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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
李德海抹了一把额上的汗,他想着把白墨供出去,可能这间公司会被封掉,自己的红利,车子可能什么也没有了。但想了想他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他觉得要是白墨他们事破,按他们这么大金额的,随时可能被枪决,自己犯不着为了辆车而去沾这麻烦。
当吴建军和他的同事,一脸平静地听完了李德海竹筒倒豆子地从陈芸跳楼说到今天白墨接机之后,吴建军点了点头打了电话,然后房间里陷入了沉默之中。李德海坐着有点受不了,给吴建军他们递了几次烟,谁知他们都不抽,。
过了一会,李德海手机响了起来,他刚想接,马上被吴建军的同事喝止:“李先生,请把电话给我。”不由分说抢过电话对那头说了一句“他在开会,请一会再打来。”就随势把李德海的电话没收了。
李德海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便提出自己内急,谁知吴建军更绝,把桌上的杯子递给他道:“不好意思,我们没有人手跟你去洗手间,在这里解决吧。”这模样压根是把他当成犯罪分子来招呼了。
“我抗议!你们侵犯人权!我又没有给逮捕!你们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们把手机还给我、还给我!”李德海再也受不了了,一下子吼了起来,吴建军冷然对他说:“李先生,你等一下,马上就好了,因为你的言行有可能漏露机密,危害到国家安全,所以请你配合。”
“我,我怎么可能!我是好市民来的!我刚还给你们报料呢!”李德海急了起来,可是任凭他怎么解说吼叫,吴建军他们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如同看着一只在表演的猴子一般无动于衷。
就当李德海快要真的忍不住用那杯子解决问题时,公司外头传来了一阵骚乱,然后整齐的脚步声向这边过来,门一下子被拉开,一大班全副武装的警察涌了进来,领头的向吴建军敬礼之后,递了一张纸给李德海道:“这是逮捕令,你涉嫌透露国家机密,被依法逮捕了。”
李德海感觉自己天旋地转的,处于一种恍惚的状况之中,他不知道是怎么被警察带离公司,又是怎么下楼上了警车的。当见到车子驶进国安部门里时,他干脆就昏了过去,当他醒来时,已经是在一个小房间里,那小小的气窗和铁门,无疑这是一间牢房。
“我冤枉啊!”李德海嘶声力竭地把嗓门儿都叫哑了,再除了回声以后,根本就没有人理他,也没有人来提他去审问。就如同全世界都忘记了还有一个他呆在这里,所幸的,并没有给他锁上镣铐。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李德海觉得,很久很久,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打开的门缝,塞进来一碟饭菜,李德海这时明明知道,送饭的人,是不可能去理会他的案情的,但他已别无选择,他扑到门缝大声的呼叫。
可是门外的人,却连停留都没有停留一下,稳稳地,踏着那鼓点般的脚步,远去了。留下牢房里一个他,还有那碟尚有点热气的饭菜。李德海突然哭了起来,就算被杨文焕用枪捅在嘴里,他也没有哭,但在这小小牢房里,他哭了,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当李德海颤抖着用自己那指甲在墙上刻了个完整的“正”以后,那铁门打开了。白墨微笑着站在门口,抱着双臂,李德海愣了一会,他以为白墨也被捉了,却听白墨笑道:“住上瘾了?我本还想得赶快点来接你,谁知你倒好,不想走了?”
