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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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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想儿女们能过得顺心如意就好,至于世人如何看、如何说,大将军根本不放在心上。

虽然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大将军属意于楚一白要多一些:因为同楚一白在一起的话,那么就不必再公诸于世什么假成亲,对于女儿的伤害就会少一些。但是,同楚一白在一起的不利之处也是极多的:就算大将军他日辞官,皇上也会真心的祝福这两个人,可是他们想要离开朝堂去过红衣属意的日子却是不可能了。那,红衣还会开心快活么?

靖安郡王相比来说阻力说大就是极大的,说小就可以说没有,全要看太后的意思了:靖安与红衣可是兄妹啊,事关天家的体面,皇上与太后会赞同吗?

而萧云飞却是没有什么阻力的,如果太后与皇上不同意,那没有什么好说的,诈死好了。不过,萧云飞能打动红衣的心吗?他实在是太不爱说话了,只知道做,却从来不知道说,就连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对红衣说过。而且自从来喜儿提点过他以后,他更是沉默了。不过,这也是他难能可贵的地方。

三百零十 要么全救,要么全部不救?

所以,大将军想来想去,这三个人半斤八两,哪个也没有比哪个强多少,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并且最后做决定的人不是大将军,而是红衣。只要是红衣选的人,那么大将军都不会反对——大将军巴不得女儿能开窍真心想再嫁呢。

红衣的想法完全不同,她不认为楚一白等人对她的感情是男女之情,大将军的想法在红衣看来匪夷所思了一些。

大嫂嫂正好取了药回来,父女俩人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要给红衣上药,大将军避了出去,大嫂嫂先帮红衣清理伤口。看到红衣肩上那一剑的伤口如此深,怕是骨头也受了伤吧?大嫂嫂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红衣的背上,红衣感觉到后轻轻地道:“嫂嫂,我不疼。”

大嫂嫂气道:“你不疼?你是铁人不成,还不疼!你不疼我心还疼呢!妹妹,你日后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父亲想一想,为我们想一想是不是?父亲年纪已经大了,我们也是不禁吓的,你受了伤吃了苦就要说出来,不要再默不作声的一个人抗着好不好?妹妹这个样子的,让嫂嫂实在是难过,也让父亲心中不好受啊。”

红衣伏在床上不能扭头看大嫂嫂,她伸出手去握住了大嫂嫂的手:“嫂嫂,我记下了,日后我痛了就会找嫂嫂大哭一场,好不好?”

红衣会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大哭?大嫂嫂当然不会相信,但是有些话她却不能不说,再不说,红衣早晚会闷出病来。

大嫂嫂一面极轻极轻的为红衣敷药,一面叹了一口气:“妹妹,你有父亲、有哥哥、有嫂嫂啊,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说一声儿呢?就知道自己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嫂嫂只要一想这心就缩成了一团。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非要一个人忍受着呢?”

说着话敷完了药,大嫂嫂轻轻的给红衣包起来。一面继续说道:“妹妹,嫂嫂晓得你心里苦,也晓得你是怕我们担心、着急上火的,但是你这样不言不语的只会让我们更担心,更着急知道吗?让我们放心的话,就要什么事情都要同我们说一声儿,我们也就会再猜来想去的瞎着急了不是?”

红衣的泪水悄悄的、轻轻的滑了下来,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她怕她一开口就会哭出来——倒不是因为大嫂嫂训斥她,而是因为被关心着。

大嫂嫂又给红衣穿上了衣服,然后道:“妹妹还是伏在床上的好,这肩上的伤口可是极重,一会儿一定要让大夫过来看看才成”

红衣乖乖地点头:“是的,嫂嫂。”

“妹妹,我知道你一向是个要强的人儿,但是我们是女儿家不是?女儿家就是要哭上一哭,就是要说上一说,然后这心里啊才会舒服。你不能什么事儿都想自己抗下来,这也不可能。你毕竟只有一个人不是?我们一大家子的人呢。人多了,办法也多不是?日后把那要强的心性收起那二三分,就做一个撒娇撒痴的女儿家吧,这样你才会活得快活些。”

