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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嫁金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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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是了解她家小姐的,一旦决定的事,饶是她说烂舌头,也不会有半点改变,只能叹口气,对夏筱冉说道:“那我先回去把小姐和姑爷的东西拿出来。”喜鹊心里带着气,不等夏筱冉说话,自己一说完就跑了。

夏筱冉自然知道喜鹊是生气的,刚刚才被孔氏狠狠扇了一巴掌,这会儿她还要把原来的闺房,送给夏月怡生孩子。

可夏筱冉却还是觉得,若是今日她像往常一样,不与夏月怡搭腔,她或许就一个人在那说几句难听的话,见没人理她,也就兴致全失的走回去了,不会落得如今这样。

这相府是先皇赐下的府宅,说起来还真是不小。与临水小亭挨得最近的,就是夏筱冉的院子。据说,当初夏清庭就是见夏筱染喜欢这片湖,才令人在这湖边为夏筱冉修了这个院子。

只是,夏清庭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这片湖,也就是夏筱染魂熄之处。

一行人以夏月怡惨烈的叫疼声为伴奏,一路小心翼翼的挪动,直到进了夏筱冉的房间。

夏筱冉止步门前,没有跟进去,孔氏自然也不会让她进去。不一会儿,夏筱冉就见提着两个硕大包袱的喜鹊,被人推着走了出来。

喜鹊恨恨地朝那扇刚刚关上的门,狠看了一眼,随后便跑到夏筱冉面前,捣腾了一下手上提着的包裹,说道:“小姐,东西我都收拾好了。”

夏筱冉低头看看喜鹊,见她手上拎着两个看上去就很沉的大包袱,微微咂舌,“有那么多重要的东西要拿出来吗?我们是把屋子借给他们,又不是不能回来了。”

夏筱冉眼尖,看到包裹未包严实的一角露出的一个物件,立即瞪圆了眼,惊了:“喜鹊,你连这都拿出来,怎么不把床也背出来。”

喜鹊扁扁嘴,从夏筱冉手中拿回那个茶杯,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慢慢道:“小姐你忘了吗,这个是夫人生前最喜欢的茶杯。”她也想把床背出来啊,还有床被躺椅!一想到夏月怡要在她家小姐的屋子里生孩子,喜鹊就浑身难受,恨不得把所有夏筱冉用过的东西都拿出来。

夏筱冉叹口气,含笑将喜鹊深看了一眼,从她手中接过其中一个包袱,领着她在屋外院子里的小亭坐下。

屋内依然不时传来哀嚎,和之前在亭子里听到的一样惨烈,只是频率似乎更大了一些。屋前门庭若市,端热水的,拿毛巾的,丫鬟来来回回穿梭个没停。

夏筱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再过不久,她也会这般撕心裂肺地嚎叫,这个孕育在她身体里的小生命,将会破茧而出,承载着众人的期待,成为她与沈墨宣生命的延续。

“小姐。”喜鹊小心翼翼地留意着夏筱冉的神色,见她慢慢露出淡淡满足的笑容,这才放下一颗心,安抚道:“小姐,你别害怕,小少爷乖着了,不会这么折腾你的。”

“他乖?”夏筱冉好笑地瞥了喜鹊一眼,作势在肚子上轻轻拍了两下,对喜鹊笑道:“那时我孕吐的吃不下饭,也不知道是谁,一日三顿的说我儿子爱折腾。”

喜鹊瞪大眼,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几圈,辩解道:“我可没说小少爷折腾,我是说他好动,以后肯定是个能文能武的小俊哥。”

夏筱冉被她这话逗得笑了起来,抬眼又见孔氏从房里走了出来,迎了一个急急忙忙冲到门前的小厮。

“怎么样,姑爷来了吗?”孔氏语气颇急地向小厮问道。

小厮喘着气,看来是一路跑着赶回来的,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对孔氏回道:“来了一位姑爷。”

孔氏心里正着急,见小厮吞吞吐吐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恶声道:“什么一位姑爷两位姑爷的,我不是让你去严府通知姑爷了吗?”

