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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6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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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三章 :坑死你
    总算送别了宁王;胡文海和王石二人面面相觑;随即这胡文海松了口气;到现在他还没回过劲头来;陡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快;上奏书;八百里加急送出去。 )”
    宁王等人也是浩浩荡荡的回到王府;一回到殿中就坐;朱宸濠就差点忍不住跳起来;道:“父皇;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的;我们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机不可失;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将那巡抚和侍郎一道拿起来?”
    朱觐钧怒喝道:“拿;拿了就是谋反;就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是靖难;不是谋反;这天下本来就是我们的;何来谋反一。”朱宸濠纠正他。
    朱觐钧冷笑:“成者王;败者寇。成了就是我们什么就是什么;败了就是他们什么就是什么。”
    “父王的意思是咱们成不了?”
    朱觐钧捋着须;慢悠悠的道:“你没听到旨意的意思吗?这分明是细数本王的罪过;想要逼本王谋反了;你想想看;陛下病危;朝廷本就自顾不暇;却还要挑本王谋反做什么;他朱佑樘吃了猪油蒙了心;要惹这种麻烦?依我看;朝廷多半是暗中已经做好了一些准备;而那朱佑樘也并没有什么病危;这一切都是伪装;而这种种蛛丝马迹;便是希望咱们谋反;给他们一个口实;让他们借机平叛。朱佑樘那子似乎是已经等不及要解决掉咱们了。所以本王猜测;他的身体有些不好。可是还没有至于到病危的地步;所以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本王不能上这个当;咱们这边虽然做好了准备;可是你扪心自问;就当真有完全准备?眼下必须再等等;朱佑樘那子也活不了多久了;再等等看。有这个人在;本王始终觉得没什么把握。”
    朱宸濠听了朱觐钧的话;虽是不太认同;可是口气却是软了许多。垂头丧气道:“那么依父王看;该当如何?”
    朱觐钧道:“必须稳住朝廷;不要给他们什么口实;一方面本王这便上一道请罪奏书上去;态度诚恳一些;再撇清掉和那江炳的关系;这是其一。同时立即咱们亲自动手;将江炳的族人押赴京师;请皇上治罪;这是其二。至于这其三。为了剖明心迹;本王打算让你去一趟京师;你不必怕;只要咱们把戏演足了;老夫但凡还在南昌府;朱佑樘那子一向爱惜自己的名声;不愿被人诟病;只要父王不反;他就不能拿你如何。”
    朱宸濠负气道:“父王今日这个。明日又这个;哎……只是父王想没有想过;今日若是拿了那江炳的族人;那些为咱们死心塌地效忠之人会如何看待我们?”
    朱觐钧冷笑:“若不是迫不得已;你当本王会做这种事吗?眼下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这些又有什么用;事情就这么定了;刘先生。”
    刘养正忙道:“学生在。”
    朱觐钧道:“你来看。”
    刘养正道:“王爷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方才王爷一番提醒;学生也是醍醐灌顶;现在想来;这朝廷的居心也当真可怕;王爷的不错;朝廷现在的种种姿态;都有逼我们谋反之嫌;他们这般迫不及待;想必是有什么阴谋;咱们不能上这个当;所以眼下当务之急是稳住朝廷;不给朝廷平叛的口实。至于那江炳也是殊为可恶;他行事不密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被拿获之后居然大言不惭;将宁王拉扯进来;现在朝廷要拿他的族人治罪也是他自作自受。”
    朱觐钧点点头;道:“那么拿江炳族人的事就交给你去办;你来亲自处置吧。”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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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章 :清议如虎
    学而报馆几个主编都接到了名刺;不只是他们;连同其他各报也都有名刺过来;下名刺的人是李东栋;李东栋在京师里头如今名声也是极响;无论是北镇抚司、聚宝商行、聚宝楼甚至是新军都有他的身影;对所有人来;那廉国公是高高在上的角色;可是李东栋却是廉国公的代表;他的话就是廉国公的意思;人家下了帖子来;谁敢无视?
