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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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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乘风对这叫春娥的丫头;不由的高看了几分;随即带上笑容;道:“噢?难道老爷对夫人和赵氏也不亲近?”
    春娥沉默了一下;似乎在咀嚼柳乘风话中的深意;随即道:“夫人且不;不过自从赵姨娘被老爷娶进了门;老爷一向宠着她;倒是对她言听计从的。 ()”
    柳乘风看着春娥;追问道:“那夫人呢?”
    春娥刚刚进来的时候;知道大人们要问话;不过这种问话又不像是过堂;所以心里头透着新鲜;再加上柳乘风的态度并不过于冷峻;也让她松了口气;可是柳乘风的问题却很刁钻;让她一下子警觉起来;在柳乘风的逼问下;才幽幽道:“老爷对夫人还算敬重。”
    敬重两个字;别有深意;柳乘风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丈夫对自己的妻子敬重时;这也意味着这夫妻已经生疏了。他莞尔一笑;对这叫春娥的丫头心里生出几分好感;不管如何;这个丫头很机灵;话很得体;他朝这丫头眨眨眼睛温和的道:“好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去把第二个人叫来。”
    第二个也是个丫头;叫春梅;却是那侍妾赵氏的贴身丫头;春梅就显得木讷了许多;相貌也是平平;拘谨的坐下;一副受惊兔的样子;柳乘风只好温和的问:“我听你家老爷很钟爱赵氏;为何昨天夜里;却要宿在夫人房里。”
    春梅犹豫了一下;道:“原本是要住在我家主母房中的;老爷原本夜里都准备和主母就寝了;可是夫人那边却叫了春娥来叫;是明日老爷清早就要起来;要去府城……”
    柳乘风和周泰都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周泰和柳乘风现在也算熟稔了;所以在柳乘风面前放得开;不过让他为之失态的;还是这春梅的话;春梅虽是这样;其实也折射出了这内衙里的争斗;那夫人王氏只怕对丈夫成日留宿侍妾房中很是不满;于是趁着这个机会;去把那县令郑胜叫去自己房中睡;理由嘛;自然是老爷不要‘操劳’过度;明个儿还有正经事要做。
    这王氏;看来未必像柳乘风和周泰方才所见的那样简单。至于这侍妾赵氏;只怕也绝不是省油的灯;只看这赵氏挑选的丫头春梅就知道;此女很有心计;否则不会将这么个粗浅平庸的丫头留在身边;须知鲜花是要绿叶衬托;有了这春梅;在老爷眼里;赵氏的姿色岂不是衬托的更加明显?
    而夫人王氏在这方面就显得没有这般的心机深沉了;就算没有这赵氏;她现在已是年老色衰;身边却留了个叫春娥的乖巧漂亮丫头;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家丈夫对她生厌?
    柳乘风笑过之后;抚慰春梅道:“你不要怕;我们只是随口问问;平时夫人都是卯时去佛堂的吗?”
    春梅不敢隐瞒;道:“是的;每日这个时候都会去;今儿清早的时候也是如此;都是先念了佛;再去用早饭;不过今日清早的时候;夫人却卯时从房中出来;却是饿了;让春娥特意叫人去准备些糕点送到佛堂里去。”
    “是吗?”柳乘风若有所思;随即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春梅道:“卯时的时候;整个内衙都没有起呢;当时天黑乎乎的;夫人要吃糕点;自然要叫厨子们去做;厨房那边紧靠着下人们的房子;所以响动大了一些;奴婢也被惊醒了。”
    周泰不由笑道:“这倒是奇了;你们这些做奴婢的;竟比主母起的还迟。”
    这一句话自是调侃;柳乘风也跟着失笑起来;对这春梅道:“你不要害羞;周大人和你笑的;那我再问你;平时夫人在这衙内;和谁走的近一些?”
    春梅想了想:“帐房的杨先生;据是夫人的远方亲戚;平时夫人在府里;待他很不错;这杨先生也好佛的;所以有时会在佛堂一起参佛。”
    柳乘风道:“噢?你家老爷不爱佛事吗?”
