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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把将它玉佩抓住,“这个给我!”
“给你你就信我?”怀瑾挑眉。
“嗯!”叶若维相当有气势地看着他。她无非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无比陌生的地方,心里暗暗气愤她自重生到怀柔的身体,就一直处于下风。居然三番两次的被欺负还毫无还手之力。若说君屏幽属猫的,那这个男人就是波斯猫了,猫中极品啊,走路非但没声音,居然还能这么容易就把她俘获了。
再这么下去,她身为特战队队长的颜面置于何地?不禁再次肯定这男人早先帮她果然是有预谋的。
要不然不会将她劫走。只不过,这男人似是将自己放到床上后再没有碰过自己……看上去不像劫色……
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紫金镯子,也还在……不是劫财…仔细一琢磨,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吃什么亏,遂一改炸毛气焰,暗暗消去心中的火儿。
不过,这男子莫名将她带来,她定然是不能就这么轻易罢休的,好歹她也是一位少校,若这么容易就被劫走的事儿传出去还不将队友的大牙给笑掉?
思前想后,突然就想起他早先揣在怀里的宝贝了。本拿他身上的宝物作抵倒也不赖,一方面以示警告,下次再偷袭,她定不轻饶!另一方面,也让他胸口烦闷一阵,毕竟是宝贝啊,少了总要心疼的,下次再出手估计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了!终是下不去手,但也不能作罢,遂就想若能夺了他的随身玉佩也不赖。
良久,怀瑾温和的眸光破碎出了一抹幽深,他深深地看了叶若维板着的小脸一眼,似是发觉了她眼眸中的坚定,忽而伸手去推她的手,叶若维抓着不动,他轻笑道:“你如此抓着我怎么给你解下来?”
给她了?叶若维再度愣神,这么好说话?
怀瑾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一挑,他腰间的玉佩落在了手中,他塞进叶若维的手里,随意地笑道:“既然想要,就送你吧。”“不会是假的吧?”叶若维将玉佩拿在手中,对着窗前研究。
“呵呵,假的。”怀瑾不再看她,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此话一出,叶若维反倒安心了,想想难怪这么轻易就给她了,这古代的东西即便是假的,流落到现代也是古董宝贝,价值连城,更何况这白玉触感极佳,能沾得了他的身的东西,如何真能假的去,再不犹豫,将玉揣进怀里就要走。
“就这么走了?”怀瑾再次出声。
废话!不走的话等着你将玉佩要回去么?叶若维回头白了他一眼。
“那你就早些回去吧,明日我们一起去南山看落樱。”怀瑾道。
“不去!”叶若维掀开帘子,脚步迈出门槛。
“这南山最出名的不是落樱,而是樱花酿,七年前我亲自埋下一坛,欲等来日与佳人一同品饮,没想到这一坛樱花酿一埋就是七年,埋了七年的樱花酿倒不稀奇,但稀奇的是我酿制的手法独特,先以内力将樱花蒸出醇度,又放了十几种南山才有的名贵药材。这样的樱花酿古往今来只此一坛。无价可买,连皇上怕是都喝不到,你确定不去?”只听怀瑾声音不紧不慢地跟着叶若维的脚步传了出来。
“去!谁说不去了?你明日就在野竹林等我!”叶若维立即没节操的反悔了。
“好!”怀瑾痛快地应声。
叶若维不再回头,也懒得再说话,抬步出了客栈。
暗自困扰,幸好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认得这儿是图志上城西的一所客栈,不然要回去还当真会迷路,君屏幽呢,该死的腹黑狂!居然没来找她!
幸好这儿离寺庙也不算远,加上她现在会轻功,飞回去倒也不是很费时间。
她刚走后不久,隐月飘身进了房间,看着主子,不赞同地道:“公子,您怎么将您从不离身的玉佩给了她?那可是代表您身份的唯一信物,更何况还是……
“隐月!”怀瑾淡淡地打断少年的话。
少年立即住了口。
怀瑾看向窗前,叶若维早已经走远,一缕明月如纱从窗边飘进来,直直落在他脚边,形成一个光圈,他就那么静静地凝视那抹月光,半晌,低声道:“父王和母妃去了七年了呢!”
