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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藏心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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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项竞赛讲求马术精良及团队默契,上得了台面的都是顶尖人物,甫登基的嘉俊皇帝更是个中高手。    
    此次将京城十大世族分为四个队伍逐一较量,最后选出冠军队伍。皇室规定年满十八岁的世家子弟务必出赛,不得有任何推托藉口。          
新皇一登基就举办这种考验体能和武术技艺的竞赛活动,众人莫不揣测其背后用意,该是为了拔擢可用之材。因此,各世家子弟们莫不苦练多时,期待在选秀大会中脱颖而出。    
    经过三轮的厮杀对决,皇马队和世族队将争夺最后胜利。          
绑着黄色头带的皇马队和红色头带的世族队五比五打成平手,实力相当的双方已经苦战了两天,激烈的竞赛早已消耗参赛者的斗志,可以上场的选手都已派上用场,最后只能比耐力。            
中场休息之后,双方马匹再度进场,从马儿垂着头的态势看来,连它们也都累了。忽然,一匹黑色骏马以迅雷之姿冲进场地中,活跃的气势惊醒了无精打采的马匹,连带振奋了参赛的选手,更让场边观众眼睛一亮。      
    黑马绕场一周之后,忽然在场地中央停了下来,前脚高高翘起,似要将马背上的骑士摔下来,大家不免捏了一把冷汗。    
    马匹嘶叫几声之后安静下来,绑着红色头带的白衣骑士非但没有落马,还朝四周的观众点头致意,微露的笑意显得气定神闲。    
    看清骑士的长相,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叹,女眷区更传来压抑的惊呼声,为骑士的高超技艺,更为那令人怦然心动的笑容。    
    还来不及猜测这名新加入选手的身分,裁判已经鸣笛,比赛再次开始。          
红队像是受到激励,全队士气大振。尘土飞扬之间,白衣骑士宛如奋勇战士,和他身下的黑马默契极佳,抢球、控球可说如入无人之境。只见他一个转身,用力挥杆,皮球正中栏框,全场欢声雷动。      
    进球后,骑士掉转马头对观众发出迷人的淡笑,激起更多的掌声和尖叫。    
    高台之上的嘉俊若有所思地盯着以黑马之姿出现的骑士,嘴角流露赞许的笑意。好一个英姿飒然的少年!    
    细致的眉宇之间流露潜藏的自信,淡淡的笑容微露睥睨人世的傲然,挺直的背脊显示他的能耐和骨气。由一上场的气势看来,绝非池中之物。    
    此时,白衣少年敏捷地避开围堵,快速将球击出重围给在外接应的队友,让他又进了一球。    
    战况一面倒,愈发激起嘉俊的玩兴。接任国事以来已经好久没有空闲玩马球,遇上难得的对手,不免令他技痒起来。    
    向一旁的大将军铁征低语几句,只见他快速走向场中对裁判示意,皇马队换下一名疲累不堪的队友,接着一匹白色骏马快速奔向场中,加入战局。    
    认出马上绑着黄色头带的男子竟是当今皇上,人群开始骚动,有些观众纷纷转而为皇马队加油,再度形成壁垒分明的局面。    
    嘉俊一上场便直接杀人禁区,一个下腰挥杆,成功拦截白衣少年杆下的球。被半途杀出的程咬金坏了好事,白衣少年不悦地瞪向嘉俊,急欲抢回球权。    
    一旁的队友都愣在原处动也不动,似乎有所忌惮,眼见嘉俊就要冲向栏框,白衣少年赶紧杀出重围欲以阻挠,却不敌他的速度。    
    此刻场边传来雷动欢声,槌进一球的嘉俊转过头对少年露出笑容,却对上一脸的不以为然。    
    白衣少年比他想像得还要斯文秀气,白皙红润的脸庞在阳光照耀下竟比女子还要娇美。若非他的装扮和出现场合,会让人以为他是名英气焕发的侠女。    