    春梅摇头;道:“老爷了;天下只有圣人;没有仙佛;对这个并不热衷;不过夫人参佛;他倒是从不反对。”
    柳乘风心里想;反对才怪;这夫人王氏正是因为失了宠爱;才心灰意懒去寻常其他寄托;这县令郑胜去反对;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柳乘风问:“帐房的杨先生是什么人?”
    到杨先生;春梅眼眸一亮;他虽是侍妾赵氏的丫头;而那杨先生明显是夫人那一头的;可是春梅显然对这杨先生的观感极好;称赞道:“杨先生温文尔雅;据还是秀才出身;在这府里从不端架子;对谁都好;有时候也会去衙门里给老爷参赞一下公务;老爷平时也敬重他。”
    柳乘风颌首点头;道:“春梅;你方才答的很好;现在还紧张吗?”
    春梅摇头;道:“不紧张了。”
    柳乘风便笑了;对春梅道:“好吧;你下去;叫下一个人进来。”
    一旁的周泰;对柳乘风的问案方法透着好奇;只是觉得这样旁敲侧击的问;似乎也没有什么效用;倒不如直接把这些人拉去衙门;先打一顿杀威棒;自然什么都好了;哪里有断案时专门去问别人家长短的。
    周泰虽然对柳乘风的办法不认同;不过并没有反对;他对柳乘风很有好感;而且自觉的欠了他一个人情;因此便由着柳乘风自由发挥。
    之后进来的下人;大多都是些年岁较大的下人;有厨子;有轿夫;还有粗使丫头;这么些人都过问了一个遍;最后进来的便是那帐房的杨先生了。
    这帐房年岁在三旬上下;脸色略黑;不过显得很是俊朗;举止温文尔雅;也难怪连那春梅对他也很有好感。
    杨先生进来;行了个礼;不急不躁的道:“学生杨清;见过二位大人。”
    对方毕竟是读书人;柳乘风倒也罢了;这周泰的态度自然就更加温和了;连忙道:“杨先生且先坐下。”
    杨清又作了揖;随即含笑着坐下;他先是看了柳乘风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周泰身上;向周泰道:“出来不怕见笑;学生和周知府从前还有一面之缘。”
    周泰不禁道:“是吗?只是不曾在哪里见过?”
    杨清道:“我家老爷去知府衙门时;学生也曾陪同;知府大人教诲我家老爷的言语;学生在一旁;也都受益良多。”
    周泰的脸上;立即闪露出红光;随即笑道:“哪里的话;只是可惜当时人多嘴杂;倒是没有注意到你。”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寒暄;让柳乘风很是郁闷;不过对这杨清;心里也有了警惕;这个人;似乎也不简单;一进这屋子里;还没等自己话;就已经占据了主动。
    话的差不多了;杨清才道:“大人;我家东翁被人刺杀;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这些人未必太目无王法了一些;二位大人请学生进来;是不是有事要问?那么就请大人问吧;学生知无不答。”
    他这一番话;回答的很是得体;周泰笑吟吟的点点头;目光却落在柳乘风身上;这意思是;柳老兄;你有什么问的快问就是;不要耽误了杨帐房;其实这也是告诉杨清;不是自己要盘问你;也不是自己怀疑你;冤有头、债有主;你还是找柳老兄去吧。
    反正他铁了心进了这县衙是打算唱白脸的;倒不是他故意要柳乘风做这坏人;只是他和柳乘风的身份不同;柳乘风是亲军;自然是一副虎狼的姿态;可是他是知府;是读书人;现在别人家死了丈夫;而且死的还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是县令;若是自己显得过于苛刻;未免会被清议若非议;自然还是摆出一副低调温和的态度为好;否则不知道的人;还他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这就有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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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张:真相大白
    第二百二十五张: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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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先生。”柳乘风看着这帐房;微微一笑;开始问话:“今日卯时三刻到辰时三刻这段时间;杨先生在做什么?”
