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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一会儿给我去看今天要上课的书。看的差不多了,把这几天欠下的大字补上!谁没写完谁晚上就不用吃饭了!”
老娘平时不发威,一发威就是大手笔。董末怨念了,想着自己要看书还要写4张大字,顿时觉得自己的小胳膊千斤重。但是他们两个谁都不敢去反驳,都乖乖的。董妈的观念里,上学读书很重要轻易是不肯给他们请假的。就像今天他们因为太累了而耽误了一天学习让董妈很不爽,连带的董爸今中午吃的饭都很咸,算是对董爸昨天没有计划好回来的时间的惩罚。其实这个家里面,董妈一直是一把手,大家都得乖乖的。
吃完饭消了一会儿食,他们就乖乖地开始看书写字。其实现在的课本对于董末而言基本上十几分钟就可以翻完,看不看都无所谓了,但是董妈一直在一旁坐镇,不看也得看。看了一个多小时,就开始让他们写大字,还在一旁念叨着手要稳,字要正,不急不躁之类的话。董末他们本还计划着不求质量只求数量的,结果董妈这位监工无情的将他们幻想的泡泡给戳破了。董爸回来的时候他们才解脱,最终得空可以出去溜溜了的。
今年秋天董末家隔壁养了一头猪,猪圈就在董末家东面的墙的另一边,又靠近大门口,味道着实不好。董奶奶甚至隔着墙骂过一段时间,不过隔壁人家对于骂声充耳不闻,你骂的嗓子哑了但我家的猪就在这里安家了。董末也很好奇为什么这家人不往他家的东墙那边养着,而是养到了西墙,弄得董末家一进大门就有股臭烘烘的味道。但是隔壁一家人做事一直都很极品,是在计较不得。说来也巧,不知道谁在董末家的东墙上面打了个洞,就正好在隔壁养猪的那个地方,大概一指头宽的样子。董末他们很喜欢通过那个洞近距离棺材那只猪,有时候甚至拿着比较软的细竹条去戳那头猪。他们的行为让董爸他们哭笑不得,小孩子好奇心就是重,一头猪到了他们眼里面都可以变成一种玩具似的东西。
大概几天没见那头猪了,一出去,两兄妹就跑到那个洞那边去了。正好董鑫跟着董二叔回来了,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三个人轮流通过那个小洞去看那头猪,最后甚至找了根塑料的跳绳穿了过去,摇晃着去逗那头猪。可惜,一个不查,跳绳的另一端被猪咬住了,于是就上演了一幕三个小孩和一头猪隔着一面墙与猪拔河的画面。
“又捣蛋!”董爸从屋子里出来,本来准备收拾收拾院子的,结果刚刚走到这就看到三个小的在拽一根绳子,凑过去看了看,结果是人猪拔河比赛,一时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该哈哈大笑。
“把墙弄塌了,今晚你们仨就去和猪一个地儿睡去!”董爸摆了个严肃的表情,然后拿着绳子,一个猛使劲想要把绳子拽过来,结果没拽动,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猪的力气了。然后三人组变成了四人组,开展了为期五分钟的人猪大战。
董二叔也正好出来了,看见自家大哥带着三个小的在墙上拔这什么就好奇的凑了过去,一看,结果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笑声引来了董妈,也引来了在铺子里的董二婶和董奶奶。董爸一个使劲终于拽过来了,才后知后觉自己在做什么,又气又羞,好在铺子里刚好没人,不然明个就出名了。董爸赏了仨一人屁股上一下,再三告诫不可以再继续这样的行为,不然墙会塌的云云。
