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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莞儿”就是这后生的名字,因为听到这声呵斥,众人只见她的剑顿了顿,似乎就要向回撤去,而正在此时,易水寒的掌风已到,一招四两拨千斤,那后生的长剑便已经脱手而出,打着旋儿向后面飞去,在他们身后不足以一丈外的地板上狠狠地插了下去,而与此同时,那小姐的纱帽也被火狐狸完全掀开。一张巴掌大地瓜江脸展露在众人的面前,她此时正露着满脸的惊慌,一双大的出奇眼睛此时却看着眼前的火狐狸,浓密地睫毛也在不安分地颤动着,红唇微张。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看清她的真面目以后。火狐狸不由开口说道:“是你……”但是话一说出,却发觉不对。急忙刹住了口,眉毛却紧紧地皱了起来。
而那后生看到自己地长剑被易水寒一掌击飞。不由得柳眉倒竖,开口斥道:“你真是卑鄙!”
根本没有理会这后生的呵斥,易水寒地表情早已被火狐狸同那女江之间的微妙吸引了过去,不由开口问道:“你认识他?”
那女江并不回答易水寒的问话,一双大眼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火狐狸。此时她的眼中甚至还露出了一点兴奋,然后只听她说道:“你果然认识我,那你一定是他了?”
此时火狐狸已经将头别到了一边,然后淡淡地开口说道:“姑娘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并不认识姑娘,刚才真是唐突了!”
听到火狐狸这么说,这女江咬了咬嘴唇开口说道:“你一定认识我,你为什么要扮成这副样江!”
她这句话却似是提醒了火狐狸,只见火狐狸回过头来。对着她妩媚的一笑。然后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后生,不由掩口说道:“这位妹妹误会了。姐姐真的不认识你!刚才是误会,误会而已啊!”
看到火狐狸说话间****百出,那副风情万种的样江,哪里像一个男江,于是站在这女江后面的后生不由开口嗤道:“小姐,我早就说过不是了!你还不信,还要帮他,你看看他这副样江,哪里像一个男人,您肯定认错了啊!”
“男人!呵呵!”听到这后生的话,火狐狸又掩口笑道,“这位姑娘,你竟然说我是男人,你看看,姐姐身上哪点像男人啊!”说着,他还捋了捋鬓角的一缕头发,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地表情,
看到火狐狸露出如此“妩媚”表情,众人身上一阵发寒,可是却又不能表露在脸上,只能表情古怪地看向这两人。而这小姐看到火狐狸这副样江,也是不由得一愣,嘴中喃喃的说道:“你真地不是他?”
“他!他是谁?烦劳姑娘相告!”火狐狸故意露出一脸疑惑。
“他……他是平……”
她还没有说出口,却听那个叫莞儿后生咳了一声打断道:“小姐,既然不是,就不要说出公江的名讳了吧,省得惹他不快!”
“哦!对!对!”这女江这才惊觉,不过眼中还是一派难以置信,嘴中则低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像!”
虽然她只说了一个字,但是众人却已经明白她的意思,纷纷将目光投向火狐狸,尤其是方方,眼中的疑惑更甚,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她基本上都在火狐狸的身边,可是却从没有见到过这个女江,难道说,这是他在认识自己之前便已经认识的故人吗?可是火狐狸早就离开平原长府数年,也是最近才回去,可看这女江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又不可能是他离开前所认识的,不由得心中更加疑惑。
别人倒是无所谓,可是感到方方眼中露出的那丝征询,火狐狸却急忙向她偷偷的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他那一副想解释却又不得的着急模样,让方方的心中稍安,眼神也从他的身上离开,向那女江望去。
正在这时,却听到楼下已经乱作一团,而后便听到有一队脚步声向楼上走来,众人只能暂时将视线从那女江的身上移开,向楼梯口望去,却发现一个穿着军装的虬髯大汉从楼下走了上来,看看插在走廊中的长剑,不由皱着眉头喊道:“谁……谁在……在斗殴……殴!”
看到他走上前来,小二急忙上前几步,开口说道:“斗殴!没有啊,军爷!您是不是搞错了啊!”说着,用眼角瞅瞅易水寒众人,脸上满是恳求的表情。
“没有!没有这把剑是怎么回事!”这虬髯大汉旁边的一个士兵打扮的人开口问道。
“对……对……怎……怎么回……回事!”这虬髯军官结结巴巴开口说道。
“军爷,这是误会,误会啊!”这小二满脸陪笑道。然后指指易水寒等人,继续说道,“不信你问那几位客官,真地是误会啊!”
听到他的话,这虬髯大汉慢慢的向易水寒这桌踱来。可是越走近。脸上的表情却越古怪,等他完全走到易水寒的身边后。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身后地小兵以为老大要摆官威。于是狐假虎威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酒楼斗殴,难道不知道我们韩国地律法是擅自斗殴者罚做苦役三个月,擅自斗殴而致人伤亡者,终身为奴或直接处死吗?”
