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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现代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喜欢白色的男人都有些自恋的说。
夥计退下没多久,殷离就来了。
示意他坐下,寒寻风耐心等待着那个男子的表演。
琴声缓缓响起,很轻柔像鹅毛飘落,她微微的笑了,这个男人的造诣很高。
这琴声虽轻,但背后带着如江河奔流之大海的澎拜,最后以流水般的平静结束这一曲,带着淡淡的不舍。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她突然想起李白那首'将进酒'中的两句诗,这个男子的琴声有这般意境。
她能猜得到这个男子有一番抱负,只是有志难伸。但不想多事,加拿大是什么样的地方,就是一个让人修心养性顺便变成自扫门前雪的地方。
她承认自己自私,人更是要有自知之明。
'姑娘。'殷离一脸怪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嗯?'
'焉天没有一条河名为黄河的。'他平声道。
她愣了一下,跟着笑开了,拿起茶壶给他和自己斟茶,'这儿没有,可是我的故乡有啊。'还是中国主要的一条大河呢。
殷离也没再说什么,记得她曾经说过自己的故乡在东海的另一边。
一曲已毕,那白衣男子走进了后台。
'殷离,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拿着杯子,她漫不经心的问。
'京城四大美男子之一的白静渊。'
'还有呢?'姓白就得穿白色衣服吗?
'白家世代为我焉天朝武将,只是不知为何到了这一代却出了一个爱文不爱武的白静渊。'殷离可惜的道:'更是不顾家人反对开了这一家日落西楼,偶尔表演。'
寒寻风可不这么认为,刚才那琴声可是那个白静渊的心声,也许他只是在等一个伯乐吧。
她不甚在意的问:'四大美男子除了他,其他三人是?'不知道有没有京城四大美女呢?
'沈墨离,当朝宰相独子梁韵湖,还有就是'
看他吞吞吐吐的,她不禁有些好奇,'谁?'
'杜老将军的外孙,童日朗。'
'殷离,这个童日朗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侧着头颅淡淡笑问。
'呃?'
她淡淡一笑,十指交叉着,眼睛亮晶晶的望住他,'你刚才的表情告诉我,这个人的存在很尴尬。'
他在心里轻轻叹气,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三十年前,海国兴兵侵犯我国,当年杜老将军是领军抗敌的将领。'那眼神看得自己的心像小鹿乱撞啊。
这场战争维持了十年。杜三姑娘也跟随父亲出战,但在一场战役中被掳,后被救回,当时她已怀有四个月的身孕。
'童日朗就是那个杜三姑娘的孩子?'她以肯定的口吻问。
他点头,眼里带着赞许,'诞下麟儿之后的杜三姑娘盾入空门。世人都知道,童日朗是敌国将领之子,在杜家肯定不会好过。若非杜太君仁慈,他怕是早已被杜老将军赶出杜家。'
'童,是杜太君的姓吗?'她对这个老太太起了敬重之心,更是同情童日朗。
殷离点了点头,'我想,整个将军府就只有杜太君真心待他好。'
'可怜的孩子,这不是杜三姑娘的错,也不是童日朗的错。'她摇着头举杯喝茶,想到现代不知多少人因为战争而有家归不得,'错就错在这战争。'
殷离默默点头,难得她丝毫不似旁人那般鄙视童日朗的出身。
'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
微微一愣,他们二人转头望向楼梯,只见一个红衣女子纵容不迫的向他们走来。
即使只见过一面,寒寻风立刻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女子,杜胜意。
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很显然他们刚才的话都被她听去了。
'杜姑娘。'寒寻风落落大方的打着招呼。
殷离有些尴尬,生平第一次讲人家是非,却被当场逮到。
'寒姑娘说,不是童日朗的错,是战争的错。'杜胜意冷冷的看着她道:'那令我杜家蒙羞的又是何人之过?'
'这是杜姑娘的家事,寻风不好评论。'她淡淡说道。之前对这个女子的好感,此刻完全被扫干抹净。
杜胜意冷冷一哼,'你刚才不是评论得很开心的吗?怎么,见我来了就不敢再说了吗?'
抬头淡淡扫了一眼那张带着怒气的俏脸,寒寻风轻轻摇了摇头,举起杯子慢慢喝茶。
见她如此无视自己的存在,杜胜意怒火横生,重重一拍桌子,茶壶杯子装着点心的碟子当场跳了一回舞。
'寒寻风。'
她淡淡反问:'杜姑娘真要寻风说吗?'丝毫不受影响的淡然。
'哼。'她冷声道:'三姑不该活着,当她被污辱的时候就该自刎,那杂种就更不该出生,他的存在令我杜家世代名声就此蒙羞'
'啪。'
殷离呆了,杜胜意也呆了。
拍了拍手,寒寻风若无其事的坐回去,吃点心。
打完人还能若无其事的吃点心的人,大概就只有寒寻风一人吧。
望着那个在吃点心的女子,殷离眯了眯眼,她居然会动手打人!
