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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藏心情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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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庆余加快脚步再次来到释心阁,迎接她的却是痛澈心扉的画面。    
    等候的不只嘉俊一人,娇艳如花的萱妃正腻在他怀中,极尽温柔细腻地服侍他。    
    「哈哈,由爱妃亲手夹的菜果然特别美味,这酒也格外香醇呐……」嘉俊亲昵地拥住萱妃的腰,尽情沉溺温柔乡。    
    单庆余很想掉头就走,杨兴却已上报。    
    「启禀皇上,靖王晋见。」    
    「哎呀,爱卿来得正好,朕酒兴正起,赶快过来陪朕喝一杯……」嘉俊显得相当热络,仿佛两人之间的事从未发生过。    
    单庆余脸色苍白,强忍揪心之痛向嘉俊及萱妃请安。    
    「别多礼……」嘉俊始终端着笑脸,「爱卿好久没陪朕喝酒,先干一杯。」    
    杨兴连忙斟上一杯酒,没被赐坐的单庆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爱卿果然豪爽。」嘉俊将萱妃揽得更近,「萱妃,你知道吗?这班臣子之中,朕最欣赏的就是靖王……」    
    「那皇上,您的妃子之中,皇上最爱的又是谁呐?」萱妃娇媚地睨向嘉俊,眼波尽显挑逗之意。    
    嘉俊捏捏她的鼻子,以宠溺的语调回应:「朕最爱的妃子,当然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啰!」说完便在贴近的艳唇上一啄。    
    萱妃立刻躲进他怀里撒娇,「好羞喔!让靖王看笑话了……」    
    嘉俊这才看向呆立着的单庆余,「靖王不会在意的,不是吗?」    
    单庆余只能木然地回答。「微臣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她真的宁愿自己眼盲耳聋,看不见、听不到这心如刀割的字字句句。    
    「哈哈!爱卿果然善体人意……赐酒!」嘉俊笑望着单庆余,眼底的关怀神色一闪而过。    
    单庆余将第二杯酒一饮而尽,酒一入喉,一阵晕眩袭来,她踉跄了一下。    
    「靖王爷,您还好吧?」杨兴伸手想扶住她,单庆余很快稳住身子。「没事,谢谢公公。」    
    嘉俊眉头一紧,努力克制冲去扶她的冲动。「怎么几日不见,爱卿的酒力愈来愈差……」    
    他很不喜欢她这个模样,苍白得像是随时会昏倒,让他一颗心悬在半空。但他还是故作扫兴状,想让她回家休息。「唉!本以为爱卿可以好好陪朕喝一杯……真扫兴!」      
    接着他手一挥,不再看她,「算了,你跪安吧!」    
    瞧见他嫌恶的表情,单庆余像是全身血液被抽光似的,跪安之后,她如行尸走肉般退出释心阁。    
    临去前,她听见释心阁门扉关闭的声音。猛一回头,从即将关上的门缝中,她瞧见嘉俊抱着萱妃吻得火热。    
    随着门扉紧闭,她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又过了半旬,单庆余一直没获得召见。    
    这些天,她就像无心的游魂在云轻阁四处飘荡,整个人也感觉病恹恹的,像是病了。    
    今早一醒来,只觉一阵晕眩袭来,单庆余连忙抓住床柱稳住身子。这阵子几乎天天如此,该不会病了?    