    这一句问话;比从前更不气一些;直截了当地问这句话;显然是柳乘风怀疑这凶手极有可能是这个杨清。
    周泰听了;不禁暗暗皱眉;不管怎么;杨清好歹也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如此开门见山;实在让人觉得尴尬。
    杨清倒是好整以暇;一副不恼不怒的样子;道:“当时学生正在睡觉。”
    “可有人证明吗?”柳乘风继续追问。
    杨清倒是笑了;道:“证明?只怕是没有;我住在后厢那边;靠近佛堂;那儿很清静;平常也没有什么人经过。”
    柳乘风皱起了眉;慢悠悠地道:“那么……夫人发现郑县令尸体时;杨先生在哪里?”
    杨清道:“当时我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便起了床;跑去了东翁的卧房;便看到了东翁……”杨清的脸色开始变得多了几分沮丧;很是哀痛地道:“东翁待学生恩重如山;只是想不到竟是被乱贼……”
    “乱贼?”柳乘风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冷冽;道:“杨先生怎么知道郑胜是被乱贼所杀?”
    这个时节消息比较封闭;就算是府城里出了什么事;在这武清县;寻常人只怕未必知道消息。
    杨清愕然了一下;随即哂然笑道:“府城的事;东翁偶尔与学生闲谈时;也曾言语过一二;前些时日不是有乱党作乱;刺杀了几个千户;连东厂档头和镇守太监也差点儿丧命吗?学生当时听了;也没有在意;只是这一次董文被刺;学生才想起了东翁所言之事;只是想不到……”杨清吁了口气;再没有话。
    周泰见杨清悲痛的样子;心知杨清是谈及到郑县令;心有感触;已经口不能言了。连忙打了个圆场;对杨清笑道:“杀死郑县令的凶手迟早会查出来的;杨先生也要节哀;方才柳千户只是公事公办;杨先生不必气。”
    杨清的喉头滚动了几下;才吁了口气;道:“是;学生明白。”
    周泰见没问出什么;便道:“好吧;杨先生可以走了。”
    杨清起身作揖;道:“学生告辞。”罢旋身要出去;走了几步;柳乘风在身后突然道:“杨先生;本官不瞒你;杀死你家东翁的不是乱党;凶手就在这衙内里。”
    杨清顿住了脚;随即回眸看了柳乘风一眼;淡淡一笑道:“那就有劳千户大人为我家东翁做主;查出元凶。”
    罢;杨清施施然去了。
    柳乘风看着杨清的背影;不禁呆了一下;边上的周泰喝了口茶;问道:“柳千户怎么知道凶手不是乱党?”
    柳乘风想了想;道:“只是猜测罢了。”他一副沉吟的样子;良久才道:“现在我似乎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只是还有一个关节没有想清楚。”
    周泰正要追问;王韬刚好从外面进来;对二人行了礼;道:“大人;郑县令的侍妾赵氏有话要和大人。”
    二人在此问案;原本是不敢惊扰王氏和赵氏的;毕竟人家是女眷;再加上丈夫新死不久;现在去问;难免会被人闲话;不过赵氏既然要来话;柳乘风也不介意;道:“去;把她请进来。”
    赵氏生得弱不禁风;姣好的面容此时因哭得伤了身;脸色略显几分苍白;走路时一步一歇;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赵氏一进来;周泰连忙起身;道:“快;请坐。”
    赵氏福了福身子;道:“谢二位大人。”罢;才款款坐下;不过现在她已经收住了泪;一双如水带雾的眸子看了柳乘风一眼;道:“千户大人;奴家前来;是要和千户大人一件事。”
    柳乘风气地道:“少夫人请。”
    本来;这赵氏只是姨娘;当不起夫人二字的;不过柳乘风这般叫她;一方面是出于尊重;另一方面也是他毕竟有过后世的经历;也分不清什么正室、妾室。
    赵氏听柳乘风这般唤她;脸上生出一片红晕;寰首道:“前几日;老爷曾向我;他似乎在武清县查出了点儿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柳乘风和周泰都不由地打起了精神。
    赵氏道:“是什么邪教余孽;隐藏在武清县中;其中有一个似乎还是武清县的大户人家;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正准备上报知府衙门;谁知……却……”
    赵氏又开始低声饮泣起来;泪水滂沱。
    周泰不禁道:“这就对了;想必是郑县令发现了什么;乱党杀人灭口;这些乱党当真是残暴;简直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赵氏的一番话等于是推翻了柳乘风方才的论断;从种种迹象来看;柳乘风不相信刺杀郑县令的凶手是乱党;可是现在赵氏却旁敲侧击地告诉他;郑县令的死和乱党有关。
    柳乘风狐疑地看了赵氏一眼;双目微微眯着;眸光中掠过一丝冷冽;若是赵氏的是事实;自然好。可要是她的是谎话呢?她为什么要谎?谎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除非……赵氏想要隐瞒什么。
    柳乘风喝了口茶;笑了笑道:“少夫人;柳乘风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
    他并不去追究这乱党的事;反而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慢悠悠地问道:“少夫人认得杨先生吗?”
