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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命-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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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厚待之情,下了地狱也安心些。”
“你手上也有人命,你以为下了地狱会很轻松吗?那年,我院子里的小厨房出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陈三娘其实是莫姨娘的人。”
“当时我让如意做的事,你们都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她平日老爱打听,我会刻意透露一些。她看如意行事怪异,也曾在我面前说起。当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如意煮碗没倒的水,是我加进消暑汤里的。我倒没想到会害死人命。”
“那当日我吃零嘴差点死掉的事,也是你做的?”
“不是。但奴婢知道。在郭府,夫人挑唆之下,姨娘们对娘子都看不过眼,能动动手指就解决掉,大家都如意。所以谁动手都没人去阻止。”
“原来,我在府里人神共愤。何至于?我看是闲得无聊而已。算了,我也没兴趣跟她们打交道,可若再犯我,我也不会轻饶。”
顺心磕了一个头:“娘子给奴婢一个痛快吧。希望
娘子记住答应的事,把奴婢与亲人同葬。”
如意她们冷笑:“你这害人之人,还配提什么条件?荒唐。”
顺心低头无语,眼泪却流了出来。
半晌,方哽咽着:“奴婢,也是为了活着。对主人没用的人,只会被轻易放弃。而且,夫人还应承,会将奴婢赐予郎君为姨娘,你说,奴婢能不心动吗?”
钏儿笑道:“你倒直白,踩着别人的尸体做垫脚石忘上爬,你还有理由了。算了,既然我答应过你,自然不会食言。来人,先押下去,看好了。”
顺心恭敬地磕了仨头,不待人来押,自觉地跟着退了出去。
轻歌摇头:“平日只觉得顺心有些别扭,没想到却是潜伏在娘子身边的毒蛇。”
钏儿笑道:“马后炮幸好今日没进苏姨娘院子,否则,说不定真的被算计了去。好歹是一条活鲜鲜热乎乎的小生命,父亲一时心疼,必然会迁怒于我。当年王皇后只是看了小公主一眼,可无人作证之下,白白丢失后位;我今日去了,众口烁金,也难保全。毒妇啊”
“娘子心地良善,自然会被算计。”
“可我也不能因为被算计就恶毒起来吧?不少字防不胜防。可能父亲会过来,到时候让他自去问顺心话,是死是生,让他去决定。我累了。”
刚吃过晚饭,郭唏就来了。
轻歌与泥点他们交换了一个“果然”的目光,便恭敬地端来茶水,站到外间。
郭唏脸色灰败:
“钏儿,苏姨娘刚生的儿子,夭折了。”
“阿爷,儿已知道。”
“以前有孩子夭折,我在外征战,没看见倒不是很在意。可,今日看着胖乎乎的孩子,看他微睁的双眼,我这心里痛得很。”
“阿爷”
郭唏长长叹气:“今日,听说你也曾去过柳绮院?”
“尚未走到,便有事而返。”
“那时候,那孩子应该还活着,可惜,连你也没有看见。怎么想起去柳绮院看望?”
“听春杏来我府禀告,说姨娘临产,无人相顾。”
钏儿冷冷地看着郭唏,谨慎地回话。
他到底想说什么?莫非自己没进那柳绮院,这样还能赖上自己?谁让他来的?
自己只知道他可能会过来问问,没想到,这完全是一副审问的态度。
“春杏是谁?”
“儿不认识。当时她来,这院子里得人都知道。儿嘱咐她去请产婆,又派了人去请太医,才赶过去。可雨雪天气,儿受不了,怕受了寒凉影响姨娘,所以回返。从回到家直睡到现在。”
郭唏点点头:“只是问问而已。”
“那,父亲可得到你想要知道的内容了?”
“你莫误会。只是听人说柳绮院派春杏出来寻产婆请太医,春杏去求你,太医和产婆未到,春杏也失去了踪影,有人说你是故意延误时机,害死新生孩儿。”
钏儿气极,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也能诬赖?且不说我不是那边府里管事之人,一应用度与那边并无牵扯。姨娘院子有事不求夫人却来求我,岂不是好笑?何况,我才十三岁,又没出嫁,这种产子之事,又怎能让我一个未婚女子沾手?笑话”
看郭唏变脸,钏儿抢话:“听了求助,想着是父亲的子嗣,儿已经出手相帮,可还能做更多吗?难道要儿去接生?”