红衣低低地答应了一声儿:她不是要强,只是习惯成自然了而已,她只是不习惯麻烦人了而已。

大嫂嫂叹了一口气儿,又劝说了红衣很多的话儿。红衣就在大嫂嫂的罗嗦中渐渐闭上了眼睛——她感觉有些晕晕沉沉的。

因为红衣是伏着的,所以大嫂嫂并不知道红衣的反常。直到她问红衣想吃些什么东西时,没有得到红衣的回答,才知道红衣昏睡了过去。

大嫂嫂观红衣脸上有了红色,只是红的不太正常。她心里有些不安,便伸出手去试了试红衣的额头:是烫的!大嫂嫂就是一惊,这可怎么得了,马上使了人去请大将军过来。

红衣本来就受了剑伤,再加上失血过多而又惊怒交加,后来又逞强非要淋浴,所以现在她发起了热来。

大将军过来后瞧了瞧红衣道:“这是一定的,红儿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可能不发热的。只是这热如果不退下去就麻烦了,一会儿我还是叫楚老先生过来瞧瞧红儿的好。”

大将军看到红衣的热度是很大的,不是低低的有些热,他的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儿:受了伤以后高热反而好治,如果是低热反而情形有些难料了。

大嫂嫂担忧地看着红衣,只能以冷毛巾搭在红衣的额头给她降温。郡主府中不只是红衣在发热,所有受了伤的人都在发热。

大将军使了人去取冰来给红衣敷上,不过他嘱咐人要小心些,仔细看护着,冰也不要用得太多了,否则对红衣的身子也是不好。

用冰敷上后,红衣的热度好了很多,这让大将军与她的嫂嫂放心了不少。

皇上与太后的旨意先后到了,随旨来的还有四名御医。大将军心里却没有轻松一下,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军中也不可一日无帅,他总不能待在郡主府中。

大将军思索再三,红衣他是万万放不下的,可是军中的事情他也不能置之不理,最后他决定晚上去军中处置事情,白日就待在郡主府中。虽然这样难免劳累一些,可是大将军却能放心些。

御医们先瞧了瞧红衣,然后开了方子后才去看其余的众人;大嫂嫂仔细看了看御医们的方子,与楚老先生开得方子相差不多,她便知道红衣不会有大的危险了。

红衣被御医们搅扰的又醒了过来,在吃过了楚老先生使人给她熬的药之后,她坚持要去看看靖安、来喜儿等人,但被大嫂嫂给训斥了几句只能作罢了——红衣倒是不敢(顶)大嫂嫂的,不是真关心她的人哪里会骂她。

红衣又稍稍睡了一会儿,她吃下去的药终于有了效果,她开始慢慢的退热了。大嫂嫂悬在半空的心儿终于放下了,她也疲累非常,红衣的二嫂嫂来接替她,大嫂嫂便去厢房歇息了。

这还是大将军的意思:郡主府除了一个李贵和一个福总管,再也没有可以主事儿的人,可是需要处置的事情却极多,所以他让媳妇们分开,有人去照看郡主府里的琐事儿,有人来照顾红衣;并且安排让她们交替着来,不要一起上,这样顶不了几天的,可是郡主府的事情却不是一两日能了解的。

府中仆从们的伤势倒都控制住了,但伤得极重的几个人却高热不退,这样下去就真的危险了。无奈之下,楚一白便同楚老先生提出试一试靖安的神丹。楚老先生看看来喜儿等人的情形,也只能同意死马要当活马死了——总强过眼睁睁看着他们咽下最后一口气儿吧?

