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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家何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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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极致,为何我是如此缺乏想象。 
*                    *                *                   *
我知道,即使是这样的日记,它很快就会和我告别的。我再也不会写一个字,很久很久的时间。我不希望自己的才华再在日记上浪费,我必须忍耐,等待,直到可以飞翔的时候。 
董建明在留级之后也搬到了我们的宿舍,一天我见了他问:“在看什么书呢?” 
他把书给我看了一下,我说:“这样垃圾的书你也看!” 
“那还有什么好书呢?”他问。 
我看了一下我身边的书,选择他可以看的书,想了一下,说:“给你这本吧,就这本你还能看进去!”把《挪威的森林》扔给了他。 
他看了一天之后我问:“看着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回答说。 
这时刚好有同学要借看,我就把书给了同学。董建明回来找不到书,就问:“书呢?” 
我告诉他同学借走了,他说:“叔叔还没看完呢!你让他看不让叔叔我看了?”这个家伙有个毛病,说话总喜欢以“叔叔”自称,比如:“给叔叔发给烟吧!”结果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只好说:“叔叔给你发给烟!”然后给了他。和他在一起没多长时间,一群人都学会了这样的话。 
我惊奇地问:“你不是说不好看吗?不好看就不用浪费你的时间了!” 
他这样说:“那你也总不能把叔叔吃了半截的饭从我嘴里掏出来再让别人吃了吧?” 
我笑了,双手一伸,说:“反正现在已经不在了,想看都没有!”他也同样是无可奈何。他不会知道的是,我可以劝他多看书,但只能劝自己去少看点书! 
最后他看完了说:“叔叔发誓,以后再也不看那些垃圾的书了!”
其间给李芬打了个电话,她问我过得怎么样,我随口回答说是乱七八糟的。 
“在你张铎的世界中,还有乱七八糟这一说?”她这样问。 
我猛然明白自己不小心说露嘴了,就说:“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主要矛盾,而它却要在这个时候出来乱缠,只要让它乱七八糟的,爱怎么去怎么去。” 
她恍然大悟。就这样,我欺骗着她,同时又没有欺骗她,只是由于她并不明白罢了。 
就是这样的日子,但别人还是会羡慕我们的自由。去年,也就是2003年的这个时候,我在做什么呢?晚上当熄灯上了床,点上蜡烛。当看完《中国华人海外诗歌大辞典》,就给张冬青说了一下其中比较好的。然后拿起床边的《里尔克诗集》,说:“今天晚上不学习了,看诗歌对人的要求太高,再看一遍《豹》就休息了。就是这篇《豹》,我就要看到什么时候才能看懂!现在是第七遍了。” 
“写的怎么样?” 
“还看不懂当然不知道怎么样了,没办法得出准确的评价。要是全部看完的话太累了,所以我先看最好的,把他的精华领略到就可以了。反正人家的诗歌可以让我们现在知道,能摆在我们的图书馆里,毕竟有人家的可取之处,慢慢研究吧!” 
当我再次看这首诗歌的时候,仿佛一种奇妙的感觉把我引了进去。当我看完之后,我无力地把头往后一靠,手无力地垂下,书“啪”的一声落到了地板上。 
张冬青一看我这个样子就笑了,说:“又受打击了?” 
“受打击了,受打击了……”我喃喃地说。 
张冬青说:“就看你什么时候能说出那一句——也不过如此!”他知道如果我发现自己能找到方法可以去超越就会说出这句话——也不过如此。 
“什么时候?我这一辈子能说出这一句话就行了!如果我这一辈子能写出这么好的诗,我马上跳楼自杀就不活了,活够了,不用再活了!” 
“看来这次受的打击不小啊!” 
“你看一下就知道了。”说完,我从地上拾起书,翻到那首,给了他。自己依旧无力地躺着。 
等张冬青看完,我问:“能看懂吗?” 
“懂了!” 
“真得懂了?”我不禁诧异。 
“真的!” 