“再者,儿听说,那春杏来求助之时,姨娘已经生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是一头舞水,还想跟父亲请教呢”
郭唏蒙了:“已经生产?已经生了怎么还来找你?想做啥?”
“是啊,到底想做啥?生了孩子又来求助,求助的人还没了踪影,阿爷不觉得太匪夷所思了吗?”
“生个孩子,也能被他们利用,真是恶毒”
“阿爷终于想通了?夫人关键时候却礼佛,既然不管事,莫如还是将管事之权让给其他姨娘吧。不如,就苏姨娘管吧?不少字安安她的心。”
“有理。”
无论苏姨娘跟夫人怎样亲厚,只要涉及利益,总会有冲突的一天。
郭唏正要离开,突然又回过头来:
“若你被赐婚韩王,可愿意?”
钏儿毫不犹豫:“自然愿意。”
“若他再纳姬妾?”
“那就和离。”
郭唏一口气堵在胸口:“果然外面传的话是真的,他们说你天性善妒,你还是收敛些的好。各位殿下哪个不是姬妾成群的?”
“阿爷,儿有婚姻洁癖,儿身不由己。”
“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郭唏扬长而去。
轻歌看着郭唏背影:“娘子何不让阿郎与顺心一见?”
“过两天吧。等哪些女人把该猜疑的该诬蔑的说完。累死了,歇了。”
钏儿躺在床上,踢了踢懒耗子波力:
“好累波力,我想回到我那个时代。”
“做梦吧,做梦就可以回去。”
“可是,我现在被这些俗事所累,做梦都梦不到那里了。我都快忘记了,那个时代的女子该怎么面对自己父亲的妻妾。想我妈妈,当时只是作为继室都那般艰难,若在这个时代还要面对无数情敌,又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不就象现在的夫人一样,手染鲜血战斗不息咯。”
“其实夫人也很苦。罪魁祸首是父亲。可夫人为了不让自己苦害死那么些人命,也太恶毒了。唉,现代再恶毒,也能让人容身,这里却处处危机四伏。”
“那不如早些嫁了吧。李迥很早就单独开府,什么事都能自己做主的。”
“可我害怕,因为,我不够爱他,怕自己不能跟他生活很长时间。”
“那就多想想他的好处,试着好好去爱。至少,他是你在这里唯一想去接受的男子。”
“有道理好象回家。”
一晚上,钏儿的梦中全是漫天风雪。她一直在拼命寻找回家的路,却重重险阻,难以到达。
待她从梦中醒来,早已哽咽难抑,泪湿枕头。
还没起床,如意冲了进来,一张脸青白:
“娘子,顺心死了。”
钏儿一愣:“自杀?”
“吃了今日早餐,吐血而亡。”
“原来如此。有人不想她说得太多,等到现在才下手,也算我们防备严密了。送餐的人呢?”
“送餐的是个婆子。发现顺心死了之后,郭总管立即派人去找她,却无了踪影。”
“别管她了。传话给郭总管,让他葬了顺心,与顺心的家人一处。”
“是。”
看如意离开,钏儿悲伤地摇头:“命如草芥。我倒没想要她的命,却是别人不放过她,其奈何”
叫了轻歌,收拾好,便让人套车,去了郭府。
绛阳院。
王氏刚吃了早餐,正抱着手炉站在窗边听朱嬷嬷说话。
“都处理了。还打听到,五娘去过一个叫老槐庄的地方,卢氏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嗯,好好打听着。特别是哪日如果那丫头要出城的话,就让人赶紧跟上。什么事都比不上这个。只有把这事处置好,我们才能一世无忧。”
素馨禀报:
“五娘问安来了。”
王氏眉一挑:“请进。”
钏儿步态悠闲地走了进来,直直地盯着王氏,也不避讳仆妇:
“你的双手沾满血腥,当心天罚。人在做,天在看。”
王氏不屑:“哟,一大早受了什么刺激了?”
