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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恋毒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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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心痛、难舍?

    “不!”东凰忽的大喊,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腕同时用力拉开,“他有什么好,你要为他送命!为什么巫灵和你都一样笨!”

    受不了,他受不了!

    腕上剧痛,凤修怡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却仍镇定微笑道:“是,我就是和巫灵一样笨!东凰,虽然你此刻能够捉住我的手,但我想你是捉不了太久的吧?所以,你要不要再看一次血流满地?”

    惟有巫灵,是他心底的痛处与弱点。

    所以,她惟有借助巫灵,才有一线脱身的机会。

    “不,不要。”他声音变哑,慢慢松开手掌,道:“你走吧。”

    血流满地?

    他已经看过一次,绝不想看第二次!

    “那好,再见。”凤修怡微微一笑,看也不看胸前伤口,迳自站起身,往黑沉沉的屋外走去。

    “慢着,我……我送你出去。”东凰听到她的脚步声一下下远去,终是忍不住一跃上前。

    不管怎样,她的体内都有着巫灵的血。

    对他来说,是一种接近亲人的熟悉感觉。

    所以,他虽然并不喜欢凤修怡,却仍然不想她多受伤害。

    “谢谢你,东凰。”她笑着转过头,拍一拍他的手臂,如同拍着弟弟般亲切。

    东凰感觉到她的动作,下意识的想要回避,却忍住不动,抿抿唇道:“不用谢我,反正我也帮不了你什么。能帮你的……只有巫灵。”

    “嗯。”凤修怡如作梦般的点点头,笑得更空灵更悲哀。

    巫灵?为什么她总要和巫灵连在一起?

    若没有巫灵,她是否就不会中妖眼之毒、不会被东凰捉到印月族?

    而华离宵,也不必为了救她使得毒入肺腑、命不久长?

    带着沉沉的疼痛,她被东凰拉着,一路奔跃到了鬼林边缘。他到了这里便不肯再踏出鬼林半步,放下她后立刻转身返回印月族。

    除了凤修怡,他不想见燕赵王朝的任何人。

    ※※※

    仍是深夜,鬼林外却并不黑暗,反而光亮如白昼。

    数十个满身黑衣的影卫正高举着火把,神情肃然的等在林外,围成了一个半圆。

    中央,脸色苍白的华离宵盘膝而坐、一动不动。

    在他面前,暗影单膝跪地。

    “暗影,你好大的胆!任皇子妃孤身犯险不说,居然还敢阻我前去营救?”华离宵问得低缓,面容上却满是怒意。

    “殿下,暗影自知有罪,还请殿下责罚!只是殿下已经身染奇毒,绝不可擅入鬼林!”暗影恭敬但是坚定的回答。

    不但是他,周围一众影卫也齐声道:“请殿下保重,不可再入鬼林!”

    皇子妃虽然很重要,但身为皇子的他更是重要。

    “你们!”明亮火光下,华离宵苍白清俊的面容染上一丝晕红,只是苦于体内毒伤日深、内力消减,要硬闯影卫组成的人墙,却也不可能。

    这些影卫在平日,都是最忠于他的手下。

    可是今天,却坚决违抗他的命令!

    “咦,是皇子妃!”

    “皇子妃回来了!”

    “殿下快看,是皇子妃!”

    压抑的气氛中,一支支火把忽的晃动起来。

    看着凤修怡一步步踏出鬼林,所有影卫全都欢呼起来。

    因为她的安然回转,因为暗影的不必再受责骂,也因为殿下不用再彻夜发怒。

    “殿下,你何必生气?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缓慢,却一步不停的走向他,凤修怡有一种历劫之后的虚空感。

    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平日清艳的脸容竟变得和他一样苍白。

    “你……回来了。”长舒一口气,他看着她一步步走近,脸上怒意慢慢消褪,却忍不住皱眉,“你受伤了?唉,你……你为什么那样傻!”

