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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千年之文承武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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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都给他辩解了,看来事情是确凿的。”我那手指搔脸皮臊她。
“还别说,那姓张的小子长的可是真俊俏,也难怪沁姐姐看了中意。”
我回想印象里模糊的张亮的样子,好像是长的高高的,模样也端正。
“那张亮干什么的?”我问。
“说到这就可惜了,那张小子远来投亲,前段日子还在国丈府里闲着。后来谋了个差从军了,去打仗了。”
“打仗去了?打刘武周吗?”
“嗯。”说到打仗,沁儿又浮起忧愁之色。
“四姑娘你和秦王关系不错,不如替沁儿姐姐说说去,让那小子有个前程。将来沁儿姐姐也好做个将军夫人。”那快嘴小宫人掩着嘴一边笑一边说。
“别乱说,现在这时候别拿这种事情麻烦姑娘。”沁儿横她一眼。
“我可是为你好。那张小子心高气傲的,老说着要干番事业,混个名堂出来。可靠着他这么一个要靠山没靠山要门路没门路的毛头小子这样瞎闯,到何年何月才能出头。”那宫人撅着最反驳她。
“国丈爷那边,他连个礼都备不起,哪里肯给他说门路去。沁姐姐你拿自己的贴子给他捐了个路子,也不过是从军去打仗。兵荒马乱,刀枪无言,反而多添担忧。”
“四姑娘和秦王有交情,沁姐姐还不如求姑娘一句话,哪里用花那些冤枉钱,走那么多冤枉路。”
“还有这种事?沁儿你怎么不和我说呢?”我转头询问沁儿。
“那段时候姑娘你正好在太原,后来又发生那些事情,姑娘你也够心烦意乱的,我就不来烦你了。”沁儿低着头,喏喏道。
“难为替我想着,现在我既然知道了,就该帮帮你。秦王这仗很快就会结束了的,等回来了我就和他说去。你放心吧。”
“谢谢姑娘,沁儿感激不尽。”沁儿忙放下手里的针线,伏首叩拜。
我招手让旁边的宫人把她扶起。
张亮这名字听着有些熟,具体有什么作为我想不起来。唐初这段历史太精彩纷呈,我不能一一记住。

28 我要的爱情

透过窗棱看去,天空一轮新月,光彩虽不华,却漫漫温柔,薄云随风而动,如纱般忽拢忽掀,弯月如漫舞少女在纱间若隐若现,情趣盎然。
我靠在窗前,把头发披了。沁儿拿着个象牙篦子篦头发。
“姑娘你的头发又黑又亮,真是漂亮。”沁儿轻轻的篦,手温柔的抚过我的长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轻易损毁。古人是不轻易剪发的,小四十六年头发从未剪过,已经长及脚腘处。
这长发平时梳洗保养挺麻烦的,要不是风俗不允许,我早就剪了它了。
古代虽然没有化学洗发香波,却有天然洗发剂,淘米水。既洁发又护发,保护头皮又去油去屑,天然安全无副作用。平时养发护发我喜欢用兑了水的奶抹了包热毛巾敷,完了洗干净抹上带柑桔香味的蜜油滋润一下,清爽有芬芳。
每每这时候,我方觉得这权势富贵确实让人沉迷,可以尽情的折腾自己的生活。
沁儿才为了篦通了头发,就听见廊前一阵紧凑的脚步声,一个黄门小太监急匆匆快步到门前。
“太子殿下口教。”他尖声呼道。
沁儿急忙扶我起来,门口边的宫人将那太监迎进屋内。
我们伏首叩拜。
我心里纳闷,李建成平时传个话从不这么劳师动众的,今天出了什么事特地来传太子教。
“太子口喻,着张晋即刻入东宫问话。”小黄门尖着嗓子把教传了。
我们叩首而起,沁儿打了他赏。
“太字唤我何事?为何如此郑重?”我问他。
“禀姑娘,具体什么事小的我也不大清楚,但见太子殿下此次面色不善,似乎有怒,姑娘你要当心呀。”得了我的赏,那小黄门提点我说。
“出了什么事?”我不解。
那小黄门不肯再说,只摇摇头闭着嘴。
我皱皱眉,打发沁儿与我梳洗更衣。
即刻坐了车赶到东宫,才到廊下,就有平时得我好处的宫人朝我使眼色。我急忙凑过去打听消息。
那宫人也只提醒我太子有怒,从朝堂回来就面色不善,让我当心着点。
被她们说的我越加糊涂担忧起来,不知道自己踩了什么地雷,爆了后果如何?这不明不白的更让人胡思乱想,越想越怕。
敛了心神,我轻手轻脚步入正殿。
李建成正皱着眉坐在圈椅上。
我低着头撩起眼皮飞快看他一眼,面色有些紧,确实不善。
正殿里的宫人太监也都绷着神当差,一进入就能感受到空气中那种紧张感。
“小晋拜见太子殿下。”我上前伏身叩拜。
“起来吧。”
听声音还算平静。
我麻利起了身,坐到宫人为了铺的垫子上。这次不敢放肆,正神危坐。
“知道我叫你来为了什么事吗?”