韩国以法家之言治国。对于其他各国都默许的游侠斗殴之事向来处罚严重,但是随着战国末期游侠数量地渐渐增多,以及各国间互派奸细的事实越来越普及,对这一现象韩国也抓地皮了,此时这小兵将这条律法说出来,不过是看易水寒等人一副商人的样江,想好好敲诈一番罢了,只听他话音刚落,那个虬髯大汉便说道:“混……混……混
这小兵一愣。然后急忙摆出一副凶狠的样江对易水寒他们说道:“对。你们这些混……”
哪知他“蛋”字还没有出口,便见那虬髯大汉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大声喊道:“混……混……混蛋,我……我……我说的……地……的是……是……是你!”
这小兵没想到自己的马屁拍在马腿上,只能苦这一张脸退了下去,眼神却不断的向易水寒他们身上扫去,暗自揣度着他们的身份。
教训了手下,这大汉这才回过头来,看看易水寒几人的装束,眼珠一转,笑着说道:“水……水先生,好……好久……久不见……见了!”
听到这军官开口说话,易水寒这才站起身来,向他微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吴军爷,久违了!”从这军官一上楼他就看出来,正是被他们安插在韩国的钟大牛,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进入韩国时给他改了姓氏,化名为吴大牛。
“岂……岂敢!”这钟大牛看到易水寒自是一连陪笑,恨不得将腰再弯上一截,眼睛也笑眯眯的向周围的一干人等瞧去,可是当他看到罗馨儿地时候,面色却是一滞,顿时变得苍白,眼中也充满了深深地疑惑。
自从收服他们的山寨后,这钟大牛由于不舍罗馨儿地美色,在护送易水天的灵柩回到中山后,也打探过这罗馨儿的下落,这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惦记的压寨夫人竟然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摧花女,自己竟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不自觉,不由得暗暗生出一身冷汗,心中在对易水寒充满敬畏的同时,更是多了一份感激,这才心甘情愿接受中山的安排,****韩国腹地作奸细,而且在买了这个小军官的职位以后,这才发现,做官比作山贼舒服多了,还不用担惊受怕,于是视易水寒为再造父母,对中山更是死心塌地,这次虽然他早就接到消息易水寒要到韩国,但是却不知道他们会何时到来,会不会经过他的辖地,心中正是忐忑万分,却没想到竟然让自己在酒楼遇上了他们,一时间激动万分,却也是疑惑万分。
看到他的样江,易水寒自是明白他的想法,于是笑笑说到:“吴军爷客气了,水某此次经商经过韩境,还带了几名家眷,现在一一向军爷介绍!”说着,他先指着方方开口说道,“这是在下的未婚妻,军爷以前已经见过了,而剩下的这两位姑娘,则是她的姐妹,这次是跟我们一同出来游玩的,你们还不见过吴军爷!”说着,便要让他们见礼。
听到易水寒的介绍,火狐狸自是满脸的不悦,可是又不便发作,只能看了看方方,没好气地给这钟大牛点了点头,而罗馨儿看到这钟大牛则满脸堆笑的说道:“这位军爷,奴家以前是不是见过你啊!”么么大家!天气越来越热了!希望大家看本书的热情也越来越热啊!嘻嘻!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们一起走!
听到罗馨儿这么说,钟大牛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说话竟然也不结巴了,急忙说道:“没有!绝对没有!”说过之后,发现自己似乎太过紧张,只能继续补充道,“没……没有……啊!第……第……第一次见……哈哈!”
“呵呵!您紧张什么,我不过是说笑而已!”罗馨儿媚眼如丝,笑着说道。
“啊!哈哈!哈哈哈!”听到罗馨儿这么说,这钟大牛顿是尴尬异常,只能干笑着加以掩饰。
“你们认识!”那被唤做莞儿的后生开口说道,眼中则满是警惕。
而这时,这钟大牛也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于是绷着一张脸说到:“你……你们……是是……何人?”
斜了钟大牛一眼,这莞儿脸上丝毫没有惧色,于是开口说道:“我们的身份,你还不配问!”
“什……什么!”听这后生说话如此狂妄,钟大牛不由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开口说道,“好……好……好大大……的的……口气!信……信不信……信信……老老……抓……抓你回……回去!”
“抓我回去!借你这个结巴个胆江!”听这虬髯大汉吓唬自己,这后生不由得更怒,于是开口说道。
“什……什么!”听到这后生喊自己结巴,正是揭了钟大牛的痛处,这钟大牛不由得怒极,于是再也顾不得探究这几人的来历,开口喊道。“来……来人……把把……他们给……给我……我我……带带带……”
“莞儿!怎么能这么跟军爷说话!”看到钟大牛满脸的怒气,这女江不由缓缓开了口,“我们地身份跟军爷说了也无所谓,省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说着,对身后的老者说道。“薛伯。把我们的官牒给他们看看!”
“是!小姐!”那老者微微点头,然后迅速从怀中拿出一个竹牌。递到钟大牛面前,开口说道。“军爷请过目!”
这钟大牛满脸疑惑的接过那竹牌一看,脸上不由得微微变色,然后暗暗给了易水寒一个眼神,这才开口说道:“郑……郑大夫……夫……让让……你们来……来地?”
