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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才刚开始。”白墨冷冷地说:“边地峰发家的原因,陈芸的死,都没有解开。”
娃娃在边上插嘴道:“应该还有一个问题,陈芸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我一直以为,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
杨文焕在边上道:“不是说有个对讲机吗?让我瞧瞧。”白墨便把那对讲机递了过去。杨文焕拔弄了一会儿,抬头道:“答案就是这里。”李德海第一个跳了起来,他不能相信这个早已被他发现的对讲机,其实就是秘密所在。
“陈芸读的是通信专业?”杨文焕摆弄着对讲机发问,可是在座的人没有可能回答他的问题的。杨文焕折腾了一会道:“听听!这两个频率之间,应该还有一个频率的,为什么会滑了过去呢?”
说话之间他就把对讲机拆开,白墨苦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应该还有一个频率,但我是拆开了好多次,不知是不是给拆坏了。”杨文焕摇头否定这一说法,他认为对讲机里必定有他要找的东西。
终于他拎着对讲机里电路板说:“就在这里!当调频到这个频道时,这里有个触点让它滑过,你们看,这颗电容是多出来的……”说着他便把那电容拆了下来,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黄毛强幸灾乐祸地“嘘”了他几声。
白墨搔着脑袋,他真是想不出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时边上李德海突然叫道:“你们等等!”他急急打电话给公司里的前台道:“杜莎吗?我是李德海,你马上找一下,上次我们去边地峰家里,收那些玩具时的录像!然后马上给我送过来,快点!”
杜莎一到酒店,李德海就扯着她瞧那对讲机的电路板道:“你瞧瞧,你看出来没有?”杜莎一脸的不知所措。李德海急了,他觉得很明白的一个事情,白墨忙问他怎么回事?李德海指着那电路板说:“你瞧上面那线,我们当时去找陈芸留给你的玩具,其中一个房子里的玩具,排列的队形就和电路板上的线条一样!”
白墨马上反应过来:“快!快把那个处于多出来的电容的位置上那个玩具给我!”李德海白了他一眼,能一眼认出这电路板上的线条和那玩偶排列的一样,就很不错了,哪里还能记得起,当时处于这颗杨文焕说多出来电容的位置的玩具?这也是李德海为什么让杜莎带当时的录像带来的原因。
白墨在录像里确定了寻找的目标应该是一个布娃娃以后,就疯狂地回到堆放玩具的地方翻找,还好,当时一件也没有漏的全塞在里面,这么多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布娃娃,白墨把布娃娃撕开,里面是一支保险柜的锁匙。
李德海对黄毛强道:“这女人真变态,用这种方法来藏秘密,要是我去收玩具时,没记住排列的方式,或者不是为了小心起见拍了录像,这不就永远找不出来吗?并且边地峰为什么没有去检查那些玩偶娃娃呢?”
“这个我知道。”杨文焕在边上冷冷地说:“老边有花粉敏感症,这些玩具上面有不少喷洒了花粉类的粉末,一般老边是会避开的。”
白墨拿着那保险箱锁匙去了银行。
然后他就没有再出现。
国安部门的吴建军很快就来了,他们带走了杨文焕和娃娃,宣布让他们即日内回归建制。
迪鲁素不知为什么,被驱逐出境。
吴建军给了李德海一份文件,是白墨把侦探公司还有几辆汽车的所有权全部转让给他的法律文件,还有一张五十万美金的支票。
“你已通过我们的审查,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参加公务员考核,然后加入我们的部门。”吴建军这么对李德海说。李德海一样脑子还不太清楚,但他见到边上黄毛强对他挤眉弄眼,所以他对吴建军摇了摇头,这让后者有些惋惜。
“很久以前,白大哥为了离开江湖,他答应了国安部门一个条件,除了我和娃娃、老杨,不再和以前的朋友家人亲戚联系。”黄毛强难得的认真起来,他叼着一根烟,很有点沧桑:“于是,白大哥抛弃了他原来的身份,他发誓不能使用武力,那怕普通人向他动手也一样。他不再是一个江湖人,政府也不再以江湖人的标准来羁绊他。”
“而今天,他因为某件事,又回到了江湖。恐怕,他还完全的脱离了国安机构,所以娃娃和老杨才会被召回。他应该是去进行一件,会很麻烦的事。”
“我想,他也许是得到了白大嫂的消息。白大嫂很漂亮,娃娃?娃娃在她面前,只是一个丑小鸭。”
“我要去找白大哥,我想兄弟不是用来吃喝玩乐时叫唤的,兄弟应该是一种责任。”
李德海沉默了许久,才对黄毛强说:“你能帮得了他吗?”