    病死也罢,至少心不会这么痛。    
    「郡主,怎不多躺一会儿?你这些天脸色很差……」萍娘端着早膳入内,关切地看着摇摇欲坠的身躯。    
    一闻到早膳的味道,单庆余忽然感到反胃,赶紧冲进隔壁的澡间。    
    萍娘也跟着进去,慌张地为她拍背。    
    待胃部的翻搅稍微舒缓,萍娘扶着单庆余回到房间,提出她担忧了一阵子的疑虑。「郡主,我看你这症状不像生病,倒像……」    
    单庆余抚着胸口,啜了口清茶。「倒像什么?」    
    奶娘迟疑了一下,轻吐出三个字:「怀孕了。」    
    哐啷一声,手中茶杯滑落,单庆余摸着肚子难以置信地望着奶娘:「怀孕?我……怀着皇上的孩子?」    
    萍娘还没回答,此时房门猛地被推开,出现在门口的焕贞脸色铁青如鬼魅,喃喃重复方才单庆余所说的话:「怀了皇上的孩子……」    
    接着她飞快冲入房内,劈头便抓住单庆余给她一巴掌。「你这贱人……」接着另外一巴掌又呼下,「居然怀了皇上的孩子!」    
    焕贞瞪大双眼,一向冷漠的眼眸竟显狂乱。「要不是你,怀着皇上孩子的会是我,不是你这个贱人……」又要扑向单庆余之际,萍娘赶紧抓住她。    
    「小姐,你看清楚,她是你女儿,不是武徽皇后呐……」    
    那时承宪皇帝当着焕贞的面,说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而她也怀了自己的孩子。焕贞那时冷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没想到压抑至今才爆发出来。    
    都是执念害苦了她呀……          
「是你这贱人,害我失去皇后的宝座,下嫁靖王这个懦夫,自以为高高在上,却不过是皇帝的应声虫……你很得意是吗?我今天就要让你乐极生悲,毁了你肚子里的贱种……」    
    焕贞恶狠狠地瞪着单庆余,又要朝她冲过去,萍娘死命地抓住她。    
    「小姐,求你清醒一点呐……」见焕贞发了疯似的,萍娘难过地哭喊试图唤回她的神智,却丝毫不肯松手。「她不是你的仇人,是你的亲生孩儿呀!」    
    一听到萍娘的呼唤,焕贞的恨意更深,更加歇斯底里。「我没有亲生孩儿,那是单柏廷那禽兽强迫我生下的孽种,我宁愿没有生下她,我恨单家的一切,我恨她……」    
    单庆余跌坐在床上抚着发烫的脸颊,为母亲毫不掩饰的恨意和诅咒感到心痛,只能对着眼前疯狂的女人掉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要恨她?她到底做错什么?    
    萍娘双手紧紧箝制着焕贞将她拖到外厅,以免她继续伤害小主子,焕贞犹不甘心地大声咆哮,萍娘赶紧唤来家丁,才将她架离云轻阁。    
    一连串的悲喜交织,单庆余感觉心狠狠被撕裂,伤口再也无法愈合。  
正文 第九章  
    第二天,就在单庆余忍痛将失心疯的母亲关进她的院落,宫里又捎来皇上的谕令,要她即刻进宫。    
    站在御书房外,她没在晋见室等候,只是站在门廊望着天空发呆。    
    从进宫以来,她从未在外等候过,因为嘉俊总迫不及待唤她入内,不忍让她等候。但这些……都是好遥远的事了……    
    此时天空飘下入冬以来第一场瑞雪,单庆余伸出手抓住一朵纷飞的细雪,雪花一碰到掌心便消失融化。    
    终究她什么也掌握不住……    
    想到近日的发现,她忍不住轻叹出声,呵出的白雾蒙胧了视线。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王爷,皇上宣你入内。」    
    杨兴恰好听到单庆余独白似的喟叹,心中不免同情她的被冷落。    
    皇上这阵子真的较少召见靖王,倒也不像对他失去专宠,因为皇上深锁的眉头和此刻靖王的表情如出一辙。    
    这两人似乎正闹着别扭,一个整日哀声叹气,神情恍惚;另一个像是失去了生气,难掩悲伤。    
    「谢谢公公。」单庆余收拾紊乱的思绪,朝杨兴一笑,然后推开御书房的门。    
    「微臣单庆余叩见皇上。」    
    进到御书房,一盆盆暖炉瞬间温暖冰冷的躯体。她跪在地上,低垂着眉,没有看向高坐在上的嘉俊,恭敬的态度就像第一次晋见皇帝。    
    隔了好一会儿,嘉俊似乎才记得她的存在。「平身。」    
    「谢皇上。」单庆余退至一旁没有作声。    
    始终埋首桌案的嘉俊命令着:「站着干嘛?还不过来?」    
    单庆余咬着樱唇,迟疑了一下才缓缓靠近桌案,在离嘉俊一步之处停了下来。    
    「站那么远,未免太见外……」嘉俊终于抬起头,却皱起眉。    
    她为何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苍白得像鬼,愈见消瘦的身躯像是风一吹就倒。    
    单庆余却将嘉俊的表情解释为对她的厌恶,只得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不知皇上何事召唤微臣?」    
    嘉俊扬起嘴角,却笑得冷淡。「朕有什么召唤?爱卿该不会忘了我们的『交换条件』吧?」接着他一出手,单庆余整个身子便落入怀抱中。    
    「啊!不要……」单庆余在嘉俊怀里挣扎,对他的举动感到讶异。    
    他不是对她失去兴趣了吗?为何还要……    
    「不要?难道爱卿不顾靖王府的安危吗?」嘉俊迳自解开单庆余裹住颈子的衣襟,「当初不是说好,朕有『需要』时,你都要随时满足朕?这不就是你的交换条件?」    
    需要?这个字眼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妓女,但既然他如此轻贱她,该会大方地放她走吧?    