“……是!”隐月垂下头。
怀瑾继续沉默,隐月也不再说话。房中静静,弥漫着微暗的气息。
许久,怀瑾中指抚向额头,轻轻揉按,须臾,他放下手,似乎十分好笑地摇摇头道:“多少年无人敢碰我的东西了呢!呵……”
隐月抬眼看向主子,心中绯腹。公子如此高贵,王城多少小姐只能偷偷仰慕而已,别人从不敢近他身三步,何况动他东西了?他如身在云端,何人敢亵渎?也只有这女人无法无天敢在他家公子头上动土。
“一块玉佩而已,总归是身外之物,她既然想要,就给她吧!”怀瑾低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腰间,那块玉佩是他身上唯一佩戴的东西,他敢断定,若是今日他腰间再佩戴了别的东西也会都落入她手中。他无奈一笑,不欲再多说,转了话题问道:“君屏幽可离开了?”
“回公子,幽亲王得知先皇宫还有遗召后就立即离开了。想必是事关重大,连辞行都交由下人转达,怀柔小姐那时候正在您房里,所以,拿下人将话传给怀柔贴身婢女宛若了。这会儿估计已经知道了。”
又道:“公子若不放心怀柔小姐,隐月这就派人去盯梢。”
“不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明日她自会来。”怀瑾顿了顿,转而看向隐月:“你在怨我待她与别人不一般?”
隐月一惊,他自小在主子身边,即使有怨言也不会表现出来,却不知主子还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立即道:“属下不敢!”
“你相信这世上有血浓于水的感觉么?”怀瑾不再看隐月,转而看向窗外。
隐月一愣,似是不明白公子为何这么问,据他所知,公子的家人早已都被……
可以说,公子现在是孤身一人,再无亲人。
“呵呵,不怪你,就连我也不相信,在这世上还能找到这种感觉!”怀瑾淡淡一笑,起身站起,双手背在身后,看向窗外,繁星满天,烘托着一轮明月,他声音有着淡淡的凉意,“一直被繁星遮蔽了双眼,如今才方觉明月就在身边!”
隐月不语,主子这般暗示,莫不是……心下隐隐约约猜测到了几分,再不怨公子对怀柔小姐的区别对待了。
甚至暗暗恼怒自己为何如此愚钝。
“去睡吧,明日上南山。”怀瑾离开窗前,对隐月道。
“是!”隐月退了下去。
怀瑾来到床前,宽衣欲躺下,下习惯的去解腰间的玉佩,却发现如今空空如也,忽而脑中浮现起方才怀柔凑近自己时的情景,不由得一笑,不再解腰带,翩然落到床上躺下,顺手一挥,灯灭。
客栈清风静静。
寺庙北边院子就热闹了些。
怀柔得了玉佩回到了北苑,难得的没见君屏幽那个腹黑狂拦在门前,早先她还怕那一百隐卫会搅得这寺庙不得安生,如今一看,倒也平静的很,遂心情大好,抬步走进院子。
宛若立即迎了出来,犹似两眼冒金星的看着她,匆匆忙忙道:“娘娘不好了!宫里出大事儿了!”
“皇上死了?”叶若维第一件事便想到这个,暗想,现世安稳,能出什么事儿,能想到的也就这个了。
那个冷血的男人坏事做尽,必然短命,死了倒也省事儿,
遂不管宛若如何急迫,身下脚步不停,无比愉悦的进了屋子。
“不是!”宛若脚步不停的跟着叶若维进了屋。
“那还能有什么事?”叶若维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想起那个男人还好好的活着就来气。
“方才蓝卿过来说幽亲王匆忙回宫了,貌似与先皇有关。”
先皇?虽然叶若维并不讨厌先皇,甚至觉得他较之圣祖更为仁厚贤明,不过,已经答应怀瑾她要去南山了,做人不得无信!
