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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色倾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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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伐开心,除了几个贴心小棉袄,你们都只看文不留言也不收藏,我都不造你们到底喜不喜欢啊?
你们看我都把俞老板和柳思单独放出来了,就搭理我一下呗_(:з」∠)_
喂!给个动静啊!!!QAQ

☆、污蔑

第六章
“……倾城容颜的倾城?”
“恩。”对面的人温柔地应了。
这个名字柳思在小说里经常见到,如今真有一个人坐在她面前,面如冠玉,肤若凝脂,顾盼生辉,满身风华,温润如玉地笑着对他说“我姓俞,名倾城”,柳思就觉得他应该叫这名字,名副其实,倾国倾城。
此时皓月当空,在这样灯红酒绿曼舞笙歌的地方,柳思觉得她再也忘不掉这个名叫倾城的男人。
“好!”这时楼下一阵喝彩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静,柳思撩起卷帘向楼下望去,台下的恩客们显然已渐入佳境,台上歌舞也到了精彩处,人们围看着台上跳舞的艺倌,拍手称赞。
“妙极!如此美人,不负此行啊!”
再看台上的男子,腰身曼妙,婆娑起舞,青丝染墨,恍若仙灵。待观其面容,却是绘锦。
“是绘锦!”柳思站起身,有些激动的喊道,没想到那整日悲戚哭泣的少年,竟有如此绝美舞姿,心下感慨,当时骗他的女人真是不识好歹,竟对这样美好的少年也下得去手。
俞倾城也起身走到柳思身旁,柳思又闻到那股清淡醉人的香气,不知是哪种熏香。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楼下,又看回柳思,半开玩笑地说:“柳思如此激动,莫不是看上我那绘锦弟弟了?如此今夜我便做回月老,撮合一下你二人也算是一桩美事。”
柳思听他这么说,有些急了:“不是,俞老板、不对,倾城,我是觉得这孩子恢复得不错,能走出昔日阴影,着实替他高兴!”
俞倾城就又垂眼看向楼下起舞的绘锦,颇有感叹地说:“这孩子也是不容易,之前向我请了上台也只是伴舞,今日才第一次独舞,或许是知道你来了吧,柳思要是有时间,就多开导开导他,若不然以后都对女子失去信任了。”
“恩,俞、倾城放心,开导病人的心理也是大夫的职责,我会多与他说说的。”柳思说完也看向楼下的绘锦。
此时绘锦一舞完毕,收了罗袖,不顾四座惊艳的目光,只抬眼望向楼上,望见柳思看向这边,柔柔一笑。
柳思也没作他想,看见熟人望她,也冲绘锦露齿一笑,十分灿烂地露出了六颗牙。如果当时柳思知道她这一笑会惹来那么多麻烦,她一定会把这六颗牙都涂成黑的,吓死绘锦。
楼下的绘锦看着柳思的笑容,被晃了眼,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围观的客人们都有些看醉了,这时传来一声大吼惊醒了所有人:“这美人今天小姐我包了!”
所有人都向声音的主人看去,有的嘴里还叫嚷着:“谁胆子这么大,这绘锦公子今夜我可是要定了呢!”结果回头看了来人,就没了声音。
柳思也看见了,那呼喊之人正是富二代谢思宴。
作为珀州最大的玉石商,谢家的玉石可是连京城的达官显贵们都喜欢的高档玩意,茶国全国各地都有谢家的玉石店铺,说是地方首富也不为过,就连珀州的知府都要给谢夫人三分薄面。
谁会和土豪过不去,争着做朋友都来不及。于是又马上有人谄媚道:“这绘锦公子今夜该当归谢小姐享得。”
柳思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谢思宴,后者春风满面地一手搂着一个美男,嘴里还叫嚣着要第三个,活脱色、欲熏心的二世祖样。
“那谢小姐是柳思的朋友?听说今日你同她一同前来。”俞倾城在一旁饶有兴趣地问。
“不,我和她不熟。”柳思面无表情地回答。
“呵,原来柳思也有这等表情,这谢小姐可叫我开了眼。”俞倾城也不管柳思有多无奈,在旁边兀自抬袖笑得开心。
楼下绘锦听了有人要包他过夜,惊慌失措,慌慌张张地看了楼上的柳思一眼,又转而看向俞倾城,满眼求救。
俞倾城便向楼下的清风递了个眼神,清风马上会意,上前来到谢思宴面前,温言细语地劝道:“谢小姐今日赏脸看上绘锦,是绘锦的福分,可他前些日子受了伤,不便接客,就请谢小姐饶过他吧。”
谢思宴应该是喝了许多酒,醉醺醺地红着眼,不依不饶地质问:“怎么这舞跳得,客就接不得?你休想骗我,本小姐今日就要他陪!”
