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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略有好转的东方,夜久朝着欣雅阁飞去。
第二十九章 献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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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惊醒的凌玉乍见夜久的时候也是一惊,原以为尊主已经回到端王府了,却没有想到看到的便是浑身是血的的夜久,见她身上竟还背着一个血人,待把夜久请进房间放下那人后,凌玉更是吃惊,那浑身是血的的人正是整日与他斗嘴打闹的东方复。
“主子,这是怎么回事?您身上的血怎么回事?东方她?”扶着夜久坐下,凌玉焦急的翻看夜久的衣服。
“我没事,是东方她受伤了。”夜久任由凌玉检查自己的身体,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怎么会这样?是何人伤她至此。”自己和东方复的武功虽没有尊主那么深不可测,却也是江湖上罕见的高手了,东方复又擅长轻功,不知是谁伤她如此之深。
“我也不甚清楚,原不过是去德玉楼看看,便碰到她重伤归来。”
“哼!敢和我们剑杀作对,想是那些人活腻歪了!”凌玉轻轻拭去东方复脸上的血污,狠狠的说道。
虽说两人不对盘,可是见到这样的东方复,凌玉内心也是不大痛快,心里倒像什么东西给堵住一样,想吐又吐不出来,闷闷的不舒服。
“主子,这事交给我查吧,我定叫那些人一点不剩的全还回来!”
夜久看看突然激动万分的凌玉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派人去叫清风了,快的话要不了三日便回来了。”
走到近前试了试东方复的脉搏,“东方复身中五步毒,需要解毒养身,放在德玉楼我不甚放心,看还是放在你这里妥当些。”
“五步毒?”凌玉一听竟是狠辣的五步毒,忙翻开东方复的眼皮查看。
“没有事了。刚刚我已经将她的毒给解了。”夜久瞅瞅凌玉焦急的样子,不觉有些诧异,凌玉什么时候对东方复这么关心了?
“您有解药??”
“哦,用我的血解的!”
夜久淡淡的答复道,没有一丝别扭的样子,好像说的是别人的血一样!
“主子?这怎么使得?”凌玉赶紧走过了查看夜久的手臂!“这血岂是随便放的?”
“无妨,这点血对我没什么影响,虽说能解这五步毒,不过要是能将她体内的余毒清除,还得连服八天才行,以后每日我会到欣雅阁来。”夜久顿了顿“你要看好她,若她能醒来便是万幸。到时再细细问她是被何人所伤吧!”
因第二日早上还要为小王爷夏悠然授课,夜久简单收拾了伤口之后便离开了。
经过一番折腾,夜久回到端王府的时候亦已经是近清晨了,门口的门子们已经起床了,再过不了一刻钟便是王爷上早朝的时辰了。
夜久和门子简单打打招呼后便直奔自己的小院而去。
回自己院落的路上正好路过那对夫妻的小院子,夜久经过的时候无意的瞄了瞄小院的大门,小院门仍然是紧闭着,只不过往日紧锁的铜锁不见了。
虽然很是奇怪,夜久亦并没有多想,现在院子里的奴仆渐渐多了,也不太好去查看,待日后探查便是。
待夜久离开不久,便见端王一个人从小院里出来,身穿白色中衣,身上只披着一件墨绿斗篷,见她神色颇显疲惫,面色苍白,行走间还有些踉跄。
端王从小院出来后坚持着走了一段路,看样子是要回到平日休息的正屋,见她找了个边登坐下休息,胸脯急促的呼吸着,坐了好一会儿才见她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向正屋走去。