    视线落到她胸前大片血色上,华离宵不由低叹。他知道,她定是用自伤来威胁东凰、谋求脱身的。

    可是,那伤口刺得也太深了一些吧!

    纹绣着精美花样的紫色衣袍前,已被鲜血浸沾了一大片,变成暗暗的深色。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泪水禁不住涌出,看到华离宵,她如同看到了最亲切最坚定的依靠。浑身一松,不由得坐倒在地上,与他相依相偎。

    “我早已说过了没有骗你,你为何还是不甘心?”轻抚她脸上泪痕,华离宵的目光温柔又眷恋。

    差一点、只差一点呵,他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

    “是,殿下。你没有骗我,你也从来没有骗过我。只是……只是我怎么能够甘心?”含泪凄笑,凤修怡悲凉无比。

    苍天知道,她是宁愿他骗了她呀!

    “傻瓜!你这样做,以为让暗影转告我一句话,我就会原谅你吗?”想起她的自作主张,他微微皱眉,开始与她清算。

    不悔……她让暗影转告他的这两个字,该有多少份量?

    该是,千钧之重吧!

    是一个女子的全部,包括生命与灵魂的全部。

    他的皇子妃,明明有着世间最清美柔弱的表象,却又有着最倔强勇敢的心性呵!孤身独闯印月族,有几人能做到?

    “不,殿下。其实并非我傻,只是老天太不公平!”凤修怡摇头,泪珠纷纷而落。

    身入印月族,她其实并没那么勇敢。

    以刀尖刺向胸口,她其实也没那么决绝。

    一切,都是因为有眼前这个男子,在给她希望与力量而已,让她由柔弱无力的小女子,变成一个心机无算的斗士。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她,终究还是没能得到解药。

    她的希望与力量,也终有一天要逝去……

    “乖,不要哭。”把她轻轻抱在怀里,华离宵只是清淡的、无欲的笑。彷佛得不到解药、很快就要死去的那个不是他。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我不想你死,不想啊!”越哭越厉害,凤修怡埋首在他胸前,简直像个孩子般,浑然忘了身边还有许多影卫在看。

    不过,那些影卫也早已识相的在她的哭泣声中低下了头,而且,都不约而同的悄悄退后、再退后,留下一片宁静与安然。

    “不哭,不哭,再哭就变小兔子了呢,难道你想天天吃萝卜?”他轻轻拍抚着她,眼神变得有些淡远,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温柔又宠溺。

    “不,我才不要吃萝卜!”忽的止住哭声,凤修怡吃惊的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瞪住他,“咦?你……你说什么?”

    他怎么知道她最不爱吃的就是萝卜?而且,他……他说的话语,以及现下的情状,为什么这样熟悉?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便已经有过一回!

    难道……他和她以前真的见过吗?

    想起初见时,她浓妆艳服,而他仍然视之泰然,凤修怡不觉更是怀疑。

    看她满脸泪痕又眼含疑惑,华离宵笑道:“想什么呢?夜风沁凉,你想继续在这儿待下去?还是想哭到天亮为止?”

    “当然不是!”虽然心底难过,但听到他的调笑话语,她依然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唉,她真是太失仪了,竟然在他及那么多影卫面前痛哭失声。

    一定很难看、很难听吧?

    他眸光一转,又笑道:“放心吧,我的皇子妃不但睡姿优美,便是痛哭,也是人间美景。”

    “殿下!你再笑我,我不理你了!”她脸更红,不依的嗔怪。

    好像,又回到了数天前的美丽时光呢!

    好像,他身上并无毒伤,她心底也无忧痛。

    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可惜,好像也只是好像而已。他与她,都是表面嬉笑,却把痛楚埋在心底,不敢去碰触分毫。

    一碰,就是生离死别的结局。

    谁敢碰?谁又忍心碰呢?