“走!走!”李德海突然尖声嚎叫着蹿了起来,一下子就跑出那间小房子,他哆嗦着道:“你,你很有本事,五天就能把我弄出来?”跟白墨身后的吴建军哈哈大笑起来,白墨苦笑摇着头,拍拍李德海的肩膀,示意出去再说。
在办公室坐定了,李德海只听那吴建军说:“你觉得,在里面呆了五天了?”李德海点了点头道:“难道不是吗?我计着,一天给我一次饭……”
“你啊,饭桶!你才在那里呆了六个小时,给你送饭的兄弟见你一下就吃光一份饭,以为你饿得不行,就连接给你送了五次。”白墨哭笑不得地对李德海道:“你小子还真是度日如年呢,你呢,就一小孩。”
“处长。”吴建军见缝插话:“这个小李要不先留我这里吧?你瞧让他出去……”
白墨一把将吴建军按在椅子上道:“老吴,别这样,说起来,还是你带我入行的呢,想当年,我九死一生之际,你拿着一个小酒壶,一身警服松松垮垮,洒脱中带着沧桑,很有小说里‘追命’的感觉,我喜欢那时的老吴多一点。再说我这什么狗屁处长,还不是挂个名?”
吴建军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套了,我这几年去找你好几次,你每次都不见我,我以为俺哥们的情份断了,那也只能公事公办了。”白墨苦笑着道歉,他不见吴建军,实是在怕又有什么任务要他去出。
“小白,这么着,我找你,也就是因为你在北美那伙兄弟一古脑全来了,我主要问问是不是你召集的?如果是你召集的,那我就放心,毕竟你是经受过无数次考验的了,要是边地峰召集的,那他就是在逼我们收网了!”吴建军一握拳头,愤然之色洋溢于脸上。
“边地峰,他的帐目很有问题,并且我们的线报反映出,这家伙和几宗凶杀案很有关系。”
白墨摇了摇头道:“这事你不要管了,反正,如果陈芸是因他而死,我就不会放过他,如果不是,你们该怎么办就按你们的方案去弄好了。我只是觉得陈芸这么一个原来的黑帮大姐头就这么自杀,她的弟弟陈小三至今也还没有一点音信,所谓反常则妖,所以才决心查查。”
李德海被白墨拥着肩膀半推半扶弄上了车,黄毛强一见他这衰样就大笑起来:“小孩吓尿了没?真是傻蛋,叫你乱讲话,告诉你,白大哥要是这样被你弄进去了,那在道上混个名号不也太容易了?”
白墨淡然地说:“开车吧,那么多废话?你自己就很成熟?”黄毛强缩了缩脖子,明显他很怕白墨,立时不再消遣李德海,把车开上了公路。李德海有点魂不附体,呆呆地,两眼无神的坐在七人车上。
“你没有选择了,拍档。如果你退出,大约国安部门会请你去喝茶,直到我们这个案子破了为止。”白墨对着呆坐的李德海这么说道:“因为我们虽说是骗,但其实你也可以理解成我们在破一个案子,收集证据和材料,你和我在一起时,可见过我搞什么违法的事?”
李德海想了一下,这倒没有,就是弄个手枪,也是证件齐全的。要真让他找到白墨什么犯法的事,他真也指不出来,不过他本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这一天里还惊带吓,可谓弄得死去活来,这时回过神来,见白墨笑嘻嘻望着自己,愈发心中想着要给白墨罗织个什么,免得让他得意瞧不起自个,搜索枯肠了半天才弄出一句:“收入与财产不符。”
白墨笑了起来,没有说什么。车子在黄毛强的操纵下,几乎成F1方程式了,白墨皱眉道:“慢点,你不要命我可不想交待在这里。”李德海这时抬起头,咕嘟了一句什么,白墨示意他说清楚点,却不料他是说:“去吃点东西吧?”