小厮被孔氏一凶,头低的更深了,声音也跟着头沉了下去,“严姑爷他……他说没空。”

“什么?”小厮的声音太低,孔氏以为是自己没听清楚,这样的时候,严骏怎么会不赶紧赶来,居然还说没空。

孔氏本身就心急,女儿在里头嗷嗷叫,她听了,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再加上眼前这个说话都说不清楚,让她心里堵火的小厮,孔氏忍住脾气,再问道:“那你之前说有一位姑爷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小厮再次支支吾吾,口中的话难以出口。

“他口中的姑爷,是我。二娘。”

孔氏的视线随声而去,只见沈墨宣扬着笑容,漫走庭中,迈着步子,迎着天际洒下的光彩,徐徐而来。

孔氏眼眸一凝,脸上立刻挤出了一个笑容,“哟,墨轩今日回来的可真早。”孔氏对沈墨宣向来客套,她没有夏月怡那份对商人的肤浅见识,多少对沈家的家世有些忌惮。

“姑爷姑爷!”喜鹊见了沈墨宣,高兴地一下蹦了起来。夏筱冉虽然也觉得有些惊喜,但与喜鹊这兴奋的咋呼劲一比,顿时黯淡了,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喜鹊拉了起来,往沈墨宣身边走去。

沈墨宣笑盈盈地从喜鹊手中,接过夏筱冉的手,亲昵地将她搂进怀中,这才扬起脸笑着回了孔氏的话:“之前我正在店里巡视,见李小四匆匆忙忙的跑回来,怕是家中有事,便拦了他问话。他道是月怡要生了,我担心染染会受惊吓,便处理了手头的事,回来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娘子重要嘛。”

夏筱冉轻轻摇摇头,看着将她的手握在手中的沈墨宣,柔眉浅笑,嗔怪道:“我又不是老鼠胆子,哪有这么容易被吓到。”嘴上虽这么说,但夏筱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任谁都能瞧出来。

沈墨宣也笑,微微勾下头,看着乖乖待在他怀中的夏筱冉,小声在她耳边轻语道:“我知道你不是老鼠,是老虎,母的。”说完,在她耳边呼着气,又是一阵轻笑。

“讨厌!”夏筱冉娇羞地往他胸膛上拍了一掌。

孔氏瞅着两人甜言蜜语伴着打情骂俏,在她面前表演蜜里调油的甜蜜样。又想到她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女儿,正在里头死去活来的受苦,姑爷严骏却只用一句“忙”,就打发了她派去通知的小厮,心中的怒火更旺盛了。

当初本以为把夏筱染嫁个沈家老二那个病秧子,让她下辈子守着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守一辈子的活寡。谁知阴差阳错,夏筱冉却嫁给了沈家掌权的老三。寺庙里那个和尚明明说这个死丫头,生的贵气,活的坎坷,如今却眼见她生活的不知道多自在幸福,她能不生气吗!

“啪。”孔氏朝李小四一巴掌扇过去,怒意终于毫不掩饰地宣泄在言语中,“请个人都请不来,养着你有什么用。你再给我去严府,就算丢了这条命,也要给我把姑爷请过来。”

小厮本就胆小,被孔氏这样一打,胆子更是缩了半截,忙忙应了声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孔氏转脸对向沈墨宣,却已换了一张面孔,她笑着对沈墨宣道:“沈姑爷好好陪着染染,我先进去照料月怡。”

沈墨宣向她微微颌首点头,“好的。”

等孔氏进了屋子,喜鹊才斜着眼看向孔氏消失的方向,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打人打顺手了!”

沈墨宣用手轻轻抚摸夏筱冉粉嫩的脸颊,那白皙的面容上,还依稀留有孔氏的手掌印,微红的印记,在白皙的肤色上尤为显眼。

“还疼吗?”沈墨宣的声音很轻,拇指在夏筱冉的脸颊上轻柔的摩挲。

夏筱冉也清浅地回话:“已经不疼了。”

一旁的喜鹊见他们俩这般互动,心中暗自着急,开口汇报道:“姑爷,小姐脸上的伤,是二夫人打的!”

