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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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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做一号,不服咱们手底下见高低!”朱雀从夜云肩膀上跳下来,化作人形,作出一副格斗的样子来。
“够啦!”夜云挥挥手,朱雀又跳上他的肩头,神气的瞪着猫叔。
猫叔现在极其、非常的想吃掉那只神鸟,他自认如果打起来,那只神鸟未必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那只神鸟找到了靠山,那个外号叫夜魔王的家伙,猫叔见识过他的手段,猫叔不敢惹他。
“扁毛畜生!”“诡计多端!”猫叔低声骂道,骂完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向玉琅,微笑着质问道:“玉侄女,刚才你给我倒的是什么茶?!”

春宵苦短

鸾春走在山路上,远远便朝见高处有人朝他招手。
那人手中挥着的红色丝巾,像一团正在熊熊燃烧的火苗。
“鸾春兄,终于又见到你了!”红色的火苗随着风向鸾春扑来。
“是玉姑娘,你在这里等我?”鸾春看着阿九问道。
“玉姑娘是谁,难道那位玉公子没死?!”想到此处,阿九的心便跳的有些厉害。
阿九转了转眼珠子,弄出一个笑脸道:“是啊,我听你说过,每年桑椹熟的时候,你就会到西海之滨去见一个故人,所以,我从桑树开始开花时,就在这里等了,我想,我一定能再见到你的!”阿九说到这里便红着脸低下头来。
鸾春望着笼罩在夕阳下的“玉姑娘”,一身焰火似的袍服,绯色的脸庞像被夕阳镀过一层泛着光亮的胭脂,鸾春呆在原地,不由惊叹她容颜的美好,不由的感慨这一幕他不知期盼了有多久。
“鸾春兄,你在想什么,难道是做了好梦不成?”见鸾春呆呆的望着她的脸,阿九谑笑着问道。
鸾春回过神来,感慨道:“我刚才看你真像是夕阳中的新娘,这算不算是做了个梦?!”
“那今晚,我就让你梦想成真怎么样?”阿九指着山顶的山神庙说道。
“你是说,你要嫁给我?!”鸾春嗑巴着说道,他从来没有期待过,这样的话,能从那个人口中说出,他忽然觉得心口有些疼的承受不住。
“我就是想留住你!”阿九扯着鸾春的手向山顶奔去。
这是一座废弃了很久的山神庙,缘由大概是这个地方人烟稀少,而人们又不太愿意爬到山顶去给山神磕头,而这又是一座贫瘠的很,又极高的山,人们通常不指望这山神能有什么油水分给他们,所以这所庙从建成起,便就几乎处于半荒废的状态,现在隐蔽在茂密的杂草丛中,算是真正荒废了。
鸾春推开门来,见山神庙里窗明几净,香案上还摆着几瓶散着幽香的山花。
阿九轻笑道:“听山上的小妖说,这里的山神耐不住穷跑了,这些日子,我便住在这里。”
阿九和鸾春的婚礼简单的很,鸾春亲手扎了一盏红灯笼,阿九向住在山上的小妖要了一壶酒。
傍晚的时候,鸾春解上背上的琴弹了一曲喜庆的曲子,阿九轻轻抖了抖床单上的灰尘,他们喝了个交杯酒,他们的婚礼就算办成了。
鸾春躺着想,这场简单的几乎不像样子的婚礼,却让他觉得那么幸福,幸福的心都会隐隐作痛。
鸾春翻过身去,把手伸向躺在旁边的阿九。
一阵夜风袭过,吹响了山神庙四个檐角的梵铃,扑灭了那盏燃的红通通的灯笼。
叮铃铃……
一片黑暗中,鸾春警惕的竖起耳朵,向身下的阿九问道:“你可听到了,梵铃的声音?”
阿九喘息着问道:“听着了,怎么了?!”
“那是将会有劫数的警告。”鸾春答道,思绪开始漫天游走。
“那,你便害怕,不敢和我在一起了?!”阿九一边委屈的说道,一边向外挪着自己的身体。
“不怕,我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天塌地陷我也不管了!”鸾春放肆的嚷道,用结实的双臂将阿九拘在自己身下。
风越吹越猛烈,梵铃声已全改了开始时的清越声,越来越噪乱。
扇门在风中伴着庙内的喘息声咣当咣当的用力甩着。
“爷,我觉得我快要死了!”身底的阿九叫道。
“你记起我了,是不是,你以前也是这么叫我的。”鸾春兴奋的嚷着。
鸾春无所顾忌的放纵着自己,他的心口疼的厉害,额头上冒着冷汗,他觉得仿佛极端疼痛也是极端快乐的一种,而这种极端的感觉,自始至终,便只有一个人才能带给他,而这个人此进正和自己合为一体。
夜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干了鸾春额头上的冷汗,鸾春看着熟睡在旁边的玉人。脸上露出一个略显疲倦的笑意,心道:“人生到了此处,也就不过如此罢了!”

