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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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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人在哪里?
    王芬的额头上渗出冷汗;就在方才;还有人给他回话;也有人在营中晃动;只是片刻的功夫;这些人都不见了;莫非……
    此时已经没有莫非了;事情到了这般的地步;便是退缩也来不及了;王芬咬紧了牙关;龇牙裂目地继续拨马狂奔;仍曰大吼:“杀!”
    “杀!”
    后头的官兵不明就里;一切都以王芬马首是瞻;继续如洪流一般朝着那一座座孤零的帐篷冲杀过去。
    帐篷被战马掀翻在地;而这些遮蔽了视线的帐篷一经掀翻;顿时便有数十个官兵人仰马翻;有人在黑暗中大呼:“不好;有人在地上撤了马钉……………”
    这一下子;官兵已经有些慌乱了;地上有马钉子不可怕;毕竟这东西虽然对快速奔跑的战马有很大的伤害;很容易绊倒战马的腿骨;而战马一旦断了足马上的骑士便很容易被摔飞出去;在这万马奔腾之中一旦落马就意味着九死一生可是马钉毕竟也有局限;那便是不可能绊倒所有的战马;只要咬着牙冲过去也就是了。
    对官兵们带来真正恐惧的是放置这马钉的人;他们是袭营;那自己的敌人应当是始料不及才对;可是为什么会在这大帐附近布满马钉?
    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早已看破了他们的偷袭;所以已经在这里设下了埋伏。
    黑暗之中;偷袭失败是极为危险的;这些边锁的官兵久经沙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一时之间;不但此起彼伏的传出无数战马绊倒之后的悲呜;还有被战马摔飞下地的官兵发出的惨呼;夜空之下顿时喧闹起来;官兵们那如虹的士气顿时消散了个干净;王芬见状;脑子里嗡嗡作响;这时候也顾不得再思考其他;只得不断地大声呼嘻:“都不必怕;不必怕……”其他将佐也纷纷大呼咒骂才勉强地令那些官兵没有混乱;好不容易冲过马钉布过的几十丈路途;已是上百人栽落在地;此时就算是拨马回走也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再往前;王芬的目力所及处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
    五十丈外一团团火把打起来;照得半边天仿佛都烧红了一般;而在火把之下;是一列列穿着shì卫服shì的护卫;他们手拿着火铙;队形整齐;谁也没有发出声音。
    后方是马钉前方又是早已布下的马钉和一队队神机护卫;直到这个时候;王芬才不得不明白;自己中计了;对方早就有了准备一切都在商队的掌握之中;而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扑火的飞蛾而已。
    不妙!
    此时若是后退能不能淌过马钉阵还是个未知数;就算后头一马平川;王芬也知道自己绝不能后退;这一走;回去非但交不了差;这件事也会暴露出来;到了那个时候;身为大明总兵官却是袭击大明商队;而这商队之中更有礼部、锦衣卫的人手;这绝对是一起谋逆的大事件;朝廷势必会追究;而他作为主谋;五马分尸、夷灭三族只是迟早的事;天下之大;他无路可走。
    前方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冲杀过去;无论如何也要围歼这伙商队;至于其他的事都可以慢慢地收拾;就算不能将他们全歼;大不了回到宣府之后派出无数斥候、游骑去慢慢地追杀;只要他们入不了关;这盖子还能捂下去。
    他的牙都要咬碎了;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杀过去!”
