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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噗哧一声笑出来,没想到这位就是未来大大有名的雍正宠臣李卫,遂转身对小四道:
“四爷奴婢给你保荐一人,你可愿收入门下”
他笑笑的不说话,我接着对那少年道:
“我今儿给你起个大名,把你荐在四爷门下做个门人如何”
他很是聪明立刻跪在小四面前,我笑道:
“真真是个机灵的,四爷您看李卫如何”
小四笑着搀起他道:
“你不用念我的情,你今后可要记得佟姑娘的恩德,待处理好水患之事你便随我回京吧“
那少年起身又要给我下跪,我连忙躲在康熙身后道:
“你可不能拜我,我只比你大一岁,今后若见面唤我姐姐即可”
众人大惊,李光地笑着扶起他道:
“真看不出你有如此的机缘,竟得了我大清第一才女当姐姐,快起来吧,从此你的造化大了”
那李卫显然猜不出我是何人,但是见我可以任意发言朝廷之事,故甚是激动连声道谢,我暗想:如此的少年竟是将来手刃一品大员之人真让人惊叹。
我的一番胡闹,使得李卫按照历史的脚步到了小四手下,真不知如果没有我,历史将如何发展,不过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没几日康熙再次大怒,本来事情已接近尾声,可是贪官污吏各依京中党派,借水患敛财,康熙出京前筹措的百万两赈灾款项,经过沿途的层层盘剥,到了这里已是所剩无几,杯水车薪如何赈灾,不由大叹康熙亲自督促下,竟敢如此,不用想也知道,以前的赈灾更是形而上学的形式主义了。
无计可施之际,李卫又一次展现了他的能力,他向小四献策,此处盐商聚集,家私巨富,且多数拖欠盐税,不如就地取材以解燃眉之急,康熙同意下诏命小四三阿哥主持此事,李卫从旁协助,我暗想:这李卫大概受盐商剥削已久,故借机使坏,不过这却是现在的唯一解决方法,果然不出几日,小四的冷戾作风下,筹措了九十多万白银,事情才算圆满解决了。
曹家
这次南下的目的即以达到,康熙恢复了轻松的心情,以游玩的心态继续南巡,几日后到了江宁,这里有一个大大的名人是我颇为向往的,康熙言道:
“这里的织造曹寅是朕年少时的伴读,其母是朕的乳母,即来了,定要住上几日,以解朕思念之情,欣儿可以好好的参观一下织造府,颇得江南园林灵秀”
我不由暗自雀跃,怪不得曹家兴旺,原来和康熙如此的亲近,想到它的没落又感叹世事无常,不过可以见到传说的大观园也是一件乐事,康熙见我激动的表情哭笑不得,道:
“你还是不要有太大的期望,那曹寅并不是你欣赏的文人骚客,只是一个武夫罢了”
我眨眨眼笑道:
“皇上此言差了,武夫的子女难道就不能成为文豪吗”
康熙点点我的鼻子打趣道:
“好,好,朕那辨的过你这张小嘴,想必你是想起了佟图赖,是啊,你父亲也是武夫,却生出了第一才女,看来什么奇事都可能出现,朕答应你回銮时在岳阳稍停,也好问问你父亲怎么教导出如此出色的女儿”
我大惊心道:
“我连父亲是谁都没见过,这可要小心应付了,露出破绽可就糟了”
心中惴惴不安,踏进江宁百官早在岸边侯着,随康熙下了御舟,放眼望去,见明黄的锦旗伞仗铺天盖地,看不到尽头,绵延的红毯两边跪着无数的官员,红毯尽头紧连着一座颇大的园子,上书赦造织造府,看笔体显然是御笔亲书,可见曹家圣眷正隆,当头跪着一个红顶子官员,康熙紧走几步亲手搀起他道:
“京中一别已是十年之久,老太君可安好”
那人显然和康熙极是熟念,哈哈一笑激动的道:
“母亲身体硬朗,只是总念着皇上,”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大概一时弄不明白我是什么身份,康熙拉过我道:
“这是佟图赖的女儿,朕的朕的。。。。。。”
我急急的接道:
“奴婢是皇上的女官,曹大人吉祥”
那曹寅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笑道:
“奴才恭喜皇上了,看来不久又有喜讯了”
康熙神色莫测的瞥了我一眼道:
“还有的磨,不过朕定会如愿的”
说着牵起我的手踏入府中,我好奇的四下打量,见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在这幽静夏日里平添了一份怡人的悠闲, 不仅感叹三百多年的沧桑,这些华屋高阁灰飞尘尽,那些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又能在风雨飘摇中支撑几个春秋呢,风光正好的曹寅,可曾想到自己的孙子将来过着,满径蓬蒿老不华,举家食粥酒常赊,的日子,想着已踏入正堂,这里显然是曹府为接待康熙准备的,不十分奢华却精致严谨。
我们刚坐下,本来按礼数我应站在康熙身后,他硬是拉我坐在他身侧,曹寅一脸的玩味,我脸上顿感热辣辣的,心道:这不明白的告诉曹寅我和康熙的关系暧昧吗;正不自在着,门外一阵喧闹,两个漂亮的丫头打起帘子,后面两个体面的婆子搀进来一位银发老妇,看形容大概七十多岁了,雍容华贵,颇有气势,紧走几步就要跪下,康熙连忙起身扶起她,把她让到榻上和他并肩而作,我早就起身站在一侧,暗中猜测这定是曹玺之妻孙氏,当过康熙保母,后被康熙封为一品太夫人的曹寅之母。
康熙甚是激动,对那老太太非常敬重,叙了会子家常,那老太太看了我一眼道:
“这想必是皇上贴心的人,快过来让老奴瞧瞧”
我急忙走过去,他扶住我要请安的身子,拉着我的手,仔细端详了片刻,对旁边立着的一个美妇笑道:
“真真比下去了,平日里总说大丫头生的标志,如今看来还是咱们皇上的眼光独到,你来瞧瞧,这丫头倒有几分佟贵妃的模样,”
那美妇笑道:
“咱们家的丫头那比的宫中的女子,看的过去罢了”
康熙笑道:
“老太太火眼金睛,这丫头是佟妃的亲侄女,本是去年的秀女,有才有貌朕甚为爱惜,老天厚爱赐给朕一个解语之人,朕也是如获至宝”
他当面称赞众人大惊,看我的眼光真如看到大熊猫般的新奇,康熙看我有些不自在遂道:
“曹寅的大丫头,据说有江南才女之誉,快传来让朕比较比较,最近朕可不敢小看闺阁女子了”
过了半响,进来一个红衣少女,低着头一时看不清容貌,只觉她身材婀娜,迎面飘来的暗香沁人心脾,莲步轻移款款下拜,姿态优美,康熙赐起,我这才看清这个少女真是个不俗的人,眉目如画,天然的灵气直逼眼帘,康熙拉过我来回的打量着笑道:
“这真是造化了,春兰秋菊各领风骚,朕倒看花了眼”
曹寅显然有自己的计量笑道:
“小女蒲柳之姿,那堪皇上盛赞,不过为了迎驾特备了一曲讨饶圣听了”
康熙兴致高昂点头答应,丫头取出古琴,那少女大方的弹奏起来,一曲高山流水倾泻而出,轻灵飘逸,意境幽深,我不禁暗赞:比我强多了
一曲方罢,康熙笑道:
“的却不可多得,曹寅教女有方啊,丫头听傻了,快和上一曲,以全了知音之意,我暗想除了几首古曲我只会谈些流行歌曲,这可难了,那少女颇为好奇望着我,眼神中有一丝兴奋,我只能坐下想了想弹道:
风到这里就是粘
粘住过客的思念
雨到了这里缠成线
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
你在身边就是缘
缘分写在三生石上面
爱有万分之一甜
宁愿我就葬在这一点
圈圈圆圆圈圈
天天年年天天的我深深看你的脸
生气的温柔埋怨的温柔的脸
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
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那一天抵过永远
在这一刹那冻结那时间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
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你走得有多痛痛有多浓