跟在她身边这么久,这个女子就重话也没说过一句,今天居然打人了,怎叫他不吃惊?
'你'回过神来的杜胜意举手就要打回去。想她长到十八岁,从来没有人敢打她,即使是严厉的祖父也舍不得。而这个女子,竟敢打自己。
她没有得逞,因为有殷离在。
'杜姑娘,请自重。'捉住她的手,殷离淡声说着,他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寒寻风一条汗毛。
望着对面的男子,坐着脸不转眼皮不抬就能准确的捉住杜胜意的手,寒寻风只觉得这样的他很帅啊。
嗯,只是与古装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啊。
'你'杜胜意有些慌了,以自己现在的武功竟然无法挣开他的钳制。
'殷离,放手。'寒寻风平淡的开口:'人家不识轨距,我们可不能不识。'
'是。'殷离放手。
她何时受过这般奚落?
'今天不教训你,我就不叫杜胜意。'怒极,她伸手就是一拳过去。
有殷离在,寒寻风根本就不担心自身的安全。吃点心,打架的事情就交给这个护卫去吧。
想想,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在古代闯祸呢。
想想,自己原来可以这么嚣张的啊。
笑笑再看看自己的手,她摇了摇头,人的潜能果然是无限的啊。
那二人打得开心,桌桌椅椅到处乱飞,原本就不怎么多人二楼立刻清场,只剩下他们三人。
她也不担心殷离,反正他武功高强咩,还是担心自己会被那些断桌残椅给伤到吧,起身下楼。
'掌柜,这是楼上桌椅的赔偿。'她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目瞪口呆的掌柜。
周围的人都望着她,为这个女子的镇静而感到吃惊,要知道当众殴斗可是要吃官司的啊。
不过,他们要是知道她是谁的话,就不会奇怪了——
收藏少一人,偶没话说,喜欢与否是各位的选择,虽然有些打击啦,呵呵
今天是娘亲大人一个朋友的女儿生日,跑去参加BBQ了,虽然下着雨,顺便把会的歌复习了一遍,难为了那些听俺唱歌的叔叔阿姨了小妹妹小弟弟了,呵呵
所以更新迟了,表打偶啊
京城篇 杀意
殷离很少在外面跟人打架,除了任务外;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这次可算是个意外了。而且,他得处处留情,一般他都是直接取人性命罢了。
但眼前这个女子,他不能杀,也不能重伤之。
主子闯祸的能力,他不得不重新估计。
寒寻风从来都是一个非常本分的人,生气也只有那么一次,还是因为他的自作主张。
动手打人,今天是头一次。
殷离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大概过了一刻,衙门的捕快到了。
坐在楼下的寒寻风在心里叹气,这些Police总是最后出现的啊。
上面的两人看到捕快来了,也识趣的立刻停手。
当众殴斗,按焉天律例,这二人是要被带回衙门定罪的。但这二人,一个是晋王府的护卫,一个是大将军府的小姐,捕头左右为难。
'这是怎么回事?'原长夜从轿子中钻出来,看到日落西楼被官兵围住不禁一愣。
'回大人,有人在楼里殴斗。'一个随从立刻回答。
听罢,原长夜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诡异的微笑,看得一旁的随从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进去。'说罢,他迈开步子走进日落西楼。
随从一边安抚着自己受吓的心一边跟在后面,大人刚才的笑容真是吓人啊。
捕头虽然不认识原长夜,但认得他身上的官服,立刻上前行礼,'下官见过原尚书。'
'不必多礼。'原长夜不在意的挥手,颇为好奇的问:'发生什么回事?'
见来了个有些势力的人,捕头松了口气,'有人在这儿殴斗。'
'何人这么大胆?'原长夜很是感兴趣,全京城里没有人不知道这日落西楼是他在背后撑的腰嘛。
'尚书随下官上去一趟就知道了。'捕头微微叹着气道:'那两人实在不是下官可以招惹的啊。'
'好。'
坐在一旁的寒寻风看到原长夜先是一愣,跟着坏心的笑了,当然他看到殷离时会有什么反应呢?