绘锦都要哭出了,楚楚可怜地站在台上,清风陪着笑顶着谢思宴的红眼睛继续说:“清风哪敢骗谢小姐?绘锦是真的有伤在身,还是您的朋友柳大夫给治的哪,她就在楼上雅间,不信让她与你说。”
然后柳思就看见大家的视线莫名其妙地都投向了自己这边,谢思宴摇摇晃晃地上前两步,眯着眼睛口齿不清地问:“恩人……他真受了伤……?”
清风真是卖的一手好队友!柳思看着下面笑得春风拂面的清风,咬牙切齿道:“你少打他主意,我刚把他从阎王那里捞回来。”
楼下的谢思宴听见柳思这么说,真的信了,摇摇晃晃的又走回去,清风马上迎向前说:“清风真的没骗您吧,这绘锦确实接不了客的,谢小姐好久没来翠安居,岚韵都快害上相思病了,不如让他陪您?”
岚韵听了也上前挽着谢思宴的腰,温柔低语:“就让岚韵今夜服侍小姐吧,如何?”
柳思觉得要是作为一个现代牛郎,岚韵的功夫绝对十分到位,如沐春风的微笑,温柔多情地动作,绝对是一温柔深情款。谢思宴显然也很吃这一套,马上反搂回去,还不忘拽上最开始的引客少年,左摇右晃地向二楼走去,走前又回头冲着柳思喊了一句:“恩人,良宵苦短,我先行上去了,你也抓紧同陪你那个找房间快活吧,我们明日一起走!”
显然醉眼朦胧地谢思宴没看清柳思身边的人是谁,但是下面围观的看客们看见了,果然就有人在下面没好气的嘲讽:“看看,我就说,这俞老板独守空闺这么多年,也该耐不住寂寞了,残花败柳的年纪,也是荡夫一个!”这话说完,周围居然不断有人附和。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子无论怎样小心谨慎,抛头露面就是错,只把污水泼的人喘不过气来,白的也说成黑的。柳思气得直发抖,楼下清风第一个听不过去,怒喝道:“瞎说什么!柳大夫与我们有恩,我家公子只是宴请客人!”
那女人哪里肯饶,她看在钱的面子上又觉得他还有几分姿色,才愿意屈尊降贵娶那年纪一把的俞老板,之前他还不知道是被谁休过的呢,给他个小侍的位子都算施舍的,居然还敢拒绝她!敢让她丢脸就叫他身败名裂!于是又冷哼道:“有恩?莫不是那柳大夫愿意与你们人老珠黄的俞老板一夜良宵这等大恩吧?也是,看着还有几分姿色,也不知道身上到底多脏,柳大夫愿意,对他也是大恩了。”
柳思终于忍不住,也顾不得什么礼貌素质,冲着楼下骂道:“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污蔑人也得有证据!”