于是逗猪儿这一好玩的事情被禁止了。董爸怕几个小的还继续这样子玩,就弄了水泥将那个洞补上了。董末不禁仰天长叹:好无聊啊!董末他们小时候玩具很少,基本上就是自己在自娱自乐,平时不许去后面的野地里面,只能够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各种找游戏。
董鑫在读小班了,还是懵懵懂懂的一小孩子,看见哥哥姐姐在玩,自己也要凑上去,结果换来了一巴掌。于是这位小祖宗不高兴了,去找董二婶寻求心理安慰了。
董末耸耸肩回到屋子里面,董初则继续找乐子。不过没过几分钟,两个就被董妈拽进了屋子里面洗白白。
而今董末家的生活总算有些起色了。董妈在二姨那边的分红和二姨单独给的工资等等,加上董爸的工资很快自己家的新房子能够开始施工了。董妈很是欢喜,一直盘算着哪天开始好些。当天晚上的饭桌上董爸和董妈就在讨论着相关的问题。
董末一边吃吃喝喝着一边听着。她如果没记错的话,隔壁的那个儿子出事也就是最近的事儿了。上世那家的婶子为了给儿子疏通关系都准备卖院子的,但是卖也只卖一般,一般人不会这么买的,所以一直没有买主,反而东借西借,借了很多外债。董末琢磨着这一世一定要让董妈他们出手买下来的。不管是对于以后这块地方拆迁还是自己家的新房子的大地盘都是好的。最近几天还是多关注关注隔壁的动向吧。董末记得那时候吵得很凶,所以才有了失手杀人。董末对于自己现在的想法一点也没觉得有落井下石的嫌疑,因为上世隔壁人家借钱以后的所做所为真不值得让人同情。与其让大多数人为之所累,还不如自己家出钱买下那半个院子,一来解决了他们家的燃眉之急,而来也让自己家的院子扩大些。董末寻思着到时候要好好诱惑诱惑董妈
作者有话要说:码啊码~
☆、59五十八章
第二天;董末他们再不情愿也得去上课了。一进教室,张铮就找过来了。
“你们昨天怎么没来上课啊?”甭看张铮平时装着一副酷酷的表情;其实熟悉些的人就会清楚这货极其八卦,八卦到好奇你每天中午吃什么饭。董末看穿他还是最近一年的事情,与他达到熟悉程度基本要经过一个比较漫长的阶段。
“我们在家里面睡觉呢!”董初嘴极快,声音又大;压根没看到进来的班主任。
班主任姓王;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中年女人,班里面的小孩子都计较怕她;因为她有一根一尺厚的板子专门用来打手心的。有些调皮的小孩子给她起了个外号叫“王一寸”。这个时候更年期这个词还没有兴起来。在董末看来,这个王老师是典型的更年期,总是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打学生板子,说小话打板子;吃零食打板子,听写生字写错了打板子,迟到打板子等等。这简直是□裸的体罚,可惜这时候家长的心里还是处于那种“不打不成器,老师打学生天经地义”,所以基本上每天都与一波小学生受难。董末也被打过一次,打完以后手心火辣辣的,写字都有些不顺当。此刻这位王老师正瞪着董末兄妹两个。她一直不是很喜欢董末兄妹,虽然他们的成绩很好,但董初比较调皮,董末比较懒,所以两个在她眼里都算不上好学生。
“咳!大家准备上课吧,你们的张老师跟我调课了,所以上午先上语文课,数学课调到第三节。”王老师走到讲台上,将书摊开,一点也不理会下面一片哀声。周二的上午第三节课本是体育课的,一周也就那么两节体育,大家都是很期待的,结果就这样被剥夺了。
“今天我们继续学习第九课。”王老师拿起粉笔,转身准备写字,结果顿了顿,开口问:“今天的值日生是那几个?这黑板是怎么擦得,卫生委员记着些,这一组的罚打扫三天。”然后自己拿起黑板擦又擦了擦,才开始上课。
董末听到这话有种躺着都中枪的感觉,她是这一组的。其实这是第一节课,黑板是昨晚上的值日生做的,干净不干净其实该找的是昨天的值日生。董末回头看了看自己哥哥,果然他在一个劲的翻白眼,为了回家方便,两个是一个组的······
