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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变道:“进士科主要考帖经、墨义和诗赋。这些玩意可都是你高大才子拿手的玩意。前后一共考三天,进了门就不能再出来了,一直要到考完试才能出门
高文举点点头:“得了,这我就明白了。”心里对这科举多少有些看不起,这比当年的高考可要轻松多了,不过就是三场考试而已,只是这整整三天的囚徒生活不知道要如何打发才是最要紧的。
接平来的两天,高文举没有和其他那些临时抱佛脚的举子们一样埋头苦读,反而和两个木匠一起钻到院子里捣鼓个不停。听到消息的柳三变也只能笑着摇摇头,对那天高文举一本正经向自己打听科举的事情多少有些迷糊了,最后只能把这事归结于赵岚那天回家去了,他心中空虚,一时无聊跑去和自己聊天解闷了,却也不愿意再在此事上和他纠缠,每天除了温书之外,就是和谢玉英整理乐府词谱。
八月八日,三年一度的秋闱正式开始了。自寅时起,开封城中就热闹了起来。五千多举子带着自己的随从书撞向着考场的所在地,贡院方向赶去。一时之间,整个开封府的大街小巷中,到处都是灯笼火把,这些举子们,将开封城,提前叫醒了。
城中各衙门和城防司各处,都早早接到了通知,今日要比平常早一个时辰开门,以接应可能住在城外的举子们。
高文举和柳三变也早早起了床。在吃过谢玉英亲手做的早餐之后,两人在许大元和许猛的陪同下,喊过朱家兄弟,与客栈中的莫玄飞等人会合,一起加入了赶考大军。
一路上,朱家兄弟对高文举这两天琢磨出来的那个考试套装大感兴趣,不停的讨论这其中的商机。听的柳三变直翻白眼,莫玄飞大喊两人一身铜臭。朱家兄弟毫不介意,一个劝高文举将此物的代理权全部交给他们。 在得知需要过三天囚徒生活之后,高文举便开始琢磨怎么应对了,经过一番思量,他将空间整理的本事再度发挥了一把,很容易就设计出了一个看着不大,却内有天地的考试专用物品箱。其中除了装笔墨纸砚这些东西之外,还将三天的食物一起装了进去,甚至还给其中放了一只小个的木炭炉,外加一个可以烧水的铜制饭盒。
这些玩意做好之后,他一口气做了七八套,除了送给柳三变和朱家兄弟之外,还给莫玄飞和另外几个平日聊的来的举子们各送了一套。众人一见之下,顿时喜出望外,摆弄一番,无不爱不释手。朱家哥俩马上就发现了这里面的商机,马上就动了心思。
从陈州门到贡院十几里路,大家说说笑笑,一个时辰左右差不多就到了。卯时正,贡院就开了门,开始入场了。而这几位,由于走的时候就已经不早了,在路上还说说笑笑,等到贡院门口时,早已过了卯时三刻,基本上天都亮了。
几人到时,大多数举子们已经入了场。门口把门的士兵验过文碟,将众人的随从书幢挡在外面,只放了考生进门。
一进门,贡院的大广场中,五千人围了很大一片,一眼看去,平日斯斯文文,凡事无不以幢仆代劳的公子哥儿们,此时大多愁眉苦脸的守着自己那一大堆铺盖文具,一个个怨声载道。
莫玄飞向场中一个手举灯笼哭丧着脸的举子指了指笑道:“看,那不是陈兄么?天可怜见,定是天不亮就入了场,如今这灯笼一下就成了鸡肋,扔了吧舍不得,不扔吧,好像又没啥用。哈哈。你再看他那堆铺盖,也不知是谁给收拾的。哎呀,一看到这些人,我就不得不再夸一声高兄了,说实话,但只这打铺盖卷的本事,我看,这场上五千多人,就没人比得过咱们几个。别看这些人整日夸夸其谈,连手上最基本的活儿都做不好,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学以致用了?快活!太快活了,哈”
朱文方将手中的盒子向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上面,拍拍背上的行军式铺盖笑道:“看看咱们这阵势,轻轻松松啊,相比之下,这简直就是来游玩的样子嘛。哈哈,这个盒子,能装东西,还能当小凳子,要是拿出来卖,肯定大火啊。大家一会可要留神点啊,一定要记得在检查的时候要把动静弄大点,让这些家伙都眼红一把,回头卖的时候就好办多了。
莫玄飞笑道:“我看你们哥俩今天不像是来考试的,倒想是来做生意的
朱文远道:“我倒是宁可来做生意,要不是高兄非逼着我哥俩来考个成绩拿回去交差,我们还发现不了这盒子的商机呢,嗯,我看 这盒子里的东西也能卖个好价钱,像那个铜饭盒小炭炉,还有挂面”对了,还有这铺盖卷,这都是钱啊!”
