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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震顿了一下,才淡淡地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好吧胡先生,你今天能够这么说,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诚信值得信赖的人。你为既然都是为人家出谋划策的人,何不交个朋友,在今后我们所帮的人利益不会完成冲突的情况下多做交流呢?”
胡悬见胡震说得这么在理,加上自己又实在找不出拒绝的说辞,便耐着性子对胡震回应道:“胡秘书您说的在理,正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今天我们虽然不能共同为陈总工作,但是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这对我们年轻人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那我就先谢谢胡秘书您的美意了。”
话说到了这一步,胡悬就已经进入了胡震为他设局的语言陷阱之中了,之间胡震又摆出了他的语言攻势道:“胡先生你能够这么想,那我就感觉也跟高兴了,这样吧胡先生,我们陈总现在手里还有一个项目想拿下,所以想请胡先生你来帮我们陈总把它拿下,不知道胡先生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呢?”
对于胡震的突然邀请,胡震感觉有些差异,毕竟这是他突然提出的要求,胡悬再怎么菜鸟也是回有疑虑的。
“胡秘书,我听说您也是这方面的高手,所以我实在不了解陈总为什么会请我来做这个竞标书呢?”
胡悬也不傻,也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所在。
胡悬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其实胡震也是早就料到的,他顿了下才解释道:“其实呢,这一次的为钱总所做的竞标书我们陈总也拿回来研究了很长时间,他发现你在这方面的才能的确不是他手下的哪一个人能够所相比的,所以这次的竞标书交给你去办的话,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胡悬苦笑了一下说:“如果我真的有真的厉害的才华的话,那也不至于钱总的这次海事学院的竞标项目落在陈总的手里!”
胡震继续说:“胡先生,话虽如此,但是如果我们陈总这次没有略食一点小计的话,估计这海事学院的项目我们陈总也那不下来,所以不管怎么说,你的才能我们陈总是肯定的,同时也是欣赏的,这一次的项目竞标书我们陈总很希望你来为我们经手。”
胡悬还是推迟说:“胡秘书,这个我怕不妥吧?我毕竟在钱总手下工作,陈总把这么大的重任交给我,恐怕……”
胡震见胡悬还在推迟,就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个装有两万块钱的信封从包里拿出来,把它推到了胡悬的面前,然后一本正经地说:“胡先生,实不相瞒,这次陈总想要的是精周港的码头投资项目,我们陈总对我们大家做的策划书都不满意,所以这次我是被他下了死命令,非得让我请你出山帮他一把,这钱是陈总给你的定金,不管你愿不愿意帮陈总,但是这钱请你一定得先收着,要是你真不愿意帮陈总的话,那就请你把这个钱亲自给陈总然后再当年说你的想法好吗?”
胡悬虽然不笨,但是比起设局害人的伎俩,他在胡震手下还是菜鸟,被胡震这么一说,他彻底地就没词了。他纠结了半天才从嘴巴里面勉强地挤出几句话来说道:“胡秘书……这……”
胡震笑了笑说道:“胡先生刚刚不是说把我胡震当成朋友吗?那这点小事胡先生不会不帮我吧?呵呵,快先把钱手下吧,不管愿不愿意帮忙,先回家考虑一下再说好吗?多少给我们陈总一点而面子嘛!”
胡震这话可谓说的老谋深算,这下子胡悬这可怜的小子就彻底无语,只能在心里面做了妥协。
“那好吧胡先生,那我就先把这个收下吧,到时侯我再跟陈总说说我的想法吧。”
胡悬说道。
胡震这才满意地对他说:“胡先生,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的好朋友,呵呵!以后在大溪这个地方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帮忙的话,那我一定会帮你到底。”
胡悬说:“胡先生你这话就严重了,那现在没有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吧。”
胡震说:“那好吧,那我送送你!”
胡震说完,两人便又继续客气了一番,才一起亲热地离开了星巴克。
只是胡悬这个可怜虫永远没想到的是,当自己手下胡震手里的钱的时候,自己就完全扎进了胡震和陈思源为他所设的这个死局中。并且永远不能自拔了。
因为,就在他不远处的一个位置上,已经有了两双敏锐的眼睛在盯着看。因为,这一切的画面不过是陈思源和胡震特地做给那两双眼睛看罢了……
当胡悬和胡震客套地分别完了以后,跟踪他的人就给钱庄雄打了告密的电话,在电话里面,告密者向钱庄雄请教道:“老板,我们现在已经第三次看见”胡悬和陈思源的秘书胡震接触,并且看见胡震给胡悬一个疑是装着钱的信封。”
“什么?你说你们看见了陈思源的人给胡悬钱?这个是真的吗?”
钱庄雄实在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养了一只白眼狼。
告密者继续说:“是的陈总,所以我们现在向你请教,是马上把他控制了,还是等你另做安排?”
钱庄雄不耐烦地说:“你们马上给我把人控制住了,我要捉贼捉账,他妈的这个后娘养的,敢吃里扒外,这一次老子要是不让他死的难看,老子就不配在大溪继续混下去!”