    请的地方是迎春坊的醉月楼;夜幕降临的时候丝竹阵阵;乐声靡靡;欢声笑语声带着几分喧哗;不过在上房的雅座里倒是听不到什么喧嚣;屋内的君子兰带着沁人的芬香;四壁是字画;当然这些字画多是伪作;不过都是上等临摹大师的摹本;若是不仔细去看;多半要被骗了。
    屏风是最时新的轻纱屏风;灯火一亮;便能透过这一层薄薄的轻纱看到屏风另一边的影子;三张酒桌;琳琅满目的坐了不少人;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坐在主座上的李东栋。
    李东栋是个大忙人;比廉国公还忙;几乎所有廉国公的事他都要处置;这种事繁琐的很;所以谁都知道;这位李先生是个大忙人。
    来也怪;以前大家提起李东栋的时候就不免会想起李东阳;那时候的李东栋总是在李东阳的光环之下;有人介绍他时;也总是这位是李阁老的族弟;可是现在;大家起李东栋便不免想起柳乘风。不过大家也知道;李东栋并不是在柳乘风的光环之下。这个人是独当一面的人;在京师跺跺脚。也足以让所有人打个冷战。
    这样的人把大家叫来吃茶;就肯定不是请大家来玩的;因此大家都等着;这位李先生吩咐。
    李东栋也明白大家的心思;微微一笑;潇洒的喝了口茶。慢吞吞的道:“诸位虽然吃的不是公饭;可都是读圣贤书出身的;读书人晓以大义;当然知道忠君爱国的道理是不是?”
    众人一齐道:“是。是;这是自然。”
    李东栋捋须;又淡淡的道:“可是诸位想必也知道;那宁王不臣;对皇上多有忤逆;是不是?”
    寻常的百姓或许是雾里看花;不知这宁王和皇上之间有什么龌龊;可是这些报馆里的人消息最是灵通;隐约也知道一些;再加上江炳一案。本来就受到了不少报馆的关注;大家岂会不知;于是众人纷纷道:“这宁王真是大胆。”也有人道:“也亏得皇上圣明;顾念骨肉之情;否则……”
    李东栋眯着眼;道:“诸位有句话倒是没有错;这宁王确实是大胆;皇上也确实如大家所;还顾念着这同宗之情。哎……皇上越是这样纵容;那宁王就越是得寸进尺。可是皇上不加罪;我们这些做臣子的难道就能无动于衷吗?”
    众人顿时无言以对;除了无动于衷还能做什么;皇上都不吭声;难道还让他们手持一把菜刀杀到江西去?
    李东栋笑了;道:“这可不成;所以我请诸位来;便是请诸位来办一件事;也算是给大家一个效命的机会;若是事情办得好;廉国公那边自然有赏。”
    众人一听;原来这事是廉国公吩咐的;谁也不敢推辞;纷纷道:“请李先生示下。”
    李东栋也不含糊;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文书来:“这是那江炳的供状;是公爷从宫里抄录来的;里头有这江炳自己承认的诸多罪行;也有不少他和宁王勾结的言辞;皇上既然不肯加罪宁王;那么咱们就等让天下人都知道这宁王丑恶的嘴脸;因此这份状纸的抄录本我便留在这里;诸位呢就各自抄录一份;明日清早的时候直接登上报纸上去。”
    众人看那抄录的状纸;眼睛都有些发直了;须知当时这份状纸可是全天下议论的一个焦点;据就是因为皇上看了状纸;皇上才勃然大怒;廷杖了十几个大臣;这件事一出来;天下便都议论着这件事;毕竟谁都想看看;能惹来龙颜大怒的状纸到底有什么内容;更想看看;状纸里又牵涉到了多少宁王和江炳的事。
    不过寻常的报馆想要弄到这种状纸何其难;就算是你有本事能弄到;这种事没有朝廷允许你敢胡乱登出来吗?只要登出来;不定厂卫就要上门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人家不但把状纸抄录来了给你;还请你登载出来;你若是不登还得得罪人;这种事实在教人有些转不过弯来。
    话又回来;这份状纸给大家的吸引力是不的;既然李先生都了;这些人都不禁松了口气;原来这位李先生有请只是要这个事;刊登出这份状纸不但能吸引别人眼球又能报效朝廷;可谓一举两得;岂不是再好不过?
