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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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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踱到了梳妆镜前,拿起镜边一样东西,仔细看了起来。
姬双玉看见他拿着的是他送的那只玩偶,心里顿时有种惴惴的感觉,好像什么不想让他知道的秘密将要被识破一样。
他转过头来,乌黑的眼眸注视着她,“这玩偶,你一直都放在这里吗?”
她的确一直都将这只玩偶放在这里——自从他出征以后。
她其实从小就不待见那些人形的玩偶,还觉得有几分邪气,尤其是晚上见了吓人。'综'就是要玩坏你,系统
但是自从他走了以后,她有时候就会忍不住将这个智将玩偶拿出来把玩。
这小玩偶的神态模样,越看就越觉得跟他有几分神似,该不会是他就着自己在战场上的形象来让人雕画的吧?
这么想着,她后来就干脆将它放在妆镜前,那样就可以每天都看到了。
可是这会儿,要是按事实回答,那就未免助长了那家伙的得意;如果否定的话,万一被他看破,又反而显得更刻意,欲盖弥彰。
她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忽然有点锐利起来,仿佛是洞穿了什么。
“看来你一直——都没有清理过它。招灰了。”
到底还是被他找到有可以批评的地方。姬双玉听了他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好,还是憋一肚子气才好。
他将玩偶放回了原处,便又闲庭信步地来到了窗下。
因为姬双玉今夜没有回房,所以这扇窗便一直没有关上。
几缕凉爽的夜风吹来,拨动着窗檐下的祈愿响玉“叮咚”轻响,就像夏风温柔的呢喃。
那响声戛然而止,是身材颀长的他伸手将祈愿响玉握在了手中。
“你换了一副祈愿响玉?”
显然,这不是提问,是他一眼就看出来的结论。
姬双玉在为他对看过一眼的东西记得如此之劳而感到意外之余,心里也顿时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但是还轮不到她想起来到底有什么不妙,便见他另一只手从响玉中央的那块中空的玉琮中拈出了一张纸条。
她双眼一瞪,连忙伸手去夺那纸条。权少霸爱下堂妻
但是以她毫无优势的身高和身手,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他轻松地张开了那张纸条,面无表情地念出了上面写着的字。
“愿神明保佑端木折丹……平安归来?”
他读得有点磕绊,不是因为他的口齿有问题,而是那上面有几次涂改。
那里原本写的应该是“愿神明保佑端木折丹胜利归来”,然后“胜利”两字被划掉了,好像是愿望过了一段时间没实现之后,祈愿的人意识到自己的贪心,于是涂改成“早日”两个字;
之后“早日”两个字又被划掉,看来是又过了一段日子,怎么也不算“早”了,于是又将自己的愿望降到最低,换成“平安”二字。
他平安、回来,就好了。
于是乎,小小一张不过巴掌大的纸条反复涂涂改改,生生弄得像道士的符箓一样。
正当姬双玉心里“咚咚”打鼓得时候,看见公子折丹看着那张纸条,眉头微微攒起。
“就写十三个字,你也可以涂改多达三次,怎么不想好再写?你的脑子是小得就连十三个字都铺不开吗?”
这个家伙,不能体会她担心他安危的忐忑心情就算了,还批评她“不想好再写”,真是生生被他气死。
她本来还在惴惴不安的小心肝当场石化,转而萌生出一股“别拦我,我要上去咬死他”的冲动。
她趁他不注意,扬手将纸条夺回,攥在手心里,不再给他评头论足了。
却听见他自恋道:“我的名字被你写在愿望上看起来挺合适的。比被你怒气冲冲地喊出来的时候要好些。”

☆、第92章 替我宽衣

她懒得理他,自顾走到自己的床榻边坐下,不陪他了。任由他自己什么时候逛得没意思了自己回去得了。
公子折丹又在屋里转了一会儿,批评了几样东西,便转过身来,径直朝她走去,理所当然地在她身边坐下,不说话了。
姬双玉顿时如坐针毡。
这可是她的床啊,这么私密的地方他一个男人坐在这里做什么?