    王芬一马当先;大呼一声;飞快地朝前方狂奔。
    而身后的人明显就没有这般奋不顾身了;慌乱笼罩着所有人;脚下马钉重重;谁也不敢放马奔他;一不心就可能落地被后头的战马踩为肉酱;更不必前方出的是火铳队;这黑暗之中更有可能隐藏了不知道多少的刮人。
    好在那些军将们还算卖力;他们最清楚自己现在做的是什么;也知道这件事暴露出来的后果;眼下除了奋力一搏;没有其他的选择;而这些人都是他们带来的亲信;在他们的约束之下;官兵终于还是打起精神;一起爆发大吼;哗啦啦地向前冲杀。
    在距离三十丈的时候;夜空下砰砰响起宛如炒豆的声音;片刻之间;数十官军应声落马;还没等所有人缓过神来;第二列火铙队出现;这催命的声音又是响起;官军们冲杀得越近;死伤就越重;距离二十丈的时候;无数失去了主人或是受伤的战马横在前头阻住了后头官军的去路;脚下又是拌马的钉子;官军冲杀的速度已是一傣再傣;战马的最后一点冲力也无影无踪。
    而他们的对面正是学生军;与瓦刺铁骑比起来;这些官军简直就是不堪一击;所有人按部就班地按着教头的吩咐;一列列地出列;不断射杀着前方几乎已经停滞不前的官军;夜空之下;火铙声隆隆作响;可是那凄厉的吼声却掩盖了这火铙的巨响。
    死伤已经超过了五百;前方却还有二十丈的距离;而这死伤还在不断地扩大;剩余惊混未定的官军已径混乱了。
    在火铙队之后;无数的火把下一个穿戴着绯红官服的少年按着腰间宝蠢踏着方步出来;朗声大喊:“宣府总兵王芬谋反;本侯在此奉密旨除贼;尔等难道还要执速不悟;为虎作伥吗?所有人全部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本侯尚可以认为你们是受人门g蔽;可是谁再敢负隅顽抗;杀无赦;祸及全族!”
    这一个声音伴随着火铙的巨响一下子令混乱的官军失去了最后一丁点的勇气;谋反杀无赦祸及全族;每一个字眼都不是闹着玩的;许多人纷纷下马;丢弃了武器跪倒在地。
    而王芬和一些将佐们顿时万念俱焚;此时此刻;他们无论如何想不到;在这商队之中居然有一支如此精兵;更是想不到;商队竟是早就猜测出他们的意图。最令王芬想不到的是;这个穿着绯色官服的少年到底是谁?这密旨又是从哪里来的?
    可是这时候来不及多想了;此时此刻自然是逃命要紧;王芬呼喝一声;随即拨马带着几十个亲信飞快逃命;在他的身后;各种投傣和惨呼声都已经抛诸他的脑后;他的脑子乱嗡嗡的;什么都顾忌不上了;眼下只能冲出去;要嘛在这关外流荡;最后落草成为马匪;或者傣了瓦刺、鞑鞠人;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身后的人越来越少;王芬夺门出了大营;也不辨方向埋头就要驱马乱奔;而在这时;一支马队从远处迎面冲杀而来;这些人并不是专业的骑兵;可是这么多人;声势却是不;王芬甚至可以听到他们的叫嚣:“侯爷有命;莫要走了反贼。”
    王芬拨马又想摆脱;可是对方再不给他任何机会了;一队人马将他围成了铁桶;更有不少堵住了营门。
    这一场夜袭总共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可是这些奔袭来的官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局;此时无数穿着卫队服shì的人从四面八方杀出;继续围攻不肯傣服的官军;或是收缴了抛下武器的官军;将他们绑缚起来。
    火光之下;抿着嘴木然不动的柳乘风手中按着绣春蠢;夜风吹动了他的袖摆;那一双如星辰一般的眼睛懒洋洋的扫视了这战场一眼;随即按蠢旋转了身体;慢悠悠地吩咐道:“派出人马在四处再搜一搜;看还有没有漏之鱼;抓捕的这些乱党全部严刑拷问;一个都不要放过;打死勿论。”
    李东栋道:“大人方才若是肯悬崖勒马;尚且还可以受贼人门g蔽处理……”
    柳乘风笑了;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了森然的冷意:“是吗?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受门g蔽的;难道他们连自己的娄人和大明的商队都分辨不清了吗?若是今日被击溃的是商队;我们这上万人;谁也别想活着出去;他们既然可以残暴;为何本侯不能以暴制暴?听清楚了;所有人都是乱党;一个个拷问;一个个过刑;等回到大同之后再以谋逆处死。”
    柳乘风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李东栋;语气平淡地道:“怎么?你认为本侯方才是在骗人?骗就骗吧;什么一诺千金都见鬼去吧;本侯只记得;谁敢犯我;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
第三百八十七章:谋逆大罪
    三千人如石沉大海;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从昨夜出发到正午时分;大同城里不知多少人在等待消息;一有风吹草动;便能立即让人不禁汗毛竖起;可是当得知只是寻常的斥候回城时;许多人提起的心又不由放下。
    为了策划夜间的行动;所以各路斥候已经得了命令;不得往白沟去探查;只在那里;总兵大人已经亲自带着人去巡边;因此那些出入大同的斥候一点儿消息也带不回来。
    赵公公一夜未眠;一直都是hún不守舍;到了临近正午的时候;掐着手指头大致觉得也该有消息回来了;毕竟按照约定;今个儿柿晓时分总兵官王芬就能带人追上敌人;突袭用不了多久;至多也就半个时辰能大致解决战斗;而这个时候;王芬应该派人回来知会一声才是;快马从白沟到大同也不过三个时辰的事;算起来现在也该到了。
    偏偏还是没有消息;虽然打发人去北门那边问了七八趟;可是北门那边都是摇头。
    是不是出了事?
