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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棋逢对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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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了这么多,顾疏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就移开目光,好像顾禺在跳独角戏一样,但只有殷朝暮才察觉得到,他的左手捏得有多紧。“早上是我不对,但我相信以后你一定会理解我为什么没有陪着你。乖,把饭吃了,你赌气也没关系,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这话说出来,本来还趾高气扬的顾禺脸色猛地大变,一把扯过殷朝暮的胳膊:“什么陪不陪的?暮暮,怎么回事儿啊?擦。”

    殷朝暮顾不上解释,冷笑道:“顾师兄,这里都不是外人,你何必再假装痴情?”他其实心底知道顾疏不是假装,也知道这位用情多深,但昨晚的伤却不是几句话能抚平的。之前他犹豫了太久,才将两人都拖累到这个地步,真的不应该再拖下去。

    顾疏被他这句话刺得厉害,左手都掐成雪白了,语气静到极致,一字一顿道:“你说我装?殷少爷,你以为我对你是装?”

    殷朝暮自然知道冤枉了他,可这一段儿畸恋本就是误入岔路上的风景。他本以为走小路也能到目的地,但如今摔了跤,吃了亏,才知前方是死路。不管风景多美,他内心多喜欢,总归还是要回归正途。

    顾疏惨淡地笑笑,向顾禺那里瞄了一眼:“原来如此,现在身边不缺人了,所以我就可以扔掉了是不是?嫌我烦可以直说,请不要说我装,你明明知道,我……”他说到这里再说不下去,缓了一会儿才将语气平和下来,恢复冷淡的口吻:“暮生,从一开始就是你先在我眼前晃,现在说出这种话的,还是你。”

    殷朝暮看他脸色不好,心下不忍,黯然道:“是,昨天我就说过了,是我做错,你很好,你没有错,都是我错。”他抬起头,看见顾疏似乎振作了一下,只能狠心接着打击:“所以我改,行吗?我改,我以后都不再招惹你,也不会在你眼前晃了,行吗?”

    顾疏深深看了他两眼,那两眼血淋淋的,让殷朝暮心惊。他本以为顾疏会翻脸,但顾疏没有。他只是把盒饭交给陆维,便转身下楼,没有回头看一眼。

50 年少轻狂(二)



51 年少轻狂(三)

    51、年少轻狂(三)

    但殷朝暮走到C大西门,就发觉不对了。()因为正对着的先爱先醉已经贴上了封条,一些零散的建材装饰物歪歪斜斜挂在上面,很是破败的样子。殷朝暮前世见多了,不用一秒就醒悟这家酒吧已经关门大吉。

    被贴封条的酒吧,都是需要协助警方进一步调查的,这家酒吧的负责人又如何还能在焦头烂额的情况下,想起他这一桩小勾连?殷朝暮二话不说就掉头往回走。顾疏之前话里话外指明这家酒吧不干净,他自然没必要在身体还亏欠的时候,淌这一汤浑水。

    但偏偏他的手机这时候响了,号码就是负责人的。殷朝暮接起来,那边还是和和气气的态度:“喂,殷先生吗?还没到啊?”

    殷朝暮眼神闪了闪:“嗯。突然来了个朋友,我改天再过去可以吗?”

    熟料那边竟先挑起话头:“啊,您不知道,我们酒吧被举报涉嫌倒卖假洋酒,都被封了。您要是方便还是尽快来一趟,明天我们就得配合调查去,今天是公安局给的最后期限,就是让我们把该结的都结了。您看,我们这也有难处不是?您要不信,可以望一望,酒吧都封了,我们也没必要骗您啊!”