真是让人期待啊,但可惜她不能跟着上去看了。
踏上二楼的地板,原长夜看到两个自己一点也不陌生的男女。
'殷离。'他惊呼。
他怎么也想不到来日落西楼砸场的人居然是他。
'原尚书。'殷离一惊,但立刻恢复镇静,淡淡打着招呼。
'杜胜意。'当原长夜看到另一个人时,他微微皱起了好看的剑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觉得有些头痛,难怪捕头会如此为难,这二人的确惹不得。
'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坐下后,他望着那两个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殷离沉默,也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见他不说话,原长夜望向杜胜意,发现她脸上有一个条纹清楚的手掌印,'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有些愕然,居然有人敢动这个小魔女。
嗯,他佩服那个人。
全个天京有谁不知道杜胜意是老大将军杜雄的宝贝孙女,平时行侠仗义——其实就是欺负那些流氓武功不高罢了。就连杜将军老人家也舍不得打一下,现在居然有人这么大胆的动手打了她。
'你问他。'杜胜意恨恨的瞪了殷离一眼。
原长夜望向那个沉默的男子,'你打的?'很是怀疑的口吻。
'不是。'额头抽筋,殷离冷冷的摇头。
他就说嘛,这家伙虽然对敌人狠,但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他这个奴才当然不敢,可是他主子呢,哼。'杜胜意怒极冷笑道。
'谁说他是奴才来着?'上来视察情况的寒寻风用力推开守住楼梯的官差,大步向他们走来。
见上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她在下面呆得心慌,而且她不能在自己闯祸后跑了,留下殷离来收拾烂瘫子。
听到声音,三人都朝她望去。
'他就是。'杜胜意指着沉默的殷离。
这时候啊,寒寻风连杀人的冲动都有了,如果有把刀在手,她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任性的丫头给砍了。
原长夜愣住了,殷离的主子不就是这个丫头嘛,这么说来是她打的了。
不知为何见到她没走,殷离觉得心,很暖。
'在我眼里,他比你高尚多了。'寒寻风冷冷的道,大步走过去,模样说有多气势就有多气势。
敢说殷离是奴才,很好,她绝对会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后悔的。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杜胜意恨恨瞪着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寒寻风已经被杀上好几千百回了。
原长夜的表情有些怪的看着那个向殷离走去的女子,这丫头骂人的话说得脏字一个不带啊。
'想不到杜老将军的家教竟是如此恶劣,实在让人失望。'寒寻风走到殷离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冷的盯视着那个傲气的女子冷然说道。
她前面的几句话让他吃惊了好一会儿,不是奴才,在她心里自己不是奴才。
是啊,她从来都不当自己是奴才,也不是下属,不让他自称属下呢。
这个女子,是如此的特别啊。
'你说什么?'杜胜意俏脸一沉,她绝不允许别人抵毁自己的祖父。
见惯了温和的寒寻风,此刻见到她的怒气,原长夜有些被吓到,原来这个平时温和得像绵羊的女子也会生气的啊。
'姑娘。'殷离低唤一声。
给他一个安抚的微笑,寒寻风抬头迎视杜胜意那杀人的目光。
二人就如此瞪视着,也不说话。
原长夜望着那个不羁瞪回去的女子,他从来不知道这女娃儿的性子居然是这般的烈。
她从来都是笑着的,任他怎么调侃最多也只是给自己一个白眼,说句实话,他倒是很好奇究竟杜胜意是怎么惹这个丫头生气甚至动手打人。
更让他好奇的是,杜胜意是刚刚出炉的武魁,而寒寻风根本就不懂半点武功,到底是如何打倒人家的。
唉,唉,他真是好奇死了。
而且,这个丫头似乎护着殷离呢,在听到杜胜意说他是奴才的时候,原长夜保证自己在这个丫头眼里看到杀意。
靠,这个丫头实在太叫自己吃惊了,以后还会有什么好玩的呢?
大将军府的人也在此时到达,杜胜意得意的对她一笑。
懒得理她的寒寻风索性坐下,让夥计送来一壶温着的酒。
原长夜实在佩服她,在此时此刻竟然还有心情饮酒。
'原尚书。'来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对着原长夜行礼。
'杜大公子不必多礼。'原长夜淡淡说道。
'大哥。'见到兄长的杜胜意一脸委屈的喊,眼眶都红了。
这个男子就是杜家长孙,杜胜意的哥哥杜如意。
'又闯祸了,是不是?'杜如意看看妹妹,又看看那两个坐在一旁饮酒的男女平声问着。
'我才没有。'杜胜意扭头瞪向那二人,指着寒寻风道:'她,她打我。'
闻言,杜如意俊脸一沉,心里微怒。
他冷冷望向那个径自喝着酒的女子,妹妹是家里的宝,平时家人连大声对她说话都舍不得,现在居然被人打了。不为妹妹讨回这个公道,他这口气吞不下啊。
先发制人,后发被人制,寒寻风很明白这个道理,于是在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前就说:'寻风自知打人是不对,但寻风也不会向杜姑娘道歉。至于大将军府要算账的话,寻风自在哈佛学院恭迎大架。'
他先是一愣,跟着危险的眯起了凤眼,沉声道:'姑娘好大的口气。'
全京城谁不知道哈佛学院得皇帝御赐牌匾,晋王姬随云送石碑,圣眷正浓呢。
原长夜微微张大了嘴巴,这目中无人的态度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像小王爷姬禀泉啊?
难道是因为跟那小子处久了,所以这丫头被传染了?
不过,这丫头有目中无人的资格,多少人等着给她当靠山啊。
殷离担心的看着身边的女子,她不知道自己这么说会得罪杜如意的吗?
当事人却只是淡淡一笑,'寻风不敢。'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道:'只是希望杜姑娘不要忘记刚才自己说过什么。'
'胜意。'她那镇静的态度叫杜如意有些怀疑,于是望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