“为你的儿子想想吧,积点阴德。小心死了地狱都不收。”
“那么远的事,顾不上。”
王氏阴沉着脸,看着钏儿撇嘴。
钏儿冷冷地瞪着她:“不过如此,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肮脏之举而已。”
说完,转身就走。
却见郭钧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小心些,眼珠要瞪出来了”
                  第205章红
终是忍耐不住,钏儿带了轻歌往柳绮院而去。
苏姨娘因在月子中,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望着进来的钏儿一言不发。
钏儿也不说话,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
作为母亲,何其忍心?孩子是工具吗?
就算她的孩子先天不足天生体弱,可作为母亲也不能这样利用如此纯洁的孩子做害人的事啊
就算知道孩子活不了多久,哪怕几秒钟,难道不应该好好把握这有限的时间珍惜母子情分?
毕竟,孩子在肚子里呆了近十个月啊。
钏儿摇摇头,叹息一声:
“孩子,真可怜”
说罢,站起身就走。
苏姨娘没想到钏儿坐了这许久,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原本以为既然顺心出卖了大家,那么钏儿一定会来大骂她一顿,讽刺她,嘲笑她。
却没想到,只有这么一句话
苏姨娘外表看起来沉静的脸突然变得扭曲,她死死咬住被褥哭了起来。
渐渐地,变成嚎啕大哭,如同修炼多年快要蜕皮成人的精怪,痛苦地在床榻之上翻滚着,从内到外迸发出一种压抑已久的哀痛。
钏儿没走出多远,听着这哭声,咬了咬嘴唇:
“还不算坏到了底。”
因顺心已死,霍国夫人觉得钏儿少了人伺候,又愧疚平日事多,没有照顾好钏儿,便支了青鸥前来。只说待钏儿有了合适的人,再叫青鸥回去。
青鸥一来,大家都不太方便使唤,都敬着她,倒成了大半个管事,就是尹三娘,有事也时时向她请示。
青鸥自己也颇有几分尴尬。
半月后,韩王李迥送了一婢来,与钏儿同年,一张脸和如意差不多,象只红苹果,钏儿给她起名红果。
红果来了之后,青鸥也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尽职地对红果教导了一段时间,送灶神之后方回了汾阳王府。
却没想到,才几日,便听说青鸥做了妾,没多久抬了郭子仪的第九房姨娘。
钏儿忙着过年的准备,听到这个消息,半天回不过神来。
“祖父,也真是。。。。。。太厉害了。备礼去贺。”
想着那个脸如芙蓉的女子,那亮闪闪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想着祖母曾经说过要为青鸥择得佳婿,钏儿暗想:这样的安排,难道就是给青鸥的佳婿么?
青鸥一直没嫁,说不定本来就是为祖父留着的。
祖母作为妻子,倒也真是吃得亏,忍得气。
过年,对于钏儿来说,不过是吃几顿饭,然后守在屋子里而已。
祖母遣人来接钏儿,让她到王府守岁。钏儿以身子不爽利,推了。
出了那么多事,又有青鸥这个意外,钏儿情绪很低沉,谁也不想见,不想去敷衍。
在自己府里多好,吃吃饭,吹吹风,想想心事。
初三,韩王溜了过来。
“近日没出门吗?怎么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钏儿笑了笑:“不想出门。何况也没什么事让我精神。”
“要不,过段时间,我带你去狩猎吧?”
“狩猎?你成吗?”。
“别小看我。现在也只有你和我母妃把我当小孩子。”
李迥突然凑近她,低声道:“我现在已有实力争储君之位了。”
钏儿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求娶我了么?”
“什么话?成亲和做事,那是两回事。”
“成亲和做事是两回事,可若你做了那个位置,那就只有一个结果。”
“什么?”
“今生无缘。”
“呃。。。。。。怎么这样”
“你想想吧。”
“算了,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弄个什么锅子来吃吧,整天吃那些烤肉,腻。”
“嗯。午餐有庄子里送来的蔬菜,我们烫着吃。”
“我送来的婢子还能用吧?”