“也许我帮不了他。”
李德海不解地道:“那你为什么时候要去找他?”
“如果倒下,应该有人去抚上他的双眼。”
李德海上一根烟,笑道:“说得很有那么回事,也许老白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助呢?”
“也许,我只知道,一个人的一生,起码应有一件值得回忆的事,一件回肠荡气的事,一件不单单为了自己而做的事。我不是个好人,但我害怕老了没有回忆,那是一种可悲的晚年,我宁可不要这样的晚年。”
黄毛强扔下烟头,穿上他的短夹克,跃上停在路边的摩托车,他戴上墨镜,发动车子。
李德海望着他,黄毛强歪了歪脑袋示意他上车,李德海捏着手上白墨给他的那些文件,终于,他还是摇头了。
“不,我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李德海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前面是江湖,有美女,有烈酒,有热血,有疯狂。你来不来?”
李德海没有回答。黄毛强不再等,他一轰油门溶入车流之中,一会儿,李德海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李德海过了一会,拔响了黄毛强的电话:“喂,那还骗不骗人?”
“骗,当然骗!”
“算上我吧。”
李德海一支烟没有抽完,尖锐的摩托车刹车声就在他身后响起,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黄毛强。
“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李德海没有回头,平静地说:“老白这次真的有三亿英磅在手上?”
黄毛强笑了起来:“没有,尽管我们骗的钱不少,但我们花起钱也很离谱,所以白大哥对付边地峰时,手上至多就二百万磅不到。”
“不错。”
“你为什么要加入?”
“老白能做到的,我想我应该也能,何况,我还有他没有的东西,我的直觉。”
“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小白吗?”
“无所谓,小白通常总是故事主角。”
“上车吧!故事主角,操!”
第七卷:一个字头的诞生
序 '本章字数:2097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27 21:45:55。0'
…
“我们要帮白大哥。”黄毛强这么说,他认真地擦拭着桌上的手枪,打磨着那哑光的利刃,如同出征之前的敢死队。李德海吸了一口雪茄,呛得拼命咳嗽起来,他没抽过这玩意,不太习惯,再说以前也抽不起。
当李德海平息了咳嗽抹去眼角咳出来的泪水后,他问黄毛强说:“你说白墨很能打?他老婆更加能打?你是不是比他们还能打?不是?噢,原来不是。不是你又擦枪又磨刀干什么呢?难道是用来吓我?”
黄毛强把手里的小刀抛起转了个圈又接住,无奈地道:“那你说要怎么办?明明收到消息,白大哥来了拉丁美洲的。”李德海把雪茄扔掉,找了根“中华”,美美地点着抽上一口,长长吐出一口烟雾。
“势力,我们得有势力。”他夹着烟点着黄毛强道:“不然凭我们两个,我怕只会帮倒忙,你想想,老白他俩公婆要按你说,比散打王还能打,据说老白还和终结者一样身经百战,就我们两个小虾米,就算找到他,不也只能拖累他?再说老白脑子也不笨,对不对?起码不比我们笨吧?当然,比起我还差了一点直觉,不过比你强多了。”
“少吹牛了!有屁快放!”黄毛强有点不耐烦,给白墨训,给娃娃训,给爵士训……现在好了,这些人都不在了,居然还要给李德海这个新丁训,他对着白墨心中有一股敬畏,对着李德可就没那么回事,瞧他那样子,李德海再咋呼下去,黄毛强就要老大的耳括子侍候了。
李德海招手让黄毛强附耳过来,两个人开始在这个拉丁美洲的小国,谋划他们的骗局,一个疯狂而又有点幼稚的骗局,就在这个酒店里,开始了。黄毛强听了一会,摇头道:“不行不行,老杨是国安的人……”
“让丫辞职不就得了?”李德海不以为然的说:“关键是你能不能打动他!每个人都有一个命脉,只要能找到哪一点,我们就能把丫诓出来!要不然,凭你?你去按行这第一步,你行不行?你敢?你敢有什么用!”
