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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都一副惊恐的样子盯着她。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拨开她的手,手冢冷淡的说。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流夏语气不善的开口,再次探手掐上,调动内力源源不断的冲击着那个血液淤塞的地方。
手冢察觉到她的坚决,遂不再反抗,伸直手臂任她治疗。连绵的热力,逐渐掩盖了附骨的疼痛,暖暖的气流顺着胳臂接连的涌向肩膀。
旁边的人都紧张的看着,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了流夏,坏了手冢的希望。
随着内力的流失,流夏的脸色愈加苍白,看她嘴唇慢慢抿紧,手冢眼睛一眯,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够了。”
试探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问题后,她撤回手,抑制不住的掩唇咳了两声,这内伤……比她想像中要严重的多。
“你……”手冢伸手想扶住她的肩,却被流夏反射性的躲过去了,他眸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手。
“忍,没事吧?”大石上前一步,问道。
流夏摆摆手,揉了揉额角,对着手冢说:“我暂时用内力顺通了你的气血,不过损伤的肌腱是无法修复的,最多只能附在上面形成保护膜,使之少受侵害,你短期内还是不要使用的好。”说着,又轻咳了两声。
“忍?”乾皱眉,迟疑的道:“你是不是受过内伤了?”
手冢身子一震。
流夏抬头似笑非笑道:“没想到你的数据居然收集到了武学上。”
“是去年冬天的时候?”手冢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流夏顿了一下,微微颌首。
扫视了一下周围探究的眼神,手冢一转身走向旁边的小树林,冷道:“你过来。”
已恢复平静的流夏扶扶帽檐,没有异议的跟过去。
林子里树木很多,一转眼,便不见了青学众人的身影,手冢停住脚步,一双利眼直直的射向她,冷声道:“找个时间去一下道馆或是神奈川。”
“呵,手冢,我们何其相似。”她靠在背后的树上,低头轻笑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缓慢的语调一经吐出,对面的'img'bdvsqxz_105。jpg'/img'生立刻更冰冷了脸。
手冢偏开视线不再看她,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不是要避开的吗,为什么还要过来?”
流夏审视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回答:“撒,谁知道呢。”
扭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手冢缓缓的说:“难道不是为了迹部?”
流夏愣了一下,失笑道:“怎么可能?”说话间,不由自主的撇开了视线。
“不可能……吗?”手冢别有深意的顿了一下,接着又问道,“忍足流夏的生活,你要一直继续下去?”
她把头靠在树干上,仰望着天,有些微叹息的道:“我不知道。”
手冢待要开口,那幽寂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现在还不想结束就是了。”
“我明白了。”手冢点点头,“那你的伤要怎么办?”
“慢慢就会好的。”
“那你以后要注意点,不要动不动就使用。”
“我知道,平时是用不着内力的。”她有些不耐烦。
“的确,忍足流夏是不该会武的。”
沉默了一下,她低低“嗯”了一声。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手冢在哪,本大爷要找他!”
高扬的声调突然从外面传来,流夏一惊,站起身来,紧咬着嘴唇,看也没看手冢,一闪身疾步消失在浓密的树林里。
听着不远处噪乱的声音,再看向那个仓皇的背影,手冢忽然有股冲动,很想问问她,如果所有面具揭穿,你又要如何?
是如这般的逃避,还是坚持的应对,仰或者……无动于衷?
走出林外的时候,不出所料的,青学所有人都怒视着迹部,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他的样子。
迹部倒也安然处之,一双凤眼看向漫步出来的他,挑眉道:“呐,手冢,你们青学的部员还真是不华丽,啊,桦地?”
“Rusi。”他身后高大的身影立刻回道。
“迹部,过来有什么事?”没有计较他的无礼,手冢径自问道。
“切,你这家伙。”迹部一撇头,无趣的道:“来看看你的伤,没什么问题吧?”
