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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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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乘风心里正胡思乱想;而那唐邵心里也有了计较;心知这柳乘风狡诈;于是目光落在吴慈等人身上;吓不倒柳乘风;难道连这几个草民都吓不倒吗?既然如此;那就从这几人身上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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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又发现了一个反贼(跪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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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邵打定主意;朝吴慈冷笑一声;随即大喝:“吴慈;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来顺天府闹事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天子脚下是有王法的地方吗?”
    吴慈等人皆是吓得魂不附体;跪在这堂下瑟瑟作抖;纷纷道:“草民该死。”
    趁着柳乘风翘着腿喝茶的功夫;唐邵惊堂木一拍;又是大喝:“你们来顺天府所为何事;所告何人?”
    吴慈一时呆住;要告什么人?虽柳乘风要告的是顺天府衙门;可是这些话;柳乘风能出口;自个儿敢吗?想好了措辞;吴慈道:“大人;人们清白之人;一直在京师里做些本生意;从未有过作奸犯科;可是前几日却被顺天府的差役咱们交易贼赃;将货物扣押;现在来……自然是想将货物讨回……”
    吴慈等人的陈情可算是低声下气;唐邵双目一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里;这些人倒是识趣;只是今日你们和这柳乘风混在一起;又在聚宝楼交易;还想讨回货物?真是不知死活。
    他淡淡一笑;慢悠悠地道:“你们交易贼赃;本官还未治你们的罪;现在你们既然自投罗;这笔帐;本官倒是要和你们计较。你们可知道;勾结贼人、交易贼赃;按照大明律该如何处置?”
    吴慈等人不禁色变;一下子不出话来。
    柳乘风喝完了一盏茶;插嘴道:“交易贼赃形同窝藏包庇;罪无可赦。可是话又回来;大人如何证明他们的货物是贼赃?”
    唐邵早已料到柳乘风这时候会冒出头;冷笑道:“是不是贼赃;自有顺天府的差役查访;前几日京师中许多商贾丢失了货物;和这些商贾交易的一模一样;他们不是交易贼赃;又是什么?”
    柳乘风笑了起来;道:“大人可知道他们的货物是从哪儿装卸的吗?是迎春坊码头;与之交割的大多是苏杭、泉州一带的商人;码头那边还有交割的契约可以为凭;这倒是奇了;京师丢失了货物;却是寻到商头上;大人;柳某人也算半个刑名;还知道有一句话叫口无凭;大人可有证据?”
    证据……
    唐邵笑了;随即抚案道:“便是没有证据又如何?本官怀疑他们交易贼赃;这就足够了。”
    柳乘风淡淡一笑道:“大人好大的威风。”
    这句话自是讽刺;气得唐邵脸色一变;想要发作;而这时候柳乘风又道:“既然是京师丢失了货物;那柳某人倒是想问问;是何人丢失了货物?苦主是谁?大人要治他们交割贼赃;没有苦主;未免草率了一些。”
    唐邵怒道:“本官就是要审苦主也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是亲军;而这儿是顺天府”
    柳乘风却是笑了;道:“没有苦主贸然治罪;这倒是有些意思;听学而报近来正要开通一个刑名专版;只是不知道大人今日的话能否上那学而报的头条;好让天下的读书人好好看看;咱们顺天府府尹是如何审案的。”
    唐邵的脸色不由一变;他倒不怕锦衣卫;可是学而报就不同了;这学而报影响太大;某种程度上可以左右清议;若是因此而遭受士林抨击;却是得不偿失。
    唐邵犹豫片刻;对一个都头道:“来人;去提苦主……”
    都头与唐邵的目光相对;心里一下子了然;自是明白唐邵的意思;告辞出去;只过了半个时辰;便把一个苦主请了来;这苦主也是一副商贾打扮;一进正堂便拜倒在地;道:“人见过大人。”
    唐邵慢吞吞的道:“你是何人。”
    “人刘卯。”
    “刘卯;本官问你;你是何人?在京师里做什么营生。”
    刘卯答道:“人乃是京师开源商行的掌柜;从事商贸;前些时日货栈中突然出了贼人;将人的货物尽皆盗去;总共丢失丝绸一千二百匹;白米两百二十三担;生丝九十担……”
    他一开口;便倒背如流地将货物报了出来。
    这些货物倒是和吴慈等人与人交易的货物正好相当;唐邵听了;不禁深看了那都头一眼;露出欣赏之色;随即洋洋得意地道:“大胆贼人竟敢如此猖獗;你且放心;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柳乘风却是冷笑;问刘卯道:“你你的货物是从货栈中丢失的;那我问你;这货栈是你自家的还是租来的?”