一天基本就是语文数学再转,连作为主课之一的社会都让董末产生了一种上副科的感觉。可能因为今天“王一寸”听到了董初的话,结果一天三节课上,她一直都对关注有加,还得董末想打个小盹儿都不能。数学课上也是,不知道是王老师和张老师说了什么,还是董末他们今天来学校的方式不对,张老师不是点他们回答问题就是点上去做题。
董末想他们的班任是不是准备决定动手将自己和董初这两根歪苗板正了的。就连晚上做值日的时候,一起的霍雯都在问为什么今天老师一直盯着她那块看,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了么。霍雯坐在董末侧面的一行,原来班任眼神已经火热到可以波及到董末四周的学生了。
董末他们做完值日出去后,董爸早就等在那边了。自从董妈去了二姨那边,接送他们的任务就直接落在了董爸身上。董妈回家的时间不定,如果董爸值班不能来接他们,他们就得自己走到二姨的商铺那边去找董妈,不过基本上这种情况很少。
“爸爸,我们被罚了!”董初见到董爸就开始诉说今天的倒霉史,“今天早上黑板没擦干净,我们王老师说罚我们打扫三天。下午我因为去厕所回来以后王老师就站到讲台上了,上课铃还没有响呢,结果她就说我回来迟了,打了我板子。最讨厌的是今天放学前她说我们要把昨天的作业明天补齐。好讨厌的!还有还有,她今天和数学老师一直盯着我们坐的那个地方,我怎么觉得她一直在找机会打我的。幸好我聪明,今天没给她逮到其他错处。爸爸,你看我的手心,都红了。”
“呃”,董爸听了儿子的诉说,然后看看一旁也是一脸委屈的董末不知道怎么回答。在董爸看来自己孩子虽说不是皮糙肉厚的,但是打几板子也没什么的。
“好了,咱么先回家。末末坐到前面来,小初一会自己跳上来。”董爸岔开话题,载着两个小的回家。
回家以后董初又跑去找董妈寻求安慰,结果被董妈一句作业多还有时间闲晃打击到了。晚上写作业的时候有些闷闷不乐的,虽然作业不多,但是董初因为不愿意写还是写了蛮久的。董末都洗白白准备睡觉了,董初还在磨磨蹭蹭的写作业。董妈知道自己儿子这是在变相的撒娇呢,上去摸了摸被打的小爪子,温声细语安慰了一阵儿,果然效率快很多。看的一旁的董末一阵无语。
晚上董妈和董爸小声商量着盖房子的事情。董爸董妈很早就动了盖房子的心,他们上小学了,屋子里加了一张写字台,更是拥挤了。可是因为之前在院子的北面盖了两间小铺子占了原先计划盖房子的地方,原先想着本是做不久的,结果现在看来董奶奶和二婶都是不愿意拆掉那两间小屋子的,甚至前几天董奶奶甚至对董爸说等着有钱了要把她的那个小铺子扩大写的。房子是一定要盖的,但是盖在那里成了个问题,原本说的是院子一分为二东边是老大董爸的,西边是董二的,结果现在这么个状况,董妈又不愿意在西边,所以很是纠结。
董末听了一会儿就打着小哈欠睡过去了。这样也好,将来说服董妈买下隔壁的那半边院子就容易很多了。
果然不出董末意料,隔了七八日,隔壁闹腾了起来,男的和女的吵得很凶。当天晚上董末他们回家是董妈接的,回去后一直到睡觉时候才见到董爸。董末料想果然出事了,虽然重生以来有些小细节改变了,但是这些改变基本上都是与自己家有牵连的亲戚朋友,旁人的命运还是照着原先的轨迹再走。
“你们最近几天不要去院子玩,回家以后乖乖呆家里。如果董鑫找你们玩,你们就把他带进咱们屋子里面来,铺子那边也少去些。”董妈告诫着他们。当地有种说法,小孩子比较容易沾染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一般的白事儿都避讳着小孩子的。晚上临睡觉的时候,董奶奶也过来了一趟,一人给在里面的小背心上面封了一个小小的三角的红包。董末知道这里面是朱砂,是用来给他们辟邪的,所以也没多问。董初则一个劲的问董妈为什么要带着这个东西,董妈无奈才告诉他们隔壁的嫂子(隔壁的儿子和董末他们一个辈分)走了。走了,在当地的意思就是去世的意思,小孩子对这些很害怕的,尤其是知道自己家院子隔壁停着一具尸体,更是害怕了,当晚缠着要和董妈一起睡。董妈只得和他们一起睡在炕上,一边一个。董末还好,别扭大于害怕,毕竟已经是经历过一轮生死的人了,但是自家隔壁办丧事还是有些忌讳。