莫玄飞本来听着他开头的两句还像是个正经话,谁料此人和他那兄弟一样,三句话不离老本行,马上就把话题拐到生意经上去了,搞的莫玄飞很是无语。
柳三变翻了个白眼,手在鼻子前做了扇风状:“好重的铜臭味!”
高文举也附和:“就是,你俩离我们远点!你看看,这周围,大家都是读书人,讲斯文的!你们在这里谈生意,多煞风景?!”
朱家兄弟哈哈一笑,毫不介意。随即便又是一阵生意经冲着众人开了讲。
就在一阵哄乱中,几声洪亮的钟声响起,贡院号房的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严重感谢书友“环绕声,小的打赏。
081 考场前的杀气
楚天风。()你不会笑话我吧。”讨了好半天,许妍抬起次,讹卢问道。
“我笑话你什么呀,你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我感动还来不及呢。”楚天风微笑道。
“哼,你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在嘲笑我吧?嘲笑我是个傻丫头,竟然爱上你这咋。有妇之夫?”许妍轻咬着樱唇,娇哼道。
“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感情的事有时候往往是由不得自己的,我只是感到有些惭愧。我楚天风何德何能,会让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对我如此倾心,你真的太瞧得起我了,谢谢你。”楚天风神色诚恳地说道。
他知道许妍心里正处在极度痛苦和矛盾之中,因此现在只能尽量地安慰她,等她冷静下来后会想明白的。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许妍轻笑着问道。
“是的,真心话,我再起个誓吧!”楚天风微微一笑。
“不用了,我信你了!”许妍俏脸泛起一抹樱桃般的绯红,甜笑着说道。 她现在头脑很清醒,楚天风没有当面拒绝她,是因为他不忍心出口伤害她,今天的这番真情告白,许妍知道自己只要一说出来,结果就是注定的了,但她还必须要说,因为以她的性格,绝不会暗恋一个人,爱他就要让他知道,这样才痛快,这样才活得无怨无悔!
屋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而又尴尬。
“楚天风,今天听了我的话,你以后会不会不理我啊?”许妍今天索性豁出去了,把自己想说的话全说出来。痛快一会儿是一会儿。
“不会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好朋友,我和小静永远都感激你曾经救了我们两个人的命。”楚天风正色说道。
“好的,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许妍俏脸绽放出动人的甜笑,仿佛一朵娇艳盛开的海棠花似的。
楚天风和她又聊了几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许妍没有理由再挽留他了,而楚天风也是执意要走,再呆下去他很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红牡丹在他体内就好像定时炸弹似的,随时都可能爆发。
许妍将楚天风送到了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默默地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番疯话,现在还觉得有些脸红,同时心里又有些愕怅一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是把这份感情永远封冻起来,还是等待时机争取自己的韦福呢?
她又陷入到矛盾之中,躺在床上,思绪变得混乱起来。
楚天风打车回到家中,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静,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美女倒追自己的情况,回想起许妍那番情真意切的表白,一个女人对爱情的执著,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楚天风心中暗自感叹起来,今后如何处理和许妍的关系,可是个难题,他又想起公司里还有个莫菲呢,自从中了红牡丹之后,他和女人的纠葛越来越复杂了。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上,楚天风早早地起床,出去锻炼一番后,回到家里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做下午四点的飞机回燕京。
本来这次计划小住一周的,但自从许妍昨天向他表白之后,楚天风思考了一夜,决定还是立即回燕京,好让许妍冷静一下,同时也是避免和她接触过多,发生令他难以控制的状况。
冲动是魔鬼啊!若是以前,楚天风和许妍偶尔开个小玩笑,或者有点不经意的暧昧场景,他自己还能把握好尺度。但如今,他知道许妍已经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自己后,只要自己一句话,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让许妍情不自禁地投入到他的怀抱里。心态就发生了变化,心魔太可怕了。
小风,怎么不多呆两天啊?”楚网见儿子吃完早饭后就开始收拾行李,知道他可能要走,忙问道。
“嗯,我想回公司看看。”楚天风微笑道。
“哦,那你妈妈什么时候回香港呢?”楚网问道。
“她没跟我说,一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楚天风收拾好行李后,立即给母亲彭嘉欣挂了个电话。
判小风,妈正要跟你打电话呢,你打算在老家住多久啊?”彭嘉欣问道。
“我下午就想走,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楚天风说道。
“哦,我打算明天直接回香港。”彰嘉欣说道。
“哦,那让我爸爸送您吧。”楚天风也是想给父母创造点机会,看看二人的感情还有没有复合的可能了。
“还是让他忙工作吧,我一个人惯了。”彭嘉欣说道。
楚天风和母亲聊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然后对楚网说道:“爸,机会我都给你创造出来了,你能不能把握好就看你了!总之,明天
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下面的落款是一个鲜红的大印,却是“天子行望”四个篆字。末尾写着,咸平三年八月初六御笔。等字样。
高文举读了一遍诗,心思不由的飘忽了起来,原来书中自有啥啥啥竟然是打这来的,难怪后世的读书人那么推崇这几句话呢。面上着,这几句话是向读书人许下了一个天大的承诺,让大家努力向学。可实际上,正是这几句话将读书的本意彻底的功利化了。使得后世的学子们将读书视为了上个的工具,从而逐渐将读书的本意遗忘到了历史的长河中。后世那些批量生产的大学生、高分低能儿,追其本源,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高文举苦笑着摇了摇头,却突然听到一声厉喝:“说你呢!往哪看呐?”。
高文举一愣神,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却是一个面带怒容的中年官员正指着自己大呼小叫,很奇怪的问道:“这个大人有事么?。
那官员道:“也不看看这是个什么所在?!竟然敢冲着御笔如此不敬?!你这是大不敬!”