“如果真得废了,那本大爷以后可就不好做人了。”他接着又加了一句。
手冢带着浓浓审视意味的望了他一会,淡淡答道:“多谢关心,已经没有多大事了。”
“那就好。”迹部修长的手指轻拂过发梢,昂着下巴,傲然道:“手冢,本大爷是不会道歉的。”
平平的嘴角似乎轻扬了一下,手冢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我们走,桦地。”迹部轻哼一声,转身离开,桦地忠实的跟在后面。
“呀呀呀呀呀,那个迹部是什么意思啊啊!”菊丸跳脚道。
“果然是迹部的作风啊。”不二抚着下巴笑眯眯的说。
“手冢,忍走了?”乾扫视了下周围,没有一丝惊讶的问。
手冢点点头。
“果然。”不二稍敛了笑意。
“忍干嘛非得这样,真是?”菊丸气呼呼的道。
“英二,别人的事我们是无法猜测的。”大石安慰的拍拍他。
“以后不要再随意的提到他,尤其是在青木面前,知道了吗?”手冢锐眼一扫,冷声道。
“……嗨!”
“忍!”
刚走出密林,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唤她,按住急促跳动的胸口,流夏撇头看过去,口气不善道:“真田,我心情很不好!”
“我知道,我看见迹部过去了。”真田迟疑了一下,说道:“只是想跟你道个歉。”
“嗯?”
“代替休雅,她是精市的妹妹,也算是我的妹妹,我为她这几天的任性给你造成的困扰道歉,还请谅解。”
流夏抿了下唇,有些气闷,看到眼前曾经一起舞剑的少年向她郑重弯腰的时候,她竟然会有丝不悦,别过头,淡淡开口:“我接下了。”
看她举步要离开,真田喊住她:“忍。”
“还有什么事?”她停住脚步。
“迹部不喜欢休雅,所以我才道歉,但是如果……”
“真田,没有如果!”她回过头,眼神凌厉,口气冰冷:“幸村休雅为什么可以待在迹部身边,你应该了解,那你也应该明白,那件事到底是谁救了谁?!”
真田定定的看着她,平静的说:“可是迹部不知道。”
“你也不会让他知道。”他紧接着道。
半晌后,流夏抬起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休雅年纪尚小,并且自小受精市影响,做事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所以……”
“所以,如果她真的做过了火,还希望我手下留情,嗯?”她似笑非笑道。
“就是这样。”
她轻哼一声,“你怎么不管管自己所谓的妹妹,告诫她千万别惹毛了我。”
“休雅只是一时情迷了眼,过段时间自会明白。”
“说出来怕打击她,嗯?没有记错的话,那位幸村小姐似乎与我同年。”
良久,他才回答:“你们……不一样。”
“我知道了。”她转过身,冷冷的说。
“忍,你打算这样一辈子?”身后依旧是沉稳的声音。
“有何不可?”她双手抄兜,不在意的说。
“既然你无所谓,我们自然也没什么。”他语气骤冷。
“我知道了。”
压低帽檐,流夏并没有立即离开,顿了一会,突然低低开口:“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你,还有手冢他们。好了,我走了。”她流夏头也不抬,提脚就走。
“忍,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她走出一段距离后,真田才反应过来肃着脸不苟言笑的道。
流夏扭过头,面色臭臭的说:“这个问题你该去问浦岛铭!”说完,继续踩着硬硬的脚步,梗梗的走了。
真田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心底某块石头落了地,一贯沉敛的唇角微微扬了一下。
忍,果然……
“果然是个别扭的人!”
心声突然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耳旁,这种感觉有点惊悚,真田面色一黑,望着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厉声道:“柳莲二,偷听是犯法的!”
柳敲敲本子,平静的说:“我什么也没听到,贞治说不能靠近她身边,不然会被发现。”
真田怀疑的看他,“那你刚才什么意思?”