再者说,她当着那个冷血的男人的面说过不回宫的,如今若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倒是着了他的道了!
“嗯,我知道了。”想着即便先皇有事,也轮不到她管,何必瞎掺和,不如先睡觉。
“那……小姐……”宛若看着如此淡定的娘娘,一时消了些心里的急躁。
“明日去南山,你先下去吧。”叶若维自然知道这丫头想问什么,干干脆脆的答了,省的她又记挂一夜。
“嗯!奴婢这就去准备。”宛若瞬间松下心内的磐石,欢喜道。说实在的,她也不愿意回去,就怕娘娘担心幽亲王追随而去,如今不用回去,面对那冰冷的皇宫,还有那阴险的皇后,果真是天大的喜事儿。
叶若维不再抬眼,呼啦呼啦的睡了去,吃饱喝足睡觉,睡醒游玩玩累休息,简直是猪一般的生活,但是,她乐意!
想起自己累死累活的爬上荣誉的巅峰,最后还不是摔得很惨,死了也没能留下一副好身骨。倒不如这一世轻松些,再不去招惹那些尘世的纷扰,尤其是皇宫里的尔虞我诈。
至于那个冷血的男人,虽然现在依然恨得牙痒痒,不过她倒觉得,只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就算她不出手,那男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第二十九章 顽固如他
回房后,叶若维长长的睫毛垂落又抬起,总觉得周身没了一百双眼睛盯着的感觉了,好生不习惯。难不成是那个腹黑狂真的生气了,再也不管她死活了,遂随身拔走了安置在她身边的暗装?不对啊,要生气也是她生气,准确的说是怀柔生气才是,那个腹黑狂如今摆什么架子!
如此想着心里愈加变得不爽,紧接着脑子不听使唤的开始回放起刚刚的情景……
那个时候,君屏幽刚刚简要的叙述完宫中的近况,她还在消化,却不曾想君屏幽忽然突兀的问她是否喜欢清夜……
叶若维自然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顿时蒙上一股恼意,佯装生气道:“我与你半丝关系也无,干嘛要告诉你!”
“哦?”君屏幽美好的唇线细细的勾起,温浅的眸光织染上一抹灼耀,忽然一笑,衣袖一甩,手中多了把扇子,定睛一看,正是当日那面上好的墨色山水折扇,扇尾不知何时挂了个白玉环儿,如今一看,只觉整体愈发的清寒了,只见他将扇子动了两圈,扇面忽然“啪”的一声打开,照在了叶若维的头顶上,随后身子顷刻间倾下,毫无偏差的覆在了叶若维的身上。
这一变故太快,叶若维根本来不及躲开,顿时恼怒,欲施内力将其推开,却想到这个家伙的内力远在她之上,用了也是白用,不由懊悔自己干嘛要住在他房里,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偏偏她还养成习惯了,如今不在他房里便不习惯…,如今只能眼看着自己的肠子悔青了。
不禁抬眼看向君屏幽,明明是个优雅清贵的男子,这一刻却无处不体现着危险,暗想果然还是低估了他,这可不是一只温顺的猫。
“如何?现在还没有关系么?”君屏幽低头俯视着叶若维,那专注的眸光像是对待心仪女子,手中的折扇扇面照在她头上,似乎在给她遮凉,他的手随意的支撑在软塌一角,但又恰恰地将叶若维的身子困在他身前,精妙的是偏偏是在外人看来如此亲密的姿势,但两人身体却没挨着,甚至连衣服的布料都没擦到。
“幽亲王连自己的弟媳都不放过么?”叶若维知道打不过他,遂泄了内力,转变了攻势,懒洋洋的问道。似乎对他的突袭早已成为了习惯。
“呵呵,那就是承认有关系了?”君屏幽道。
叶若维轻吐了一口浊气,忽然笑了,她自诩好强不认输,却不曾想这个人比她要强百倍,甚至连这样的气话也能与她较上真。“我还真是荣幸!能得幽亲王如此厚爱,甚至于这半丝的关系也要牢记于心!”叶若维笑道。
“似乎是!”君屏幽点点头!那样子似是极为赞同。
“你猜我现在喊一声会如何?”叶若维挑眉,“妾身的名誉毁了到无关紧要,倒是幽亲王尊贵无比,若是被世人知道有个喜欢非礼弟媳的癖好不知道他们会作何反应?”