    殷朝暮听得直冷笑,这负责人欺他年少,竟编这等骗孩子的话来蒙他。前世在京都混了那么久,京都警局运作起来是什么样?就这么一间小酒吧,只要几小时,相关人等都会被干干净净带走,绝没有宽限一日两日的扯皮功夫。除非程式没走到这一步,真正出警,可是有着绝对控制力的。先爱先醉能走脱这一个神头鬼脸的家伙跟他在这儿扯鬼话,除了是漏网之鱼,再没第二可能。

    “不用。”殷朝暮望了望崭新的封条,上面写着日期正是当天下午,干脆地挂上电话。

    没走出三步,手机上发来一条短信,内容简洁,语气也一改之前的委婉,转而公事公办:“殷先生,麻烦您五分钟内速来取您与顾疏的照片。”

    照片?

    殷朝暮脸色一冷,他能有什么照片是与顾疏合照的?他能有什么照片是与顾疏合照、还被先爱先醉握在手里的?先爱先醉昨晚才知道他和顾疏的关系,今天就有胆子威胁他,只能是昨晚才拿到手“照片”。

    等了大约五分钟,再没第二条短信发过来,殷朝暮才确信的确有什么所谓的“照片”被人拿捏住,而且那东西的分量也一定很重,至少重到他们有把握,殷朝暮一定会赶过去。

    他想了想,分别发了两条短信,将来电提示改成震动放进裤兜,才慢慢走进先爱先醉旁边的昏暗小道儿。

    这一条街,表面上商铺林里,内里却纵深数里,巷道复杂。殷朝暮一走进这座内有乾坤的街道网,就分不大清南北,只得掏出手机再次打过去。

    “你说的综合楼在哪里?”

    负责人这回也不编那些虚的,慢悠悠道:“想通了?我就知道您是明白人,来拿了照片就走,真没您什么事儿其实。()”

    殷朝暮打断他:“少废话,告诉我怎么走。”

    负责人道:“看到XX甩卖了吗?走过去三百米第二个岔路左转,再走50米,到了给我电话,我接您。”

    负责人口中的综合楼是栋灰扑扑的小楼。殷朝暮到的时候,那人嘿嘿笑了两声,很满意他没拖家带口,而是孤身前来,直接把人请上二楼。二楼整个是一间未装修的毛坯房,只随便摆了座红皮沙发,沙发一条钢腿儿还顶破皮套支楞出来。

    刀疤脸“南哥”正歪在上面,斜斜点了支烟。他身后站着几个不怀好意的小混混,看见殷朝暮进来,都露出了打量的神色。

    殷朝暮眼都没眨一下,跟着负责人一进门,淡淡开口:“人来了,照片呢?”

    刀疤脸掐掉烟,小眼眯成一条缝儿:“不急不急,咱可要好好认识认识,能让顾疏那狼崽子看上的,是块儿什么材料!兄弟们都看看,给老子认清楚这张脸,记住了,咱就毁在这张脸上了。”

    说完他就细细盯着殷朝暮,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动作。可惜即便听到顾疏这两个字,殷朝暮也仍然没有什么反应,这让他失望之余不免有些恼羞成怒。

    “怎么,表现得这么无动于衷干嘛啊,你昨儿个晚上都能跟男人滚上床,今天摆这么副冷冰冰的样子,装什么呢?”

    殷朝暮眼神剧烈地缩了下,手插在裤袋里,刀疤脸却仍能看得到那只手猛地震了两下,不禁得意地露出个泛着狠意的笑。

    “外面儿酒吧被封,可都是你男人的杰作。早看出这家伙不是个东西,两面三刀就罢了,扭脸儿丫就敢报警。嘿,你可小心着,顾疏那小子养不熟,别哪天睡在一张床上,梦里被他捅刀子。”

    殷朝暮敛了敛眉心,光华的额头上透出道浅浅的纹路,他静静立在那里,样子好看得邪乎儿。听刀疤脸发泄了半天,只说了一句话:“顾疏是顾疏,我只要照片。你既然有,便拿出来我看看。”

    刀疤脸笑出声儿来,似乎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们看,怪不得狼崽子喜欢得紧,这脾气这模样儿,啧啧~兄弟,要不你跟我混,哥一定捧你当红牌儿少爷,啊?哈哈——”

    殷朝暮静静说:“顾疏举报了你的酒吧,找我来做什么?”