    刘卯眼珠子一转;道:“自是租来的。”
    柳乘风便笑道:“既是租来;租的可是谁家的货栈?”
    刘卯呆了一下;京师的货栈大多数聚集在迎春坊;柳乘风要查;还不是轻而易举?于是连忙改口道:“其实是囤积在自家店铺的后院;那儿有个货仓;人一时糊涂;错了话。”
    柳乘风又笑:“刘兄做的好大生意。”
    刘卯一头雾水;道:“大人为何这般?”
    柳乘风笑道:“丝绸上千匹;白米两百余担;此外还有九十多担生丝;这还不算上瓷器、布匹、茶叶、酒水;做的若不是大生意;怎么自家商行的后院能储下这么多的货物”
    柳乘风久在迎春坊;对寻常的货栈也多有几分了解;岂会不知道这些猫腻?刘卯一听;顿时急了;额头上渗出汗来;道:“我……我把一些放在露天储存了。”
    柳乘风继续追问:“哪些货物在露天储存。”
    “一些生丝、生丝。”刘卯心口胡扯。
    要他出个子丑寅卯;还真不容易;他确实是做过些生意;可是这生意只限于白米;开源商行本就是做白米的生意。
    柳乘风又笑;道:“哦?是吗;来;诸位来听听;刘兄确实是大手笔;竟是拿丝绸和生丝在露天储存;前些天京师还下过一场大雪;这样的生丝和丝绸居然还有人盗窃;真不知这些笨贼蠢到了什么地步;居然连这样的货物也来花心思盗窃。”
    刘卯一时无词;好不容易才道:“我……我……”
    柳乘风怒道:“你分明就是虚报案情;欲图不轨。”罢向唐邵道:“唐大人怎么看?依柳某人看;刘卯胆大包天;是不是该治他一个谎报失窃之罪?”
    唐邵这时候也是有点儿无语;想是那都头一时寻不到苦主;便随意请了个人来冒充;只是这冒充之人未免太蠢了一些;没好气地道:“如何定夺;自有本官做主;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言外之意是告诉柳乘风;你不过是个六品武官;这里还轮不到你上串下跳。
    柳乘风却只是笑了笑;道:“好吧;大人既然不管不问;权当柳某人多嘴。不过话回来;这个刘卯满嘴胡话;谎报失窃;不准就是前些时日在迎春坊剿灭的乱党余孽也不定;等他走出了顺天府的衙门;卫所那边少不得要出动几个校尉将他拿住;好好地拷问一番才是。”
    刘卯一开始听到唐邵包庇他;心里还有几分得意;可是听到柳乘风他是乱党余孽;锦衣卫要出手拿他;还是什么乱党余孽;不禁打了个激灵;浑身不由地颤抖起来。
    前几日确实是剿灭了一伙乱党;杀了不少人;自己若是被那些锦衣卫拿住;还有命在吗?
    他立即道:“大人;人冤枉;人绝不是乱党……这……这……这一切都是王都头的吩咐;他请了人来;给了人几角银子;叫人前来衙门报失;还叫人特意记住丢失的货物;什么丝绸一千二百匹、白米两百二十三担;都是王都头教唆的;大人……大人……”
    整个衙门里;所有人都呆住了。
    唐邵一时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怪只怪这王都头自己不心;竟是寻了这么个蠢物来。
    至于那王都头已是眼眸闪烁;垂头不语。
    其实这也怪不得刘卯;刘卯只是草民;他甚至可以不怕衙门;可是对锦衣卫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得罪了顺天府大不了带着全家背井离乡;可是得罪了锦衣卫;人家将你拿住;诬你一个谋反的罪状;这就必死无疑了。
    只是柳乘风这时候却没有再去理会刘卯;而是笑嘻嘻地看着王都头;微微一笑道:“如此来;这案情就明朗了;真正的反贼不是刘卯;而是这个王都头;王都头身在公门;却是教唆人谎报失物;这么做对王都头有什么好处?柳某人擅自揣测一下;这王都头一定是那些乱匪的党羽;因为党羽被亲军拿住;心中不忿;便借着顺天府都头的便利故意挑拨是非;欺瞒上官;凌辱商户;如此一来;造成官民对立;其用心之险恶;可谓令人发指;王都头;你怎么?”