    单庆余忍住伤痛,乘机说出自己的打算。「与皇上的约定,臣自当遵守,但希望这是臣最后一次满足皇上的『需要』。」    
    「最后一次?你想说什么?」嘉俊停止手边的侵犯,为她话里的意思感到不安。          
「近日微臣身体不适,大夫说必须前往僻静之地好好调养,望请皇上准臣离开京城,臣愿意放弃靖王名号,就此归隐山林。」她刻意维持冷静疏远的语调,以免牵引出不舍的泪水。      
    「你想离开?我不答应!你休想逃离我!」嘉俊一把握住单庆余的手腕怒目瞪她,反应比她想像得还激烈。    
    一靠近却察觉她肿起的脸颊,以及上头的五指印,「你的脸……是谁伤你?」    
    他伸出手轻抚着脸颊的红肿,因那大胆伤她的人怒火中烧。    
    无从解释的单庆余只能摇头,口中喃喃说着:「让我走……放过我……算我求你……求求你……」她一心只想离开,不愿再招惹伤心伤情的红尘。    
    为了离开,她竟低声下气求他,仿佛她是被迫留在这儿,她始终这么看待两人的关系……    
    感觉自尊被狠狠践踏,嘉俊只能藉由伤害她来保住尊严。    
    「放你走?」他轻易抱起她,将她压制在椅子上,双手握住把手将她困在臂弯里,「这辈子都别想!」    
    从未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单庆余却不知他火气何来,仍鼓起勇气说服他。「你对我已经玩腻了,就放过我吧……」    
    话一说出,嘉俊更怒火中烧。玩腻?她竟敢这么指控他!    
    「即使玩腻了,你也别想离开!」他恶狠狠地逼近她,急促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咬着牙说出的话语句句利如刀剑。    
    「想让我玩你是吗?我就让你见识什么叫作玩弄!」接着他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撕去她身上的衣物,毫不怜香惜玉。    
    「不要!求你……」          
他的眼神狂乱得令她害怕,像极狂怒的猛兽,一口便要吞噬她。相识以来从未见过他这副几近残酷的表情,也从未对她如此粗暴,她心慌了,只能无助地求饶。「不要这样对我……」      
    嘉俊没有理会她眼底的恐惧,直到她浑身赤裸地缩瑟在龙椅上,他却一把拉开她的双腿分别架上手把,然后拾起绑胸的布条缚住。    
    「啊……不要这样……」单庆余试图挣扎,嘉俊干脆连双手也绑住,固定在椅背上方。    
    她不断摇头,为这极尽淫荡的姿势感到羞辱万分。    
    「既然你宁愿被玩弄,也不愿嫁给我,那就如你所愿……」他面无表情地说着,接着直接解下裤腰带,露出硕大的龙根,对着敞开的艳红花穴轻刺。    
    「啊……皇上……放开我……」随着他的轻刺,一阵阵快感往身体窜烧,她又羞又怕地看着他,却被他脸上的淡漠吓到。    
    她还是叫他皇上?在她眼中,他永远是与她交换条件的皇上,不是她爱的男人……    
    嘉俊为这样的认知深受打击,愤怒是他唯一发泄的管道。    
    还未激出太多的爱液,他下身一挺,用力击入紧窒的小穴中,未等她的痛楚过去,便开始猛烈冲刺。    
    「好痛!不要……」单庆余痛得全身颤抖,努力想挣脱束缚,下身的刺痛却让她使不上力。    
    「啊……轻一点……」本想运功挣脱,想到身体的变化,她只能轻声求饶,手指紧掐着椅背承受无情的撞击。    
    「对朕来说,交易的性爱只值得这样的对待……」嘉俊咬着牙猛力冲刺,无情的话语从齿缝中迸出。    
    「不……不要……」他的眼神冷冽得丝毫不见温情,像是饱含了恨意的箭,支支射穿她的心脏。    