弓婆箭叟

“好姑娘,过来!”鸾春朝阿九一笑。
“过来给我弹首曲子,你知道吗,这三界之中只有你的一曲,才能把我的心带到没有忧伤的地方。”
阿九脸上一笑,心中却道:“让我弹琴,我哪里会弹,这可怎么办?”
阿九眼珠一转,又是一笑,略带谦意的说道:“我的手指莫名疼的厉害,恐怕不能给你弹曲子了,还是你弹给我听好了,我喜欢听你弹曲子。”
“你的手指在疼?!”鸾春问道,双眉一蹙,心间似是又添了一段新愁。
“我找到了黑帝一行的下落。”夜云轻轻的说道。
夜风抚过,泪水莫名的淌在玉琅的脸上,心里的忧伤似是打了闸门,无止境的泛滥着。
“我会陪你去找回你的汲黯的,相信我!”夜云拍拍玉琅的肩头,依旧的笑靥如花,“有我在,你不必怕!”
玉琅终于止住了泪水,似是被那好看的笑容感染了,又似是被那那豪气的一诺感动了。
自从玉琅决心开始在三界寻找汲黯的下落起,她所认识的人就没有一个愿意和她站在一起,纵使猫叔陪她从暖云涯来到了人世,猫叔心里更多的贪图在人间享乐,并不把寻找汲黯真正放在心上。
“我们在去那个地方之前,先要去找两件神兵,震天弓和诛仙箭,有了这两样神兵,我们才能创入结界,救出他们!”夜云说到此处深吸了一口气,他看看身边坐着的那个女人,心里问自己,为了她,从此就要引起兵戈,与三界为敌,可是值得?!
“如果她愿意和我站在一起,那么一切便都值得!”夜云立即否决了自己的前一个想法。
“我会使法把小缁和神雀暂时变做你我的模样,事不宜迟,你稍做准备,我们今夜便出发!”夜云说道。
“为什么要连夜出发?”玉琅好奇的问道。
“因为,这两样神兵,我尝试找了好多次,可是只有在夜晚,我才能找到他的形迹!”夜云答道。
夜云对着夜云,玉琅对着玉琅,夜云甩了帅额前的长发,对着朱雀化作的夜云,他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原来不曾知道,我竟然长的如此好!”
朱雀鼻子里嗤了一声,冷笑道:“那是因为我的气质好,一样的皮囊穿到我身上,效果就是与众不同!”
小缁斜了朱雀一眼,斜完后突觉得内心有些罪恶,怎么能斜和公子长相相同的人呢?!
小缁抛给朱雀一两银子,道:“明天去买面镜子好好照照!瞧瞧你穿这身皮囊,怎抵的上公子万分之一呢!”
翠羽从口吐出碗口大的鲛珠,使了法术使它定在头顶,鲛珠把方面半里照里如同白昼。
夜云和玉琅走在翠羽两侧,夜云一边观测天象,一边仔细的侦察着路上的蛛丝马迹,心里暗暗的推算着。
“翠羽,前面朝左边拐,那边的气息重些!”夜云吩咐道。
沿着小路蜿蜒而上,行到半山腰时,夜云令翠羽停下,向玉琅说道:“那股兵戾气便是从此处而来,你们猜一猜,它会藏在那里呢?!”
“这山一定有个洞,神兵就藏在山洞里!”翠羽道。
夜云摇摇头,得意的笑笑,向玉琅问道:“你说呢?”
“根据五行原理,土生金,这神兵会不会是藏在山面的土层里,需要我们自己用山土炼出?”玉琅猜测道。
“近了,但还不是!你说的土生金,金再炼制兵器,那炼制出来的也只是寻常的兵器,这神兵自是不同!”玉云说道此处,用手指朝虚空一指,笑道:“这神兵就在此处!”
“你是说这神兵就藏在这大气之中?”玉琅惊讶的问道。
“是的,它们就藏在这阴阳二气之中,我们把这阴阳二气取了出来,再用炼狱之火淬炼三十六天,便可取出诛仙箭和震天弓来!”夜云说着,便令翠羽用鲛珠照住藏纳神兵的阴阳二气。
夜云从身后取出两只麻袋,拣了其中一只递给玉琅说道:“我一会儿用另一只乾坤袋来装藏着神兵的阴阳二气,你便守在下面,我逮住阴阳二气时,这神兵之灵便会从地上窜出来,你手脚要快,把这只麻袋罩向那神兵之灵。”
夜云一点点儿费力的把阴阳二气向乾坤袋中驱赶,玉琅一刻也不敢松懈的盯着地上,她从来没有剑过神兵之灵,不知他们会以何种姿态出现。
只是一瞬间,地上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叟从地缝中跳了出来,离弦箭一般的向外面窜去。
玉琅风一般的追上前去,摔了一个趔趄,终于还是把麻袋罩在老叟的头上,玉琅瞬间松了一口气,把麻袋扎紧,提了起来。
玉琅觉得麻袋几乎没有分量,原来那老叟也不过是一团修炼万年山岫之气。
玉琅回到原地,见夜云也把收到阴阳二气的乾坤袋扎了起来,翠羽将鲛珠收了回来,四周又恢复了漆黑。
“我们悄悄伏在这里,等弓婆出来!”夜云向玉琅传音道。
“弓婆是谁?难不成神兵之灵是两个?”玉琅也用传音问道。
“不错,你刚刚逮到的是箭叟,弓婆和箭叟是一对老夫妇,不过那弓婆狡诈的很,不好捉,不过我们逮住了箭叟,他们婆不离叟的,那弓婆一定会找出来,到时我们三个便三面出击,不愁逮不到她!”夜云笑道。