    ※※※

    或许真应了那句古话,有得必有失。

    华离宵身上的毒伤慢慢发作,每日只能与凤修怡一起待在屋里安心静养,但明夷族内奸的查探却很快有了眉目。

    几天后,一个明夷族女子被影卫押着,带到了下任族长漠依的面前受审。那女子,赫然就是妩媚妖娆的端珠!

    这结果在华离宵的猜测之中,却打破了漠依的平静。

    不能接受,也得接受。

    端珠的父亲也曾是明夷族长老,因触犯族规而被桑徊夺去了权杖。

    为替父亲出一口恶气,也为了谋得无尽的权益,端珠先是不断接近漠依,以柔情相诱;然后又接受了宰相刘荣一党的拢络,狠心下毒害死桑徊。并且潜入他的居处,在他手指上涂染颜色,造成幽篁毒发的假象,误导漠依与华离宵的判断。

    那一日,端珠故意在华离宵面前提及桑徊是中毒而死,当然是要引得他起疑。而她带着华离宵与凤修怡散步到鬼林外,也是希望借印月族之手,一举除掉他。

    一切尘埃落定,人证物证确凿,桑徊之死终于水落石出。

    有得必有失,漠依得到的是族长之位,却看清了端珠的真面目,从而失去心目中的爱人。

    权益之诱,蚀透人心。

    即便是端珠这般的如花女子,也抗拒不了。

    相比起十四年前舍血为情的巫灵来,端珠实在邪恶许多。

    桑徊案落幕,漠依顺利登上族长之位,并成为南疆的新一任首领。华离宵与他交接完应册封文书后,便功成身退,带着凤修怡返回京城。

    端珠作为指证宰相刘荣的重要人证,所以被影卫们一路上小心看押。这是他等待了十年之久的机会,能否为母妃雪仇,就要凭藉落网的端珠了。

    ※※※

    回程的路途,漫长而遥远。

    一座座山峰依然高耸,一条条山谷间的路径依然绵长曲折。

    车厢里的气氛,却比来时宁静不少。

    虽然华离宵一直浅笑不改,但那日益苍白疲倦的面色,却足够说明事实。

    虽然凤修怡一直在努力微笑,但偶尔转过头去,那不小心滑落眼角的泪珠,也总会留下一点印痕。

    他与她,是在努力的、用力的微笑。

    “殿下,你瞧我描得可好?”在一侧的小案上埋头认真了半晌,她举起手中绢纸,笑问华离宵。

    怕途中烦闷,凤修怡便带了些笔墨纸张在马车里,随时写字作画让他指点。她怕,这一路上若不寻些事情来做的话,会止不住眼泪流淌。

    “嗯,很好,比原先可漂亮得多了。”他一看书卷,便再也转不开眼。

    这分明是他那一日为她画的青山美人图,只因为他喷了口鲜血弄污画面,而随意收了起来。没想到她竟将画儿寻出来,将那一点点血迹描成了一瓣瓣飞花!

    如落樱无数,在画中女子的面前飘扬。没有了鲜血的惨烈,只余下迤逦美景。女子轻轻扬唇微笑,眉尖眼角却带有一抹不经意的忧心。

    这便是他的妻子,凤修怡!

    只隔了几日,那眼底的忧心便深重了许多。

    微微抬起手臂,华离宵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修怡,真是辛苦你了。”

    “什么辛苦?画画儿很辛苦吗?”她故意一笑,道:“我是感觉这飞花美人图比较适合我,才拿来乱描的,你看画得可好?”

    “好,当然好。”凝视绢纸上的无数细小桃花,他不由得俯首亲亲她额头。

    唉!那许多的细小血点,也难为她用心良苦,都一笔一笔勾成了樱花。

    是想免了他重新提笔为她作画、伤神伤身吗?

    好一个细心的皇子妃呵!