黄毛强一听他这话,差点和右边一辆载重的平板货柜来个了零距离接触,这下不用白墨说,黄毛强也把速度减了下来,因为他实在笑到不行了,再不慢下来的话,就成马路杀手了:“李德海,你这身板,在里面六小时吃了五份饭了,你还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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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战多了些;一并发上来;我承认是个心理阴暗的人;本来没什么状态的;估计今天又要放羊了;谁知QQ上弹出条信息:中新网东京12月17日电 由诺瓦克(norovirus)病毒引发的传染性胃肠炎疫情正在日本全国扩大。目前感染情况已经为日本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
阿;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一气码三千了……可见我这个人,实在是,太狭隘了,太没有人道主义精神了。
第二十章
…
“饿。”李德海这时也不颤抖哆嗦了,他心里也明白,自己算是打上了白墨的铭印了,这和白墨在一起,指不定还有出路,要真的退出,搞不好最先倒霉的就是自己。他当下熟练地从白墨衣袋里掏了支烟点上,长叹一声:“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反正现在都落草了,怎么也得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白墨敲了他脑袋一响粟,笑道:“少来这套,我可告诉你,违法的事,起码在国内,是不能做的,你别以为骗子好当,我们玩的可不是那种红蓝铅笔的小骗局,你啊,还得好好学学呢,阿强,开去吃饭吧。”
吃饭时白墨了无食欲,一个劲的玩着手上的对讲机,李德海认得,那是陈芸留下来的玩意。这时杨文焕走了进了,二话不说喝了口酒,才对白墨道:“安排好了,她们作为投资方在华的代表,开始和边地峰他们接触。”
“对了,爵士怎么没来。”白墨没有回答杨文焕的话,反而向他和黄毛强提出了这个问题,杨文焕望了一眼李德海,白墨笑着示意没事。黄毛强低声道:“爵士死了。并且,我和迪鲁索去参加他的葬礼,听到了一个诡异的事。在他的葬礼的致词中,居然形容他是一个爱国者!”
“不奇怪。”白墨一点也不惊讶,他自己本身不也是安全部门的人?对于爵士可能是英国情报机构的成员,白墨从去找爵士之时就有了准备了,他笑道:“就是迪鲁索,恐怕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白墨等杨文焕坐定了,才问他道:“还在外面的那二十几个兄弟,他们知道这事吗?”他指的是当初边地峰带出去的那班人。杨文焕点了点头说:“不碍事。”那些兄弟原来都是军队出来的,他们对边地峰当年和陈芸结婚就很反感,因为和目标发生关系本来就是大忌,何况边地峰还为此和原来的老婆离了婚。那些兄弟当时没一个去喝喜酒的。
“边地峰为什么能发达呢?”在边上又吃了好几碗的李德海,终于停下筷子,抬头问了这个问题。黄毛强剔着牙道:“陈芸本来就有钱嘛,她以前掌管着她养父手一个庞大的黑帮,虽说后来出来指证她养父,但钱应该是不少的。你以为姓边的为什么和陈芸走到一起?还不是图她的钱?”
白墨望着李德海点了点头,他在这少年的身上,见到过去自己的影子,不,李德海应该比当年的白墨胆子小一些、更聪明一些。这时却听李德海摸着下巴在思索,白墨也不去打断他,招呼杨文焕道:“你去找陈芸的弟弟陈小三。黄毛强,你和迪鲁索有事没事去找边地峰的手下主管接触。现在就去吧,捉紧时间。”
黄毛强不满地说:“白大哥,你叫我们回来,不就是要秋风扫落叶一样把姓边的干掉么?还接触他手下的主管做什么?咱们今晚就杀去他家里,把丫砍死,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他没完就见到白墨眼神里的寒芒,缩了缩脑袋收拾自己的东西道:“行,行,我这就去和他手下的主管接触。”
等杨文焕和黄毛强都走了以后,白墨拿了根筷子敲了一下碟沿,对着被吓了一跳的李德海道:“想到什么没有?”李德海摇了摇头,示意白墨不要吵他,后者也不为意,倒了杯啤酒慢慢喝起来。
直到白墨喝了两瓶啤酒,李德海才转过身来,一拍大腿道:“不对劲!”他喝了一口啤酒,把杯子一端道:“这边地峰过人之处,不过就是他以前是个很不错的军人,对不对?我想这么说没错吧?”
白墨点了点头,他发现李德海捉住了事态的关键,在白墨鼓励的眼光里,李德海算是放开了,就算说错也没什么,他便接着道:“我这个推断应该没错的,他唯一过人之处就在这里,之前我听黄毛说过,他带人去外国给战友报仇的时候,他是在国内守仓库!”
