个女儿,说不定还能得到十四阿哥的一点儿欢心。”天一闲极无聊,索性打开首饰盒,一一试戴凌雁平时不露脸的华贵首饰。
“咦,难道不是生儿子好么?她一定也一心盼望着得个儿子吧。”凌雁讶然。
“笨呐!”天一白她一眼,“就算生个儿子也是庶子,就算养得活,唯一用处只能是为她送终。想想看,十四阿哥已经有一个侧室出的儿子了,不在乎多一个,生个女儿可就不一样了,是头一遭,是长女,只要老子喜欢,以后不愁嫁不到一个好人家。”
凌雁撅起嘴:“再喜欢又有什么用?就像你说的,老了谁来给她送终?”
“你呀,脑袋转了一个弯,难道就不能再转第二个弯么?女儿受宠,连带着额娘也受宠,以后就不愁没机会再怀孕生子。”
“对哦!”凌雁终于忍不住暗暗佩服一下天一的深谋远虑。
“那么你说,我生儿子好还是女儿好?”
天一头也不抬,脱口而出道:“都好,他都喜欢。”
“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你呀。”
凌雁一怔,随即高兴得忘乎所以,怎么都忍不住脸上的笑意。又掩饰着轻轻捶天一肩膀,娇嗔道:“讨厌。”
“你再笑得开心些呀,小心嘴巴裂开来!”
新年家宴,十四阿哥唯恐凌雁累着,执意不让她参加。凌雁也乐得清闲,懒得去行礼赔笑,乖乖留在房里和天一两个人吃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伊尔根觉罗氏因产期将近,也未参加家宴,相比凌雁这头又说冷笑话又唱歌,着实冷清了许多。
“你们家过年时看春晚么?”天一问。
“当然看啊,不过我大一点之后就不看了,总是冲到隔壁韩漾家去和他一起打游戏,要么就是再叫上我爸和他爸一起打牌。”
“你们感情很好啊。”
凌雁微笑:“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嘛,就像十阿哥和含漾一样,又没有什么龌龊,交情当然不坏。”
“从来没有对对方动过心么?”天一不改八卦本色。
凌雁摇摇头:“他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不够帅,不够成熟,做兄弟还可以,男朋友的话——等全世界男人都死光再说吧。”
“喂,你嘴巴很毒哦。”
凌雁咕咕笑:“开玩笑啦,其实他人不错的,只是不适合我而已。你别看他,其实眼光也很高哦,一心喜欢辣妹,我这样的他根本就看不上。”
天一微笑,没有做声。
“对了,从来都是说我的事,今天就来听听你的爱情故事吧。”凌雁坏笑,“记得项医生说过你有一个男朋友哦。”
天一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强笑道:“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凌雁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敢再多言。
眼看天色已晚,天一忙叫了婢女把房间收拾干净,侍候凌雁梳洗。
十四阿哥回来的时候,凌雁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朦胧间觉着胤禵将一件物事放在自己枕边,又轻轻道:“皇阿玛赏了你一柄玉如意安枕。”
凌雁睡去之前,脑海中浮现出的最后一个影像竟然是大腹便便的伊尔根觉罗氏,心底隐隐觉得她有些可怜。
新年过后不久,伊尔根觉罗氏顺利生下一位小格格,十四阿哥欢喜得不得了,往她房中走动也比之前勤快许多。
凌雁隐隐有些不安。
“我有点怕。”她握住天一的手。
她手心的冷汗让天一有些担心,“怎么了?”