“我知道。”沈墨宣声音镇定,对喜鹊转达的这个消息并不觉得意外。就算第一眼看到夏筱冉和喜鹊脸上挂的彩时,沈墨宣心中还有几分疑惑,但喜鹊最后那阴阳怪气的话一出口,他便立马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喜鹊看沈墨宣一副淡定的模样,顿时瞪圆了眼,“姑爷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替小姐出口气!”这实在不像沈墨宣的作风,他平时护夏筱冉可是护得很紧的。

“喜鹊!”夏筱冉出口训斥她,“之前的事情我们也有错,她也是一时心急,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小姐。”喜鹊咬紧下唇,眼中尽是不甘心。

沈墨宣笑着安抚道:“喜鹊,你觉得二娘打了你们之后,心情如何?”

喜鹊皱着眉,想了想沈墨宣这个奇怪的问题,回道:“她本该高兴的,可今日遇上二小姐这事,急的头顶冒青烟。二姑爷又不争气,这种时候都请不来,估计她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沈墨宣点头,对她的分析颇为满意,“既然老天在替我们让她难受,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惹来一身骚呢。”

喜鹊撅着嘴,一对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将沈墨宣的话思量了几遍,心中总算释然,“姑爷这么说也对,既然小姐都不计较,我这么个皮糙肉厚的丫头还能说什么。”她叹口气,脸上的伤虽然不那么疼了,但看着夏筱冉脸上的痕迹,依然觉得心里难受。

“小姐,姑爷,我先把那些东西放进我屋里,待会儿咱们再看,是回沈家,还是等老爷回来,让咱们换个院子。”喜鹊说完,得了夏筱冉和沈墨宣的令,便提着两个大包裹,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夏筱冉和沈墨宣,不时有丫头端着一些物什经过。沈墨宣带着夏筱冉刚要往亭子里走,便看见一个丫头,端了一盆血水出来。

夏筱冉浑身一颤,撇开眼不再看那丫头手里端着的东西,内虚地往沈墨宣怀里缩了缩,胸口闷闷的,有些想吐。

沈墨宣的手在夏筱冉后背轻轻拍着,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慢慢让夏筱冉安定了下来。

“害怕吗?”沈墨宣声音轻柔。

夏筱冉抬头,看见他墨色清眸中的自己,点了点头。

沈墨宣将她汗湿微凉的手,握进手心,安慰道:“不怕,到时候有我给你做门神,妖魔鬼怪绝不敢缠着你。”

这是逐月的一个传说,传言说,孩子是接近天地灵气的生命,每个女子在生孩子时,都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与妖魔鬼怪争抢孩子,是一个极危险的事情,所以,在逐月,也将女人生孩子看做鬼门关门前走一回。

如此一说,也难怪孔氏会那么生气。夏月怡为了生严骏的孩子,现在正在鬼门关前打圈圈,严骏却推说忙,似乎压根就没有要来的意思,此情此景却还落入了夏筱冉沈墨宣等人眼中,这叫孔氏情何以堪。

“夫君。”夏筱冉忽然反手抓住沈墨宣的手,扬起脸看向他,双眸清漾,深锁的眉头,却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你能答应我,等我们孩子出生时,你会站在我身边,像这样握紧我的手,一起迎接孩子的降生人世吗?”

沈墨宣深深地将她看了一眼,微笑问道:“我在你身边,握着你的手,就不会害怕了吗?”

夏筱冉一脸温良,傻兮兮地使劲点着头。

沈墨宣朗声一笑,将她揽入怀里,“好,我一定握着你的手,一起看着我们的孩子出世。”

闻言,夏筱冉唇边立即绽出了一朵甜美的小花,四下看了看无人路过的小院,踮起脚凑到沈墨宣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立即低下头偷偷地笑起来。

沈墨宣低下头,附在夏筱冉耳边,含笑低眸,刚想说几句甜言蜜语,再骗几个美人香吻,就听见贴身随从易泯的唤声传了过来:“少爷!少爷!”

夏筱冉也听见了,与沈墨宣一齐抬起头,见易泯步履匆忙地跑到了他们身边,语气中带着焦急的情绪:“少爷,少夫人。”易泯抬眼见到夏筱冉也在,将满嘴急不可待的话,硬生生地又给吞回了肚子里。

沈墨宣这个随从易泯,夏筱冉还算熟悉,她一直觉得这个小伙子是沈墨宣所有随从中,最稳重最靠谱的一个,时常有点少年老成的味道。之前见他疾步而来,叫沈墨宣时也是少了分尊卑多了分急切,怕是真有急事。可是,这会儿怎么又吞吞吐吐的,不赶快说清楚呢?