    王都头不是刘卯;自然不敢将指使自己的人出来;只是胀着脸;不敢回答。
    唐邵这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若是让柳乘风再问下去;只怕要引火烧身;这个柳乘风牙尖嘴利;绝不能让他再逼问出什么;便大喝一声:“柳乘风;这是顺天府;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盘问?你好大的胆子;身为亲军;却来干涉顺天府断案;来人;将柳乘风和这些商贾全部赶出去”
    ……
    (。。    )
第二百零二章 :那就让他完蛋吧(泣血求月票)
    唐邵一声令下;差役们也打起了精神;敲打着手中的水火棍;发出威武之声。
    唯有王都头的脸sè却是又青又白;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他不曾想到事情会牵连到自己身上;刘卯竟会攀咬到他的身上;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柳乘风只是微微一笑;看了坐在一侧埋首记录案情经过的书吏一眼;随即道:“既然府尹大人逐;柳某就告辞了;吴慈;咱们走。”
    柳乘风面带笑容;深看了唐邵一眼;带着吴慈扬长而去。
    出了顺天府衙门;柳乘风驻足;对吴慈等人道:“这件事只是开始;劳烦诸位去百户所通个讯;就顺天府王都头涉嫌教唆人制造官民冲突;疑似乱党余孽;立即去叫上人打听他的背景;拿了他的家人;再调派人来;一旦见他从顺天府里出来;立即拿下。还有那个刘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并拿下。”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顺天府既然拿商人开刀;柳乘风就不介意拿顺天府的人开刀;他们敢扣押商人的货物;柳乘风也完全不介意拿了顺天府的人。
    栽赃陷害;本就是锦衣卫的拿手好戏;更何况今日的审讯有记录在案?按着规矩是要存档的;就算唐邵想销毁也没这个胆子。而且听见的人也是不少;堂堂顺天府都头唆使人诬告;未必没有什么图谋。
    吴慈几人听了;都不禁苦笑;谁曾想到因为自己的货物居然要闹得这么严重;可是事到如今却是箭在弦上;几人应命;飞快地去为柳乘风传递消息了。
    方才柳乘风话的声音不;这顺天府门口的差役听得清清楚楚;听到的人都不禁打了个jī灵;一些和那个王都头关系还好的差役已经偷偷溜了进去。
    柳乘风则是在顺天府对面的一个茶馆子里寻了个位置喝茶;好整以暇地想着下一步的动作。
    顺天府大堂里;唐邵等柳乘风等人走了;才冷笑着大骂了一句:“贼不过如此。”
    罢又安慰王都头道:“这贼现在不敢闹出什么动静来的;你放心便是。”罢看都不看刘卯一眼;拂袖而去。
    王都头等众人散了;脑子里还是乱七八糟的;刘卯从地上爬起来;在王都头身边低声下气地道:“王都头;咱们……”
    啪……
    王都头心中正有气;一个巴掌煽在刘卯的脸上;大骂一声混账。
    刘卯捂着脸;心里却也是委屈;这件事怎么能怪到自己头上?是你自己要我来的;我也是按着你的吩咐一字不漏地出来;谁知道会有纰漏;让那姓柳的看出破绽。
    正在这时候;一个差役快步进来;道:“王都头……王都头……大事不好了。”
    王都头压尊气;tǐng着硕壮的身体;压着腰间的佩刀;恶声恶气地道:“什么事?”
