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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洋文也是学过一些的,可是那些文字根本就不是洋文,后来媳妇解释后才知道,那是他们女人家的书,他顿觉的晦气,现在才知道,那被他觉得晦气的书里还真有好东西,否则自己的孙女怎么懂得这么多?还让他在今天从被别人笑话,花了十万大洋买了一幅没有用的假画,到后来变成十万两黄金都不止的国宝,让他最爽的是,严延鸿就算是出了十万两黄金,他也没有售画,对陈湬水来说和邱崇书的结交,比收严延鸿的钱来的有意义多了,他也算是真正的视金钱如粪土了一把。
而他没有忘记如果没有将孙女带出来,他就不会有现在。如果不是今日带着孙女出来,被别人讥为假画的时候,他肯定会将这幅画撕的稀巴烂的。所以他说这个孙女就是不一样。否则怎么会出生的时候带着彩霞出生呢?
“灏通,那令媳也是懂这些的吗?”邱崇书好奇的问道。女儿如此厉害,那母亲应该更为厉害才是。
“没有,好像她对这些都没有什么兴趣。”否则平常他有得什么好东西偶尔也会在家里炫耀展示一番,也没有见周芝芳有太大的反应。只有初暝会好奇的问这问那,所以他才会有什么好东西都和这个孙女分享。
“你家的初暝真是一个天才呀!初暝,什么时候去邱爷爷家做客?邱爷爷家里有很多书画,比你爷爷收藏的肯定多。”听到邱崇书的邀请,陈初暝直觉的将目光看向自己的爷爷,通常,一个正常的有家教的小孩,自家大人没有说话的情况下,是不能主动回应别人邀请的。
“初暝,你可以答应邱爷爷。”陈湬水对陈初暝没有因大人的夸奖持**而娇感到非常的满意。
“邱爷爷,那下回爷爷去拜访您了初暝一定跟去。”
“灏通,你这个孙女不简单啊!如果是一个男孩子,你们陈家有望了!”
听到邱崇书的叹息,陈初暝的眼神一黯,男孩?又是男孩,这就是这个社会,不论女人有什么成就,别人首先会表示对女儿身的遗憾。
原本她还指望着因为这次的崭露头角,让爷爷制止陈锦莲的无理取闹,可是现在看来她不用开口了,她是注定争不过陈锦莲肚中的子嗣的。如果将希望寄托于陈家人,那么手札中所记载之事还是会上演。既然这样,她还不如趁此机会问陈湬水讹点路费才是正事。
020 讨奖赏
在回家的途中,陈湬水开心的一路哼唱起了小曲,连边上的人都感应到了。
“老爷今天特别的高兴呀,是得了什么宝贝?”下面抬着坐撵的人问道。
“恩,算是吧!”陈湬水高深莫测的道。“今天爷高兴和邱家的家长邱崇书结拜了,以后我就是邱崇书的结拜兄弟,哈哈,今天大家都有赏。”陈湬水的性格就是如此,高兴的时候就会对下人大赏,所以下人也很愿意为他卖命。这大概是陈家两父子唯一像的地方了,都很具有亲和力。
陈云帆坐坐撵的时候也是如此,不过他高兴的源头通常是得到了他在追捧的戏子或者是某个**女子的青睐。
“爷爷,那是不是我也有份。”陈初暝探着头问道。这个时候不邀功,更待何时?
“那是,今天我们家初暝出力最多,你想要什么,爷爷回去就给你买什么?”陈湬水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问道。
什么?不是给现?搞毛啊搞?本小姐累死累活的可不要啥老子的小孩子的玩样。一听陈湬水给的奖赏不是现银,陈初暝心里那个郁闷啊!不行,她一定要弄到现银,没有道理连抬坐撵的都有银子分,而她没有。她离家出走去上海的资本可全部靠这次的了,没有比这次更好的机会要奖赏。
“爷爷,你欺负人。”陈初暝嘟哝起了小嘴,不满的道。
“怎么了?我哪里欺负你了?”陈湬水一惊道。他还真不是故意的,他是压根没有想到给小孩奖赏银,一般都是给小孩买新奇时髦的玩具什么的,印象中小孩子拿银子能买什么?