沈墨宣自是了解自己的人,立马明白易泯是有不方便在夏筱冉面前说的话,开口道:“店里有事?”

易泯稳了稳神色,顺着沈墨宣放下的梯子往下走,“是,店里出了点小事,眼下需要您亲自过去一趟。”他家少爷吩咐的,任何事情都不能打扰到少夫人养胎,这件事定不能当着少夫人的面说出来。

沈墨宣回身看着夏筱冉。

夏筱冉朝他笑笑,给他理了理衣服,一副贤惠的小妻子模样,温柔地笑道:“你去吧,今晚我亲自下厨,做你爱吃的,在家等你回来。”

沈墨宣的眼眸呵着暖意,拉过夏筱冉的手放进掌心,轻声问道:“不害怕了吗?”

夏筱冉笑着摇摇头,回道:“你在,这里。”夏筱冉抽回手,放上心口。?

☆、贩卖私盐,该当何罪

?笑着送走沈墨宣;夏筱冉的心里却没有表面平静。虽然顺水推舟的配合了易泯和沈墨宣的表演;心中却为他们的刻意掩饰渐渐升起一种不安的情绪。

是出了怎样的“小事”;需要沈墨宣亲自过去?还是不能在她面前提起的“小事”。

“少爷!”一出了相府大门;易泯便丢了尊卑礼节,一把将沈墨宣拽到了府邸旁边僻静的小巷子里;然后探出头小心翼翼地查探了一番,见没有尾巴跟着;才松了一口气。

易泯平日踏实稳重,今日却一反常态,沈墨宣见他这幅模样;也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于是沉了眉;问道:“天塌下来了吗?”

被他这么一问,易泯的神色更加凝重起来,“少爷,我们快走吧。”

“走?”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将沈墨宣闹了个一头雾水,“去哪?”

易泯稳了稳神,回道:“少爷,你刚一离开铺子,官府的人就带了兵来封铺。”

“封铺?”沈墨宣脸色一沉,面上带着薄怒,沉声道:“陆晓这回又想耍什么花招,又要查账吗?”

“不,这次不是户部的陆晓大人,是刑部的荆大人和盐运使苏大人。”

“荆大人和苏大人?”沈墨宣浓眉深锁,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既然我们沈家无盐使权,又怎会和盐运使拉上关系。”

易泯收起一脸严正,看向沈墨宣的眼神中全是担忧,他咬咬下唇,艰难地开口道:“他们说少爷你和蒋老爷合谋贩卖私盐。”

“叔父?”听到易泯口中说出的这个人物,沈墨宣再也淡定不了了,眉心纠结成一道道川痕,眸心漆黑深沉,外人根本无法探究他的想法。

“少爷。”易泯唤了沈墨宣一声,随后又从怀中掏出一只锦袋塞进沈墨宣手里,急声道:“少爷,趁他们还没有找到你,我们赶紧走吧。这些金子是于掌柜让我转交给你傍身的,他说让我护着你往日曜国走,他会让老爷夫人想法子联系方公子接应我们。”

让他离开逐月国?

“不行,我不能走。”沈墨宣略一思量,立刻下了决定,“我还不能走,至少现在还不能。”

如果他现在走了,就会不明不白的落个畏罪潜逃的罪名。贩卖私盐的罪名可大可小,论小可以是一人之罪,他一力承担即可,但若是他如今走了,那少不了要让沈家担下串谋之罪,到时候,不仅是沈家,就连夏筱冉和夏家都脱不了干系。

“少爷。”易泯面色沉重,神情尤为严肃,“现在他们已经封了咱们的各大商铺,四处搜捕你,说是证据确凿,十拿九稳一定要拿了你,定你的罪,如果现在不走,怕是来不及了,少不了要受一顿牢狱之苦。”

听了易泯这话,沈墨宣倒像松了口气,他释然一笑,抬手在易泯右肩上用力拍了一下,做下决定:“我们走。”

易泯没跟上沈墨宣思想转变的速度,错愕了一秒后反应过来,勉强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少爷你放心,就算拼死,我也一定会将你平安送到方公子身边。”如今惹上官非逃窜去日曜,路上的艰险自是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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