大将军听完楚一白关于靖安那三粒丹药的事情后,他也被难住了:这要给谁或是不给谁呢?这就等同于要救谁而又要放弃谁的意思,这些人哪个于红衣都有救命之恩,怎么可以不救哪一个人呢?

楚老先生在一旁道:“大将军,如果你不能做主,那么,此事儿只能让郡主做主了。”虽然郡主现在的情形最好不要让她知道,但是如果真要放弃哪个人不救治的话,那么此事就真要让郡主知道才可以,就算大将军是她的父亲也不能代她做主。

大将军听了以后也明白楚老先生的意思,他为难至极的又想了想:“有没有哪个人可以不需要这些丹药的?”

楚老先生长长一叹:“不需要的那些人我们没有给你提,给你说得都是需要丹药救命的人。”而这些人要放弃哪个呢?

来喜儿?大将军第一个就不会同意!不是来喜儿的浴血拼命,靖安到的时候,红衣也许已经死去多时了,就不用说大将军他们到了之后还能看到活生生的红衣。

萧云飞?他以自己的性命换了红衣的暂时安全,这样的人不救治他,让红衣日后如何做人?

绸儿与布儿几人?大将军叹息,她们同萧云飞不是一样吗,不救她们,红衣会良心难安一辈子吧?

至于靖安,大将军想也没有想不救治他——这可是王爷!不说靖安拼死相护红衣,单论他的身份,大将军等人就不能作他想,更何况不是靖安拼了命护住红衣,大将军一样也不会再看到活生生的红衣。

贵祺,没有人愿意提到他,可是这个人却不提不行。而且红衣的话言犹在耳啊,让大将军漠视红衣的话放弃此人,大将军是万万做不到的——此人一死,那他的女儿岂不是会赔上她一生的幸福快乐?

大将军想来想去哪个人都要救,没有哪个人可以不救,他咬咬牙:“那就随便用吧,反正这丹药是不是有用也极难说。”

楚老先生苦笑着摇头:此法如果可行,那他们父子也就不会来烦大将军了。

楚一白道:“如果它真得有效,那郡主——”

大将军站起身来在厅上踱开了步,他烦燥异常:“真真是难办,可是红儿现在也在发热,再拿此事烦她怎么能行。”

三百一十一 不再做兄妹

在厅上走来走去,走了两圈大将军也没有想到什么法子,最重要的是,他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用来思索应该怎么办才好:这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了,来喜儿那些人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下去了,他们的生命正随着沙漏中沙子的流动而一点一点的在消失。

大将军心中的焦急可想而知,他没有时间了,最后站定他重重一击掌:“好了,此事就由我来拿主意吧,不要去问红衣,害她伤神。”

以红衣现在的情形,如果让她知道了来喜儿等人的状况,而且丹药不足以全部救回他们的性命,她一定会焦虑不安,一样也会难以下决断,她的伤势也就会更加的恶化。这决不是大将军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宁可日后被红衣怨他、甚至于有可能会恨他一生,也不愿意红衣现在会因此而伤到身子。

大将军抚额,他实在想呻吟两声,老天为什么总是这样难为人呢?但是他必须要拿个主意才可以:“我看,不如将那三粒丹药化开,绸儿伤重用少半粒,布儿三人要轻一些吧?贵祺同来总管和萧护卫相比也伤得轻得多不是?那布儿三人同贵祺分那多半粒丹药好了;来总管同萧护卫一粒,靖安王爷一粒,正好三粒。既然是神丹,那么就算用得少些,不能够药到病除,但是保住人的性命想来还是可以的,剩下的就要看你们父子了。如果这丹药不是神丹,没有什么作用,那给人服一粒与服半粒更没有什么分别了。我看,就这样吧。”

大将军最后说的一句话,有着十二分的无奈:如果他做的安排是正确的话。那么来喜儿这些人就会全部被救转,如果他所想得法子是错的,那就是救不了任何一个人——来喜儿等人全部都会死去!这样的结果,不管是对于红衣来说,还是对于大将军来说,都会让他们终其一生也难以释怀。