“看来有力的怀疑是必须的。”柳拿笔唰唰记了几行字,然后抬头:“据我观察,这个忍足流夏是典型的双面人,你们面前一个形象,冰帝面前一个!”
“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就发现她很别扭!”
“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很别扭吗?一个人两个面孔。”
真田无语,一双眼定定的望着他,里面有淡淡的怜悯……
“……真田,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真田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柳,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柳反思,“你的意思是其实她的内心很纯洁?”
真田无语……转移话题道:“休雅最近在忙什么?”
“哦,你不知道休雅最近一直去一家咖啡厅,而且经常一个人去,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精市?”
“咖啡厅?”
“嗯,名字叫chance,很有感觉。”
真田眉头一皱,“那家店……它的老板姓什么?”
“山木,怎么了?”
真田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细细念了两遍,还是没想起来,便问道:“她一个小姑娘去那干什么?”
柳摇摇头,“你知道,休雅不会让我调查她的。”
“那就算了,以后多注意一下!”
“嗯。”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忙昏了头,总觉得有点不对。。。看出来的给我说声。。。。
呃。。最终解释,,流夏在一点一点的变化。。。这是我又从头看一遍得出的结论。。。。写的太长,,连我自己都忘鸟。。
揉脸。。下次坚决攻短篇!
冰帝VS青学(下)
远远看见几个穿冰帝校服的女生站在一块说话,情绪激动,眉目凄然,还有点点泪水,流夏不禁停下了脚步。
冰帝输了啊……
在还没有进入全国大赛的时候,就输了……这个消息对所有冰帝的人来说都是个沉重的打击。
“流夏sama?”
声音攸得传来的时候,流夏才反应过来自己恍惚了,摘下帽子,冲她们点点头,微微扯了下唇角:“你们好。”
“流夏sama……”发现真的是她,周围的冰帝学生齐齐围了过来,一个个都抽噎的说不出话。
“不要难过,女孩子哭起来会不好看的。”流夏伸手抚去眼前小女生脸上不断的热泪,柔声道。
“可是,可是……”如果是在平时,受到流夏如此的待遇,她肯定会高呼万岁,可是现在却是这样,能感觉得到那双手有微微凉意,能看得见微弯的眼底遮掩不住的忧心……是了,流夏sama心里肯定也是不好受的。
“没什么,只是输了而已,比赛很精彩不是吗?”
众人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想一下,其实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所喜欢的王子为了他们的梦想真正的拼搏了,努力了,坚持了,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局,但却实实在在的追逐过,这就够了。结果固然重要,但太过纠缠就反而失去了最初喜欢迷恋的意义。”
“难道……你们只是因为他们会赢得全国冠军才喜欢他们的吗?”流夏温柔的问。
几个女生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个人擦干眼泪,抬头笑道:“不是这样的,我喜欢凤君是因为他打网球时很快乐,当我看着他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也是快乐的!”
“嗯,我也是,我喜欢打网球时可爱的芥川前辈!”
“我第一次看见向日前辈的时候,就觉得他打网球很酷!”
“对啊,虽然尅氨财绞焙苄缀荩还蛲虻氖焙蚝苣腥说乃担 �
……
几个人立刻七嘴八舌开始讨论自己对偶像的感觉,浑不觉刚才的悲伤气氛已经消失殆尽。
真是单纯的小孩子啊,忧郁的快,开心的也快。
微微叹了口气,不由得挂上一抹笑意,流夏自嘲的摇摇头,揉揉额角,打算离开。
一转身,便看见不远处安静的站着一个人,一手抄在裤兜里,一手随意的垂着,大大的阳光映衬在修长的身姿后,显得越发俊挺,他定定的望着这里,一贯冷傲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微扬的唇角上有一丝欣慰,璀璨的阳光下,眼下那点泪痣华美夺目。
忽然就想起了,第一次遇见他的场景,昏黄的夕阳下,那人隔着光影出现在自己面前,突兀,唯美,深入人心。
缓步走上前,流夏歪头审视了他一会,伸开双臂,笑道:“给你个拥抱,要不要?”