    “嗯,我也觉得很不错。待回到皇子府定要装裱起来,挂在我们的新房里才是!”笑意盈盈,凤修怡小心的把画儿收起。

    嗯,他和她的新房……好好玩呵!居然还没用过呢……

    唇边泛上一缕神秘微笑,她忽的脸色绯红起来。

    “怎么了?”见她一直红到了耳根,华离宵不禁奇怪询问。

    “没,没什么!”凤修怡慌张的离开他怀抱,正襟而坐。

    “嗯。”他轻轻应声,眼中却带上了一丝笑意。

    呵!他的皇子妃还真是可爱,居然一想到新房,便会脸红?

    她……可是在想新房中的情景?

    待回到皇子府,他再不会孤身一人住在书房了。就算不能要她,只是每天晚上抱着她入睡,也是好的。

    车厢里的气氛正温存着,车外却忽的传来几声断喝。

    “什么人,让开!”是暗影的嗓音,严厉而低沉,显然不想惊扰车里的两人。

    然后马车骤然停下,在暗影的喝斥中,响起了拳脚刀剑相击的声音。

    “出事了?”凤修怡迟疑的皱眉,抬手去掀华离宵身旁的窗幔。

    “不用怕,有那么多影卫在,不会出事。”华离宵却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拉到角落里安坐,自己挡坐在她外侧,将一切危险与血腥隔绝。

    她心底一酸,依在他怀里点头道:“好,听你的。”

    如果刀剑袭人,先刺到的那个肯定会是他!

    怎么他的身子都这样弱了,还想着要保护她?

    车内静寂,车外拼杀却是越来越激烈,甚至波及到了马车。

    很明显,凤修怡可以听见刀剑挥上车壁的沉闷声音,还有随之而来的震颤。

    “你……你这个笨蛋!”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护着,忍不住苦笑。

    怎么老是不拿自己当回事,却把她这个没法圆房的妻子当宝贝呢?

    “做什么骂我?明明笨的是你。”挑眉,华离宵故意逗她,让她不去注意车外的拼杀。

    果然,她立时反击道:“我哪里笨了?总比某些不要命的人聪明吧!”

    “是吗?那深夜闯入印月族骗取解药的人是哪个?比起某人来,似乎你更加不要命呢!”他一想到那夜的情景,就忍不住轻笑。

    呵,好一只眼睛红红的小兔子,伏在他怀里痛哭的模样,真是可爱又可怜!

    “你!”说不过他,凤修怡只能干瞪眼。

    清美容颜上要怒不怒的模样,有说不出的明亮及精神。两片红唇微微噘起,仿佛是已经熟透、等待采撷的甜美果实。

    他扬扬眉,笑道:“呐,是你诱惑我的,不要怪我!”

    说完,一低头就亲了下去。

    目标,是她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亲她的唇,从前,都只是亲亲她的脸颊与额头而已。

    辗转来去、唇齿相接。

    一种火热又陌生的感觉,顿时充斥在两人心头。

    奸像两人的灵魂都因为这亲密的接触而融合在一起,没有缝隙。

    华离宵的吻,与他的外表半点也不相符,是十足的激切又霸道!

    或许,温文尔雅一直都是他的表象?

    在骨子里,他便是这么一个激切又霸道的男子!

    “唔……”头昏脑胀,凤修怡禁不住娇吟出声。

    天哪!他想让她晕过去吗?

    她好热,心跳得好快,快要不能呼吸了!

    双臂越拥越紧,他像要把她揉进胸怀似,不容她躲闪分毫。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一种热切才慢慢平复。

    “嗯,很甜,味道真不错。”凝视着犹自回不过神的小女人,他心满意足的微笑开口。

    “色狼!大色狼!”凤修怡猛的一震,顿时羞红了脸,喃喃低骂。

    唉,他这样亲她,怎么她连半点挣扎都没有呢?真是有违淑女的矜持守则!可她已经是他的妻,不矜持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坐好,我看看外头怎样了。”又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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