“看来你思维的空间跳动性比我还强,我看了七遍才看懂。你看吧,‘世界在它眼中便只似一千根栅木,一千根栅木之后便没有了世界。’这一句话就把在植物园笼子里豹的全部世界和生活写出来了。能写到这种水平已经够不错的了!但这只是第一节,后面还有二三节。我们以前学过牛汉写的那首《华南虎》取的就是人家第二节的思维,看他写的那么长,还没有人家这么四句写得精彩传神:‘威武步伐之轻柔的移行,在转着最小的圆圈,有如一场力之舞在围绕着中心,其间僵立着一个宏伟的愿望!’没的说!最变态的是的第三节, ‘只是有时眼帘会无声掀起——。于是一个图像映进来,’在植物园还能看到什么,肯定是人了。‘穿过肢体之紧张的寂静——到达心中即不复存在。’奶奶的,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写出来了,豹看到了人,原始的本能让它知道这是猎物,于是它马上想站起来捕捉,但它没动,因为它知道自己出不了这个笼子。这个愿望在肢体中行走的时候还是紧张的,充满野性的,但到达了心里就不复存在,就相当于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因为他知道,即使扑出去也是徒劳。那豹刚开始进入笼子的时候,肯定不愿意,经过相当时间的挣扎,最后才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一句话就把这一切都写尽了,把动物那种原始的本能经过人为强制的扼杀之后,最后从表面到心里的死亡,写得淋漓尽致!写得这么传神,真不知道是怎么写的?不就是跟着罗丹学过三年观察事物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空我也去学上三年,看能不能写得出来!”说完,我一口气吹掉了蜡烛。 
“不学了!”张冬青问。 
“够了,这东西就够今天晚上一晚上消化了。” 
“第一次见你在三点钟之前休息……” 
我打断他的话:“慢!听着!准备!” 
过上一会,我慢慢地说了出来:“寂寞,就像大海最深处的孤灯,永远是在最寂寞的时候点亮。岸上的千万家灯火,有谁会记忆起这个不曾归来的人儿?”过上一会,问:“什么感觉?” 
“震撼!” 
我叹了口气说:“可惜只有这么一段!” 
“这是谁写的?” 
“谁写的?”我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我写的!” 
“你写的?真的是你写的?”张冬青问。 
“刚才灵感闪了一下,想多一点,可惜不来了!” 
“真晕,我都以为你又是从那看到的呢?想不到是你写的!” 
“赶快记下来,要是明天忘了就不好了。”我下了床,记下来之后又回到了床上,说:“就是少了点,如果加了上题目的话,应该是《远航者》,其他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到明天再看。” 
过了几天,我把那首四节的《远航者》让张冬青看了一下,张冬青说:“后面补充的虽然还不错,但都没有第一节那种神来之笔!” 
“没办法,灵感不给我续啊!我让其他的人看了一下,其他的人都感觉不到有什么区别。” 
“大致看上去都还不错,不过仔细一分析就知道了。要不是我知道你怎么写的话恐怕我也看不出来!”
  “就这样了!现在只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那是曾经的生活,如水一般的平静,但在这个时候,我只能去回忆,去追忆那曾经的幸福生活。问眼前的生活我爱不爱,麻烦请告诉我什么才是爱?
第八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
    如果日子可以如此平静地度过那也是一种幸福,虽然醉生梦死也是一种美丽,可惜的是日子依旧不是如此地平静,就让我们重新回到十月吧。在十月三号的中午,任泽进来了,问:“你学费交了吗?” 
“没!”我回答说。 
“知道学校通知了吗?” 
“知道了!”学校的通知是在十月四号必须交了学费,否则的话取消学籍。自从校领导换届之后,学校的通知往往喜欢用这样的语言:否则……,格杀勿论罢了。我叹了口气,说:“现在真的不想给它弄钱,没心情!” 
“谁想交啊,不是没办法了吗?我要赶快找钱去!”任泽说完,准备往外走。 
“能找下吗?”我问。 
“应该差不多吧!” 
“还差多少?” 
“五百!” 
我打开抽屉,取了五百元给了他,说:“你先交吧!” 
“那你呢?” 
我笑了笑,说:“我就不用管了,陈杰拿了我一千,马上肯定弄不上,先交上一半就可以了。存折上还有一千八,没什么问题的。”
“那样行不行啊?”任泽有点担心地问。 
“怎么不行?又不是不给它交,只是马上没钱了还怎么了?高兴开除就开除去,谁怕谁啊!反正现在也是不想上了!” 