要命的是她又不能开明车马地赶他走,只好虚伪道:“侯爷,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一路上舟车劳顿,连侯府都没有回去过,这么辛苦,不如早些歇息吧?”
这招果然凑效。
公子折丹微微点头,看来是赞同了。
“嗯。替我宽衣。”
宽衣?
姬双玉顿时有点蒙。
她是让他回府休息啊,怎么就“宽衣”了呢?
也许是考虑到她“低下的理解能力”,公子折丹难得有耐心地道:“回府路远,我认为此时已经不适合摸黑回去。我今晚就睡这里。”
他倒“从善如流”,她一说让他歇息他就真歇息了。
可是谁会想到他打算鸠占鹊巢,就在她的闺房里歇息呢?此“歇息”非彼“歇息”啊!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姬双玉看着已经双臂微张,等着人来给他宽衣的公子折丹,硬着头皮道:“侯爷,我这里地方简陋,又缺少侍奉的下人,怎好委屈侯爷呢?侯爷不如趁早回去……”
“我不挑剔。”公子折丹很快地打断了她,“你这里比起军营……虽然还差一点。但是我不介意将就一下。”
这话说得好像他有多赏光似的。姬双玉无语。
她无可奈何,只好决定忍痛将床榻让给他。
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低头将他的腰带解开,然后模仿忍冬帮她更衣时的步骤,绕到他的身后,帮他脱外衣。重生:玫瑰千金耍大牌
面前那尊背对着她的大佛就这么理所当然地站着,纹丝不动地接受她的服务,根本没想过自己也主动敞开衣襟什么的。
她只好从他背后伸手去绕过他身体的两侧,去抓住他前襟的边缘。
姬双玉人矮手短,不得不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贴到他的脊背上,一双手才能绰绰有余地在他身前舒展;再加上业务又不熟悉,所以两只手掌在他的腹部小心翼翼地探索了一阵却抓不准衣襟。
“你弄得我很痒。”他批评道。
姬双玉来气,她又没挠他,怎么就痒了呢?
“那你搭把手啊。”她又不是专门服务人的,他还非来考验她。
话音刚落,便忽然觉得自己的一只手一紧,已经被他温热的手掌包住挪了个地方,摁在了他的胸口某处
这是什么情况?!
姬双玉顿时双耳“嗡嗡”作响,仿佛有人将钢片在她耳边猛抖。
脑子也不由一蒙,胸口又开始“通通”打鼓了。
错觉,一定是错觉!
可是他的手还握得那么紧,抽都抽不出来,怎么可能是错觉?
“你、你干嘛?”她玩命咽了几口唾沫才说得出话来。
他的动作也似乎一僵,但是从他说话时的气定神闲来看,应该是错觉。
“你不是让我搭把手吗?”
她试探着伸展了一下僵硬的手指,果然,摸到了他衣襟的边缘。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再次给自己挖了个坑。
看来真的不能随便给这个家伙提建议,他有的是将你的建议往你永远的意想不到的方向来理解的本事。
她的双手抓住他衣襟的边缘,赶紧撤退。将门虎女
总算帮他将外衣脱了下来了,挂在一边,她真想找堵墙倚着喘两口大气再说,好像刚才脱的不是衣服,而是大老虎的一张皮。
可是……何解公子折丹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好像在等着什么一样。
他身上明明已经只剩下一身里衣了呀,他不是打算光着睡吧?
就在她胡乱地进行着各种神脑补的时候,他忽然认真地问道:“你不需要我替你宽衣吗?”
“嗡……”姬双玉的脑子里又一阵轰鸣,她觉得只要面前这尊大佛在,自己的耳鸣是好不了了……
替她宽衣?他认为她要跟他一起睡吗?