    「不要这么看我……」她无力地沉吟,泪水自狂乱的眼眸中流泄。「不要恨我呀……」    
    为何他们都用带着恨意的眼光看她?为何要这样处罚她?她到底做错什么?    
    身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痛的凌迟,单庆余咬着唇望着挚爱的男人,却发觉此刻的他好陌生、好恐怖……    
    阵阵痛楚从下腹传来,泪水迷蒙了她的眼,疼痛占据了她的魂,接着神智开始恍惚。    
    此时,嘉俊的眼神和王妃咒骂她时的表情重叠在一起,让她又变回小时候那个被处罚、无力反击的无助孩童,完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只能承受来自身体的痛楚。    
    她已分不清身在何处,只能像个孩子无助地哭喊。「不要恨我……不要恨我……娘……」    
    意识到她的不对劲,看出她眼神的涣散,嘉俊赶紧停止冲刺,双手固定她左右摇晃的脸颊轻拍着,急切的语调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冷淡。「小余儿,你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呼唤,单庆余自狂乱中稍稍回神。    
    好久没听到这么温柔的呼唤……认清眼前爱恋的脸孔,她的泪怎么也止不住。    
    「不要……恨我……」她像个脆弱的幼童嘤嘤啜泣求饶,意识渐渐飘忽,声音也愈来愈虚弱。「不要恨我……我爱你……俊……我爱你呵……」    
    最后一个字如同叹息般消失,黑暗接着吞噬了她的意识。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嘉俊赶紧抽出龙根,却发现随之牵引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的心一时忘了跳动,等到回过神,他使劲全身力气往外头大喊:「杨兴,快传御医!」            
    就在单庆余陷入昏迷的同时,靖王府却传出火灾。    
    失心疯的老王妃引燃烛火,将自己和居住的祥晖园烧个精光,结束了她执着却自私的一生。    
    三天后,嘉俊派人协助处理老王妃的后事,并将萍娘召入宫,因为靖王得了急病,危在旦夕。    
    「小姐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皇帝的寝宫中,萍娘一字一泪诉说着单庆余身不由己的人生,以及进宫后的心情转折。    
    嘉俊听完,脸上满是悔恨的泪痕。    
    握着纤弱的手,他不断呼唤着龙床上毫无意识的人儿:「小余儿……对不起……对不起……」    
    当她担忧身分被拆穿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勒索她的身体、她的心;当她因为对他的爱有所顾忌,只能将爱意藏在心底时,他却一把将它抢过来放在脚底践踏……    
    最爱的人却伤她最深,娘亲如此,他亦如此,所以她干脆封闭自己,不愿面对这个残酷的人生。    
    都怪他只顾一时之私,毫不顾虑她的感受,最后还用那种方法羞辱她,让她对人生感到绝望。    
    「小余儿……对不起……」    
    那天经过御医的诊断,她已怀胎两个月。虽然孩子保住了,但她却依然昏迷不醒。    
    御医说这并非身体病痛造成,而是受了相当大的刺激,能不能醒来就看老天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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