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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中虽然这时候已经达成了一致,认为高文举现在睡觉就是为了将今日之前透支了的体力恢复过来好应对接下来的考试,不过他们心中多少都有些担忧,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的那么香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们压根就没听说过,别说遇到过了。试想,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的昏天黑地的。会因为担心无法入场而愁的睡不着觉吗?再对比一下他进场之后的行为,明显就是没把这三天大考当回事嘛。这种态度。如果不是真的胸有锦绣。那就是彻底的放弃了的表现。至于高文举此人究竟是两者中的那一种,两人拭目以待。
临近黄昏之时,王贻永来报,高大才子起床了。不过依旧没有动试题,而是很淡然的洗漱一番之后,又支起了他那只小炭炉,这回没有煮面条。人家煮了一锅不知凹的肉粥,阵香与,把整个地字号号房点内的考生刁的长吁短叹。
很不意外,吃完饭之后,天就黑了。高文举活动了一会之后。又盘着腿老僧一般入了一会定,再度上了床,睡觉了。睡觉前,还用他那小锅捣鼓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真有那么困吗?”两位大人心中都有这么个疑问,不过有了之前的推测,两人也不便再行揣测,只好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来,且等着明日看他发威了。
次日一大早。高大才子倒是起的挺早。天一亮就洗漱了,又是一阵捣鼓,小炭炉再次发威小半个时辰之后,一阵粥香又引来了众考生的嘀咕声。不过人家根本不在乎,自顾自的吸溜的欢实。
吃完早饭,高大才子又很嚣张的用小炭炉给自己煮了一壶茶。靠在墙上,翘起二郎腿”多着小曲。品了个没完没了。
“这眼看着又午时了吧?。吕蒙正终于忍耐不住了:“没几下,想必又要做午饭了。午后再小睡一会,今天又该过去了。老夫活了这一大把年纪,这回真是开了眼了。这哪里是来考试的样?他真有那么大把握?可也不至于连试题看也不看一眼吧?”
寇准翻了叮,白眼,心中对这个反复无常的上司大是不爽,昨天你就一会的功夫做了叮,两面评价,今天又来了。合着两个主考官,三天时间屁事不干,净瞅着人家一个高文举了?他考的好不好,无非就是一个举子罢了,值当你老人家这么着急上火吗?
“大人且放宽了心鄙视归鄙视,人家总归是上司嘛,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的。寇准一边心中腹诽,一边口头劝解:“兴许高鹏已经看过了试题,如今正在打腹稿呢
吕蒙正冷“哼一声:“打腹稿?总不至于三篇文章一起打吧?那蒙帖之题。总可以先行答卷吧?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把考试当回事嘛。范士元说的对,这家伙真的狂妄之极,就算真有才华,如此苑视朝廷大典。如何使得?不行!老夫非得让人去敲打敲打他不可,否则。此子不中则已,一旦高中。还不把眼睛翻到天上去呀?来人呀儿”。
“大人且”寇准连忙将应声进来的士兵摒退:“大人三思啊”。
吕蒙正怒道:“还如何三思?此子将朝廷论才大典视为无物,如此儿戏,岂是臣子行径?此时若不加更正,他日必成祸害!”
寇准劝道:“大人觉得,高鹏何处违反了考场法纪?”
吕蒙正一怔,细细一想。人家还真没违反考场什么法纪,总不能因为人家答题时间安排不当就去教人家吧?这时间没安排好,考不中了又不让你这主考官承担责任。考的好与坏,都是人家自己的事,只要人家没作弊,爱怎么答题就怎么答题,哪里能轮到考官来指手画脚。
“老夫这也是气糊涂了。”一想明白。吕蒙正苦笑了一声道:“这么多年来,可曾见过在考场里支炉子吃的这么排场的?这小子,还真是没把秋闱当回事啊。
寇准笑道:“那是人家有钱。开了那么大个客栈,又做着桃花岛的独门生意,说日进斗金那都是轻的。这点吃食算得了什么,你是没见这小子郊游时那个捧场,呵呵。在这官场上。下官好这身外之物也算是有些匪名的,可跟人家一比。那简直和叫花子没啥两样。而且,这小小子特别会吃,平平常常的吃食,经他那手一过,味道就是不一样。呵呵。在他那高升客栈思吃了几顿饭,别外的东西都入不了口了。若非他那里价钱太高,下官都想常驻那里了。”
吕蒙正微微一笑,旁人说这话,或者会让他反感,可寇准在他面前说这话。分明就是把自己没当外人了。几乎认识寇准的人都知道,这个少年入仕的华州富家子弟,从来都是花钱如流水的大手笔,甚至在被贬斥到阳谷县去做县令的时候,平日的花费也从来没低过。他这么说,就是告诉自己,人家在考场里吃那些东西,虽说稍显奢侈,可毕竟并不违反规定。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去找人家的麻烦。