夜久回到小院,回想昨晚佚名神伤的样子,还有东方复莫名的受伤,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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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临近科考的日子,汉寿城的文学氛围就越来越浓,连本就是风月之地的八大街也悄然兴起一股文学风,大一些的倌馆都相应的推出一些针对学子的服务来。
夜久自东方复受伤以来,便每日混迹在欣雅阁,德玉楼的诸多事宜暂交由掌柜的去打理。
东方复的内伤极重,虽已是连续服用夜久的血三日了,但神智仍未清醒,凌玉担心东方复的伤病,急的也是团团转。
夜久试过东方复的脉搏,体内的毒已经所剩不多了,看来自己的血对她还是很有益处的。之所以迟迟未醒来,定是内伤过重,为了使她尽快回复,夜久更是每日运功为她疗伤。
这日傍晚,夜久一人来到德玉楼吃酒,一是查看德玉楼的生意,二是因为今日还有一人要来。
夜久等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要宴请众位科考评委的三皇女夏睿轩。
江夏朝的科考的阅卷评委不是普通朝中大臣,而是这江夏朝一些有名望的文人墨客,这些人不尽是住在汉寿城,亦有一些是住在其他郡县的名人。
随着科考的临近,这些但当阅卷评委的名人们也是纷纷来京,作为此次科考主事的夏睿轩也是不敢放松,虽说这些人不是朝廷大臣,可有不少主事的大臣均是由这些人教授的。这些人跺跺脚也是能让江夏的朝堂摇上几摇。
今日夏睿轩宴请的正是素有与靳昭母亲齐名的凌城子。
这凌城子虽不及靳昭母亲那样曾任过皇女的师傅,也从没有做过官,但旗下弟子众多,据说江夏朝的吏部、刑部两部尚书均是师从她的门下。
凌城子不仅仅文学上造诣极高还是个算学大家,据说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还独创了自己的凌城十八剑。
夜久自是听过凌城子的名号的,她的事迹不是从别处听来,倒是从自家师傅处听来的,貌似年轻的时候与自己的师傅还有过些瓜葛。
这次夏睿轩请凌城子便是请这位桃李满天下的名人担当此次的科考主审。往届的科考主审均是由靳昭母亲担当,这次让与她齐名的凌城子也能服众。
这凌城子倒也是未过多推辞,没用夏睿轩多说什么便答应下来。
今天是凌城子到汉寿的第一天,夏睿轩理应为其接风洗尘。
夜久独自一人在大堂吃酒,听着周边学子相互讨论的问题,优哉游哉的倒也清闲。
“小姐,不知在下可否与小姐同坐。”
夜久乍闻此声有些诧异,抬头便看到桌边站着一位身着锦袍的女子,笑吟吟的在问她。
夜久没有回答,看看大堂周边已没有空位遂点点头,算是同意他坐下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寻找夜久多日的房谦,她今天本是陪夏睿轩来招待凌城子的,在路过大堂的时候发现一个人吃酒的夜久,心里暗喜,和夏睿轩打过招呼后便下楼来找人了。
“小姐,别来无恙啊!”
“房大人好兴致。”
“不敢,小姐莫不是此次参加科考的学子?”房谦笑问道。
“房大人,在下学术不精别说来汉寿殿试,即使普通的乡试也恐不能通过。”
“小姐谦逊了,在下房谦,敢问小姐尊称,你我即能两次于这德玉楼相遇也算是有缘了,不知能否交个朋友。相互还有个照应。”
“夜久!”夜久看看跟前这个谈吐有礼的女子,轻轻点头报出自己的名字。
“呵呵,夜小姐,好独特的姓氏!”房谦轻笑一声“不知夜小姐从何而来,来这汉寿城又是何事?”