“证据?证据不就是你吗?他领着你去楼上,不就为了与你快活。”
柳思前后两世也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气得快哭出来,对这种人不用讲什么客气,刚想直接粗鲁地骂回去,却被人拽住了胳膊,柳思红着眼睛回头,就看见俞倾城笑着对她摇摇头。这个男人被别人污蔑得那么难听,却还能云淡风轻地笑,柳思看着他的笑容,难过得只想哭。
俞倾城把柳思拉到自己身后,又抬手拉起了帘子,整个人站在窗前,收起了从来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下面议论纷纷的人群,最后将视线投在那不断叫嚣的女子身上,那女人被他看着,只觉得脚底渗出一股股的寒气,脊背发凉,不由得闭上了嘴。
一个男人,居然有那么威严犀利的眼神,其他女人也被震慑住不敢说话,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俞倾城眼睛看着无赖女人,嘴上却对清风说道:“清风,今日我宴请贵客,莫要在客人面前失了颜面,有些滋事者便不必留了,这种人翠安居永不接待。”
其他一些附和者听到以后都不能再来,不敢再起哄,她们也就是想看个好戏,就都低头回自己的座位去了。剩下那无赖女子被俞倾城盯得有些发抖,但又觉得失了面子,还想硬着脖子继续开口,然后就被两个庞膀大腰圆的女人架出去了,她扭打挣脱不过,就冲着楼上笔直站着的俞倾城喊些不堪入耳的辱骂话,最后被扔出门外还隐约能听见她的叫喊。
俞倾城看着她被扔出去,才对着楼下剩下的寂静人群朗声说:“今日扰了各位雅兴,俞某深感歉意,在座各位所有人的酒菜钱,全都免了罢,权当是俞某请客,还望见谅。”
楼下剩下的女人本都是看热闹的,如今还免了酒菜钱,自然高兴非常,又各自回去搂着小倌们喝酒吃菜,就像刚才的一切没发生过。俞倾城看着楼下重归平静,才沉静转身回了屋。
绘锦走到台下,有些担忧地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重新拉下的竹帘,咬着唇别开视线,也回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窗外来了只花腿蜘蛛君,结了好大一张网,看着有点吓人。
今天才发现,凡是想飞进房间的虫子之流都会黏在网上,被它迅速neng死。
瞬间就感觉被保护着呢_(:з」∠)_蜘蛛君,谢谢你~
Σ(っ °Д °;)っ 突然想记录它的日常肿么破!

☆、道理

第七章
俞倾城拉着柳思坐到椅子上,又转身坐回她对面。
从刚才开始,柳思就一直被他护在身后,看着他挺直的脊梁,高傲的背影,她居然是被这个女尊世界的男人保护着。
现在被他拉着坐下,回想起这场莫名其妙的侮辱,明明外面都是一群起哄看热闹的,被伤害的是俞倾城才对,他却还要给她们赔不是,免酒菜钱。越想越气不过,本来就没怎么憋回去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坐在那儿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对面的俞倾城叹了口气,起身抬手温柔地摸了摸柳思的头,嘴里无奈叹道:“还是个孩子。”
柳思被他摸着头,觉得有种奇异的亲切感,但眼泪还是吧嗒吧嗒往下掉,嘴里哽咽道:“才不是孩子,我二十岁了。”加上上辈子,都二十六了。
俞倾城就摸着她轻柔笑道:“恩,大孩子。”
柳思有些不服气,但又觉得他肯定比自己大很多,这么说也没有错,动了动嘴,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倾城多大了?”
俞倾城就收回手,佯装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今年三十有二,她们说的也没错,确是残花败柳的年纪。”
“才不是!”柳思听不得他这么说,急了,抹着眼泪更正道:“三十岁才是男人最好的年纪,稳重,成熟,是最有魅力的时候!”
俞倾城听过她的言论一愣,然后摇着头笑笑:“倒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安慰人的,柳思,你总是能给人惊喜。”
柳思抹干了眼泪,不服气地回嘴道:“不是安慰人,就是真的嘛……”
“好吧好吧,你说真的就是真的”,他像哄孩子一样敷衍地应着,然后又笑着说:“快来尝尝这点心,这么久还什么都没吃,菜都有些凉了,挑些你喜欢的,我让他们再上一次吧。”说完夹起一个翡翠蒸糕放进柳思的盘子里,又夹起一个放进自己嘴里,很享受地品尝。