凌雁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生孩子这件事,好像蛮恐怖的。”
天一凑过去拥抱她,以示鼓励,“不会有什么事的,第一次紧张在所难免,你看大鼻孔,貌似娇小柔弱的一个人,生起孩子来倒一点也不含糊,干脆利落。”
凌雁点点头,重复她的话,仿佛想让自己安心:“不会有事的。”
四月初二的晚上,凌雁开始阵痛,十四阿哥急急唤来太医和产婆,所有下人俱都起来,随时待命。
炉灶上一壶壶开水连珠价地烧着,下人们跑进跑出送这送那,十四阿哥急得在门口乱转,却什么消息都听不到。
开头凌雁还哀叫了一阵,一会儿又没了声息。这寂静差点让十四阿哥发疯,恨不得踹了门直闯进去。
房里,凌雁满头大汗,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天一坐在床头,握紧她的手,道:“不要急,你先存着点气力。”
天一嘴里叫凌雁不用着急,其实心里已经急得不得了,现在产妇只是见红,连羊水都没破,还不知要熬多久孩子才能降生。
事实证明,天一的担忧并非多余,凌雁宫口开得不够大,古代分娩技术又十分落后,不允许孕妇随意走动来促进生产,更不用提在水中生产了。
凌雁生生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翌日晚上诞下一个健康的男婴。
索性母子平安,凌雁看了一眼脸蛋皱巴巴的婴儿,疲惫地闭上眼睛,心想:好小子,以后有的是苦让你受。

拾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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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轻轻探出手去,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婴儿的衣服和小手,最后,抚上那柔嫩的脸颊。
手一下子被抓住,胤校鹜罚龃笱劬Γ唤獾氐溃骸岸钅铮俊�
含漾他拉近自己身旁,柔声道:“小阿哥正在睡觉,不要把他吵醒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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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的凌雁放下茶盅,冲他摆摆手,道:“没关系,十八阿哥你随便玩,不必顾忌什么。”
含漾忍不住白她一眼:“你就是这样养孩子的?”
凌雁撇撇嘴:“谁让他长得像他阿玛,丑死了。”
含漾还是第一回听母亲这样评价自己的孩子,不禁一笑,搂过十八阿哥,问:“胤校闼敌“⒏绯さ煤貌缓每囱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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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漾、凌雁和天一都忍不住笑出声。
凌雁眼眸一转,笑道:“说到好看,我就想起来德妃娘娘身边新来的那个小宫女。叫什么呢?让我想想,啊……是叫织巧吧。”
含漾神色一瞬间变得淡淡,也不去接她的话。
凌雁恍若未觉,仍一个劲地往下说:“那个织巧,长得漂亮也就算了,偏偏有八九分像娘娘您,这样一来,让个十三阿哥神魂颠倒,整日地往永和宫跑,倒叫德妃娘娘好生为难。宫里头都知道,十三福晋也是个不安生的主,自然大吵大闹是少不了的……”
“这些话,不是同十福晋说更合适么?”含漾淡淡地打断她,“小辈的事情,我也不好道听途说。”
凌雁笑道:“娘娘何必急着撇清?娘娘难道不知道,之所以引起这样大的风波,全是因为织巧长得像娘娘您?说起来,她恰巧和娘娘同宗,也是钮钴禄氏的,不过不是宏毅公这支罢了。”
“是么?长相相似的人有许多,恐怕是巧合罢了。至于钮钴禄氏,我大清子民中亦是千千万万,并不稀奇。”
凌雁收了笑容,“娘娘既然这样说,那恐怕真是巧合了。”
两人又不咸不淡地闲话了几句,凌雁忽然想起什么,道:“听说万岁爷过得几日要去谒陵?”
含漾放开十八阿哥,嘱他自己去玩,又叫了几个宫女、老妈子跟着,才抬起眼来看凌雁,淡淡问:“怎么了?”
“没什么。记得小时候你一心想见见孝昭皇后的慈容,还缠着贵妃娘娘要看皇后的画像。”
含漾侧头想想:“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凌雁笑笑,仿佛不经意地道:“皇后娘娘虽然薨逝多年,却依然被万岁爷心心念念着,此生也当无憾了。”
她低下头,口气轻轻地:“不知道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胤禵会不会依然想着我。”
含漾被她的话一惊,斥道:“平白无故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做什么?”
“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不当真的。”凌雁笑。
她转过脸去,望向窗外薄薄的冬日暖阳,神思似乎已游离到很远很远去。
胤禵的面貌浮现在眼前。
她要做他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他窗前的明月光与心头的朱砂痣。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她都不容许他将自己遗忘。
那天午夜,天一被凌雁的惊叫声吵醒。
因是贴身侍女,天一晚上一向睡在凌雁的外屋,方便服侍,即使十四阿哥留宿正福晋处也不例外。
天气太冷,天一本就睡得不好,听到叫声便立时醒了过来,脑子里却还是一片混沌。她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定了定神,披衣起床,凑在门口轻声问:“福晋?”