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绵绵的细雨,伴着我的歌声回荡在这片繁华的亭台楼阁中,烟雨的江南,粘成线的雨丝飘落下来,和着我的缕缕柔情,清越空灵。
云雨
我的一曲江南,倒让我得了个闺中密友,这是我始料未及的,那少女名叫傲雪,听老太太说因她出生时院中红梅悉数开放,故得此名,康熙大悦随即兴起,把她指给了三阿哥作侧福晋,曹家千恩万谢,我心道:这般女子倒便宜了三阿哥,康熙真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
曹寅甚会察言观色,知道我和康熙并不住在一起,虽然纳罕却也没在多问,安排我下榻与傲雪居侧的临霜苑,这样以来我和傲雪倒亲近起来,每日里谈论诗词歌赋,曲牌琴谱,倒也颇为惬意,近距离接触曹雪芹的的家人才明白,红楼梦其来有自,分明就是曹家的写照。
我和傲雪的友谊极速的发展着,没几日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深深领教了傲雪的内涵,正如曹雪芹诠释的那样,她有着元春的大气,迎春的娇弱,探春的风采和惜春的脱俗,可算一名精彩的女子,在她的引导下我细细的浏览了大观园的前身,这日来到了一处颇为不同的所在,一扫前面所见的奢华精致,却是几间茅屋草舍,院中围着农家平常的篱笆,没有娇艳的花朵,只在园子里种了一畦蔬菜和一圃的稻谷,茅舍上一块天然的木板写着杏花村三个字。
我们刚进入院中,就见李德全迎了出来,看来康熙正在里面,李德全施礼道:
“这可巧了,皇上命奴才去传格格,您倒自己来了,快和奴才进去吧”
傲雪无旨不能见驾,刚要回去,我拉住她道:
“没关系,皇上向来不计较这些”
说着和她进到里面,见今儿真是齐全,三阿哥,小四,张廷玉李光地都在,康熙坐在窗边的炕上,心情愉悦的道:
“才说着,你就来了,这几日不见你的踪影,想是没有了朕的监视,你玩儿的疯了”
众人一阵大笑,我厥厥嘴道:
“皇上又来打趣人家,奴婢看您忙于国事,怕扰了您的政事,您难道不该谢天谢地”
众人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康熙哭笑不得的道:
“好好朕领情,这几日也该逛腻了吧,明儿朕可要去秦淮河看看,瞧你的神色定是不跟着了”
我急忙走过去轻轻摇着他的袖子道:
“明儿奴婢就去书房陪着您,您去那,奴婢都跟着”
康熙宠溺的点点我的脑门道:
“你呀,就是老天派给朕的小魔星,快来看看,几年不见曹寅倒是分外的高雅了,这处地方虽然简朴却有返璞归真的意境,欣儿瞧着如何”
我打量了一下,见房中布置的犹如百姓家居一般,藤椅竹榻自得一股天然的情趣,突然想到红楼梦中的场景笑道:
“依奴婢看,此处还缺一物”
众人好奇的望着我,傲雪本来因见着三阿哥,低头害羞着,听到我的话,走过来道:
“缺少何物,你且说出来,若果然,叫人备了拿来”
我抬手指指房檐道:
“那里若挂上一个酒旗就更有意境了”
“有何典故”傲雪急急的摇着我道
我似笑非笑,康熙急道:
“你这丫头又卖关子,快快说来,不然朕可要罚你了”
我来回走了几圈,道:
“你们看这里叫杏花村,岂能少了酒的存在,况院中天然野趣更像那卖酒的去处”
朗朗念道: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
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
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这岂不应了杏帘在望的典故,众人大赞,李光地笑道:
“妙啊,格格才思敏捷,随口占来如此贴切,不愧是我大清的第一才女”
我正得意瞥见小四的神色有深深的眷恋和倾慕,急忙告退拉着傲雪急急的回去了,回到房中烦恼非常,暗道:这样下去可不行,以后尽量避免和小四碰面,若是让康熙瞧出来,佟家和小四的前途可就毁了,正懊恼着,傲雪推门而入,脸色有些红红的,走到我身边羞答答的问道:
“姐姐可知道三阿哥的事”
我不由噗哧一笑道:
“看来我们傲雪也有着急的时候”
他笑道:
“你这个利嘴的丫头,倒嘲笑起我来,听父亲说,你就是要当皇后也是不难,我看过不了多久,咱们的辈分就差了”
我叹气道:
“三阿哥是个好的,就是妻妾多些,你进府后,恐要受些委屈了”
她倒不以为意的道:
“现在那个大户人家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何况他是天皇贵胄,我早看开了,将来小心些就是了,只是听你的意思到有些看不透了,漫说你入了皇上的眼,就是嫁给一般的贵族,这些事也是你必将面对的”
我霍然站起身道:
“我就是要一夫一妻,不然我定不会嫁人,就是贵为天子,我也不稀罕他的皇后之位”
一语方罢,门外怒声道:
“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了,朕的心算是白费了”
我不妨吓了一跳,康熙脸色阴沉的进来,望着我的眼神冷的惊人,傲雪担心的看了我一眼施礼退下,康熙死死的盯着我:
“李德全下去,吩咐众人无旨不许进来”
李德全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匆匆的出去了,出去前还关上了房门,顿时房中只剩下我和怒气勃发的康熙,我脑中飞速的转着,倒这时只能说明白了,我轻轻的来到他面前,望着他的眼睛道:
“奴婢不再挣扎了,奴婢爱您,这些日子让奴婢明白了,奴婢是爱您的,奴婢愿意成为您的人,但是却不愿成为姑姑那样的女人”
他面色缓和了许多,我接着道:
“奴婢知道,我的想法离经叛道,您肯定不能接受,可是我还是恳求您,就让我远离您的后宫吧,不管您怎么安排,只要我眼里能看到您,在我心里您是我唯一的夫君就够了'
康熙深深望着我半响才低低的道:
“朕的后位为你虚悬终生,你答应朕不要离开可好”
我感动的无以复加,扑进他的怀里暗想:这是怎样一位痴情的帝王,比起他的父亲竟毫不逊色,他轻轻抬起我的小脸,我望着他,他的眸色转深,蕴藏着浓烈灼人的欲望,我不禁有些震惊,见他的视线落在我的领口,遂顺着看去,不由羞不可抑,这时天色已近傍晚,满天的彩霞映的房中红彤彤的,刚才吓出的汗水黏在轻薄的夏装上显得曲线玲珑,我的胸脯紧紧靠着他的身体形成一种淫靡的姿态,连忙起身,他瞬间抓住我的身子凌空抱了起来,气息微促:
“你还想逃到那里,朕等的太久了”
说着和我一起倒在床上,我急道:
“不可,现在是白天,奴才们知道了,我的脸往那放”
欲火高涨的他那里管这些喘着粗气道:
“谁敢,朕杀了他,快,朕可等不得了。。。。。。”
他的力气奇大,不到片刻感觉他侵入了我的身体,我不禁大声呻吟:
“痛,啊皇上,您饶了奴婢吧。。。。。。”
房中传出阵阵的呻吟和求饶声,情欲的氛围充斥着整个房间,他显然不近女色久了,顾不得我初经人事,硬是和我燃烧了数回,他狂野的热情我无法承受,不觉昏睡了过去。
秦淮
第二天傍晚我才醒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康熙灿烂的笑容,眼中尚有一丝满足愉悦的情绪,看来他神清气爽,可我却全身却痛得不行,白了他一眼,他有些愧疚,连人带被抱住我低声道:
“欣儿对不起,朕太想要你了,几月不近女色,你又是如此的。。。。。。”
看他眼神又深邃起来,赶紧推开他道:
“皇上,纵欲可伤身,况且您也要体谅奴婢,毕竟人家。。。。。。”
康熙哈哈一笑:
“好好朕这就出去等你,快起来吧,朕带你去秦淮河看看”
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紫鹃红着脸进来服侍我,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