不管此刻他脑子里想着的理由其实是有多么正当,她也要毫不留情地打消他这种奇怪的念头才行。
“不需要!”她义正词严道。
他倒“通情达理”,自顾坐在床榻上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靴袜一边道:“那你自己来。”
姬双玉几乎一口老血喷他脸上。
什么叫做“你自己来”?这是觉得她铁定会跟他一起睡的节奏了?
果然,太久没跟他相处,对他这种另类逻辑的承受能力都会变弱的。
她强压下一口气,避免自己抓狂暴走,“侯爷,你自己安心在这里睡就好了,我会自己找别的地方睡的。”
公子折丹此时已经毫无压力地躺下,扯过身旁的被子盖上,“据我观察,你这地方,连比你这个卧室条件好的房间都没有。
“虽然你的睡姿……一言难尽,但是我不介意跟你将就一下,你不必拘谨。”
姬双玉欲哭无泪。
她是不是应该感激他对她的包容?
不过她总算弄明白了。原来他是看了一圈,发现这雅筠居里数她的房间条件最好才赖在这里不走的。选夫
“多谢侯爷好意,真的不必了,你好好休息。”她说完便吹了灯,完全不给他机会地匆匆出门。
唉,天下间鸠占鹊巢的人多了去了,可像他那样不光占了人家的地方,还让人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摆在面前都不敢“觊觎”分毫的,他恐怕是第一个了。
将房门掩上,姬双玉站在外面,看着庭院幽幽的月光。
她忽然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很不真实,就好像做了一场大梦一样。甚至于让她有股要再次将门推开,跑进去确认一下那人是不是真的躺在她床上的冲动。
压抑住这股冲动的,是她刚才跟他接触、跟他对话的真真切切的感觉,还余留在肌肤里、心窝里的感觉。
如果拿做梦做比喻的话,做梦的时候也许心态平平,不喜不悲,但是醒来细细回味,发现真这是个天大的好梦。
因为,那个她期盼日久的人真的回来了,她求神拜佛希望实现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她忍不住对着清空双手合十,由衷感谢神明的眷顾。
这么想来,卧室被他占了,也算不得什么了。
还好,现在天气不冷不热,她去找忍冬挤一个晚上也没什么。
不过首先要先去客厅将公子折丹已经下榻的消息通知沈十一,让忍冬给他和其他随从也安排一个住处才行。
她刚迈开一只脚,脑子里忽然掠过一个画面——
今天早上忍冬交给她一副刚刚洗净晾晒过的月经带,她本来是要在衣柜隐蔽的夹层里藏好的,可是正好小梅要进来,她便随手往枕头的中空里一塞……这便忘记了。
直到这会儿才想起来。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那条做工精巧的“绣花小红布”,还在自己的枕头的中空里藏着,在公子折丹的脑袋下压着!

☆、第93章 我想你了

虽说公子折丹睡觉向来“中正平和,不偏不倚”,但是那东西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难保不会无意中摸到自己枕头里面藏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啊!
姬双玉这一想,冷汗就下来了,整个人僵立在门外,手中的灯笼都几乎脱手。
思想激烈地斗争了片刻,她最终还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赶在公子折丹有可能发现那条绣花小红布之前,摸黑进去将东西拿到手才行。
她将手中灯笼留在了远离她卧室的某根廊柱上,然后折了回来,站在门口沉了口气,咬紧了牙关,动作尽可能轻地推开了房门。
她动作尽管轻,但是许久没上油的门臼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吱呀”一声。
声音不大,不过如果房间里的人是醒着的话,一定能有所察觉,正常来说就会问一句“是谁”之类的。
就权当这是投石问路了。
姬双玉站在门口等了几秒,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看来里面那人是睡着了
睡了就好,那说明一来他应该还没机会去发现什么,二来她行动也方便了。
姬双玉总算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迈入了房门。
小心翼翼地穿过外间,溜着边来到公子折丹睡觉的所在。已经适应了黑暗光线的双眼穿过半透明的纱帐大致可以看见那人板直地仰躺在床榻上的轮廓了。
她还没忘记这个人睡觉的时候是有多么惊觉,就算知道他入睡了也切不可掉以轻心。
她的脊背几乎贴着墙尽可能小心地踮着脚尖慢慢靠近。逼近他的床头便蹲下身来挪过去,一只手用手指拈起窗外的纱帐,一只手往他枕着的瓷枕探去。强吻绝帅王爷
走运的是那块绣花小红布的系绳从枕头的中空里露出来了些许,她的小指头正好可以够得着,只要抓住系绳,将小红布抽出来便大功告成。
此时,她就半蹲在他的床头,她的鼻尖距离他的侧脸不过一掌的距离,连他均匀平稳的鼻息都听得十分真切。
她屏住呼吸,拈住那条系绳用力往外抽,一下子就将绣花小红布抽出来了一大半。
她还没来得及为事情的顺利感到欣喜,床上忽然响起他的声音。
“你改变主意了?”