    “南哥”似是大难临头,已经有些豁出去的疯狂,干脆实打实说:“当然是因为这小子贼得很,兄弟抓他不到,只能把他心上人拎来挂着,我可不信他敢不回来……”他说到这里,眼神阴狠下来,掏出把市面儿上卖的水果刀把玩儿两下,舔了舔嘴唇儿:“来,把照片儿给殷先生送过去,好叫殷先生知道,咱们啊,是讲信用的人。您只要老老实实在这儿喝两杯水、坐一会儿,就没您的事儿。”

    他身后一个染黄毛儿的小弟窜出来,手中拿着个信封,递到殷朝暮手上时,还趁机摸了他光滑的手腕儿一把,随即砸么着嘴道:“诶哟,不小心不小心,您可别放心上啊!哈哈——”

    殷朝暮看了他一眼,从信封中取出照片儿,似乎有些看不清,便走到窗户旁边倚着,一张张看过去。那照片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有在包厢里顾疏替他喝酒时的一张,顾疏拉着他手走出包厢的一张,以及他站在108门前、顾疏开门时的一张,和顾疏把他护在身后、伸手去推姚恩林的一张。

    这四张照片儿明摆是从监控器上截下来的糙图,不仅色彩黑白,因为角度问题,人脸上的表情也看不清晰。但仅仅四张照片里,顾疏每一次回护他的姿态却非常明显,而殷朝暮也是直到看见照片,才知道每一次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中,与顾疏有种自然而然的亲密。

    他反复看着那张顾疏喝酒的照片,心里想:明明……就不能喝啊……真是蠢得要死。

    那负责人看他盯着照片入神,便调笑道:“这小子心黑手狠,我好歹也关照过他家里多少年,他老妈子还指着老子的钱吊命呢,竟然敢给我摆这么一道儿!哼,他大概是以为老子出不来了,说什么要怪就怪我惹了你。啧啧~这真冤枉,谁想得到你俩那点儿破事儿啊,说说呗,是不是小两口子吵架,他就疯了?嗯?”

    殷朝暮大拇指摩挲着那张照片,没理他,他便接着说:“那小子厉害,一封酒吧就先把母带要去毁了,这可是哥手里的珍藏版啊,等他来了,就送你留个纪念,如何?”他说完又得意地笑了一阵儿:“擦,这次要不是有贵人搭手,还真被他搞死了……”

    “是么?”殷朝暮看完那套号称“珍藏版”的照片,倚着阳台回头微微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要这些照片呢?”

    “你……”

    殷朝暮动作利落的把四张照片一合,刷刷两下对半儿撕开,哂笑着冲刀疤脸摇摇头道:“你知不知道,一般啰啰嗦嗦说个没完的,都是废话?”

    几个人都察觉了不对,照片撕就撕了,本来也不是啥真正能拿得住痛脚的照,不过是为把人诳过来而已。熟料位似乎看过照片儿后,有种很奇特的变化。这种变化,让整个二层房间里的人都隐隐感觉到一种紧张和茫然,搞不清这个文弱的大学生想干什么。

    “是吗?你是觉得顾疏不会来?”

    刀疤脸说这话时也有点儿犹豫,他其实让手下负责人粗粗查过这学生,反正也没真要对这人做什么,所以背景并不重要。但现在看来,这个外表干净而且出奇温雅的少年人,似乎也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到底还是混市井的,见识再多,也不过打杀些不入流的小人物,真正做起事,还是考虑不周当。

    殷朝暮向窗外望了望,回头时阳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漂亮得就像希腊神话中山林浓雾里才出现的神祗——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

    负责人猛然回过神儿,一边往过跑一边高声吼道:“他要跳楼!”

    但显然已经晚了,屋内几人都只看见那头柔软的发丝在空中一晃,然后就是一阵发呆。他们几乎有一秒多的时间,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负责人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像殷朝暮这么每次都光鲜整洁的打扮,绝对是非常重视生命的人,怎么就跳下去了呢?