    赵氏的脸上生出一丝窘迫;随即道:“自然认得。”
    “少夫人以为杨先生的品性如何?”
    “尚可。”
    “那我来问你;当时夫人发现了郑县令的尸体;少夫人是什么时候到的?”
    “今日清早的时候;因为老爷没有在我的房里睡;所以我起得迟了一些;听到夫人突然大叫一声;才起了来;之后便看到许多家人在院中乱哄哄的;敲碰到春梅那丫头急匆匆地奉了夫人的命去外衙叫人;我当时也吓了一跳;跑到老爷的卧房;就发现……发现……”
    “那你那一次见到杨先生是什么时候?”
    赵氏道:“奴家去的时候;杨先生就已经在了;当时屋子里正好只有夫人和杨先生二人。”
    柳乘风点点头;还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王韬这时又急匆匆地进来;大口喘着粗气道:“大人……东厂那边来人了;他们已经到了城外;至多两盏茶功夫就要到衙门了。”
    柳乘风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东厂要来……
    谁都知道;东厂和锦衣卫是面和心不合;这个节骨眼上;东厂插一脚;只怕事情要更复杂。
    若是东厂的人到达之前再不审出点眉目来;到时候只怕很麻烦。
    柳乘风早预料到东厂会得到风声;只是不曾想东厂的人来得这么快。
    柳乘风不禁长身而起;脸色阴沉地道:“王司吏。”
    王韬道:“学生在。”
    柳乘风冷冷一笑道:“你带着弟兄堵在县衙门口;没有本大人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就是天王老子也不成;你可有这个胆子吗?”
    王韬道:“有何不敢?”
    罢;王韬匆匆地去了。
    柳乘风看了周泰一眼;道:“周知府;眼下只能加快速度了;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周泰苦笑道:“柳千户的主意呢?”
    柳乘风对周泰当真无语;早知就不该问他;想了想道:“还有一个关节;我没有想明白;走;我们再到郑县令被刺的屋子去看看。”罢向赵氏道:“劳烦夫人去知会一下;就待会儿本官就要决断;请大家都到院子里集合。”
    赵氏颌首点头;脸上带着狐疑之色;款款去了。
    柳乘风和周泰又去了郑县令的卧房;柳乘风上下端详这间卧房一眼;眼中的狐疑越来越重。
    摆在他眼前的问题;一个是凶手是内衙的人;至少已经有许多蛛丝马迹可以证明柳乘风的观点。可是另一方面;这凶手也未必不是乱党;毕竟赵氏得如此肯定;除非是想故意误导自己。
    另一方面;不管是乱党还是内贼;这凶徒又如何进入这厢房中杀人的?要知道从卯时三刻到辰时三刻;这厢房之外一直有仆役和那叫春娥的丫头守候着;凶手是怎么在这个时间段里杀人之后从容而去?
    莫非当真有鬼?
    柳乘风信步在屋中踱步;靴子一不留神踩到了死尸遗留下的血迹;连忙用靴子抹了抹;却突然顿住了一下;走到床榻边的屏风后去看;这屏风正好阻隔了便盆与床榻;式样倒是精美;在这屏风上撒着几滴星点的血迹。
    柳乘风沉吟了片刻;随即目光一亮。
    他大叫一声:“原来如此;我现在明白了”
    周泰在这屋子里显得浑身不自在;可是听到柳乘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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