两个跟踪胡悬的告密者接到了钱庄雄的命令后,便对着电话信誓旦旦地说到:“好的钱总,我们这就去办,保证完成钱总您交代的任务。”
挂掉电话后,那个跟踪者对他身边的矮个子的吩咐道:“快上车吧,钱总吩咐了,要我们跟上胡悬,然后找个安全的地方将他拿下!”
矮个子的装进车子说:“他妈的这王八蛋竟然就是吃里扒外的东西,算我们倒霉还得干着倒霉事,我们快跟上吧,先把他拿下再说。”
个子稍高的也随之进了车子。
两个跟踪者的车子在胡悬车子后面紧紧地跟随着,而胡悬却竟然连一点的警惕心理都没有。
这样,车子在马路上一后的开着,知道车子使到了一条人烟很少的路段,矮个子的那跟踪者才发现了机会,便对个子稍微高点的那个说道:“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干活了吧!”
个子稍微高点的说:“对,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行动,撞那狗日的吧!然后再把他拿下!”
矮个子的会意地笑了笑说:“好吧,我们他妈的非的把他解决了不可,操!”
说话间,矮个子的加快了速度从胡悬的车边擦了过去。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矮个子终于把车子的车头撞到了胡悬的车屁股上。而随着车子的惯性作用,胡悬也很轻易地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车子被人撞击的反应。
“哥,我撞到这狗日的了,现在该怎么办?可以动手了吗?”
当车子撞道胡悬的车子以后,矮个子的便把自己那征求性的眼睛看向了个子稍微高一点的。
“还能怎么办?行动啊,车后座有个麻袋上次我们抓狗仔强那小子用的,现在就用这个方式去搞定胡悬。”
个子稍高的那个吩咐道。
矮个子的应了一声,便下车去等着寻找机会将胡悬制服。
而这时候胡悬也因为车子被人撞到了而从车子里面出来,准备对撞了自己车子的人进行追究责任。而他这一下车,就完全进入了两个跟踪者的圈套中了,也为自己走向危机更加跨前了一步。
胡悬下车后,矮个子的那个跟踪者也从车上下来,站在自己的车前等着胡悬自己上来送死,而胡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向前走去。
“你们搞什么鬼啊,马路这么大,你们不会开车吗?为什么非得往我的车子上撞呢?”
胡悬只看了自己的车屁股一眼,就对对方追究其责任了。
“我说四眼仔,你没搞错吧,明明是你的车子撞到我了,你还好意思这样跟我们说话,你找死啊。”
矮个子趁机激他,并向他更加地靠近了一点。
“我是说你还讲不讲理啊?你的车子的后面,我怎么撞得到你?你找理由也不用这么没头脑吧。”
此时胡悬真是一点儿危机感也没有,还在那边试图跟人家讲理。
而这时候矮个子的也已经找准了机会,放在身后的手也紧紧地抓着麻袋,准备随时将胡悬拿下,这会儿他又蛮不讲理地说:“我就是不讲理,我就是说你撞了我的车子怎么着,快赔钱吧,不然今儿个你别想走了。”
胡悬见状,心里面那股子文化人特有的优越感便被他给激化了起来:“你们既然不讲理,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交警,看看在法律面前我们谁才是真正的有理。”
胡悬永远不会想到,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永远是不会跟他讲理的,就算他搬出了法律也是没有用,因为这种人根本就不相信法律,因为他们的名字叫黑社会。
“嘿嘿,可是你没机会了。”
矮个子的笑道。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现在就给交警打电话,看看我有没有这个和你讲理的机会。”
胡悬不亢不卑地回应着,同时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报警。
在胡悬刚刚拿出手机,准备给警察打电话的时候,矮个子的突然飞起一脚,将他手里的手机踢飞,然后又以熟练的速度,拿出手里面的麻袋,往他头上套了进去。紧接着一阵拳打脚踢。
在车上的那个格子稍高的跟踪者这时候也迅速地从车子上面下来,然后更加猛烈地在胡悬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对矮个子吩咐道:“先把他弄到车上再说,免得被过路的车子发现,明白吗?”
“哦。”
矮个子的应了一声,连忙配合格子稍高地将胡悬弄到了车子上。
可怜的胡悬,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打得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被两个根本就不跟他讲理的人硬生生地拖到了车上。到了车上,在胡悬根本就没有力气反应的情况下,就已经被两个跟踪者五花大绑地绑好了。
“等一下。”
在矮个子为胡悬绑好了以后,他突然发出了最后的请求,“你们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吧傻蛋。”
个子稍高的那个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对,看在你死到临头的份上,我们满足你这个要求,问吧,你的问题是什么?”
矮个子的也附和道。
胡悬一脸可怜相地问道:“我想问问你们,到底是谁要你们来绑我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们想干嘛啊?”
矮个子地笑道:“是钱总要我们把你绑了,等下交个他老人家处置。”
“钱总?哪个钱总?他为什么要抓我?”