    牢或是中途生了变故?
    赵公公是真的急了;这可不是好玩的;出了事是要死人游;掉的是他的脑袋。
    在花厅里;赵公公团团乱转着;范永那边也打发了人来问;赵公公不禁怒了;扯着嗓子道:“都是你们这些吃了猪油门g了心的东西怂恿杂家做这等杀千刀的事;现在却来问杂家;杂家问谁去?”
    来人乃是范永的心腹;只得唯唯诺诺的应了;不敢还嘴。
    赵公公消了气;知道这个时候骂也没有用;这军令有他的一份;抵赖不了的只好烦躁不安的摇摇头;随即道:“要不;派点儿斥候去看看;或许能打探点消息?”
    后来又觉得不妥;这时候派斥候;太显得自己沉不住气;而且这种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是被这些斥候传了出去反而不妙。于是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眯着眼道:“还是不必了;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就消息只怕也就大致在这个时间会送来;再等等。
    打发走了来人;赵公公却有点儿神hún不属了;事情有些反常了;现在没动静有点儿不太对劲哪;时间掐的好好的;会不会真的出什么差错。
    赵公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连忙对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三千边镇的精兵;怎么可能连商队都对付不了;虽他们的护卫人员不少;可是比起边镇的精兵来却是差得远了;更不必敌在明我在暗处;柿晓时突袭冲杀过去;便是换了瓦刺人也得完蛋。
    英是这样想;可是赵公公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便唤来了人吩咐道:“备轿;杂家要去巡抚衙门。”
    他是真的坐不住了;倒是那个左丘明为人一向深沉;或许寻他话儿;能安安心。
    再者了;王芬是他左丘明的人;就算有了消息;多半也是先送去巡抚衙门;在那儿等更好。
    坐上了轿子到了巡抚衙门这边;衙门的差役见是赵公公来了不敢阻拦;只得一面笑脸相迎;—面入内通报;赵公公直接进了衙门正堂恰好有几个堂官在这堂里闲来无事凑在一起闲聊;昨天夜里突然军中有了调动;少不得有人猜测一番。尤其是这些堂官;毕竟平时巡抚大人有什么命令都会下个条子来;好让他们知晓;谁知昨天夜里;他们也是今早才知道总兵突然出城巡边去了;这事儿透着蹊跷。因此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闲扯起来;这个道:“是不是有什么急切的军情;瓦刺人犯边了?这也不对;若是犯边;也不可能这么仓促;军令是巡边;而不是救援。”
    “可要按往年的常例出去打个圈;倒也不是没可能;只是这事儿不是要提早知会的吗?”
    “这军令确实是下的太急了;或许抚台大人另有考量也是未必。”
    赵公公进来时恰好听到;脸色立即拉了下来;黑着个脸咳嗽一声;堂官们见了他来;也不禁觉得奇怪;这倒是奇了;堂堂镇守太监;不是一向和抚台大人不太来往的吗?怎么今个儿却是来了?
    其实监军和巡抚;几乎没几个是和睦的;倒不是他们天生就性格不合;只是作为一省的重要大佬、你多了一点儿权;我便少了几分利;双方都有利益冲突。再加上巡抚若是和监军走得太近;就难免会有人生疑;到时候御使弹劾一本谁吃得消?