“他们都是给先钱,要什么自己买到,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能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街上的东西这么多,我不去自己看自己选又怎么知道哪一样是我喜欢的?不管,你给我现钱,我要自己去挑。”陈初暝的理由也非常的充足,外加无赖。
“我道是什么?原来我们家的初暝想要去逛街,好,爷爷明天就带你去逛街。”陈湬水笑呵呵的道。
“我要自己付钱买东西。”反正没有拿到钱,她就是不撒口。
“好。”陈湬水一口同意,开玩笑今天这幅画算是白捡的一样,能不给孙女好处吗?
“我要现在看到钱。否者你会赖皮。”陈初暝加上一句。小孩的好处就是可以该撒泼的时候就撒泼。不过这种撒泼对象也是要看人的,换成祖母的话,向她撒泼,准是一巴掌就扇下来了。
“看你这个小财迷,爷爷还会赖不成。”边说,陈湬水就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的票子。看也没有看一眼的给了她。
陈初暝拿过手一看,好家伙,一万大洋。要知道母亲这房一个月开销也就一千大洋。这一万大洋真当是一笔大数字。
“爷爷,这票行的钱,我小孩子可以去换兑吗?”陈初暝问道。万一被银行的人拦回来,或者是上海没有这家隆庆行怎么办?这年头的银行都是私人性质,也不是全国连锁,所以要问清楚了最保险。如果这个隆庆行只有在江甬有,那她还要把这笔钱兑换出来些才妥当而且不宜换太多,一万大洋小孩子带在身上出远门是极为不稳当的。不过马上陈湬水让她吃了一个定心丸。
“当然可以去兑换,隆庆行可是我们江甬四大银行之一,在上海信誉也是响当当的。他不让你换,爷爷就打电话去给他们经理。不过你可要保管好,丢了的话,别人也可以拿着票子去兑换的。”
听了陈湬水的解释,陈初暝点点头。心里的一颗大石头也放下了。
“对了,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就算你祖母问了你也不要松口。”陈湬水嘱咐道。
陈初暝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让祖母知道一定会将这笔钱拿去的。
“你们几位也听好了,我给大小姐钱的事情你们谁也不准泄露出去,我也知道你们中有人是老太婆的人,不过我丑话讲在前头,这件事情如果泄露出去了,有人找了大小姐的麻烦,我就当你们全部有份,统统卖掉。全部将你们卖到黑山煤矿洞里挖煤去。”陈湬水狠戾的道。他是那种平时吊儿郎当,但是说话也绝对算话的人。所以几个抬坐撵的人也特别的慎重。
“爷,我们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恩,有或者没有光嘴巴说是没有用的。边说着,他将一包碎银子抛下,准确的抛在了抬在最前头人的跟前。“分了吧,我说话是算话的。”
回到陈家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转暗了下来,她和陈湬水分开去房间换衣服。
原本这个时间点刚好是晚饭的时间,可是进入院落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整个陈家都在一种低气压的状态下。那些丫鬟婆子看到她仿佛在躲避着什么,眼光所到之处都纷纷的避开。等到她往前走,身后的人又再次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陈初暝能想到的唯一一件事是陈锦莲去周芝芳那里闹腾了。所以她自己的绣楼也不去了,三步并成两步的去了母亲的厢房。
她人才到廊下,远远就听到了周芝芳在房间内嘤嘤的哭声。而母亲的大丫鬟知秋守在房门口,其它一众的仆人,能躲的就远远的躲在角落里碎嘴着。
“小小姐,不要进去。”知秋将她拦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初暝抬头问知秋。