吕蒙正摇摇头。无奈的说道:“算了。老夫也是太过看重此子了,或许有些矫枉过正了吧,也罢,就依子平仲,且看看吧。”
果然,高大才子没有让两位大人失望。用过午饭之后,依旧按时午休了一会,醒来就满屋子乱转。扭着身子做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嘴里喃喃自语,压根就没碰那试题袋一下。有了之前的约定,两人也不去惹他。只是吩咐王贻永,让人将他盯紧些,及时将他的举动报回来便是。不过,隔上一个时辰反复讨论一下的事情总是在继续。
两位大人为了高文举情绪波动个没完没了的时候,高文举自己却很难得的用这几天的功夫在检索自己。
一晃眼,来到宋朝已经三年半了。在这三年中,他一直都是将自己定位在一个过客的身份之上的。
不管是练庄丁剿匪也好。资助海盗占领桃花岛,甚至出兵吕宋岛也罢。完全都是一时兴起之举,从来没有认真的思索过自己在这个世间的行事准则。无论何时,…讣足,副胃身事外的打算,所有众此事情,仓都建古在被刚巾玳础点上。从来没有主动的做过什么。
在根子里,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二十一世纪那个饱经风霜的现代人。
直到他碰到寿昌之后,多年不曾出现的悸动再一次左右了身体和思想。他终于明白了,他如今不再是那个四十郎当的落魄军人了,而是一个正当花样年华的少年才俊。诚然。他此次入京赴考本意是为了躲避家中的是非,当然也抱着一点来京城开开眼的心态。不过在遇到寿昌之后。这一切都变了。他要奋斗的方向和人生目标将发生根本性的转变了。
首先,他要让自己彻底的融入这个社会。而融入这个社会的最好方法,就是完全的按照这介,社会的生存法则来生活。
其次。他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女人,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经历的他。绝对不会让这个机会白白从手上溜走。为了寿昌,他必须要作出一些应该作的事情。参加科举。就是寿昌对他提出的唯一要求。因此。他这一次的考试,就必须要考出个名堂来。
当然,高文举这两天也将关于桃花岛的发展纳入了自己的考虑范围,为了以后更好的在这介,世界上生存,桃花岛必须成为他自己最稳固的大后方,有了根据地,才能保证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说话的权利,如何将桃花岛彻底打造成铁桶江山小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才是高文举这两天想的最多的事情。
想通了这些事情中最要紧的关节之后,三天的秋闱也到了最后一天。第三天早饭之后。高文举终于取出了笔墨纸砚。
“今日未时起,贡院就开门了吕蒙正靠在椅子上,喃喃说道:“如今已是辰时二刻了,依然没有动静。或许你我都高估他了吧。”
寇准道:“虽说未时便开门了,可最终截止的时间却是天黑之后,只要考生的蜡烛没点完,他就可以答题,时间上来说,也还差不多吧。”
吕蒙正叹息一声,瞅着他道:“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再骗自己了。满打满算,不过也就还有三四个时辰罢了。且不说他午饭连作带吃再小睡一会要折腾一咋,多时辰,你觉得他能在这短短的三四个时辰中就完成三篇文章么?再者说了,前两天如此逍遥。到头来却要靠熬蜡,岂不成了笑话?。
寇准心里多少也有些虚,有心再为高文举开脱两句,无奈这位大才子实在是让人无语,到了现在,人家的大案摆满了稿纸,他那里。依旧是铺的像张床一般,甚至到了现在,他连试题都没看一眼,这种情况,哪里是有底气的模样,分明是已经彻底死了心,要放弃了的前兆啊。
“两位大人!”王贻永匆匆而入,一脸兴奋:“高鹏拿出纸笔了!”
“此话当真?!两位大人呼拉一声,全站起来了,四只眼睛冒着精光,看的王贻永心里直打鼓。
“两个大人,稍安勿燥王贻永连忙笑着劝解:“接报之后,末将亲自去查看了一番,他真的在准备答题了。末将回来时,他正在收拾大案,将笔墨纸砚向案上摆放呢。末将知道两个大人心中挂念,便先行来给两位大人通个气。两位大人且放了心,待末将亲去查探 一有动静。末将定飞身来报
“嗯。如此甚好,老夫心中的确放下一块大石。”吕蒙正扭头看了寇准一眼,再向王贻永吩咐道:“季长辛苦了,你就再跑一趟且慢,如今左右无事,我二人便与你一道去看看这个高大才子。老夫要亲眼看一看,这叮,高大才子是如何在三个时辰之内将这三篇文章做出来的。若果真有何不妥之处,老夫就算拼了得罪 哼,不管是谁。老夫绝不会容忍有弄虚作假之事在眼皮底下发生。若此子果如坊间传言那等,老夫也算开一回眼了,平仲小你我同去!”