胡悬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
“别装蒜了你,钱庄雄老板你会不认识吗?要是你不认识钱总,那钱总为什么会让我们跟踪你呢?嘿嘿,你吓傻了吧小子?”
个子稍高的那个硬生生地笑了起来。
“钱总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会让你们绑我呢?”
胡悬不信地问道。
钱庄雄在让人跟踪胡悬和秦勉之的时候,只交代过那些跟踪的人,告诉他们这两人涉嫌出卖自己的机密事情,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竞标海事学院失败的原因,因此这两人只知道钱庄雄安排自己的跟踪的目的是被跟踪者泄密。所以在面对胡悬的问题时他们也给不了确切的答案。矮个子的只是淡淡地冲他冷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钱总要我跟踪你,说你只要和陈思源的人接触,我们就要向他汇报。”
说完,便为他的嘴巴贴上了胶带,使他说不出声音来。然后才把麻袋口绑好再锁好车门。
可怜的胡悬才刚刚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失去了自由了。
忙完这一切的事情,个子稍高地那个对矮个子的吩咐道:“他的车子在这里太扎眼了,你先去把他的车子开到隐蔽的地方停好,自己小心点。我去给钱总打电话,问问钱总现在该怎么办。
矮个子应了声“嗯“,便乖乖地按照个子稍高的那个的分工去做了。
安排好这些细节上的事情,个子稍高的那个立马给钱庄雄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钱庄雄在电话里面对他吩咐道:“现在马上把他弄到我在南郊的那家就仓库里面,到了那边再做打算。”
个子稍高的那个恭敬地回应了一声:“是”便开始按照钱庄雄的吩咐去做了……
半个小时候,南郊的某仓库内。
这时候钱庄雄已经和阿康等一帮手下人在仓库里面摆开了阵势了。见胡悬被提了上来,阿康便像拎小鸡一样把胡悬提到了钱庄雄的面前。然后给他撕掉了嘴巴上的胶带。
做完这些细节上的事情,钱庄雄便沉吟着说:“胡悬,我记得你当初刚出校门的时候,什么也不是,要是没有我钱庄雄的话,估计你现在还在什么地方喝西北风呢,是我给了你机会,才让你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过。我今天想不明白的是,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会出卖我呢?”
胡悬在自己被两个跟踪者绑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自己被绑了的原因。知道自己是因为竞标书的事情让钱庄雄误会了,甚至这会儿他也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和钱庄雄解释了。
“钱总,我知道您对我的恩德,您对我小胡可是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吃里扒外背叛你呢?”
被绑住手脚的胡悬可怜兮兮地解释道。在这之前,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来钱庄雄的背后还有这么大的势力。
钱庄雄冷哼了一声说:“你应该知道,从我的竞标书出来到竞标的那段时间,就只有你和王局的秘书秦勉之经手过这份文件,可是偏偏就是因为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份文件,所以它被透露出去的可能就只有一种,要么透露的人就是你,要么透露的人就是那个秦勉之。”
胡悬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连忙解释道:“钱总,我跟你这么久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肯定是那个秦勉之,肯定是他把我们的竞标书转卖给别人。”
钱庄雄冷冷地说:“这个你不用狡辩,任何事情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最近这几天我可是一直都派人跟踪你和秦勉之。可是我发现秦勉之的生活中的一切细节都是正常的,但是我的人却告诉我,说你经常和陈思源的秘书接触,这个我没有冤枉你吧?”
钱庄雄的一系列话让胡悬感觉到彻底的哑口无言,但是他还是试图着为自己澄清:“钱总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那个胡震接触都是他主动找上我的,他还好几次要我加入陈思源公司,可我就是没有答应,因为我始终记得钱总您的恩德啊。”
见胡悬解释的这么纠结,钱庄雄不屑地冷笑着:“呵呵,胡悬啊胡悬,看来你他妈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他妈是想跟我死撑着吗?那好,我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说完这些,钱庄雄把脸转向了一边的那个个子稍高的跟踪者,对他吩咐道:“你不是说你在跟踪的时候发现了陈思源的人给他好处费吗?快点拿出来,我要让他死的心服口服的。”
个子稍高的那个跟踪者应了一声,便开始毫不客气地在胡悬的身上搜索了起来。捣鼓了半天,他终于把胡震交给胡悬的那封装着钱的信封搜索出来。然后再把信封递给钱庄雄。
“钱总,这个就是陈思源的人交个这小子的,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个子稍高的跟踪者说道。
钱庄雄将那信封里面的钱拿来,在手里一边把玩,一边对着被五花大绑的胡悬吼道:“狗日的东西,想不到老子的几千万项目就被你买了这么点钱,枉我还这么相信你,这么地给你机会,看来你他妈的真是活腻了,操——”
骂完他觉得还是不够解气,又飞起一脚将胡悬踹的老远。
“他妈的,后娘养的东西,这些钱你应该怎么解释?操,难不成你还说是他姓陈的硬塞给你的吗?”
钱庄雄又不解气地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