他笑了一声,扬眉道:“要,当然要。”说着,近走几步拥她入怀。
感觉着呼吸间熟悉的气息,流夏轻轻闭上眼。
很难过吧,景吾哥哥?
难过得连我这个近在咫尺的人,都被传染的忍不住开始心痛……
“果然还是流夏sama和迹部sama比较配哦!”几个小女生中的一个忍不住低低开口说道。
“嘘。”其他人赶紧向她比划手势,不让她出声。
如此美好的气氛,打扰的话,可是会遭天谴的!
去往冰帝集合地的路上。
“什么时候来的?”
“芥川前辈比赛的时候。”
“……看到我的比赛了吗?”
“嗯。”
“……流夏怎么想?”
流夏停下脚步,拉住他问道:“景吾哥哥后悔了?”
迹部摇摇头,“如果再来一遍,本大爷还是会这么做。”
朝他温温一笑,她继续往前走:“那你担心什么?在我心目中,景吾哥哥可不是会这么在乎他人看法的人啊。”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么好的一个网球手毁在自己手里,感觉很不爽。”
“我明白。”
“千代那边查到德国有一个很好的疗养机构,你觉得我介绍给他怎么样?”他口气有些踌躇。
“呵呵,他肯定会了解景吾哥哥的一片苦心的。”流夏弯眼笑道,手冢此人,给她一个最大的印象就是特别能洞察人心。
谁知迹部一听这话,立刻扬眉撇嘴道:“本大爷才不是关心他呢,本大爷就是觉得……”
“亲自毁掉一个热血青年的网球生涯,很不爽,我知道,我知道。”流夏拍拍他胳膊。
轻轻叹口气,迹部垂下头在她脖颈边蹭了蹭,闷闷的说:“郁闷!”
差点失口笑出来,停住脚,流夏安慰的抚抚他后背。
“这个夏天真短暂!”依旧是闷闷的声音。
“没关系,来年再补上。”也依旧是轻快的声音。
“说的也是。”含笑回了一句,又贪恋的搂了一会,迹部抬起头,修长的手指抚过紫灰的发脚,眼睛微眯,嘴角扬起,一扫刚才的犹豫黯然,眉眼间又恢复了平常的傲意信然,阳光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睥睨天下,俯瞰纵览的凛然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崇拜仰望之。
流夏没有说话,淡笑着看着他,神态平静柔和。
撩撩她已过耳际的发丝,迹部说:“等几天放假,本大爷带你游遍整个日本好不好?”
“好!”她想都没想答应道。
也许单纯真的有单纯的好处,考虑事情太复杂,徒增累而已。
流夏的到来,使本来情绪低落的冰帝正选们提高了些许兴致,一干人等纷纷围上前去问好。
忍足敲敲她的头,“什么时候来的?”
“芥川前辈比赛的时候。”扯下他的手,流夏浅笑道。
“啊,流夏妹妹看见我比赛了,好看吗?好看吗?”慈郎一把扑过去激动的说。
被猝不及防的扑中,流夏哭笑不得的拍着他的后背说:“嗯,不错,芥川前辈很努力!很少看见你这个样子!”
忍足黑着脸把他揪下来,斥道:“火星人!”
慈郎挠挠头,咧嘴笑道:“侑士怎么能这么说,那个不二周助确实厉害嘛,真的,流夏有没有看到,那个魔术球还有那个什么白鲸!好厉害的,好厉害!”他握着双拳兴奋的直跳脚。
众人全都无力的吐出一口气。
流夏笑眯眯的说:“我看到了,如果再来一次,芥川前辈肯定会击破的,对不对?”
慈郎重重的点头说:“那是当然,我下一次肯定会打败他!”
“加油哦!”流夏拍拍他的肩,然后转头一一扫过旁边站着的人,歪头灿然一笑:“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