说到这里李德海便不再往下说了,他定定地望着白墨。后者眼中一亮,心里似乎捉住了一丝灵光……没错,白墨想通了,边地峰出国之前,在国内是守过几年仓库的。也就是说,他在这个社会,混得很不行。
他唯一的专长就是打仗,但是他和陈芸结婚以后,很明显,他并没有用他的专长去谋取利益,否则的话,国安部门不会放过这个本来就重点监控的对象。而陈芸,经营一间公司也不是她的所长,她专长的是纠集一班混混抢地盘,当然也许读了几年书以后,她学会一些东西。
不过边地峰把生意做得这么大,做到可以上市,他靠的是什么?
白墨摇了摇头,夹了一口菜嚼了半天,才道:“他其实也就个壳,你没见陈芸的遗嘱还要胁他还钱么?而且明显威胁到他了。所以姓边的,实际上应没有他看起来风光的。”说到这里他见李德海不以为然的扁了扁嘴,便笑道:“你有什么见解,不妨说出来听听。”
“那便要看对这仇恨的执念有多重了。”李德海此刻知道上了白墨的船,一时半刻是无法脱身的,又见白墨在国安部门隐隐还有职务,心中便作打算,富贵险中求,马无夜草不肥!把心一横道:“先说好,危害国家的事,你再怎么折磨我,我虽然只是一个平头百姓,但也不做汉奸的。”
白墨大笑了起来,对他道:“你这小孩,倒还懂得大义,不简单。好,我考考你,你有什么方案可以对付边地峰?”李德海心中一安,喝了口啤酒,笑道:“那还不容易?他是个空壳子,又上市了,你就用钱把丫砸垮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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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介绍几个富人,我们要弄笔钱。”迪鲁素端着酒杯,对坐在他面前的边地峰说。黄毛强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刮着自己光滑的下巴,边地峰觉得这一切如此熟悉,当年在国外,他没有遇到陈芸之前,他们呆在一起,就这模样。
边地峰点了点头掏出支票本道:“你们要多少钱,说吧,我还有一点的……”“嗒!”一把飞刀射断了他的话,飞刀穿过他的支票本上,钉在胡桃木桌面上,那刀柄仍在颤抖着,那原是黄毛强手上的小刀。
“你退化了。”黄毛强懒洋洋地说:“如果是当年在北美,你一定会接住它,然后把它抛回来,钉在我裤档下面三寸的位置。”黄毛强说的,是他们当年在外国时,经常玩耍的小把戏。边地峰笑着摇了摇头,拔起刀子,走到黄毛强跟前,把它放在桌面上。
迪鲁素喝一口杯里的红酒,望着边地峰道:“你有几个钱,大家心里还不清楚?难道你以为,你可以在我们面前玩弄这种把戏?或是以为我们非要你帮助不可?”边地峰笑着给迪鲁索满上杯子,仍没有开口。
“白墨身上有钱。”黄毛强仍是那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让人瞧上去恨不得给他两耳光:“他有一笔钱,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弄到白墨的那笔钱,因为你知道,那笔钱是我们共同创造的财富,而他现在打算用它来砸垮你,这不公平,所以我们要从他手上弄走那笔钱,如果他要找你报仇,也许你们应该一人去买把阳江十八子,砍到有一个站不起来就算了结了。而不是拿着本属于大伙的钱,去挥霍。”
边地峰笑了起来,他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你们的意思,是希望我相信,你们背叛白墨来帮我的忙对付他?我的朋友,难道,我姓边的,在你们眼里,弱智成这样子吗?如果你们要骗我,何不找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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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本章字数:2055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23 02:04: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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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鲁素摇了摇头,笑着哼起一首中文老歌,他的中文不错,但实在纯正得过于生硬,以至听起来很怪异,那是一首很老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