    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他恍惚中意识到:刚刚殷朝暮跳下去时那么果断,一定有什么,一定有什么是——他猛地奔到窗前往下看,只见一层的遮阳塑料挡板被砸凹了好大一块儿,地面上还有一小片血迹。

    血迹被拖出一道指向分明的痕迹,似乎是仓促间才注意到,那之后的血应该被人捂住,再没有滴落在地。

    但只是一刹那的光景,他就想明白了。那个少年凌空一跃的姿势流畅而果决,只能是因为楼下有给他希望的人,才会选择这种铤而走险最不稳妥的途径。殷朝暮翻身跳下楼时,脸上还有一点点笑意,他与这个少年接触了几回,知道少年经常露出笑容,但都是那种很漂亮、很疏离的笑。

    就像只有一个人能让少年改变主意留在酒吧调酒,只有一个人能被少年纵容让他甘心雌伏……这一次也一样,只有一个人才能让少年打破惯例、奋不顾身。

    从来都只有顾疏。

    这些想法一瞬间就像爆炸一样挤进他的脑子,想通也不过几秒钟的事。说不上为什么,先爱先醉的负责人就是有一种直觉——“是顾疏!南哥,是那小子来了!一定是他在楼下等着把人拖走了!”

    南哥恨恨地把烟屁股在地上一捻,呸地砸了口吐沫:“擦,这俩人又什么时候勾搭上,还挺默契……愣着发什么傻,给我追!”

    “咣当——”一群人山呼海啸地咚咚咚奔下楼去,踹开大门就拿出小瘪三儿那套抢地盘儿的疯癫架势来追人。负责人跑在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来慢走两步。刀疤脸在前面不耐烦地吼了一声:“都赶紧的,干什么呢?”

    负责人应付了一声“我在这里找找,你们先去!”,目送一群人都跑远,才神情警惕地抽出折叠刀,一步一步往回走。他走得极慢,又极笃定,待站到综合楼门前时,他的瞳孔突然迅速地收缩了一下——

    铁质的大门上,大约在人的大腿部位,好像蹭上了一块儿暗色的液体,黑锈的大门上看不太清,他伸手抹了一点下来凑到眼前,分明就是鲜血。

    什么情况下血迹才会蹭到门上?只能是有受伤的人曾经在这里躲过一段儿时间。而即便有塑料挡板缓冲,刚刚的少年跳下楼也忍着没哼出声来,却绝对不可能不受伤。负责人的眼光顺着墙往过溜到拐角——

    那里看上去什么人也没有,但或许……正藏着一对儿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的……恋人?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一点:被锁章节不是被读者举报哦,是最近过年严打,很可能管理员或程序自动查出来的。读者很好,可惜这样一来就不萌了呢……

    嗯,留邮箱的筒子,我刚刚咨询了一位好友,他有经验,据说只要换几个动词,就能过审核。所以我原先打算大改,但现在打算只改几个动词,应该改完跟没改效果完全差不多……等我试试去,还不行再给你们发邮箱。可以不?哈哈,打个商量啦~大哥,表急嘛,小的可是改小【哗——】书的小能手,信无下限的小人一次吧!

52 年少轻狂(四)

    52、年少轻狂(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起,恢复更新。(百度搜索。dukankan。)

    奶奶身体不大好,所以我已经从海南回到老家……那个山路走的啊,郁闷死,全是雪。我打了辆车,结果半路盘山的时候后面一辆路虎踩不住刹车冲上来,追尾后又滑出去翻在路边。这件事教育我,果然关键时刻还得上好车,那辆路虎太牛掰了!满路冰雪还没翻下山,反而稳住了挂在路边,我当时目睹全过程简直就想拍下来,我擦,帅死了有木有!那司机挺年轻一小伙子,特急智,追尾后两次轮儿打得,太镇定了有木有!幸好两辆车上人都没出事,之后离村里还有几十分钟的路,我小叔来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安全第一……结果小叔一辆车开得比步行还慢,十点半下飞机,到了家都下午五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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