    李东栋罢;便起身道:“该的也就了;想必诸位今夜还要抄录了状纸回去排版印刷;时辰可不能耽误;好吧;我是个识趣的人;这便告辞。”
    于是李东栋会过了帐便先行离开;这雅座里头却是疯了一样;大家一起挤过去看状纸的内容;他们这种人看东西的速度都是极快的;一目十行看过去;却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里头刺激他们的内容实在太多;这江炳可谓是胆大包天;真的是什么都敢;什么忌讳都没有;这些内容若是刊登出来;只怕在座各家报纸的销量都要暴增;毕竟这种事;不但涉及到了宗室;涉及到了皇上;还涉及到了庶吉士以及那个未得逞的驸马;也足以吸引大家的眼球。
    不少人原本是抱着忐忑心情来的;毕竟见这个锦衣卫的首脑人物;多少让这些成日与文章打交道的人有些不安;可是现在却是不同;只这一份状纸就让所有人觉得不虚此行。
    这时候已经有人感觉时间紧迫;便拿出纸笔开始抄录了;只是人太多;众人不禁有些拥挤起来;推搡之下;什么礼仪和规矩都已经顾不上;最后还是有个德高望重的人站出来用抓阄的方法一个个传抄才终于把这乱哄哄的推搡稳定下来。
    第二日清早;京师中十几家报纸同时在头版发出了这份供状。
    这供状的内容和那江炳所交代的其实一模一样;其中不但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同时笔墨最多的还有对宁王的吹捧和对当今皇上的抨击。
    这个天下已经面目全非;宁王贤德;素有威望;礼节下士的同时对百姓也是多般爱护;而皇上呢;皇上却宠幸奸臣柳乘风人等;不识好歹;更改祖宗之法;使得这天下被一群商贾把持;商贾是什么;历朝历代都是贱人;逐臭之辈;这样的人的地位竟是渐渐在士人之上;他们鲜衣怒马;他们仆从成群;他们挥金如土;将这天下的风气全部败坏了;而心怀天下的士绅们已经是无路可退;现在宁王眼见社稷如此;已经大大现在的社稷已经有违太祖高皇帝的初衷;宁王纯孝;心忧如焚;觉得这朝中出了奸臣贼子;大明朝的社稷迟早要落入这些贼子手里;所以他不惜此身;愿意举起义旗;行靖难之事;还天下一个公道太平。
    这些话与其是供词;倒不如是战书;其中颇有些能蛊惑人心、慷慨人心之处;可正是这样的供词才最吸引人;与此同时;这江炳对宁王的本性可谓是诸多吹捧;什么礼贤下士;什么贤德;这天下的溢美之词几乎都加诸于宁王一身。这些状纸的内容;竟是让不少人生出几分别样的心思。
    其实江炳的供词里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错处;至少不少士绅;没有读书人看了报纸;竟是和江炳是一样的心思;他们虽然不敢怀着什么异心;更别提谋反了。可是觉得江炳对当今天下的局面很是认同;甚至颇有几分期盼宁王能处死那些奸臣;把这大明朝的社稷重新回到太祖高皇帝所设计的士农工商中去。
    现在的重商国策;最受打击的其实就是这些士绅;因此看了报纸的人有人叫骂;有人却是不吭声。
    可是不管怎么;江炳又一次成了全天下关注的热门人物;同时宁王也被推到了风头浪尖;对宁王;大家倒是不敢多言什么;毕竟这个人是宗室;敢议论这样的人不准就要掉脑袋;可是对江炳大家却是各执一词;有人甚至在私下里对他抱有了同情;抱有同情的人实在不少;许多衙门里的官员比比皆是;当然这些人不敢堂而皇之的出来;只是议论时阴阳怪气的几句;这江炳的文章倒是写得好;可惜;可惜了。
    这可惜二字;只有天知道可惜的是什么……第二章送到;今天无论如何也会更出第三章;可能是在晚上10点左右;不过在医院里码字;真的很痛苦;打字声音要;坐着凳子又腰酸背痛;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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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五章 :内阁大臣满赛
    内阁。 )
    最时新的报纸递上来;这些报纸都是京师近来较有影响的报纸;如今这些报纸都摆上了刘健的案头;刘健的眼睛不好;不习惯报纸上的蝇头字;不得不叫人移了油灯过来;凑上去逐字逐句的看;可是越看;脸上的怒容就越是增加几分;随即狠狠的将报纸啪在案上;淡淡的道:“真是胡闹;是哪个报纸先报出来的消息;这种钦案的供词;是如何流出去;又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这般明目张胆的公诸于众的?”