    这名少年让他想起了什么,却如浮光掠影流逝……    
    白衣少年快速掉转马身不再理他,继续奔去抢球。但几经努力,球还是控制在嘉俊手下。    
    其他人忌惮他的身分不敢使出全力,只有白衣少年毫无顾忌使出浑身解数,不断挥动杆子与他纠缠不休。    
    嘉俊也不相让,只见他轻巧地挥动球杆,像是戏耍般让球在两人的杆子间滚动,白衣少年也不甘示弱地极力缠斗。    
    忽然间,一个想法在嘉俊脑中浮现。    
    白衣少年抢到球之后,一个掉头与嘉俊擦身而过,奔向栏框。    
    嘉俊故意撞向另一侧的马匹,接着身体一倾,此时被撞的马匹受到惊吓猛地抬起前脚,嘉俊眼看就要成为马蹄下的冤魂,观众全发出惊慌的叫声——          
守在场外的铁征脚一点地正要飞身救驾,白衣少年闻声转头目睹惊险瞬间,随即丢下球杆快速奔向嘉俊,一个侧翻闪过跃起的马儿将嘉俊拉回马背,连人带马俐落地脱离险境,场外立刻响起热烈的欢呼声。      
    「呼!好险……」嘉俊故作庆幸状,脸上却无恐惧之色,反而显露出嘉许的神情。    
    谁知少年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下次小心点。」接着策马奔回场中央。    
    被丢在身后的嘉俊笑得极为开怀,示意裁判和众人继续比赛,也跟着加入战局。    
    自古以来,只要有皇帝出马的竞赛,最后赢家必然只有一个。因为万人之上的天子不喜欢输的感觉,更大的原因是没人敢将帝王的自尊踩在脚下。    
    但这次,世族队却冒着大不敬的忌讳,以一分险胜。    
    当裁判鸣哨示意比赛终了时,场外一片静寂。白衣少年对这不寻常的反应毫无所觉,无视于旁人的存在,骑着马经过嘉俊的面前对他点头致意,嘴角流露出胜利的微笑。      
    汗水沿着他凌乱的发丝滴落,脸颊因为激烈活动而涨红,饱满的唇泛出嫣红媚色,更胜女子的胭脂诱人。    
    嘉俊下意识地舔着唇,脑海浮现令人垂涎的糖葫芦,还有那几乎被遗忘的记忆——「小余儿……」    
    待这三个字脱口而出,白衣少年已骑马奔离竞技场,颀长的身影在众目睽睽下消失于黄沙之中。望着他的背影,嘉俊竟觉有些失落。    
    收起满腹的疑问,他环顾鸦雀无声的四周,然后举起手大声宣告:「朕就此宣布:世族队赢得胜利!」    
    如雷震耳的欢呼再次响起,为世族队和白衣少年破天荒的胆识喝采,更为新皇的恢弘气度折服。    
    嘉俊在掌声中走回龙座,不忘向铁征询问:「那位白衣少年是哪家子弟?」    
    铁征早已查过报到的册子。「回禀皇上,他是甫从关外习艺返京的靖王府小王爷——单庆余。」    
    嘉俊闻讯一怔,接着开怀大笑。    
    小余儿,朕可等你好久了……            
    「王爷回府啦!」    
    一向沉寂的靖王府好久没出现如此热闹的声响,端坐大厅的焕贞不觉皱着眉。    
    她慢慢放下手中的参茶,冷眼望着奔赴进门、满脸喜悦的萍娘。她在大门口守了一个上午,终于盼到想念的小主子。    
    一瞧见王妃的脸色,萍娘赶紧换上谨慎的语调:「启禀王妃,王爷回府啦!」    
    靖王妃扬起眉不悦地反问:「王爷?不早就作古了吗?」          
「父王是早已作古,现下咱靖王府唯一的王爷不就是你这不成材的儿子吗?」方才马球场上的白衣少年走入大厅,以冷淡的笑意回应着靖王妃,「王妃,别来无恙?余儿向您请安。」      
    焕贞冷冷望着已然成人的儿子,眼神和十年前一样嫌恶。「死不了啦!你还舍得回来?不是早上就该回府,什么大事耽搁到现在?」    
    望着十年未见的母亲,单庆余心头仍浮现丝丝激动。    
    他很想奔过去将她抱个满怀,就像刚刚抱住萍姨诉说思念之苦,但母亲的态度瞬间冷却他的热情。    
    以为经过十年的分离,母亲会变得喜欢他,甚至像个思念孩子的慈母抱住他……他怎会这么傻?    