寇准连忙回应:“固所愿。不敢请。
王贻永多少有些意外,原本让他派人盯着就已经有些特殊了。如今两位主考竟然要带着自己一同去观看,且不说事情起因,单单这份排场,就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到的。王贻永对高文举越发的上心了。
很快的,两位主考官和王将军匆匆向着甲号院地字号号房走了过去。看到三人一脸严肃。吓得地字号号房的监考直打哆哦,只当自己这厢出了什么漏子。哈着腰陪在三人身后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当一行人轻轻走到地字号六十八房前时。高文举刚刚将试卷摆好,刚刚向砚台中加了水,准备开始磨墨了。几人站在门口窗前,静静的看着屋中的动静,只等着高文举行动,整个场面中的气氛,说不出来的怪异。
新的一年来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有个更好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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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感谢书友“莫玄飞,小的慷慨打赏。新年第一天的打赏对老白来讲。实在是太重要了。再次感
086 十一归来
觉得外面似平有人在注意自只,不过高文举凡经习咐荐呗几天老有人在自己窗前晃悠的现状,还以为这是考场纪律要求之一呢,却不知,整个贡院中五千余考生,唯有自己享受了如此优待。()每过半个时辰,便有一个士兵向内张望一番的特殊待遇,自大宋科举制度正式实施以来,他是唯一一个得此殊荣之人。
这个时候,高文举已经将心中所有的事情通通捋的差不多了。至于这三道将大多数考生折腾的痛不欲生的题目,对高文举来讲,根本就没有多大压力。相比二十一世纪的高考来讲,这三道题目完全没压力。对别人来讲,或许是一道蒙帖,一篇策论,一首诗,三种截然不同的方式。而对于高文举来讲,完全就是三篇蒙帖罢了。甚至连草稿也不写,只要决定了抄哪一篇,直接搬上来便是。最大的难度无非就是抄的过程注意不要写出简体字或者搞出错别字。
关于抄袭这种事情,高文举如今也想明白了,有原主的东西。自己要是拿来用的话,那就是盗版,就是山寨,就是抄袭了。可在如今这个时空,似乎这些玩意都是无主之物,如果自己不拿出来,那么这些东西将与眼下这些人无缘,要按这么算起来的话,那些精美绝伦的文章能有幸被大家观赏,自己无论如何都应当算是个功臣了,如果没有自己,那么这些东西还不定会在什么时候问世呢,再说,如今这世上有了自己这个变数,如果小蝴蝶的翅膀影响的太夫,那么以后还会不会有这些东西问世还在两可之间呢。
昌蒙正和寇准、王贻永三人,连带那个监考官员小心翼翼的站在窗外看着高文举在号房里面挥毫疾书,整个过程,除了偶尔在砚台上蘸墨之外,竟然毫无停滞之处。
三人只见高文举下笔之后,三十五除二就将一张写的密密麻麻的试卷轻轻拎起放到了一旁,开始了在第二页上疾书。
王贻永武将出身,眼光较其他人都要厉害几分,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第二题了。”
其他三人知道他看到了试卷上印刷的台头和试题等标记之处了,心中多少有些吃惊,像这种不打草稿就直接书写的事,如果是第一道的蒙帖题目尚在情理之中,毕竟大家都是读过书的人,很明白如果遇到了自己熟读了的片段时,不用打草稿直接默写出来的能力很多人都可以达到。不过为了稳重起见,大家多少都会先在草稿纸上默写一遍,检查过后再誊写就更有把握一些。可这第二道策论题目,就算腹稿打的再熟,写出来之后多少还是有一些需要推敲之处的,如此直接书写的情况。可以说,在整个华夏科举史上,恐怕都是难得一见的。
众人在震惊中默默的看着高文举又花了小半个时辰,将第二页大纸又轻轻摆放到了前方晾了起来。很快又执笔对着第三页的试卷开始了奋斗。
“他不会是不知道规矩吧?”吕蒙正用只有自己这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试卷上落了墨,可就不能更改了。若是有何不妥之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寇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也低声道:“这才是高文举的风采。如此看来,那日即兴作出的《爱莲说》,的确是有感而发。这几日,肯定也是这家伙在养精蓄锐,以冉毕全功于此刻。厉害啊。” 吕蒙正看着他:“那日你在场?”看来,老头多少也听过那天的传言,只是他一直以为那篇文章是高文举一早就做好了的,只是趁着那天的机会当众书写出来扬了个名罢了。
寇准点了点头。他何尝没有这种想法,这并非是他不相信世间有那马背上作文章的大才,只是出于文人相轻的习惯性心理,将这种想法当成了最后的借口,以免自己一想起高文举来就产生自卑心理。不过在经过这三天的事情之后,他彻底的沦陷了。如今,就算高文举当着他的面说这几篇文章都是自己抄别人的,他都不会相信了。
就在几位考官各怀心思的长吁短叹之时,号房内的高文举已经完成了整个答题过程。开始了整理自己的物件。就在高文举将铺盖卷打成四方块,将其他零碎物件都收笼到箱中,拍了拍手伸了个懒腰的同时,贡院中的大钟响了起来。正是向大家通知已到了未时,贡院的门就要开启了。
高文举没有看到窗外的几位大人,就在他放下笔收拾物件的时候,几位大人已经很识趣的撤退了。他将自己的东西再次检查一遍,又小小心的将三张试卷整理一番,看到墨迹虽然尚未干透,却已不会再有什么影响了,这才放心的坐下来静静的等待。
没过一会,号房的锁就被打开了,一个士兵很应付的喊了一嗓子:“从现在开始,可以交卷离去了然后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匆匆向隔壁号房去了。
高文举神情轻松的背起背包,旧”箱子紧跟着他就出了十兵正在为隔壁的号房到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