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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太谦虚了。”savage笑笑。“你反对蚊子玩精灵?”
“不反对,那是他的自由,我只是讨厌他一直想把我也拉进去。”
“生他气了?”
“没有,不值得。”
“别和他计较那么多,那会让你们都不快乐,而且他直肠子一个,多体谅。”
“我一直都不和他计较。”
“那就好。”
“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说。别把我当外人。”
“你还在想云?”
“……你认识她?”
“好朋友。”
“没想到。”
“我也是。”
“说全想不对,说一点也不想也不正确,有点惘然吧。她是我的初恋,分开了有点不舍。可彼此都身不由己。我谁都不怨,只怨我自己没有那福气。
也许他真的很爱云吧,我想。他的话里藏着一阵阵的思念,我可以感觉到。那一刻我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知是为云的幸福还是为我自己的平静。
“她会回来的,她说过,我们是好姐妹,她不会舍得,最起码你还在这,她也很爱你,我知道。以前,她每天都告诉我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所以我知道。”
“也许吧,我已经等了两年了,也有点儿累了,真的……”
“你会放弃吗?”
“不知道,也许吧。”
“为什么?”
“感情是勉强不来的。”
“你怀疑?”
“不,是我对自己没信心。”
“云听到了该多伤心。”
“可她听不到……”
我转过去看了眼savage,他直直地盯着屏幕,那毫无表情的脸,让我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不懂,老天为何让两人相爱还在持续时就将他们分开?好幸福的开心却换来好痛苦的结局。一想起云临走的那一夜,她抱着我哭,为他而哭。她说有很多的不舍,却也无可奈何。她告诉我她和他分手了,她很难过,却又不得不那样做。我只有静静地陪着她,却又帮不上忙。我陪着她,静静地哭了一夜。天刚亮她便要走了,我也不舍,却还是把她送走了……我以为自己够难过的了,可也比不上savage的伤。我虽没尝试过那种滋味,可它一定不好受,我知道。
之后我们一直没再聊云的事。我看了下蚊子,有在玩精灵,觉得他很无趣。和他在一起的半个月里,他没给过我浪漫和感动,不过我不是太在意,可总觉得他太过放滥了。
我和蚊子一样大,可我却比他高一届,在别人眼里我们是姐弟恋吧,不过,我从未去考察过,因为那对我来说无关重要。也许就因为这样吧,他从来没想过要照顾我什么。
“sunny,明晚的聚会你也来吧。”savage打破了刚刚那一阵宁静。我想了想,不喜欢,在那中场合上,那群兄弟肯定又拿我来开唰。
“不了,明天晚上家里有事,我走不开。”我不知道该怎么推了,只好用家里当挡箭牌。
“这样啊!那也没办法,下次吧,下次一定要到哦!”
“好。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哦,那不和蚊子说一声吗?”
“不用了,他正专心着呢,不想打扰。”
“那好吧,等下我帮你告诉他,慢走。”
“88!”
“88!”
我匆匆关了Q,跑去老板那结了帐。而后我谁也没告诉,打开门便走了。在关上门的前一刻,我看了眼savage,他也看着我,我把两条视线断在了门后……
当我关上门后的一刻便听到蚊子的声音。
“老大,sunny呢?她走了?”
“恩,刚出门,你现在追还追得上。”
“不用了。真是的,走也不说一声。”
我听着,莫名地,嘴角扬起了一道浅笑,没有原因。
第六章 放开
我慢慢走在街道上,由于人们还未下班,所以显得有点儿冷清。天又下起了小雨,我没带伞,不过走在雨中的感觉很好,真的,它可以洗去我的不开心和我的忧郁。雨轻轻的打在我脸上,不疼,只是有点凉凉的感觉。
我没直接回家,来到了江河边,看着江水流过,雨打到江中,溅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很美。我静静的占在江边,想着蚊子,想着云和savage。不知站了多久,不知想了多少,我很吃惊自己的发现,应该说感觉。一开始我和蚊子之间就没有爱,过了那么久依然没有,在一起,也许只是为了让彼此表面看起来并不孤单而已吧。只是有点伤感,不爱的在一起,相爱的却被分隔两地,这算什么逻辑。我有点儿懵了,也许该找一天放开了,何必太在意它的得失呢?
感情是只脆弱的花瓶,它要人们把它紧紧的呵护在怀中,一旦松了手,它便碎了,它会把它的碎片狠狠地扎到你身上,让你苦不堪言,遍体鳞伤。
我喜欢这句话,忘了它的主人是谁,可我记得它,真的吧,也许。我不想去了解太多,怕受伤。我怕痛,很怕!
雨渐渐大了,我不舍的转身。江上有几只小船,也在往岸边赶。很小,也许它很脆弱吧,所以主人如此呵护它,像感情吧?是的,很像!