“我想想……”君屏幽忽然垂下头,睫毛一顺不顺,认真的看着叶若维,若有所思片刻道:“先入洞房,然后再八抬大轿迎你过门!这样虽然顺序颠倒了些,不过也不算太不合礼数!”
叶若维“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忽然用头猛撞了君屏幽一下,趁他眩晕赶紧翻下床,打开大门大喊:“来人啊!有人非礼本宫!”
君屏幽忽然一笑,对于她方才的“铁头功”并不放在心上,道:“就知道你即便在最弱的时候,也是一只藏了锋利爪子的小猫,自那日你服下甘露茶起死回生后,就一直是这副慵懒对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明明是最容易对付的时候,却偏偏也是最难亲近的时候,你若方才要杀我,其实也很容易吧,但是,你没有,你想知道我究竟会如何,呵呵,你赢了!我走便是。”一番话下来,语气竟是那般的温柔,像是两个人在绵绵情话,但又淡淡飘着一丝哀伤。
叶若维立即寒了一下,心头忽然升起几分怪异,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道:“幽亲王,你可以好好说话,否则即便我不杀你,也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恶寒出手封了你的嘴!”
君屏幽轻笑,用似乎对叶若维商量的语气道:“或许,你可以现在杀了我。”
“为什么?”叶若维一时跟不上他的思路。
“因为,我还是不会放弃娶你的决定!”君屏幽的语气再一次变得无比的认真。
“你就那么想死?”叶若维挑眉。
“不想,可是,你希望我死。”君屏幽似是有些委屈。
“因为清夜?那日他说要娶我,遂你也…”叶若维反问。
君屏幽愣了一下,声音忽然有些淡漠:“你是这样认为的?”
“不然呢?”叶若维想着除此以外,确实拿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了,她只不过是一个亡了国的公主,国破家也破,如今与皇上的关系根本淡的和白开水一样,即便她勉强是一位妃子,但与冷宫的弃妃有何异,有名无份罢了,皇上至今没有碰过她,大概也多少能证明与她的感情连白开水都比不上。遂她即便不休了皇上,也很快会再次被休,所以她的身份加地位,很快便会变得一文不值,这样的她就算有人要,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他!
她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如何不知道世人对他的赞誉,加之先皇对他的厚爱,若非他自愿,没有人能够奈何得了他半分,如今腻着她,无非是觉得她新鲜很好玩罢了。加之清夜对怀柔的旧情,古来今往,皇室之间对一个女子的争夺纷争又不是没有过先例,有几个是真心?到头来还不是为了江山而抛弃了美人?当然也不乏有不少昏君为了美人弃江山于不顾,若真那样,她反倒宁愿是前者,她是一名军人,最见不得一个帝王不爱民,烽火戏诸侯的故事为她所唾弃,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典故为她所嘲讽,遂,无论如何,她都看不透他究竟是怀着何种心情对待她的。
“那他呢?”君屏幽笑看着叶若维,眸光深邃,“他对你的喜欢就是真的?”
清夜?这个腹黑狂是咬定自己对清夜的感情了!叶若维的脸顿时寒了不少,“对!起码比你真!”
君屏幽脸色变幻了一瞬,忽然直起身,收回了那面墨色山水扇,玉环借着窗外的月光忽而一闪,闪射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