“房大人,是故意装傻还是??”夜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在我身上撒下风香,日日派人盯住欣雅阁,大人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夜老板也是爽快之人啊!”房谦亦是端起酒杯饮尽,“既然这样,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三殿下对小姐倒是有意结交的很,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夜久笑笑,心中已经了然,刚刚自己打开天窗说亮话比那些藏藏掖掖的好多了。不管是三皇女还是房谦,一开始便亮名身份反而更能拉近她们的距离。
“好啊,算是夜某高攀了,他日三殿下和房小姐到我欣雅阁,夜某定将好好招待。”
“夜小姐不必客气,只需将那名闻汉寿的佚名公子请来为我等弹奏一曲,也是满足的很啊!”房谦玩笑道。
两人一时聊的热络起来,连三皇女何时送走客人的也没有察觉。
第三十章 献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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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献计(下)
房谦自幼饱读经书,夜久也是四书五经无所不通,两人越聊越有兴致,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一时间两人便舍弃了一开始的称呼,房姐、夜妹的称呼起来,桌上的酒亦是一壶接一壶,恨不得来个一醉方休。
夏睿轩送走凌城子回到德玉楼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自己的至交好友拉着一位身着白衣,体态风雅的年轻女子喝的不亦乐乎。
房谦这个人夏睿轩很清楚,平时为人沉稳寡言,极为注意自己的形象,相交多年很少能见到像今天这样说话说得眉飞色舞的时候。
再仔细观察房谦身边的女子,面色如玉不知是谈到兴奋之处还是因为喝酒的缘故,面颊上少许的红晕使她看起来更为娇美,身上的衣着简单却又华贵,暗自思索汉寿城何时有这样的一号人物的。
思索片刻便抬脚向那两人走去。
“本王可否与两位同饮啊?”夏睿轩不等两人回答便坐了下来。
“房姐姐,这人~呃~你认识么?”但见那白衣女子打着酒嗝问道。
“夜妹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三皇女夏睿轩殿下。”房谦指着刚刚落座的夏睿轩说到。
“噢!原来是三殿下啊,在下~在下~夜久!久闻三殿下盛名,呃~”夜久打了个酒嗝,“今日~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啊!”
夏睿轩没有说话,看着明显已经喝过劲的两人,眉头紧紧皱着,暗道:房谦何时如此不懂规矩起来,说是下来会会故人,怎么会喝成这样,在看这叫夜久的一位也是醉醺醺的样子,不知道房谦何时有这样一位故人。
虽心里不大高兴面色上到没有表现出来,夏睿轩面无表情的拉住房谦还要往嘴里灌酒的手,“房谦,你已经喝多了,不如明日再来。”说完便命人来搀扶房谦。
“三……三殿下,您不用管我,今日能与夜妹子如此畅饮,也不枉我房某二十年白活。”说完端起桌上的酒杯,嗑一下夜久的杯沿“夜妹子,今日大姐我高兴,你这个妹子没有白认!”
“房……房姐,今日我……呃……我才得知什么叫……什么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夜某我干了。”夜久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端着酒杯还要说什么,却见她还没有将手里的杯子倒满,便扒在了桌子上不动了。
在看旁边坐着的房谦,夏睿轩刚想拦住她往嘴里灌酒,便见她一样倒在桌子上不动了。
夏睿轩面色发青,找来随身侍候的侍从,将两人一起抬到了德玉楼的二层雅间。
刚回到雅间,原本醉酒不醒的房谦睁开了眼睛,推开搀扶自己的随从,走到夜久跟前示意随从将她放到软榻上。
房谦见她醉的昏昏沉沉的,伸手推了推夜久,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唤几声,把手里的杯子轻放在桌上,转身向夏睿轩点点头,
“三殿下,此人便是我向你提起的那人,也就是欣雅阁的老板。”房谦一改刚才的醉态,神志清醒的说道。
“她?”夏睿轩也是一脸的惊诧。
“对,就是她。”房谦肯定的说道。
在看眼前熟睡的女子,因酒精而涨红的脸颊细腻而光滑,眉头轻轻的皱着,无论无何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稚嫩的女子是汉寿城最大倌馆儿的老板。
“三殿下,在下刚刚与她闲聊许久,这人真不是一简单人物啊。”
“哦?”夏睿轩抬头看看仰卧在软榻上的女子,“如何见得?”
“在下刚刚与她畅谈许久,此人年纪不大,阅历确十分丰富,对当下时局也颇有看法。”房谦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涿一口,“更主要的是,此人武功及其深厚啊,今日若不是我用迷药将其迷昏,我估计她是不可能喝醉的。”
说道这里,房谦见夏睿轩猛的站起身来,几步越到夜久跟前,“呵呵~房谦,你错了!”说完便闪开身子,对着房谦摇摇头!