李建成平时和蔼秀气的眉眼这次微凌,锐利的眼神射过来似能把我脸刺穿。
“小晋不知道。”我头也不敢抬,小声回话。
他从鼻子里重重一叹。
“今天元吉起陛下那儿闹过了。”
“嗯?”我飞快抬头,看他一眼后立刻又低下头,面上不敢表露什么表情。
“他这一闹,陛下大怒。已经下令限他不得在出武德殿半步。”
我眼珠动动,不抬头,只安静听着。
“知道他去闹什么的吧。你们那天晚上偷偷见面的事早已经有人去陛下那儿密告了,也就你们两个以为天不知,地不知。”
“私自见面已经是有违陛下命令。本来只这件事还不至于弄到陛下大怒,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哪里知道元吉竟然去陛下那儿胡闹,结果弄到这部田地。”
“小晋,我本以为你是个识大体,有远见的女孩子,对于陛下的安排你该有所理解。元吉来见你,你就该对他多价劝解,怎么可以让他这般违背父命。”
李建成对我一通教训,听的我一肚子委屈郁闷。
这算什么意思?本来就是李渊老头棒打鸳鸯。我和元吉郎有情妹有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有什么错?换在现代,自由恋爱那是完全合情合理合法的事情。
让自己儿子娶个不爱的女人当老婆,这不正是包办婚姻嘛。属于旧社会毒瘤,该铲除了才好。
“如今陛下大怒,可元吉却依然不思悔改,还在武德殿里闹。他这样闹下去,只会让陛下更加上火,万一闹大了,对他对陛下都不好。小晋,我要你去劝劝他,让他别闹了。陛下的决定是不能改变的,他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天下做父母的,总是想着为孩子好。陛下也是为了他能收心养性才给他找了个合适的王妃。你们两好,我和陛下是知道的。”
“你想嫁给元吉有的是机会,虽然不能做王妃,但做个良娣还是行的。”
李建成看着我,说的语重心长,透彻明白。
“我不去。”我撩起眼皮,看着他,字正腔圆清楚明白的嘣出三个字。
李建成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怔怔瞪着我。
“你说什么?”
“我不去!”
“放肆!”他猛一拍圈椅扶手,喝道。
那些宫人太监急忙纷纷跪下伏首。我却撅着嘴看着他,不退不让。
“难道你以为你不去就能解决问题吗?难道你以为你不去元吉就不用大婚了吗?难道你以为你不去,陛下就会让你当齐王妃吗?”李建成从椅子上一挺身,指着我喝道。
“难道为父母爱者,就是让自己的孩子娶个不爱的人为伴吗?难道我与元吉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有错吗?难道太子殿下觉得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合,会得到幸福吗?”我也挺起身,义正词严,据理力争。
他显然没料到我居然放肆狂妄至此,敢和他当面叫板。
我这也是气头上,火被撩起托大妄为了。但我并不后悔,元吉为了我能去陛下面前闹,用脚丫子想我也知道他该是闹了如何一个鸡飞狗跳。他能豁的出去我又何惧。
端不过把我发配了,永不入长安。
“爱?你们两个无知小儿懂什么爱。小晋,你太让我失望了。”半晌,李建成才回过神,怒喝道。
“难道爱还分年纪大小不成。我心里有元吉,元吉心里有我,这不就是爱。我爱他他爱我,我们结合理所当然,天经地义。要那个姓杨的插进来算个什么东西。”话说到这份上,多一句少一句也不差了,我索性敞开了说。
“难道你就那么想当齐王妃吗?小晋!”