    所以赵公公和左丘明之间一向不太来往;别公务上大家都尽量减少接触;更别提堂堂镇守太监来巡抚衙门串门了。
    堂官们在短暂的惊愕之后;还是起身向赵公公行了礼;赵公公只是点点头;便穿过了这大堂;直接进后堂去。
    左丘明正镇定自若的处理着案牍上的公务;听到有人禀告赵公公来了;脸上也显出几分不悦之色;这个姓赵的还真是沉不住气;不过心里虽是这样;其实他左丘明也未必好到哪里去;他表面上镇定自若;可是昨夜也没有睡好;一早醒来便觉得脑子有点儿糊涂;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白沟的事;不过他一向自诩自己养性的功夫不错;再加上又怕做出一些事让人生疑;所以干脆叫人送来一些往年的积案簿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看。
    赵公公来了;左丘明就是再不高兴;也不能怠慢的;连忙请赵公公坐下;将簿子推到一边;叫人上茶。
    赵公公生下;看了左丘明一眼;随即呵呵一笑;堆起笑脸道:“左大人公务倒是够忙碌的;倒是杂家来错了时候。”
    左丘明摆摆手:“赵么公光临;这巡抚衙门上下蓬萃生辉;老夫也只是随手看看往年的一些积案;不上什么忙碌;公公能来;正好和老夫话。”
    他让赵公公话;赵公公就当真开门见山的开口了;喝了一口递上来的茶;慢悠悠的道:“不知白沟那边有了消息没有?”
    左丘明勉强令自己镇定;道:“并没有什么消息;怎么;难道赵公公那边已经有了消息。”
    赵公公苦笑;自己是来问他的;他倒问起自个儿了。摇摇头;道:“杂家那边也没有;哎;将士们出城不见消息;还真教人担心;若是遇到了敌情;却可怎生是好;况且这一次是王总兵亲自带队;出了事可不是好玩的。”
    这话儿乍听之下;倒也没什么犯忌话的地方;左丘明却知道赵公公隐喻的是什么;沉默良久;随即道:“公公放心;巡边是常例;这一次有王芬出发;带着的又是精兵健卒;不会出什么差错。只怕是因为有什么事;耽搁了也是未必。
    赵公公只好点头;忧心重重的道:“但愿如此。”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着话;坐了半个时辰;仍是一丁点消息也没有。这时候不只是赵公公;就是左丘明也忍不撰焦虑写在脸上了;王芬的性子他不是不知道;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才干;却是个谨慎慎微的人;自己的吩咐;他一定会遵从的;大家早已约定了事成之后立即派快马先回大同回报;可是这都到了下午;怎么快马来报的消息还没有来?
    妻公公也是急了;忍不住道:“左大人;这事儿透着蹊跷;难道是凶多吉少?”
    左丘明阴沉着脸;道:“不会;巡边这种事;能出什么差池;不会的。“他口里这么;心里却是乱如了麻;良久之后;叫来个差役;道:“去北门看看;督促一下北门守备;问问咱们巡边的人马为何还没有消息送回来。”
    差役答了;飞快去了北门;而赵公公和左丘明只能继续在这儿干等;赵公公觉得这么干等下去不是办法;可是一时也没什么主张;见左右四下无人;终于打开天窗亮话;道:“左大人;你个准话;这事儿当真有把握吗?一个不好;这就是谋逆啊。”
    左丘明自己都拿不准消息;哪里回答的了他;只是敷衍道:;。赵公公现在这么多又有何用?当务之急;还是等消息来了再。”
    赵公公阴恻恻的道:“左大人这是什么话?杂家当然着急;你当杂家割了卵子进宫是为了落个谋逆的罪名吗?”
    他这也是急了;连套都没有了;直接上了粗话。
    左丘明本想他斯文扫地;可是转念一想;人家又不是读书人;就是个太监;又有什么斯文可言;索性就不理他;又去拿了簿子心不在焉的去看。
    赵公公见他不理会自己;也只好哑了火;想走;又怕不能最先得到消息;耽误了时候;可是不走;难免有几分尴尬;看着这左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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