对母亲的几个丫鬟,以前的陈初暝总是很依赖,还有一种讨好的心态,认为她们是出了母亲唯一在院子里和她最亲近最值得信任的人。可是在转醒过来,融合了周梦然的魂之后的陈初暝,听到了自己房间里照顾她的春所说的那段话,就对几个丫鬟也起了警惕之心。这个院子之中除了自己和母亲终究是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的,而母亲的软弱自然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所以陈初暝想要改变前世的种种命运,就一定要自己变强,才能有出头之日。
021 力量悬殊的较量
“小小姐,就不要问了,您还小,不懂的,快去主屋用饭吧!要不然就错过时辰了。”明明才是一个九岁的小孩,可是她的眼神却让知秋不敢忽视。
没有理会知秋的这些废话,陈初暝乘着知秋不备就一把推开了周芝芳的房门。然后快速的跑了进去。
房间内,只有周嬷嬷一个人守着,看到陈初暝进来,她显然没有防备,大吃一惊,“小小姐,您怎么来了,快些出去。”周嬷嬷拦下了她。但是陈初暝还是看到了坐在牀沿边一直在哭泣的母亲。她和过来拦截的周嬷嬷身子错开,一下子就跑到了周芝芳的身边。
只见低着头的周芝芳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姣好的面容些变形,而额头上缠着一块纱布,也隐隐的透出红色的血印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母亲,是谁对您动的手?”陈初暝哀切的吼道。
见陈初暝已经发现了周芝芳的麽样,周嬷嬷顿时明白隐瞒不了了。
“小小姐就不要管了。”周嬷嬷抹着眼泪道。
要说是陈锦莲动的手,陈初暝直觉认为不可能,而祖母,她那个层次要顾虑周家,自然也不可能向母亲动手,那么唯一嫌疑人就是她的父亲,陈云帆。
“是父亲动的手?为什么?”陈初暝开口道。
就算是陈云帆已经对母亲这款的腻味了,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呀!他如果不喜欢要扶正陈锦莲可以提出和母亲离婚,这个年代离婚也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对女人动手,那是最最下作的手段。
“初,不要问了,快去吃饭吧!”周芝芳叹了口气道。
“母亲,我们去上海避一阵吧!”陈初暝蹙眉劝道。现在陈锦莲怀孕,对周芝芳的地位是极为不利的,原本陈锦莲就没有将周芝芳放在眼中,现在就越加的猖狂了。加上有父亲撑腰,这个家还容得下母亲吗?
她可以走,可以离开陈家,可是母亲呢?虽说现在的她已经算不上真正的陈初暝,可是身上的血脉难以切断。所以能将周芝芳劝回周家哪怕只是避一段时间也是好的。那时就算是母亲不愿意和陈云帆离婚,周家也会对陈云帆寵妾灭妻的行为讨要一个说法。周家的女儿不是陈家可以任意侮辱的。就算是没有生出儿子,也不是理由。新的社会,新的制度,新律法让嫡庶的观念成为无形,可同样,也没有了所谓的七出,动不动就可以将女人休弃。女人没有生下男孩,已经不是罪过。
洋务运动以来,一些旧有的社会风俗,如裹足、抽大烟、蓄妾等逐一遭到进步人士的抨击。反对缠足之所以最早形成声势,是因为裹足的女性受到西方人的耻笑,使得一些知识分子倍感耻辱。“抽鸦片”的危害已经人人皆知,可是面对男人某些方面的需求,面对“纳妾”制度,男人的态度就玻龋ū缓托沉送簦┒嗔恕�
一些想扶妾为妻的干脆提出了“一夫多妻”制度。随后在旧有社会和新社会女性的双重讨伐声势下偃旗息鼓。
妾是什么?对现今的知识分子来说妾是他们生命中的一缕阳光,社会新旧交替,一方面旧有的社会家庭极力的让他们的子女去外面接受新鲜的事物,另一方面又怕男人离家后没有人传宗接代,就早早的为他们娶妻生子,在传统的观念中,父母为子女娶亲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甚至不需要当事人本人在场。
可是接受新的教育思想的男人如何能接受一位素未谋面的女人成为自己妻子的事实?他们不但要学新的知识,接受新的思想的他们又极力的想追寻新型的恋爱方式,那就是自由恋爱。
妻是永远也不能满足他们自由恋爱的条件,所以妾就成了这些所谓知识分子的生命中的阳光。
男人可以在现有条件下用妾去满足他们的生理和心理的愿望(某个词汇怕被和谐了),可是女人呢?旧时代养在深闺中的女子谁能去满足她们的愿望?她们难道活该被人遗忘,被人抛弃?