里头没有马上回答。
天一冷得发抖,又隐隐听到凌雁的啜泣声,心下焦急,预备直接推门进去。
“没事,你回去罢。”十四阿哥冷淡的声音传来。
天一一惊,脑袋立马清醒许多,想莫不是夫妻两人闹别扭?可凌雁为什么哭?不要是家庭暴力才好。
算了,别人的家务事还是不要多管。天一再看一眼紧闭的门扉,随即回到自己的床上。
迷迷糊糊睡去之前,她忍不住叹口气,想:凌雁,千万别怪我不帮你。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四阿哥的神情都是冷冷淡淡的样子,用早膳时还因为粥太烫而发了一通脾气,弄得下人们一个个都胆战心惊的。
凌雁也不约而同没有好脸色,不论洗漱打扮还是吃饭,都是一副冰山状,让天一寒毛都竖了起来,不禁再次庆幸昨天晚上没有多管闲事是如此明智的选择。
好不容易十四阿哥出了门,大家才松口气,很默契地将凌雁这颗定时炸弹留给天一来搞定,没什么事绝对不接近正福晋的房门。
天一朝着空无一人的长廊深呼吸,然后转身鼓起勇气面对凌雁的臭脸。
“喂,你没事吧?”她小心翼翼地问。
凌雁往桌上一趴,脸孔埋进手臂间,发出懊恼的叹息声。
天一对这个反应始料不及,忙走过去摇摇她的肩膀,“喂喂,你怎么了?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吵架?”凌雁抬起头来苦笑,“如果真是吵架就好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雁迟疑一下,嗫嚅道:“昨天晚上……晚上……哎呀,你知道的啦……”
天一听得一头雾水:“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我知道个屁!”
凌雁忍不住笑:“对哦对哦,你知道个屁。”
天一白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喂,你要说快说,否则老娘不耐烦听哦。”
“好吧好吧,”凌雁努力寻找合适的词汇,“这个……夫妻两个晚上做什么……你知道的啦!对不对?”
天一这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哦,那你就爽快点说出来呀,不就是做那件事么。嗳,我记得项启源说过你最好不要再怀孕。”
“我知道啊,不过这几天是安全期。”凌雁继续说回正题,“本来这件事情是很正常的,但是昨晚发生了一件很不正常的事!”
“他早泄?”天一猜。
凌雁哑口无言,满脸黑线。
“不是?”天一一脸疑惑,“有比这个更不正常的事情么?难道……他喜欢后面?”
凌雁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都不是!喂,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
天一有点委屈:“我没不让你说啊。”
凌雁喝口水,镇定一下情绪,慢慢道:“本来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差,只是他的辫子突然掉了下来,而且正好掉在我身上。”
“完了?”天一下巴快掉下来了。
“嗯,还想怎么样?已经够shock了好不好?”凌雁振振有词,“当一个人很兴奋的时候,全情投入的时候,竟然有一个毛茸茸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掉在身上,多恐怖!”
“然后你就尖叫了?”
“对啊。”凌雁说得一脸无辜,“然后他就很不爽,我当然也很不爽,最后大家都不爽,所以就臭脸到今天。”
“你好无聊。”天一鉴定完毕。
凌雁一下子认真起来:“这不是无聊不无聊的问题!我只是想说,其实告诉自己要适应环境,告诉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这些都是狗屁!我嫁的这个男人,他对我很好,除了丑一点之外简直符合我所有的择偶条件,我也在很努力地去爱他!可是没用,统统没用!我是现代人,我永远都无法适应自己的丈夫是个古人!”
天一皱眉:“可是你还能怎么办?你连孩子都为他生了,这辈子也差不多这么过下去了,你还想怎样?就算不适应,你又能怎样?”
“我不知道啊。所以很无奈,很沮丧,因为完全无能为力。从小到大,我们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环境,那么就努力去改变它,变成你想要的。但是现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明明知道某些事一定会发生,却无力去阻止!”
天一在她身旁坐下,揽住她的肩膀,叹口气:“这个认知我们应该很早就有了,不是么?先自保,再想办法让自己快乐,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凌雁把脸埋进掌心。
过一会儿,她抬起头来,苦笑:“让自己快乐?其实,现在的生活,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啊,可是真正得到了,却觉得不过如此,难道我的梦想本身就有问题?”
“谁知道呢?”天一拍拍她的肩膀,“如果没有经历过,谁又知道这些所谓的梦想值不值得去追求呢?”
夫妻俩,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就算有些小龌龊也是没长性的。只一两日,凌雁便同十四阿哥和睦如初,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虽然十四阿哥刻意隐瞒,但天一的消息网绝对不容小觑,还是将永和宫里发生的一五一十传到了凌雁耳中。
“什么?德妃娘娘要把织巧送给胤禵?”凌雁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一猛点头,肯定地道:“不会错的。我就觉得奇怪,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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