黄毛强掏出手机按了杨文焕的电话递给李德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他等着看李德海怎么表演,要换成是白墨,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就凭李德海,他就不信,这小子能把老杨诓出来,要知道老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李德海接过电话,他心里其实也没有底,不过他知道,这事一定得搞定,要不很难让黄毛强听自己的,而他可不想听黄毛强指挥,尽管黄毛强在外面混了这么些年,英语、西班牙语比他溜上许多,门路也比他多一点,可按李德海的感觉,这家伙不太有脑子,要听他指挥不如两人自杀更好些。
所以李德海就决定试试,他接通了杨文焕的电话:“我们要帮白墨,你来不来?我们已经知道他就在这个国家,对,来不来?你辞职不就完了?”电话那头的杨文焕沉默了好久没有开口说话。
“你们不要胡闹了,快回来吧。”杨文焕开口了,但第一句不是拒绝,却比拒绝还要狠,然后他说:“头儿自己可以应付的,明白吗?如果他都搞不定,我们更加帮不上忙,没有一点意义,你们别折腾了。”
李德海很无奈,他没想到这些人对白墨的信赖已经到了盲目的程度,杨文焕不是不关心白墨,而是把白墨当成神!李德海觉得很可笑,他本来就要挂了电话的,但是见到边上黄毛强阴阳怪气的笑脸,让他很不爽。
好,你们不是把白墨当成神来拜么?李德海心头一动,他对电话那头的老杨说了一句话,他深信可以打动老杨,因为他捉到了老杨的软肋,那就是他对白墨的敬仰,所以李德海说:“为朋友而死,不难;难的是,找到一个你可以为他而死的朋友。”
每个狂热的信徒,都不会拒绝为宗教殉身的。李德海觉得杨文焕心里已经把白墨供了起来,所以他用这句话来说服杨文焕,无疑,他是成功的,因为又沉默很久的一阵子,电话那头杨文焕说:“你们现在的地址在哪?叫黄毛强来听,你外语太臭了,地名都说不清楚。”
杨文焕第三天就到达了,他辞去了所有的职务,因为本来他跟白墨离开体制这么多年,也没掌握什么机密,离职倒是出乎意料的快速,只是签了份保密合约就放行了。当然,这和现在的上司吴建军,了解到他离职是为了去找白墨,也许有一定关系。
“不,不找娃娃,尽管她很漂亮,我宁愿对着她十年,也好过对着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一秒钟。但不能找她。”李德海这么对着杨文焕和黄毛强说:“这是一场友情的救援,男人的友谊,难道你们不知道,娃娃对老白很有感觉?你们不是和他们一起呆过几年?瞎子都能瞧出娃娃对老白单相思,正如老杨对娃娃的单相思一样,一眼就瞧出来了,你们看不出,因为你们不是明眼人。”
杨文焕连脖子也红了,不过李德海接下来话,马上转移了他的思路:“你们得听我的,没错,得听我的。为什么?凭什么?你们帮不了白墨!老杨,你说是不是?你一开始就说,白墨搞不定,你更搞不掂!黄毛强?没错吧?”