而像陈云帆这种滥情的呢?和母亲两人也算是自由恋爱了,可是他自由恋爱的对象多的去了,如果不是周家有背景,不由得他胡来,今日母亲在陈家的地位更加不堪。
如陈初暝所料,说到离开陈家,周芝芳就爱退缩了,“初,这里是我们的家,以后都不要提离开的话。”
听到周芝芳如此说,陈初暝也不说什么了,因为母亲的结局都在前世的那本手札中,说到劝,前世的陈初暝就没有劝过周芝芳吗?可是有什么用?周芝芳如果能听就不会最后悲剧收场。
走进主屋,所有人都已经入座,陈初暝也选择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原本母亲的位置如今陈锦莲大大方方毫无顾忌的坐着,一名面容俊逸的男子坐在陈锦莲的身旁,嘘寒问暖着。
这算是融合了周梦然魂魄后的陈初暝第一次见他所谓的父亲。三十岁上下的年纪,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加上一张俊逸的脸庞,难怪乎迷得母亲周芝芳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远嫁过来。
“怎么这么晚才过来用饭?让这么多人等你一个像话吗?”陈初暝刚一坐下,上座的陈家老太太就绷起一张脸开始发难。
“才晚了多少时间?好啦!吃饭了。”鲜少出来说话的陈湬水皱起眉头开口道。
“你就由着惯她吧,都已经是九岁的姑娘了,再过几年都可以是议亲的年纪了,还这么不懂规矩,以后谁家的男人会娶她?”见陈湬水为陈初暝说话,老太太就更加来气了。
陈初暝在老太太的指责下掉起了眼泪,不管他们对陈云帆的暴行知不知情,她都想要讨一个说法,看看这个家到底是纵容陈云帆到了什么样的一种程度?尽管在前世女书手札中已经有所领略,可是她还是想知道,想看一看这个封建腐朽家庭里所展示出来的人性。
022 四两拨千斤
吃饭的时间弄得这么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人以为我们陈家怎么亏待小姐了呢?哭的人心烦气躁,云帆,我没有胃口了。”把饭碗往前一推,陈锦莲悠悠的开口,她的声音不大,但是让饭桌上的所有人听的明白。
“这,这么行,我的小祖宗,你饿找了我的孙子怎么办?快快,叫厨房送一碗燕窝来给三姨奶奶开开胃。”听到陈锦莲说没有胃口,顿时老太太就急了。然后她目光凶狠的看向害陈锦莲吃不下饭的元凶。
“收起你的眼泪,哭给谁看呢?真是个丧门星,不愿意吃饭就不要吃了,今晚去祠堂好好的跪着,这几天真是太顺着你了,尽给我来气。”老太太边说边夸张的扶着自己的胸口,像是被惊到的样子。看她这个动作,老太太身后的一个小丫鬟严明手快的上前,为萧岚顺起了气。
对于萧岚的样子,陈初暝了然于心,再多的眼泪都换不回来这位名义上祖母的关心,这位老人的眼中有着的只有利益和子嗣,其它对于这个女人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原本她也没有打算哭给谁看,她的眼泪不过是投石问路的那颗小石子罢了,如果和这些人将心讲情,有的只是一回一回的失望直至绝望罢了。
收起了眼泪,一张清丽的小脸抬起头来,对着众人冷冷的笑了,她的笑都不敢让人直视。看着这样的孙女,陈湬水的心揪了一下,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目光移到陈锦莲肚子上的时候,他的心终究还是偏了,毕竟他和世俗所有的男人一样,期盼着有一个孙子可以继承陈家的香火。
而这时陈初暝开口了:“祖母真是偏心呢!母亲被人打成那样,这个家居然没有人过问一下,而一个小妾怀孕大惊小怪成这样?爷爷,母亲是父亲明媒正娶回来的吧,不是家里阿狗阿猫都可以欺上来的吧?我都不知道这个家是什么样的规矩了?反省一下也好,我真要去祠堂问问祖宗,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