柳思见他岔开话题,也知道这事儿就算揭过了,就有些哽咽地顺着他的话,说了句“这样就好,不用麻烦了”,然后动筷子夹起那个蒸糕,塞进嘴里,泄愤一样嚼着,再使劲咽下去。
对面的男人嗤笑一声:“咽这么急,小心再噎到。”然后递了杯茶过去,柳思接过,一口气喝了,想了想,又给俞倾城倒了一杯。
俞倾城慢慢啜饮光了茶,把玩着空茶杯,有些惊奇地看着柳思像饿死鬼一样,一面还红着眼圈撅着嘴不高兴一面筷子又翻花一样不停地往嘴里填着菜,然后目光仇恨地咽下去,用一种他平生从未见过的神奇速度。
俞倾城的目光太过新奇专注,看得柳思有些不好意思,执起他的筷子夹了块灯笼鸡片到他盘子里:“……你也吃。”
俞倾城看了半天面前的鸡肉,哑然失笑,然后接过筷子小口品尝起来。
柳思刚开始是真的靠食物泄愤,后来就投入到美食中去了。翠安居的菜肴也是工艺精良,掌勺师傅的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菜品外观匠心独运,不用尝光看着都食指大动,尝过味道更是根本停不下来。
她的食欲感染了俞倾城,两人一个斯文优雅,一个毫无形象,暂时忘了刚才的不快,单纯享受起美食。
最后俞倾城没吃多少,倒是柳思摸着肚子倒在椅子上,看着俞倾挥手叫小侍撤下了剩饭残羹,又上了一批饭后甜点上来,其中就有她最喜欢的那种糕点,可是她一点也吃不下去,只能眼睁睁看着俞倾城拈起一个慢条斯理地吃完,然后优雅地拿着绢帕擦手,犹豫着再尝哪一个。
柳思倒在椅子上直哼哼:“你给我一个……”
“柳思原来还能再吃?”说完捻起一块玫瑰糕递给柳思,后者挣扎了一下,还是哼哼着放弃了,俞倾城就被逗得开怀笑起来,然后把玫瑰糕送进了自己嘴里。
柳思看着他含笑优雅的吃相,似乎刚刚的一切真的没发生过,有些心酸,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生气?”
俞倾城咽下了嘴里的食物,也靠在椅背上,不以为意地笑笑,对柳思说:“我年纪大了,有些事看开了许多,人活于世,何必争那些无用的意气,柳思,你还是个孩子。”
“你年纪不大!那些人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怎么还能沉住气……”
俞倾城用看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的宠溺眼神将柳思望着,起身又摸了摸她的头,嘴角牵起一道温柔的弧度:“人生在世如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柳思,这世间之人若想不伤就必须做到心不动,无论何时,这道理都一样。”
柳思怔怔地望着面前笑容恬静的男子,后来的很多个夜晚她总能梦到这个笑容,梦到一把悦耳动听的声音对她说:“柳思,你还是个孩子”,梦到他说:“不动则不伤。”
俞倾城看她神色迷茫,收手坐回去,顿了一下,像是认真思量什么,然后对柳思说:“我先前与你请求的事,现下不作数了,柳思也不用放在心上,以后不要来了。”
“为什么?就因为那些人的污蔑诽谤?”柳思回了神,有些激动地站起来大声质问,她不是心疼那二百两的月钱,而是他说这话背后的原因。
“你还年轻,以后还要娶夫生女,那些话我已习惯,对你却影响颇多,日后再来翠安居,那些流言蜚语会更多,你与我扯上关系,遭人非议事小,耽误前程事大。我这一生酒肉朋友颇多,知己却无几,柳思算是我最欣赏的一个,能得友如此,倾城三生有幸。”说完便站起身来,冲着柳思提袖附身郑重行了男子的礼。
柳思越听越气,看他站起来行礼,迅速的偏身错过,嘴上气愤道:“你不叫我来,我偏来,那些人爱怎么说怎么说!你当我是知己,刚教过我心不动不伤,现在又让我离你远远的,你才是孩子,大孩子!”
俞倾城直起身来,听着柳思宛如稚童般的话,沉默良久,然后垂眸轻道:“柳思,你这又何苦。”
“因为你也是我的知己啊,我这一生,看过许多男子,倾城算是我最欣赏的一个,言如长辈,但行如稚儿,你说我学也不学?”柳思抱着胸,斜着眼睛反问他。
“这……”俞倾城无奈苦笑着摇摇头,“我说不过你,便依你的罢。”
柳思于是满脸胜利者的姿态坐回椅子上,一番激烈言论,肚子里满满的东西消化了不少,就开始打起糕点的主意,最后还是捏了块最喜欢的翠微糕叼在嘴里,嗯嗯有声的吃掉了。
俞倾城坐在对面也不知在想什么,沉默望着柳思良久,看她满脸幸福地吃完,跃跃欲试地要拿第二块,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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