回到家里,空空的,我的心里边也是空空的,有得一比拼。我不喜欢冷冷清清的感觉,可我却爱此刻的冷清,也许我该给自己一点时间,一点好好休息的时间。
或许我该和蚊子说清楚,我想。不必这样无趣的持续这个无聊的游戏。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有输有赢,当然,也有平局。就好比我和蚊子,谁都没输,谁也没赢,犹如两条平行线,没有交点……
“铃……铃……”
又是一阵铃声把我惊醒,我拿起电话,依旧礼貌性地问候了一句,这都得归功于我的老爸老妈,他们都想把我调教成一位淑女,而我想自己永远也成不了淑女。
—喂,sunny吗?我是云。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甜甜的一声。
云?竟然是云!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我有点不知所措。那么怀念的声音……
“是我!你个死女人,好久没给我联系了,终于知道来电话了?”
我的防洪堤,决堤了。泛滥的洪水,无法控制。我听到另一头的云也在轻轻地抽泣着,她很坚强。我很爱哭,因为我是双鱼座的。
我们抱着电话聊了好久好久,谈我们的思念,谈我们的学业,谈我们的生活。当然,也谈到了savage。我知道云一直忍着不哭,可一提到savage,她彻底的崩溃了。我告诉她我们的相识和谈话,当然包括我对他的感觉。云很开心,同时也很伤心,她说想回来,和我们在一起。我说你回吧,我们养你……
有点倦了,谈了好久,可没尽兴。也许是吧,两个花季的女生,总有数不尽的小秘密。
我告诉云说我想和蚊子拆伙,当然,事先告诉她我和蚊子的事。她没惊讶的反应,只是让我选择自己快乐就好,她会陪我的。我很感动,为我的一个真心朋友。
也不知怎么的挂上电话,怎么爬到床上,怎么的慢慢进入梦乡。我是真的累了,身心俱惫。生活有点儿无奈,我这样对姐说。姐笑笑,拍了下我的头说,小丫头,别乱讲,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看到世界的缤纷。我看着姐:姐,你没比我大多少,别装得跟活了七、八十年的老太婆似的。话才说完,姐便追着我满院子跑。
大概有5天了吧,我没有出去找蚊子,不过有上网,只是他不知道。每次上线总会有他的留言都是问我去哪了,为什么不找他,为什么不上网之类的。我不想回,看完了就把它关了,我只想留几天给自己静一下。他打电话来我也不接,叫妈妈告诉他我到外地去了。
妈妈问我那个男的是谁,我只推脱说一同学便走开了,妈妈也没再问。
我想,是该和蚊子说清楚了,我不想再浪费彼此的时间。
我来昌达找他,没见。老覃在,他告诉我蚊子找了我好几天,他都帮我保密着。我点点头,问他有没有见到蚊子。他告诉我蚊子在线,但不在昌达,在新浪那边。
我依旧是找到了平时最爱上的机,打开了Q。蚊子见到我上线立马发了条信息过来问我在哪。我说昌达。他说要过来。我说不用了,在网上聊。
“sunny,你不想见我?”
“没的事。”
“那干嘛失踪了那么久也不给我电话?”
“蚊子……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这样下去只是在浪费彼此时间而已。”
“为什么?”
“我们并不爱对方。”
“不爱吗?”
蚊子这样问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吧,我不勉强,听你的。还是朋友么?”
“好朋友!”
“那OK啦~!你要幸福。”
“你也是。”我们彼此给了对方一个笑脸就再也没说话了。
Savage也上线了,我想他应该在家。他问我在哪,干嘛这么久不找他们。我说在昌达,给和蚊子成了好朋友。他发了几个惊叹号锅炉,我只是笑笑。他说,你在昌达呆着,我马上到。没等我回音他就下了。
大概过了5分钟,savage来到这儿,他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我说凡事没有那么多为什么。Savage说,sunny,你真的很特别,很难让人不好奇、不喜欢。我说是吗?你呢?他沉默了许久,什么也没说。我大笑三声:“开玩笑的啦!”
Savage也看着我笑了笑。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关上Q关上机,转身看向savage。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点了点头。我起来走了出去,savage也跟着出去。出门前和老覃说了声,我知道他会帮我付钱,他看着我们走了。
我们走到江边那儿,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就这样一直走。我拾起地上的一棵小石子,拿在手里把玩着。而他却一直看着地面,边走边踢石子。
“云前几天打电话给我了。”我突然停下来看着他,那时他还在踢小石子,听到我的话后,他停下了,抬起头看着我。他很高,我一直没有注意到,比我高了好多好多。大概有180公分吧。我只是看着我,没问也没说话,我知道他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找了块多草的地方坐下来,他跟着。之后我说了很多那天和云的谈话,他一直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
“savage,云很想你。”我看着他,他还是低着头,没说话。
我们就这样坐了好久,不知道到底有多久。时不时的会有一两对恩爱的情侣在我们面前走过。我看到他们很开心,是的,很开心。他们笑得好灿烂。
也不晓得怎样回到了家。爸爸坐在摇椅上看新闻,妈妈正在做饭。我问了声好就坐下看电视,爸爸没问我去哪儿,也许他也觉得女儿长大了吧。
一位作家说过,花季是少女们的天堂和梦,虽然充满了酸甜苦辣,但还是美丽的。我也知道,在我看来,人生如戏。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在别人的人生又是另一个角色。戏总是在进行着,知道我们老去、死去……
第七章 明天的微笑
从那以后,我经常上网和savage聊天,去看他们打球,和他们去吃夜宵。Savage的球打得很棒,很好,让我着迷。有时候他也会教我打球,使得我的球技日益提高。在和savage这些天的接触里我发现,他真的很好,让我无可挑剔。我现在终于知道,云为什么对他那么死心塌地的了。
这天,我在昌达上网,savage说等下上街去玩,叫我在这等他。我无聊地聊着Q,突然,蚊子找了我,他问我说近来怎么和老大走得那么近?我回说,聊得来。
蚊子说:sunny,你明知道老大和云的事,你却还和老大走那么近。云是你的好朋友、好姐妹不是吗?难道你连好朋友的男朋友也要抢么?