她吓得立马撒了手。还好她机智地捂住了嘴,才不至于尖叫出来。
“什么、改变主意?”她心虚得声音几乎颤抖。
公子折丹翻过身来,脸离她更近了。
“你鬼鬼祟祟地潜入我房间,难道不是想要接受跟我一起睡的建议?
“虽然,现在才意识到这是个明智的选择的确迟钝了点,但是以你一贯的智力而论,也不算慢,总比意识不到强。”
姬双玉偷偷瞄了一眼还悬在他的枕头边、并且有一大半就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的绣花小红布,顿时胆战心惊。
幸亏此时黑灯瞎火,就算有月光照射进来,他也应该看不到的吧?看不到的吧?
她壮着胆道:“我、我才不是来跟你同睡的。”
“那你是来做什么?”从他的语气上听,他明显不相信。
“来……来看看你需不需要……点!蚊!香!”还好,脑子转得不算慢。女神征途之云飞异世
他可算正过身去,道:“不需要。”
姬双玉趁机站起身来,顺势将绣花小红布一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在了袖子里。
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
“那、那我就不打扰侯爷歇息了。”
她如蒙大赦,赶紧转身就逃。
“慢着。”他忽然亮声道。
她脚步一滞,脊背“嗖嗖”地发凉。
“你藏了什么……话没对我说?”
我说侯爷,不带这样大喘气的啊。
姬双玉忍不住用手顺了顺自己受惊的小心肝,“什么话?”
公子折丹淡淡道:“你方才还未睁眼见我之时便说想我,为何见了面却没听你提起?”
听了这句话,姬双玉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住咳嗽。
她刚才在马厩里半梦半醒的时候,好像的确说过想念绝地……和它的主人之类的话啊。她还以为那真的是在梦里说的呢,没想到都说出了口、入了他耳了。
不对,要冷静点,冷静点。想他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跟哪个朋友两年不见面都会想吧?她也想新月公主啊,这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遮遮掩掩的嘛,她在那心虚个什么劲儿?
“我……”
她还在支支吾吾之际,忽然听见一个醇厚的声音从幽深中传来:“我想你了。”
姬双玉结结实实地一愣。
刚才是他说自己想她了吗?
他真的会想她吗?哪怕是想念一个伴读那样的想,想念一个伙伴那样的想……甚至,仅仅是偶尔想起而不至于忘记的那种想。汉瓦
她对这个人的“记性”真的不抱希望啊。
还是说……刚才只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她问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都已经烫得跟发烧似的了。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四下里一片安静。
均匀平稳的鼻息传来,看来公子折丹是实在太累,睡着了。
果不其然,还是自己听错了。
她的心底好像淡淡地浮起一丝失落,却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走出房门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刚才那一阵阵的惊心动魄弄得有点虚脱无力、手脚发软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公子折丹一行就出发回府了。
临行前,公子折丹交待说他这段时间在郢都城中还有要事去办,暂时还没有时间在书斋里用功,嘱咐她自己好好看书,等他忙完了自会检查她的课业。
姬双玉自是嘴上应承,但是心下就当做这是对她自由散漫时光的最后通牒了,那心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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