捉奸

山谷中静寂无音,连山禽也停止了鸣叫。
夜静寂的仿佛能听见风中的花瓣落地时的叹息声。
一串尖利的叫骂就在此时彻底划破了山谷的宁静。
“这个死老头子,一定又偷跑出去找山上的野狐精了!”第一声轻的仿佛是自言自语,但外面围着三个人都不是凡人,他们想不窃听也难。
“喂!山洞里住的野狐狸,你年岁轻轻的,整日里缠着一个死老头子,也不怕别人见了笑话!”第一声叫骂尖利而洪亮,像是擂开的第一声战鼓。
“你要修些歪门斜道的功夫,找人采补,也该选些壮实的年轻人的精元去吸,你吸了那些老头子的精元,也不怕影响你练功!”母鸡似的咯咯咯的笑声里,有着压抑不住的讥讽和恼怒。
“你可真是,”牙齿弹过舌尖的啧啧声后,又是一通讥讽。
“你是不是打算把这山上,下至穿着肚兜的人参娃娃,上至白胡子垂地的老头子都拉到你的狐皮毯子上吧!听说你们的狐皮毯子稀罕的很,那么多人从早到晚爬来爬去的,早晚磨破了,到时你可怎么办?!”
“我说,你还是省着点使!”接着的一阵冷笑,把围在外面的三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激了出来。
“你这个死老太婆,今天吃了疯药了,半夜不睡出来骂人!”一阵妩媚风骚的笑声从山巅传来。
“把箭叟那个老头子交出来!”地缝中传出来的声音让玉琅手中的麻袋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他可没在我这里,我这里嘛,今夜招待的可是从城里来的贵客,那就恕不奉陪了!”风中传来女子挥动丝帕的声音,阵阵浓郁的香气挥散在空气里,呛的人直想打喷嚏。
“对了,你不妨到狼精妹妹和猫精妹妹那里找找,不过,我奉劝你悄悄的去逮他们,你要是还是吵的这么大声,那箭叟可就真钻在狼窝里不敢出来了!”在簇簇的风声过后,浓郁的香气终于在风中淡了下去。
夜云碰碰玉琅和翠羽的胳膊,示意她们做好准备,那弓婆怕是耐不住性子要出来了。
但夜云的谋算还是落空了,因为他们约是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弓婆并未有任何动静。
夜云把箭叟从麻袋里倒了出来,捆好手脚,变了一把匕首出来,对准箭叟的喉咙,他凶狠的问道:“弓婆为什么不出来找你,你们不是一向婆不离叟,箭不离弓的吗?”
箭叟老着脸笑道:“这不是外间这么说,显的我们好像很恩爱似的,其实,我们早就看彼此不顺眼了!不过,”说到此处箭叟叹息了一声道。
“那老婆子总怕我会让狐狸精吸了精元害死了,到时真正有人要用我们时,她没有箭会发挥不了神功,所以她就夜夜妨着我。不过,我去找狼精、猫精的她就不管啦!”
“原来如此!”翠羽恍然大悟道。
“不过公子,你看我一身水腥气,恐怕扮不了狐狸精。”翠羽边说边冲玉琅挤着眼笑了。
玉琅只好摇身一变,又变作了红狐狸阿九的模样。
“不错,不错!”夜云一便点头,一边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那我该说些什么?”玉琅瞪了夜云一眼问道。
“这,”夜云咳嗽了两声,玉琅小声道,“你跟着我念,要带点感情的念!”