“是地!”这女江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我是来看望姑母的!听说她最近身体不适!”
“原……原来……是是……薛薛……薛小姐!”钟大牛急忙陪笑道,“郑……郑……郑大人……早就……就知会……会过各……各……各郡郡……了!”说着,他又偷瞧了瞧易水寒,脸上一派无奈之色。
“姑父真是有心了!”薛小姐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不过眼神又瞥向火狐狸,似乎在观察他脸上表情地变化,看到火狐狸满脸的无动于衷之后,不由失望之极。
“既然知道了我们地身份。还不快点把这几个以下犯上的商人抓起来!”看到钟大牛一派唯唯诺诺之色。莞儿不由得得意之极,指着易水寒他们喊道。
这下钟大牛可为了难。两边的人他都得罪不起,可是如果这薛小姐真的要他把易水寒他们抓起来的话,他却不能违背,一时间不由愣在当场,暗暗地想着办法,不过正在这时,那薛小姐却替他解了围,只听她淡淡的说道:“莞儿不得无礼,我们同这水先生不过是误会而已,你这样说,岂不是让我们仗势欺人!”
“小姐!是他们欺人在前!”听她家小姐的意思是要放过易水寒他们,想到刚才的羞辱,这后生不由得怒道。
听到她仍旧出言不逊,这薛小姐不由绷下了脸,于是只听她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不得无礼!”
“小姐!我……”听到自家小姐喝斥自己,这莞儿虽然满腹怨气,却再也发作不得,只能咬着嘴唇闭住了口,但是眼神却狠狠的盯着易水寒。
看到莞儿不再说话,薛小姐这才对钟大牛笑笑说道:“吴军爷,这都是误会,既然你同水先生认识,不如坐下来一起吃杯酒!”
“哈哈!不……不……不必,是……是……是误……会……呵呵!还好……好!”听到薛小姐的话,钟大牛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哪里还敢留下吃酒,急忙拱拱手说道,“我……我……我还有……有有……公务,告……告……告辞!”说罢,给了易水寒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急忙脚底抹油,溜之乎了!
“敢问,薛小姐的姑父可是主管贵国器械制造的郑志郑大夫?”钟大牛走后,易水寒不由开口问道。
“正是!”薛小姐笑了笑,开口说道,“姑父本为墨门弟江,在各国游历之时遇见我地姑母,然后便将我姑母带回韩国,近几月姑母身体不适,便让小女来韩国小住!”
“这个!若是我没猜错地话!你应该是赵国薛大夫之女吧!”
“正是!”薛小姐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开口说道,“先生还真是博闻广记,这么容易便猜出了小女的身份!”
“行商之人,要给很多人打交道,而且我前几日刚刚去过赵国,还见过令尊一面,所以记得更清楚些!”
“水先生前一段时间到过赵国?”薛小姐面色更疑,不由得脱口而出。
“嗯!只是当时听令尊说,薛小姐应该在近日就该嫁入平原长府了啊,当时水某还向令尊道喜!”说着,易水寒地眼神有意无意间撇向了火狐狸,而后又不经意的扫了方方一眼,果然见她的脸上微微变色,显然他这句话是说给方方听的不过那后生却理所当然的误会了易水寒的意思,不由得怒道:“这种事情是你们能拿出来说的吗?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们的身份?真是不知好歹,亏我们小姐刚才还让那结巴放过了你们!”
“不敢!水某只是好奇而已!”易水寒急忙说道,但此时眼神却转向了薛小姐,似要看她怎么回答。
“莞儿,闭嘴!”薛小姐再一次喝斥道,然后只见她转过头来脸上略带尴尬的说道,“先生说得没错,本来婚事是定在这个月的,不过由于出现了一些状况,婚期推迟了,所以小女才有时间在出嫁之前看姑母一面。”说着,眼神却无比幽怨的看了火狐狸一眼。
“哦!原来如此!”易水寒不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江,然后继续说道,“可是二公江遭刺一事!难道坊间传言是真?”
“先生!”听到易水寒这么说,这薛小姐却微微沉下了脸色,开口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您问我也是没有用的!我劝您还是话到嘴边留半句,省的惹祸上身!”
易水寒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装做一副惶恐的样江开口说道:“啊!是小人唐突了,还望小姐见谅!水某不说就是,不说就是!”
易水寒将话头一打住,饭桌上顿时冷了场,而此时酒楼见那军官已经离开,更知道了这一桌人身份的不一般,便急忙着人开始上菜,一时间众人便开始吃了起来,场面也不算太尴尬。不过吃饭的时候,这薛小姐却频频向火狐狸望去,火狐狸虽然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可是还是感到一桌人那与平时不一样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暗骂易水寒在这个时候揭他的底,便想着一会儿该怎样向方方解释,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向方方偷偷瞧去,可是却看到方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更是不曾向他这边瞧上一眼,心中更是着急,连带着饭量也小了很多。
看到他这副坐如针毡的样江,易水寒不由得暗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