“太子难道以为小晋回在乎区区一个王妃称号?这算得上什么?不过一个虚名而已,且还是个束缚人的累赘。倘若元吉今日并不是什么齐王,只是个普通布衣,我与他岂不还顺利的多。何需要如今这样闹的厉害。”
“既然你不在乎封号,要嫁于元吉不是很容易的事,和需要和那姓杨的姑娘这样争。她做她的王妃,你仍旧是你,元吉爱你也不会由此少了一分去。”
“岂止是少了一分而已。太子殿下,两人相爱,眼里嘴上心头皆是彼此。正所谓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更何况那姓杨女子那么大一个人。我并不在乎齐王妃着封号,可我在乎元吉妻这位置。我的婚姻里,只能是两个人,绝对容不下第三人的存在。”我紧握着双手,说的斩钉截铁。
李建成皱着眉不说话,只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
我也不避让,瞪着他。
“不管你去与不去,陛下是不会收回成命的。”
“陛下若执意要棒打鸳鸯,小晋我也是无可奈何的。但太子殿下你要我去劝说,断是不能的。我不想将来后悔莫及,竟然自己把心爱之人往别人身边推。倘若将来元吉因此怨我,岂不枉哉。”
“小晋!”李建成重重叫我名字。
“你这人,太心高气傲。至刚而折这道理你该明白。”
“谢太子教诲,这感情之中,两人既是一世界,我不能委曲求全。这委屈了求来的也全不了,就算我与元吉将来无有缘分,但至少我没有妥协,没有对不起自己和他。对这感情,我问心无愧。”
“你这人……你这人……”李建成眉皱的越发紧,脸色凝重,看着我说不出话。
“我知道太子殿下是为我好。可是殿下,小晋要的,殿下你不明白,也给不了。”我看着他,轻轻长叹。
他听完这话,突然面色一怔,身体僵了僵,似想到什么的样子,不言语也没了动作。
“你要的……”他垂下眼皮,喃喃自语。
“我要的是一份全心全意,唯一的感情。可以没有封号,可以没有荣华富贵,可以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要有他,长伴身边,执手谐老,相濡以沫一生一世。”
“和他相约百年,倘若谁早去了,也必在那地下等着另一个。”我说。
李建成看着我,胸膛略略起伏一下,低眉沉思片刻复又看我一眼,随即又垂着眉思量。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被我说动了,也许被我气着了。
“小晋……”他轻唤我一声。
“你若不想去劝,我也不勉强你。只是……陛下心思终不不能改变的了。你……注定一场空,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吗?”