    没关系,经过十年的历练,他早已学会不在乎这些事,现在的他已不是那个逆来顺受、容易受伤的孩子。    
    「那么,王妃认为王公贵族子弟务必参加的马球大会算不算大事?」单庆余笑着反问,坐下来迳自倒了杯茶,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马球竞赛?你还真是赶得巧……」焕贞兀自拿起参茶浅酌,看也不看儿子一眼。    
    「那是必然的。孩儿身为靖王府唯一有资格参加的男丁,怎能违背圣旨?」    
    因为萍姨最后寄来的信中提到这件事,他于是提早回京,才来得及赶赴这场竞技。          
已满十八岁的他理所当然继承靖王的名号,就等皇上降旨。不过王府的大权仍掌握在王妃手中,唯有让皇上早日敕封他为靖王,王妃才会心甘情愿放手,而马球竞技正是出头的好机会。      
    焕贞并不了解儿子的盘算。眼前的孩子眉宇之间竞和那个鬼魅有几分相似,对他的嫌恶更胜以往。    
    「靖王府唯一的『男丁』?呵呵……你是吗?」她斜睨着单庆余,凌厉的眼眸毫不掩饰对他的怨恨。    
    「王妃,小心隔墙有耳。」萍娘赶紧制止她说下去。    
    单庆余笑着反问母亲:「孩儿当然是靖王府唯一的『男丁』,更是父王唯一的继承人,在我生下那一刻就已注定了不是吗?母亲?」    
    「放肆!」听到最后的称呼,焕贞怒目一瞪,顺手将手中的瓷杯丢向单庆余。    
    这个称呼像是诅咒,让她回想起恐怖的记忆……她不要!    
    焕贞瞪着单庆余猛烈喘息,似乎将他当成不共戴天的仇敌。    
    轻巧躲开突来的攻击,单庆余笑着摇头。「啧啧!我还是称呼您王妃比较习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被称为母亲。」    
    娘亲的反应早在他意料之中,不过她的怒火已经伤不了他。故意这么称呼只是提醒她谨言慎行,别因为对他的怨恨引来祸及满门的事端。    
    接着他朝着焕贞弯腰行礼,「忙了一天,孩儿想回房梳洗,恕不奉陪了,王妃。」    
    轻笑一声之后,单庆余从容离开大厅,完全不理会箭般凌厉的目光。    
    当日易于摆布的幼童如今却无惧于她的怒火,无处发泄怨气的焕贞只能狠狠瞪着他那修长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    
    她的手指紧掐着木质手把,恨不得那是单庆余的颈子。「哼,靖王府掌权的还是我,你想当王爷,那得看我同不同意!」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怀好意,萍娘担忧地望着主子。「小姐别这样,他是小王爷,不是他呐……」她疼惜地轻抚着主子喘息不休的背脊,无奈地轻叹出声。    
    十九年了,小姐还不能忘掉过去,至今仍无法接受自己亲生的孩儿……    
    唉!小姐的心结一天不解,这对母子之间的嫌隙只会愈来愈大,她真不知该如何化解……            
    缓缓走进童年时居住的云轻阁,单庆余心头百感交集。    
    这儿一点都没变……    
    看来唯一变的只有自己,只有他明了这是一段多么艰辛的过程,才让自己变得坚强茁壮。          
轻抚着童年习字时在桌上刻下的名字,他还记得当时的他有多天真。才五岁的孩童为了取悦母亲,拼命地练习写会自己的名字。当他献宝似地将成品拿给王妃看时,得到的不是奖励的笑容,而是一记巴掌。      
    「姓单很了不起是吗?身上流的还不是肮脏邪恶的血,美其名是个王爷,却只是皇帝身边的应声虫!」    
    他还记得王妃当时语气里的怨恨,至今他仍无法理解她的怨恨何来,以及每次那些咒骂的含意。    
    「有没有回家的感觉?」温柔的女声打断单庆余的沉思,拾起头朝着进门的萍娘一笑,他难得孩子气地奔向她怀里。    
    「萍姨,余儿想死你了……」    
    拍着纤细的背脊,扎实的触感让萍娘感慨万分。    