一直到七天以后那边丧事的棚子才拆掉了。隔壁那一支就剩下一个儿子了,人丁并不是很兴旺,所以董爸这个七拐八拐的亲戚加邻居一直被抓壮丁中。丧事办完,那边的女方家直接开始闹上了。隔壁的儿子从出事开始就进去局子里了,当时吵得很大声,邻里邻外有些人见吵得实在不像样,就准备去劝架的,结果还没过去就听到一声尖叫,进去一看院子里留了很多血,当下就跑出去让同村的人报了警,叫了救护车。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可惜警察和医生来了以后那媳妇儿已经过去了。所以那个伤人的自然进去住单间了。
女方家还是顾忌着自家女儿些,这边讲求入土为安,所以一开始没有生事儿,只是要求将自己女儿的葬礼弄得场面大些,算账的事儿自然搁浅了些。那家也不是厉害的主儿,尤其是那家的妈基本和隔壁的那个大婶不相上下,一天到晚吵得叫个鸡飞狗跳。一边咬定是故意杀人,一边说是失手杀的,因为先拿刀的是那个死去的媳妇儿,自己孩子只是在争抢中失手将她碰到的,可以这一碰就碰没了。
董妈这几天基本没怎么去二姨那边去上班,家里面闹哄哄的,隔壁吵都吵到董奶奶的铺子这里来了,让董家人很是无语。董爸在村子里面还算是混的不错的,结果一下班就被就被拉去了,一天到晚弄得很是疲惫。
果然不出董末意料,隔壁那家开始借钱了。董末记得当时那边的女方家要价很高,加上后面审讯判刑的时候还要托着董爸帮着周旋送礼什么的,根本不是一笔小数目。村里面大部分人还是在地里刨食的,偶尔做做零工,手上并没有多少钱,而且那家的儿子肯定是要进去的,剩下两个老的和一个奶娃子,那钱借出去不久等于是扔水漂了么。所以借钱一条路径基本行不通。上世的时候,还是那边上面的一个老奶奶舍了脸面带着隔壁的大婶一家一家的求过去的才借到钱的。
“老婆,隔壁大哥说要问咱们拿一万块。”董爸晚上回来也跟董妈提及了隔壁借钱的事情。
“什么!咱们哪有钱借出去啊,还那么多。明眼人儿都知道借出去就等于仍水漂了,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们也不想想别的办法,一个劲的问别人借钱,别人自然得掂量着他们能不能还上的问题。我本以为咱们家平日里和他们也联络不大,结果还会啥躲不过。”董妈说。
“我也没答应什么的。我说家里没那么多钱,回来帮着想想办法。”
“恩,就是,借个几百上千的都无所谓了,毕竟是邻家的。可是他们开口也太大了。明天拖拖吧,咱们家的钱还准备盖房子的。”董妈继续说,“你明天不然晚点回家吧,一回来就被拉过去,他们家的人实在咱们门口设了眼线还是怎地,闹得下班比上班还累。”
“恩,知道的。”暂且将此揭过此时。
第二天大早上,董末他们还在吃早饭的,董奶奶就来了这边传达了不要多借钱给隔壁的这么一个信息。雪中送炭这种事情本就是很少的,再加上非亲非故雪中送炭更是不可能的了。隔壁那人家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大家更不愿意了。董末慢悠悠的喝着稀饭,心想就算此时自家出了大力气帮了他们其实也是落不到那边一句好话的。俗话说斗米恩升米仇,但这话用在那边身上,就要变成斗米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