“老头子,想不到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老当益壮啊!”夜云强忍着笑向玉琅传音道,还故意把最后个“啊”字拖长了声音,提高了半个八度念了出来。
玉琅只好跟着重复。
夜云用匕首抵着箭叟的喉管,箭叟连头也不敢抬的哆嗦着说道:“狐娘娘,你今夜看起来可真迷人,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那你还不跟我快到洞府里去,我的狐皮毯子可是又轻又软的,声音要更嗲一些!”夜云向玉琅传音道。
玉琅的声音果然嗲的厉害,当她娇媚的声音传来时,翠羽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又起了密密的一层。
夜云听的骨头都酥了半边,握着匕首的手不停的在箭叟的喉管前面乱颤。
箭叟害怕的闭上眼睛说道,“哪咱们就走吧,可别让我那醋婆娘听着了。”
一阵轰天巨响响起,一个须发皆银,佝偻着背,腿脚发颤的老太太从地缝中冒了出来。
“我打你个不要脸的老头子!”老太太手中的拐杖毫不留情的朝箭叟头上打去。
翠羽手中的乾坤袋这时便正好落在了老太太头上。
老太太的拐杖停在半空中,瞪大浑浊的双眼,愕然的看着从天而降的巨伞将自己罩定。

镜花水月之乡

在麻袋里传来弓婆嘤嘤的低泣声。
箭叟一边捶着脑袋,一边小心的向弓婆陪着罪。
“都是因为你这个死老头子,主人担心的事终还是来了!”弓婆的哭声渐止。
“我们来自一个,一个也许你们从未听说过的地方,镜花水月之乡。”弓婆说道。
镜花水月之乡,又称镜乡,那是一个梦里春回,鸾鸟翔空的美丽地方。
诛仙箭和震天弓就是在那里造出来的。
造出弓和箭的人本是为了护卫这个地方才造出这对神兵的。
他把震天弓做好后,便开始淬炼诛仙箭,当他把诛仙箭从天火中取出,打制出锋芒入水冷淬时,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诛仙箭在冰水中红光久久不退,并发出凄厉的鸣叫之声。
制箭人只好向镜乡里的先知请教,先知执着一卷白卷端详了半天后,神色凝重的说道:“此箭出世,注定不祥,先生将来定将有至亲之人殒身于此箭之下,所以,此箭才会未出世便先悲鸣不已。”
“那我便将这箭毁弃了!”制箭人愤慨道。
“为时晚矣,此凶器既已可悲鸣,那便证实它戾魂已成,便定要到这世上厮杀一场才能做罢!”先知抚着手中的白卷,叹息道。
“那我该怎么办?”制箭人用祈求的眼神问道。
“用你的眼泪将这凶箭淬炼出来,用你的泪水暂时化掉它的戾气,然后将弓和箭暂时封印起来。该来的总是要来!”先知将手中的一卷白书,抛入到凶凶烈火之中。
制箭人的眼泪滴落在诛仙箭上,红热的箭头渐渐变冷变青。
“于是主人便离开镜乡,历经千山万水才找到了乌头山这个地方,将弓和箭封印在阴阳二气之中。封完箭后,主人便留下我,并捉来这山岫之气,让我们来分别守护神弓神箭,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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