只见刚刚还醉酒的人笑吟吟的坐了起来,理理已经打折的衣服,“房姐,这可不是坦荡之人的所作所为哦!”
房谦尴尬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猛的想起,此人既能识破下在她身上的风香,又如何不能看出酒壶中她做过的手脚呢。
“呵呵……”房谦尴尬的干笑几声“那个~夜小姐……”
“房姐,你倒也不用在意,毕竟在下也撒谎了。”夜久从塌上站起来,“夜久参见三殿下!”
“夜小姐快快免礼,”夏睿轩扶住正要俯身下拜的夜久。“夜小姐不必如此拘礼,刚刚却是多有得罪的很!”
“三殿下,在下也确实是故意装醉来探视两位,惭愧的很啊!”
话说三人把酒言欢,畅谈天下事,不知不觉便说道这科考之上。
“夜小姐,据房谦刚才所说既是文武双全,为何不去参加科考呢,像小姐这样的国家栋梁不能为人所用,真是可惜的很啊?”
“殿下,在下自幼行走江湖早已经养成散漫的性子,素来喜欢独来独往,让我去那翰林院编编书或是去议议朝政定是坐不住的。”
“哦?可经刚刚夜小姐所言,想是对现在的朝局有很多想法,若是能为我皇所用,为民造福,不也是一大乐事么?”房谦在旁边插嘴道。
“呵呵,这些却为在下一点浅见,实在是不能登大雅之堂。”
“诶!夜久小姐真是谦虚。你很多想法我是非常好奇的,比如你刚刚说起的那个匿名评审,我就很好奇。”房谦打断夜久,突然对刚刚夜久说起的评审很是好奇。
原来这江夏朝的科考一直采用的是开卷评分,即使并不将考生的姓名、籍贯等封闭起来,评审能直接看到考生的姓名,虽然已经由当代的名望人士来担当评审,但仍不能避免考生贿赂评审的事件,往届亦是做了许多防止作弊的工作,如将评审集中一起,禁止与学子见面等,但却不能从根本上杜绝作弊,科考弊案时有发生。
夜久见房谦问起,微微一笑:“这匿名评审其实很是简单,简而言之便是将考生的姓名等信息隐匿起来,评审老师并不能看到考生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看的试卷是何人的。”
夜久看看旁边明显有兴趣的夏睿轩,黑若陈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从未听说此种评阅方法的两人好奇的凑了过来,房谦更是急急的催促,“那又如何做到让学子的名字隐匿起来了呢?”
夜久见两人好奇的样子,并不着急讲下去,而是端起茶杯润润嗓子才接着说,
“很简单,要求学子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试卷的同一边,并规定好在其他地方标注自己的名字便是作弊,等试卷收起后将所有考生的试卷整理装订好,把她们的名字封起来即可。”
“那什么怎么登记她们的成绩呢?”
“这个简单,将试卷在拆开即可。”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房谦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若是拆开后不就可以看到她们的名字么?”
“呵呵,这个就更简单了,评卷的人不参与成绩登记就可以了”
第三十一章 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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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女夏睿轩从没有想到今日的收获有这么大,听到夜久的建议后没多久便带着房谦告辞离开,夜久也没有过多的挽留,她知道夏睿轩定是回去商讨此法去了。
返回端王府前按惯例先去了趟欣雅阁,已经三天了东方复仍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实话说夜久内心也是焦急的,是谁伤她如此之深,那日晚上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是个谜。
夜久坐在东方复的床前,几日不见的凌玉侍立在一旁,这里是一个暗室,直接连通的便是凌玉的房间,轻轻转动他床头的雕塑便能将这间暗室的入口,为了能更好照顾东方复,凌玉这几日一直是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
“尊主,东方她到底为什么还不醒来?”
“可能是受伤太深吧。”夜久号了号东方复的脉搏,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
“尊主,让我去查吧,即使粉身碎骨我也不怕。”
“凌玉,你不要太冲动,现在敌暗我明怎么查,我不能让你在继续犯险!唉!说来也怨我,不该让她一人去查!”
“尊主,您不要自责,毕竟您不也没有料到靳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