    「看你,都比奶娘高一个头,还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萍娘像个慈母般,宠溺地拨开他飘散在稚嫩脸颊旁的发丝,「奶娘也想死你了!」    
    单庆余抚着奶娘已经霜白的鬓角,微微哽咽。「如果这个家没您,我真不想回来。」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云游四海,当只闲云野鹤,总好过回到冰冷的家,面对怨恨自己的母亲。    
    但是,他放不下萍姨,更想寻求一个解答。    
    「快别这么说,这儿始终是你的家……」对于这个形同己出的孩子,至今仍小姑独处的萍娘满是疼惜,「况且靖王府已经沉寂太久,需要有人重振声威。」    
    「这天不会太久的!」单庆余回以自信笑容。    
    上午在马球场刻意的表现,想必已倍受瞩目,这点单庆余对于自己的实力相当有信心。    
    只不过脑海中却自动浮现那个半路上阵的对手,他那爽朗的笑容有些熟悉,却忘了在哪见过……    
    「我的小主子长大了,也变坚强了!」萍娘眼眶微湿,「不过,你方才对王妃的态度太过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始终是你娘呀!」    
    一提到母亲,单庆余的眼神立即转为黯淡。    
    「喔?她真是我娘吗?」拉住奶娘的手,正色问出了十几年来的疑问,「奶娘,您老实告诉我,我真的是父王和王妃亲生的孩儿吗?」    
    「你当然是。」萍娘不容他对自己的身分感到怀疑。    
    话一说出,她又想到接下来小主子可能会提的问题,因此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已命人准备热水,让奶娘伺候你沐浴好吗?」    
    「嗯。」单庆余从小到大都是由奶娘贴身伺候沐浴,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他早想洗去一身的汗臭味,而且胸口那玩意儿好闷……    
    起身撑开双手,像小时候一样让奶娘帮他脱衣服。    
    萍娘朝他一笑,接着解下他的腰带、外袍、中衣……直到他身上只剩下内袗。一解下内袗的系带,里头现出的不是皮肤,而是层层捆绑的棉布。    
    「奶娘,我有听你的吩咐每天绑这玩意儿,不过自己捆得有点松,太紧了会喘不过气……」单庆余顽皮地吐着舌头,对自己的成果显然不满意。    
    萍娘会意一笑,却显无奈。「你绑得很好,别担心……来,先放下来透透气。」    
    为了让奶娘方便解开,单庆余轻笑着转圈圈,并顺手扯下头上的发髻,一头黑亮秀发在空中轻扬。          
随着束缚的解除,不盈一握的纤细蛮腰先是获得解放,最后当布条滑下白皙柔嫩的身子,单庆余转过身面对着奶娘,一对丰盈的乳房震出激荡的乳波,上头小巧粉红的莓果被冷空气刺激得嫣红硬实。      
    意识到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裸露成熟的胴体,单庆余赶紧用双手遮住乳房,面露羞涩。「不知怎么搞的,已经每天都绑布条了,它们还一直胀大,真是恼人……」    
    萍娘赶紧找出袍子套在她身上。「小王爷,不,应该说小郡主长大了,优美的体态藏都藏不住……」    
    不知该感到欣慰还是遗憾,小主子已经出落得标致美丽,却只能一辈子藏住这副姣好的身段,直到年华老去……    
    「还有这里……」单庆余面对镜台坐了下来,红着脸指向下体,「怎么像森林似的,奶娘,您说我这样正不正常?」    
    「小郡主像个成熟的女人一样正常……」萍娘拿起梳子顺理她柔亮的秀发,看着主子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态不觉抿嘴而笑,「葵水来时有没有照奶娘教的处理?」    
    「嗯。」提到身为女人最难忍受的痛苦,单庆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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