“还算机灵,不过,还不敢用。”
“为何?”
“身契还没给我呢。她是个什么来历?买的?”
“是我那府纤蝶姑姑的远房表妹。家中爹娘都不在了,又不想被族里长辈卖掉,所以来投靠她。我府里事不多,知道你这里要人,所以给你了。”
又把身契递给钏儿:“身契在我手你都不放心么?”
“人熟理不熟。”
这几日,钏儿都觉得身子软软的不得劲。
跟李迥说说话,心里舒爽很多。
婢子们听说要吃锅子,便出去准备了,只留了红果在门外听候差遣。
突然,钏儿觉得身下一热,感觉如同水库开闸放水,有什么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撒尿?
不可能。
钏儿两世为人,却是第一次不知所措。
自从到了这里就为了生存小心谨慎,早就忘记自己是个在发育的女子,有些东西总会面对的。
这是钏儿这丫头的初潮啊。
别人来初潮,不是都会肚子痛吗?怎么钏儿这身子没啥感觉呢?
屋子里暖和,也没穿很多的衣裳,也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
在这个青涩少年面前,难道直接大喇喇地走出去?
万一露馅,那就太丢脸了。
脸皮再厚,也是女子。
李迥看钏儿突然不说话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一会儿尴尬,一会儿窃喜,不时偷偷看他一眼。
李迥挠头:“你怎么了?看起来很奇(提供下载…3uww)怪呢。”
钏儿撅嘴:“不好说。你能不能吩咐红果去叫下轻歌前来?”
“她们在忙着你要吃的锅子呢。”
“是你要吃的。”
“是是。你说吧,要做什么?我帮你。”
看着眼前少年希冀的眼神,钏儿脸红了,心跳加速。
暗暗鄙视自己,怎么会对这么个少年动心呢?
也许就因为他的纯净,在这个时代难得让自己眼睛也相对干净。
不过,其实他也有腹黑的一面。
哎呀,不想这些了。现在得先解决这个难题才是。
“这个事,你没有办法帮。这样,你去叫轻歌来,让她再带件披风。”
“我去帮你拿好了。又不是不知道放哪儿。”
钏儿有些羞恼了:“你这人,怎么不听话呢?让你干嘛就干嘛,老想自做主张。想做主回你王府去,别惹我。”
李迥张大了嘴,嗫嚅着:“我这不是想帮你做点事嘛,怎么那么凶。”
红果在外听着两人的对话,捂嘴笑着,想不到平日里看着冷冰冰的韩王殿下,原来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想着想着,她不由红了脸。
想了想,她扬声对里面说道:
“娘子,奴婢要去厨房一趟,不知娘子可有什么差遣?”
钏儿这才想起门口还有个人。
只是因为这红果刚来自己这里,自己还做不到把她当自己人来用,所以忽略了。
瞪了李迥一眼,对红果道:“你到厨下叫了轻歌来,我有事差她。”
“是。”
李迥气呼呼地坐下:“有啥事,难道我连奴婢都不如,做的事比不上她们?”
“有的事她们能做,你不能做。”
李迥一把拽住钏儿的手:
“钏儿,很早以前,你就在我这里了。”
把钏儿的手拉近自己心窝:“我知道我不够老辣,不够圆滑风流,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所以,我希望你有什么事都不瞒我。”
钏儿的手贴在李迥心窝处,手下有李迥“砰砰”欢跳的心脏。
钏儿手一烫:“我没想隐瞒你什么,只是,这事不好说,不能说,羞于出口。”
“钏儿,无论什么事,让我们共同承担。”
看着李迥真诚的眼,钏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事吧,无法共同承担,只能我自己担了。”
李迥忧心地看着钏儿:“什么事只能你自己担了?那是多重的负担啊钏儿,我是真心想分你忧。”
“明白,真的明白。谢谢你,七郎。”
叫了声七郎,李迥与钏儿都觉得心软软的,两人互相看着,微笑着,一时痴了傻了。
轻歌走进门,看见两人这样,不由好笑,又有些别扭,脸红着咳了一声,
李迥方回过神来,放了钏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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