    谢迁坐在刘健的右侧;捋须道:“这是今日清早的时候十几个报纸一起透出来的消息;刘公你也看到了;那江炳妖言惑众;什么皇上昏聩;又宁王有为;的义正言辞、堂而皇之;虽然这是供状;可是老夫看;却像是有人想借着江炳之口出他们的心里话。”
    刘健的眼睛眯了起来;谢迁的不错;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这种东西登在报纸上;若是没有靠山那是不可能的;不定这个人就是宁王也不一定;表面上这似乎是一个供状;可是从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一份吹棒宁王的溢美文章。可以这里头抨击时局的言辞中了不少人的心坎;那些对国策不满的人只怕看了这供词免不得眼前一亮。
    这些人当真是胆大包天了;若是不好好惩治一番;当真是不知晓厉害。
    刘健动了气;不管怎么;他对当今皇上还是忠诚的;虽然他也有自己的私利不过可以毫不夸张的;若是当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刘健绝对有仗义死节的勇气和决心。
    刘健是忠臣;对于这种借着江炳之口吹棒宁王的供词大为反感;这种东西来之高阁留待后人评就是了;却是大庭广众之下四处宣扬这分明就是在给宁王造势;再加上现在不少乡绅对国策不满;这些人还包括了相当多的朝廷官员;若是放任自流;将来天知道这些报纸还敢爆出什么东西来。
    刘健冷冷道:“这个要彻查;彻查到底;那些报纸;平时老夫对他们多有纵容总是以为当今皇上圣明;我们做臣子的也要给皇上树立一个广开言路的形象;可是现在看来他们这是得寸进尺;越来越不像话了。宾之、于乔你们可爱惜羽毛吗?”
    爱惜羽毛;是问他们是否在乎自己的名声;若是真要对报馆动手;清议的矛头肯定指向他们;到时候天知道他们会不会被形容成十恶不赦的形象;可是刘健这人一旦有了决断就义无反顾;绝不会给自己留后路;他想看看自己的两个助手是否有这样的决心。
    谢迁正色道:“老夫这一辈子;也算有叮;好名;若不爱惜羽毛那是假话。可是这些报馆胆大包天;若是纵容下去那还了得;也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了;这羽毛不要也罢;大不了被人骂一骂而已。”
    李东阳却是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想心事;谢迁见他犹豫;不由道:“李公;内阁应当同进同退;我和刘公这边是铁了心的;你自己拿捏吧。”
    李东阳连忙苦笑摆手;道:“谢公不惜担负污名;我李宾之难道会怕这个?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个;而是在想另一件事。”
    谢迁问:“敢问李公在想什么?”
    李东阳正色道:“到底是谁在纵容这些报馆;诸位请看;这些报馆中连学而报都参与其中;大家都知道;这学而报与柳乘风素来有关联;若是这件事背后是宁王主使;学而报是万万不会和宁王有什么瓜葛的。所以;我认为此事并非宁王所为。可是这人是谁呢;能让这么多报馆同时发文;同时又能从内廷抄录到供词;这个人一定非同可;在京师里也是有数的人物;难道是柳乘风;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刘健陷入深思;方才他没有想太多;现在听李东阳提醒;倒也不禁琢磨起来;可是把自己认为可能的几个人物都慢慢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却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得上号。
    他沉吟片刻;苦叹道:“宾之可想出什么了吗?”
    李东阳双手一摊:“怪就怪在这里;老夫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背后是谁;或许这只是巧合吧;有不知趣的太监透露出了这消息;听那些报馆为了收到消息几乎不择手段;不定是有些太监见有利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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