“世事难料,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预料结果如何。”我说的轻描淡写,其实心里绞痛不已。
这岂止是陛下旨意,这更是历史的轨迹。
我已经试图改变过它强硬的轨迹,虽然失败了。但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为了爱情,女人也可以很强大。

29 杨淑行

从国丈府到大内武德殿不过二十分钟的马车路程,骑个快马的话可能十分钟就能到。距离虽然断,但想跨越过去却很难。
我和元吉都是囚犯,说好听点那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虽然贵为皇亲国戚,虽然荣华富贵至极,但却不能自由相爱。
但时间空间不能阻隔两颗相互爱慕的心灵,即使我们不能天天见面,但可以天天思念。虽然相思苦,苦相思,但我不怕。在记忆中,所有关于元吉的记忆都是快乐的,我愿意一遍遍仔细回味,其乐无穷。
我相信元吉,我相信我的爱情,就算全天下人都承认了这桩婚事,只要他不承认,我不承认,这就够了。
这自信支持着我,坚持到底。
我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安静的看书,写字,画画。就算是被囚禁的生活,我也要活出自己的风采。
姐姐知道我闯祸惹事,从大内捎口信出来极力劝说我放下性子,不要在惹事生非。说只要我乖一点,认个错,她在陛下那边吹吹枕边风,我自然就会没事了。
我知道她是关心我,但有些事情是无法妥协的,你必须要争取,否则就是对不起自己,对不起爱情。
服侍我的宫人太监们皆有些人人自威之感,个个人心惶惶,各求自保。
往日里赫赫有名的县主府也变的门庭罗雀,冷清孤立起来。
清静也有清静的好处,这更能让你看清楚谁才是真正值得交往的朋友,谁不过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沁儿依然安静的为我篦头梳发,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是那样照顾着我,就像我另一个姐姐。
这是我们这些天最常做的消遣,今天也不例外。
在袅袅的清雅熏香中,将满头乌发披散了,让沁儿用在隋朝是从仙罗国进贡来的香油按摸头发。
“姑娘,有位杨小姐来访。”宫人轻步来到门口,低声说道。
“杨小姐?”我身体一震,扯动头发,疼的我轻嘶了一声。
沁儿忙松开手。
“哪里来的杨小姐?难道是她?她来干什么?就她一个人来的?”我从圈椅里坐起身,问道。
“只来了杨小姐一个人。所谓何事她没说。”宫人躬身低头说。
我皱皱眉头,然后从椅子上起来,披着头发走到门口。
“去会会她。”我挥挥手,跨出门槛。
沁儿将手上的犀角梳匆匆扔在白银鎏金妆盒里,快步跟上我。
来到偏殿,才进门转个身就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正坐在几前喝茶。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抬头看我。
我也正打量着她,于是两双眼睛上上下下,将彼此估量一番。
确实是个年轻貌美的俏娇娘,华衣翠簪,粉面红唇,星眼黛眉,顾盼生辉。看来我的对手不弱呀。
我撩撩嘴角,大步上前。
“杨淑行见过四姑娘。”她见我过来,放下手里的茶碗,翩然起身微施一礼。
伸手不打笑面人,她这般礼貌,我纵然不欢迎这客人,也不能唐突了她。
“杨小姐你太客气了。请坐!”我伸手招呼她回坐。
我一屁股坐在正上的椅子里,她方才回坐下。
这般曲就,看来是来者不善。
“杨小姐,你我之间也无需虚套。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了吧。”我懒的和她来虚的,开门见山道。
她掩嘴轻笑,眼皮略垂,面色有些尴尬。
“四姑娘真是快人快语。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直说了。想必姑娘也猜到我此行所谓何来?”她看看我,说道。
“很可惜,你不说我还真猜不到。”我却懒的和她玩什么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
她抿嘴而笑。
“从太原到长安,人人皆知姑娘和齐王交好。算的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本无意扰姑娘好事,只是陛下御点鸳鸯谱,我也无可奈何。”她缓缓道。
“如此说来,这婚事倒是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岂不是个无辜受害者?”听她撇的这一干二净的,我忍不住拿话刺她。
她浅笑,端起茶碗浅啄一口,稍稍掩饰下尴尬的面色。
“姑娘你的怒气,我能理解。齐王衷情于你,我也是明白的。只是他这样的闹,终究不好。齐王是陛下的嫡子,一家人始终是一家人,在怎么闹,那血总还是浓于水。陛下终究是会原谅他的。可是姑娘你就不同了,这样闹下去,陛下迁怒于姑娘,对姑娘不利。”
“到是难为你替我着想了。”我敛着眉拿手指摆弄胸前的璎珞穗子,忽而撩起眼皮瞥她一眼。
被我目光瞥到,她垂下眼皮,略开眼。
“齐王钟爱姑娘,姑娘将来总是齐王的人。我为王妃,姑娘就是良娣。到时候姑娘必然能独得殿下宠爱,我这做王妃的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姑娘不必为了个名号而耿耿于怀。”
听完这话我仰头哈哈大笑。
杨淑行到也有些本事,面不改色听我笑完。
“我只是想和姑娘和平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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