我看着屏幕,惊呆了,我打不出任何一个字,手悬在半空,僵直了。也许该说我被吓傻了,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不,应该说是蚊子不说的话,我永远不会去想。Savage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好高大,我从来不敢有任何妄想。可经蚊子这么一说,把我的心都给搅虚了。
“怎么?不说话了?哼!我以为你为什么和我分手呢,原来是想当大嫂啊!你说什么我都听了,你竟然想对老大下手,还是人么你?”蚊子说得好过分,我直对着屏幕摇头,我想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我的手却像着了魔似的不听我的使唤。我着急得哭了,我想澄清这一切,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突然,我感觉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回头一看,是savage。想必蚊子所说的,他也都看到了。我想告诉他我不是那样的,可他示意我别说话,他在我旁边坐下,在键盘上敲打着,我只是看着他。
“蚊子,我是savage。你刚刚说的话我都看见了,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sunny和我在一起是我提出的,再说了,云已经是过去式了,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你别误会sunny。”
“大哥?可是她那样……”
“哪样?”
“没什么了,我下了。”
蚊子的头像一下子暗了下来,我还在抽泣着,对savage说了声“谢谢”。他握着我的手说别胡思乱想了。我点点头,之后的事情我都记不清楚了,我一直在想着蚊子的话,很在意!
Savage送我到院子门口,说:“别想那么多了,也许蚊子是不开心才会那样乱说的。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我看了savage一眼,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我走在小道上,我知道savage还在目送我,有那么一点想回头向他挥手,可我忍住了,脚步却有意无意地放慢了。我想让这段路更长一些……
我给了自己两天的时间,想让自己人清事实,可我完全失败了。两天下来,我脑子里想的全是savage,想起我们在一起玩乐的时光。我有点觉得蚊子的话也许真的说对了,我对云渐生起一层歉意。我问ketty,自己是不是一个很坏的女孩?ketty依旧笑着,没回答我。
我想开了,逃避根本不是办法,如果这样,还不土大大方方地去面对一切事情。
我站在昌达门口,有点退缩了,有点怕见到蚊子,又有点怕见到savage。见到了我该对他们说写什么?该怎么去面对他们才最适合?
“sunny,干嘛站在门口不进去啊?”savage突然在我身后出现,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他打开门,让我跟着进去。蚊子也在,他看着我,有一种极度冰冷的眼光。我低下头,根本不敢直视他。
蚊子没再看我了,他在听音乐,梁静茹的《分手快乐》。很美的旋律。他特意开得很大声,大概是特意放给我听的吧,他 还在怪我。我看了一眼,他正和细细在聊天,很开心的样子。
Savage走了过去,细细把位子让给了他。而我则还是到我常上的那台机子。我发现它似乎只为我留,每次来它总是没人上,像在等候某人般,所以我很幸运。
打开了Q,这次没开音乐,在听蚊子的《分手快乐》。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该怎么和savage说,怎么和蚊子说,很模糊的思索。
我看了看Q,savage的头像在闪动着。我的手颤抖地拿着match轻轻地点击一下。我敢保证,此刻我的心似一头小鹿一样在乱撞,无法谚语那种紧张的心情。
“sunny,你还在为那天的事不开心吗?”savage问,后面还打了很多担心的表情,有点安慰吧。
“没有,我只是在想也许蚊子还在生我的气吧。关于那件事,我很抱歉,我想了好多好多,觉得还是轻松点去面对吧。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在网上就好,当着面也许我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我决定了去一试,不管结果任何,总比逃避强多了。
“有什么就说吧,蚊子他们出去了。”我回头一看,的确,只剩下他和细细在那上网,细细在玩游戏。
“我想了两天,是蚊子那天的话打醒了我,我一直以为静两天就什么都会好了,可似乎不是。每天的每天,我都想见你,很想很想,可是慢慢的越想我就越觉得对不起云。我并不想和她争你,也没想过当你们之间的第三者,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那种感觉。我无话可说,但我必须告诉你:对不起,我喜欢你!”我一下子把所有想说的都打了上去,心里越来越紧张,在猜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