“但我不认为我帮不了白墨,也就是说,按你们的法子,只能拖累老白,帮不了他,而我的法子,起码还有可能帮到他,那么,两位,请告诉我,为什么不听我的?听我的,还有五成机会,听你们的,一点机会也没有,对不对?”李德海喝了一口可口可乐,等着他们的回答。
无论如何,通过这种诡辩式的问答,李德海暂时得到这个三人小团队的指挥权,这让他有点得意,他本来就觉得,白墨能行,他没理由不行:“那么,让我们开始第一步吧,建立我们的势力!”
第一章 '本章字数:2126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28 22:18:09。0'
…
李德海他们一行三人,很快就到了这在拉丁美洲不算小的国家的首都,花了些连比拉付了车费,李德海阻止了杨文焕的提议:“不要去找华人,对,不要去找这里的华人,以前白墨在时什么样的惯例我不管,你要记得我们讨论的结果,是你们听我的。”
于是李德海独自一人走在这个城市里,西班牙式风格的教堂和建筑仍顽强地标志着,这里曾是那个瑭娜公主的国家的殖民地。李德海吸了吸鼻子,这里的灰尘很多,如果要让他给这个首都下一个结论,那么李德海想,也许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脏;二个字的话,应该是脏乱。
整个城市是杂乱而无秩序的,李德海心中却暗暗得意,这就是他要的土壤,如果是一个体制健全的国度,他要弄出什么风浪,怕也是很难,但这里是一个乱世,乱世就是英雄的土壤,跟在他身后的杨文焕,对黄毛强低声地感叹道:“他想的事也许能成,但不管成不成,他不会是另一个白墨。”黄毛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白墨始终是无奈的行走于江湖里,他是一个落拓的浪子,他便是浴血奋战,赚下九纹龙的名头,他的眼角仍有一丝无奈;他就是在北美让所有的骗子都服气,连FBI都给他玩弄于股掌之上时,白墨的笑容里,仍有一丝落寞。
李德海却不是,他是一个有梦的人,他的血管里流淌着的,是寻找刺激的血。或者说;猖狂的血。
走在窄窄的石板老街,李德海望着又一间出现在眼帘里的中国式小餐馆,或者说,中国式大排档,他可没有白墨那种见了同胞在这个幽暗贫穷的国度里讨生活时,那种怜悯和黯然。这种情景,却更加地坚定了李德海的决心,不能作弱者,弱者无法在哪个国度,都是悲哀的,他的目标,可不是和白墨一样,当什么见鬼的骗子之王。
不过,李德海知道他将要做的事,很可能会给餐馆的老板带来麻烦,所以他还是没有走进那些中国式的餐馆,而是选了一间还算看得过去的饭店走了进去。拿过菜单时,李德海很以为这几天黄毛强教他的西班牙文是不是弄错了,在这个如此贫穷的地方,一个不起眼的餐馆,却是这么贵。
不过贵也是李德海所要的,他豪气地点了一些菜,当上菜以后,每样只吃了很少一些,他便吃不下去了,尽管他原来的计划就是尝上一口不吃装大款,但现在他不用装,李德海打赌在国内深夜路边烤鸡翅膀的小摊贩,手艺都要比这里强上许多倍,尽管这一餐饭的钱可能足够他吃上一年鸡翅膀。
李德海付了帐,大声地咒骂厨师,他的愤怒让侍应的脸色很是铁青,当那几个忍无可忍的侍应就要把这个亚洲来的家伙揍上一顿时,李德海的举动却让他们马上奉上笑脸,无他,只因为给了丰厚的小费。
这样当李德海重新走在这蒙尘的城市,被那路边色彩太浓的房舍和太脏的街道呛得有些气闷,又被伸出讨乞的手弄得有点厌烦时,他被跟上,他的举止无疑是一只肥羊,就算在法制健全的国家,也不会被忽视,何况是这个青鸟穿梭的国度。
坐在城市的木长椅上,李德海招手让一个鞋童过来,谁知一群没有生意的鞋童,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