高文举大是郁闷,心道,你他娘的算哪根葱啊?我摇摇头也不成?一个守门的,还真把自己当成河里的螃蟹。可以横着来了?强按着怒火,不愿意和他一般见识,将目光挪了开来。
那官员见一个小小的举子竟敢对他如此无礼,顿时大怒,冲着高文举大踏步就走了过来,竖着手指指着高文举大声道:“你给我出来”。
一时之间,待检的举子们纷纷扭头张望,看到场中的情景无不摇头叹息,还没进考场呢,先在门口被看门的刁难了,看来这位仁兄处境很不妙啊。
高文举连理都没理他,依旧老神在在的站在队伍中,随着队伍向前挪动,那官员几步就到了他面前,伸手将他一把揪住:“你给我出来!”不料这一揪之下,对方竟然动也没动。
高文举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一样,眼中的讥讽之色毫不遮掩的一览无遗。那官员更是气的火冒三丈,他本就打算找个机会在这些举子们中间立个威风,不料这福建一路的举子们大多的年纪长过他的,大部分都参加过上一届的考试,此次来自然是有了经验,无不稳健有加,让他挑不出什么茬来。不经意间,他突然看到高文举竟然在御笔所书的屏风下面摇了摇头,仔细一看,见他不过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顿时找到了发泄的苗头,指着高文举就斥了起来。
本来,如果高文举表现的唯唯诺诺,对他的话表示一点敬畏之心,他那虚荣心得到满足,立威的目的也就同时达到了,那样的话,他自然也就将此事轻轻揭过了。不料想,这个少年竟然对他的话满不在乎,不还口也就罢了,可他的表情分明就是告诉自己,老子不愿意搭理你!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一怒之下,他就要将高文举揪出来杀鸡给猴看,谁知道,一动手,更离谱的事情接着就发生了,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他竟然没揪动,而且人家还用一副居高临下的眼光看着自己出丑。
这位官员心中的怒火顿时被引爆了,几乎用尽了全力嘶喊道:“来人呀!把这个狂妄之徒给我拿下!”
几名士兵闻言马上跑了过来,考场内的士兵手中都没有武器,这是为了避免误伤做的防范措施,但同样的,这些士兵在遇到暴力事件时也不会动手,而是交由场外士兵来执行。跑过来的几名士兵就是场外士兵,手中自然也带了武器。
虽说带了武器,但他们也很清楚,自己在这考场之内做的活路毕竟和战场上不一样,这些人说到底都是自己人,而且一个闹不好,将来还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上司,因此,大伙也没谁会真正向举子们动手的,不过就是按着当官的吩咐帮帮忙而已。
见来了士兵,高文举也不愿意多生事端,便顺从的跟着两个士兵走了过去,但看向那官员的眼神,除了方才的讥讽之外,更是多了一丝不屑和悲哀。在他眼里,这种小人,实在是可恨又可怜。
网向前走了几步,高文举的瞳孔突然一缩,他非常敏锐的觉察到了身边气氛的不同。背后,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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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无话可说
一瞬间。()高文举的心中转过了许多个全头,他想到了取仆据。猜测是谁打算冲自己下手。想来想去,能将时机计算的如此精妙的 似乎只有赵恒和赵元佐哥俩。他的背上顿时冒出了一片冷汗,难道说,自己真的中计了?
握着物品箱把手的右手很轻微的调整了一下姿势,高文举将心中的种种疑惑暂时压了下去,一门心思的应对起了来自背后那股压力。
除了高文举自己之外,没人知道他在考试前那几天捣鼓出物品箱的本意。就连柳三变和朱家兄弟也都以为这是他打发时间的无意之举。而对高文举自己来说,拼命打造这几口箱子的主要目的,正是为了掩饰自己手中的这口箱子上的秘密。
他手中这口箱子,从表面看来,和柳三变他们拿的那几口一模一样,实际上,这口箱子最大的秘密,就是其中藏了好几个武器,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高文举可以在很短的时间之内从这口箱子里取出几件拼命的武器出来。这是因为他很清楚,一进考场,肯定是要搜查的,虽说这时候的搜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