大将军现在也不知道他做得对不对,他一句话便下了他这一生中唯一的、也是最大的赌注——他要同老天赌一赌这些人的性命,他认为这些人命不该绝。

楚老先生点点头:“我也有此意,只是不好代你们父女做决定。”用三粒丹药只救三人,而不救其他人,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平。大将军的法子虽然公平了,但是每个人的生还机会也降低了一半或还要多一些。

大将军听楚老先生的话后摆了摆手:“如果日后真的有什么遗憾,也由我同红儿解释就是了。现在也没有其它的法子不是?就这么办吧。”现在大将军不愿意深想,也不敢深想。一切全要看老天的意思了。

屋子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楚老先生一叹:“我去救治人,你们随我去看看吗?”

大将军当然不想面对,但是他却不是懦夫,所以他沉声道:“我去,我做的决定,我要亲眼看到结果才行。”

楚一白迟疑了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了:“父亲,我想,有你和御医已经足够了,我就不过去了。义父,我、我、我想去看看妹妹,我这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也静不下来做事。”

楚老先生没有说话,他只是深深看了一眼大将军,便先行一步去救人了。

大将军看了看楚一白:“去吧,你是红儿的义兄,也是红儿的名义上的丈夫。你不去反而显得不太正常。”顿了顿:“现下这种情形,我们不宜让二王爷那些人起疑心的,你去看看更好。”

大将军与楚一白当然知道此事虽然不能说是二王爷他们所做。但是他们所为的可能性要小的多,他们都认为是其他人所为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大将军这样说话不过是给楚一白找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罢了。

当然,楚一白对此心知肚明,所以他对大将军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没有多说什么便出去了。大将军看着楚一白走得远了才又叹了一口气自屋中出来,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楚老先生就在厅外不远的地方站着。大将军有些着急:“你不是去救人了吗?”如果晚上一时半刻却死掉了一个人,让他如何能心安呢。

楚老先生瞪了大将军一眼:“我能没有轻重吗?那丹药已经分开化上了,由御医们看着正给靖安他们服药。”

大将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下,他今日实在是有些觉不气儿了。好在同楚老先生是老朋友了,也不会怪他就是了。

楚老先生看着远处儿子的背影儿,不觉叹了一口气,对大将军道:“你这只老狐狸是否已经看出来了?”

大将军和楚老先生又回到了厅上——现在正在服药,过一时再过去看看就是了,现在过去也不过是添乱。他坐倒在椅子上:“当日我们同来喜儿一起谋算我女儿的亲事时,本来不知道一白与靖安对我家红儿有意,啊,还有一个萧护卫,虽然他的身份低了些,如果是当日我是不会同意的,但是现在,唉——,只要我家红儿能好好的,我什么也无所谓了。”

楚老先生也是一叹,然后又道:“我对一白的事情向来放任,不过,如果他真要迎娶郡主,我倒是极为乐意的,当日我也同你说过。只是,你的意思呢?我想我们老友,你也会放心把女儿交给我吧?我定会像疼女儿一样疼你们家红儿的,不会再容她受半点儿委屈。”大将军拧紧了眉头:“都是老友,你就不用绕圈子了。我知道你是在为儿子说话,可是实话实说,此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这要看一白他们几人同红儿的缘份了。”

楚老先生一叹:“罢了,一切随缘吧,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楚一白到了红衣房外求见,大嫂嫂听到后便起身要避开:红衣是假成亲,嫂嫂却是不知道。大嫂嫂正在喂红衣吃东西,只好把没有吃完的食物放在了床头的小几上,对着红衣一笑便转身自一旁的去了侧面的花厅。

红衣看到楚一白进屋勉强一笑:“兄长坐下说话吧,身子没有受伤吧?”

楚一白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没有,我很好。倒是郡主感觉身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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