    这差役道:“出事了;那个柳乘风出了衙门便吩咐那些商人去卫所里传话;大人涉嫌谋逆不可轻视;要他们立即给百户所传信调派人手前去捉拿王都头的家;再派人来守在咱们顺天府衙门;只要王都头和……”差役看了刘卯一眼;而刘卯也不禁打了个冷战;面如土sè。
    差役继续道:“若真是被柳乘风栽了赃;只怕……”
    王都头的脸sè霎时变得苍白如纸;方才唐邵安慰了他一句;原本心里也在想;那个柳乘风未必敢来找事;他虽然有些忐忑不安;却总还怀着几分侥幸。
    可是听到校尉已经准备出动;不但要拿自己;还要拿自己全家开刀;这架势摆明了是以谋逆乱党来对待。不管这罪名能否坐实;对他王都头来都是灭顶之灾。
    “他……他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我……我……”
    王都头的脸上再看不到丝毫的威严;整个人像是快要瘫下去;摇摇yù坠。
    至于刘卯;原本只是个商户;被王都头扯来谎报失窃;谁知道会惹来这弥天大祸;一时间也是六神无主;呆呆的不出话来。
    王都头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算逃走;毕竟被锦衣卫盯上却不是好玩的;就算打死不招供;迟早也要被剥一层皮下来;可是人家既然去拿自己的家;现在他就算舍弃这公职逃之夭夭也是来不及了;天下之大;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地?得罪了顺天府;至多也不过背井离乡而已;可是得罪了锦衣卫;却是死无葬身之地。
    柳乘风的手段;他岂会不知?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与他关系莫逆;南镇府司指挥使佥事温正是他的岳父;他有这层关系;自己能往哪里逃?
    既然不能逃;那该怎么办?
    王都头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柳乘风先前坐着的椅子上;双目无神;只是呆呆地苦笑。
    而刘卯;喉头不断地滚动;良久才道:“王……王都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王都头这次却没有发怒;也没有扇刘卯的耳光;只是叹了口气;道:“柳乘风想要的无非是要咱们交代出谁才是幕后主使;到了如今这个境地;我们也没什么瞒的了;为今之计只有去请罪;求他高抬贵手了。”
    王都头霍然而起;他毕竟是老吏;怎么看不穿别人的心思?于是连忙带着刘卯出了顺天府衙门;抬眼一看;柳乘风正坐在对面茶楼的二楼处倚窗喝茶;当柳乘风看到王都头和刘卯二人出来时;会心地lù出微笑;朝王都头招了招手。
    王都头带着刘卯进了茶楼;到了二楼靠窗处;二话不;已是直tǐngtǐng地跪在了地上;狠狠地给柳乘风磕了三个头;道:“人该死;请大人见谅……”
    刘卯也顿时反应过来;跪下请罪。
    柳乘风自顾自地斟茶;茶杯在他的手指上打着圈圈;看着杯中碧绿dàng漾的茶水;柳乘风只是笑了笑道:“你们肯了吗?”
    “;当然肯。”王都头倒也痛快;直截了当地道:“扣押商人货物的事完全是府尹大人下的命令;早在几日前;府尹大人就有了吩咐;叫兄弟们乔装在迎春坊码头盯着商贾交易;等出了迎春坊再借故扣押商贾的货物。”
    柳乘风问:“为何如此?”
    王都头道:“自然是为了聚宝楼;府尹大人了;谁敢在聚宝楼里的交易;就是和顺天府过不去;就是和王法过不去。”
    柳乘风眯着眼道:“他当真是这么?”
    王都头道:“人岂敢胡言乱语?愿以人头作保。”
    柳乘风道:“你可敢作证吗?”
    左右是死;得罪了府尹;至多丢了这份差事;得罪了柳乘风就是全家死绝;王都头这时候连想都不想;直接道:“有何不敢”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到了太子跟前;你也这么吗?”
    王都头听到太子二字;心里想;这太子怎么和聚宝楼有牵连?
    他哪里知道聚宝楼的真正主人不是柳乘风;也不是两个国舅;穿了;柳乘风只是个股东兼幕后的掌柜而已;真正的东家是东宫;甚至可以;是皇室。
    只是这种事自然不能大张旗鼓出去;否则若有人皇室与民争利;难免会被人抨击。
    所以太子是聚宝楼第一股东的事一直捂得很紧;没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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