学费,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可是还是要交的。下午去办缓交申请,经过相当麻烦的事情终于办完了回来,却发现把钥匙锁到宿舍去了,于是到教室找到范增益要了钥匙。 
找存折的时候却发现存折怎么也找不到,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下,把床拉开看了一下,结果没有找到。存折能到哪去了呢?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竟然找不到了!我心开始有点焦急了,把最近看的书一本一本地翻着,想着存折能到那去呢?会不会丢了?不可能吧?在这个时候还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一想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都有点颤抖。 
会到哪去呢?我思索着。当翻到《资治通鉴》第三本时,不禁笑了,因为第三本我还没看呢。怎么找呢?我在大脑中搜索起全部关于存折的记忆。在感觉中似乎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它了,在什么时候是最后一次见到它呢?我慢慢回忆,把大脑中关于存折的记忆都在大脑中闪过。最后一次,应该是那一次,陈杰说:“你把存折当到桌子上就不怕有人偷吗?”我把存折打开让他看了一下,说:“上面只有十五块八,别人要拿肯定要先看一下,没有钱他拿做什么呢?况且,他们也不知道密码!”钱是让陈杰存的,陈杰直接把钱存在了银行卡上,没有在存折上记录,因为我那个时候要上课,陈杰刚好来了就让他去市里面存了。我说完话,然后把存折往上一扔,刚好落在了书架第二层。那应该是我的最后一次关于存折的记忆,在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记忆了。 
这时,忽然想到了永泽说的那句话:“不要同情自己,那是卑者和懦夫做的事情!”我曾要求张冬青要时刻记住这句话,为什么现在我就没做到呢?不要同情自己,不管是什么事情的发生,我都必须去接受!我想到自己很少有往书里面加东西的习惯,害怕自己要用的时候找不到反而麻烦。会不会放到另一个地方呢?不会的!因为尤其是存折一类的东西,我要放也会放在很显眼的位置,不可能另塞到那里了,更何况大脑中根本没有再有关于存折的记忆,最后的记忆依旧是手往上一翻,轻轻一扔,存折就这样落在了书架的第二层上。 
我又重复了这一个动作,这是我所熟悉的,没有其他的了!丢了,丢了,丢了无疑! 
当我肯定存折丢了无疑的时候,大脑中只感到一阵的眩晕。上天啊,为什么要给我以这样的不幸!存折丢了,在学校否则就开除学籍的前提下,在我刚留级还没有来得及缓和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给予我以这样的不幸?难道要真的让我倒下吗?现在我还在留级的漩涡里挣扎,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该怎么办呢?我也只能倒下吧!虽然留级不足以让我倒下,但接下来又发生如此的事情又如何可以让我去承受,该倒下吧!该倒下吧!我感觉到身体都在慢慢萎缩,随时都有可能跌倒在地。我伸出手,抓住了床边,才不至于让我的身体倒下! 
好不容易千辛万苦地重新站了起来,难道就这样让我倒下吗?我无可奈何。又要让我去接受那样的生活?那样的生活是我所愿意吗?这时大脑忽然一转,我能这样就倒下吗?张铎啊,你自诩比以前更为强大,更难以被击跨,难道就这样就可以让你倒下吗?不,不能!“当你感觉到自己坚持不住的时候,你的正常水平才发挥了一半,还有一半你可以坚持,如果你想要突破的话,那么就应该跑五圈!”这是我曾经对张冬青说的话,现在我感觉自己坚持不下来了,我的正常水平才发挥了一半,如果就这样简单倒下了,那么重新站起来又有什么用?我应该还能坚持一半。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不应该倒下。 
现在我该如何倒下,如果倒下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父母把辛苦的钱给你让你到了这里上学,他们希望着什么?难道要我倒下,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任凭他们处理吗?我那可怜的父母啊,别说他们如何承担金钱和感情的责任,刚刚留级已经够让他们伤心的了,现在又是这样的事情?如果我倒下了,我该怎么办?我又如何可以在留级的漩涡里挣扎出来?我又如何可以去实行我明年就要离开学校的计划?只能在这样过着生死不如的生活?能这样吗?到了那个时候,别人会知道更多的事情吗?他们也只会知道留级就把不可一世的张铎给击跨了!能这样吗?明天是学校规定的截止日期的最后一天,在这个时候我能告诉学校存折丢了吗?他们连信都不信,会问什么为什么在其他的时候不丢,偏偏在这个时候丢呢?分明是你不想交!即使事情的确是这样发生了,我到这个时候才发现存折丢了,他们会相信吗?然后会有着更多的麻烦,我又如何去迎接那所有的麻烦?面对这一切,我连倒下的条件都没有! 
不,不能!即使我可以倒下,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时候,我连倒下的权利都没有,我连倒下的条件都没有!所以,即使在这个时候,我更不能倒下,我只能去应战! 
首先,判断事情发生是偶然性还是必然性。如果是必然性的话,最起码还看过《福尔摩斯全集》,从那里,可以学到点破案的手法,不管是再狡猾的人,肯定会有那么一点细节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谁干的!再看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让我拿回我的钱! 
一想之下,我心不禁开始颤抖,会是他吗?我连换了三种判断的方法,但结果毫无疑问还是他!究竟是不是他?再谨慎吧!在这个时候连怀疑都不能随便怀疑,即使仅仅是怀疑都要承担起相当大的后果,所以,我必须准确判断出究竟是谁!这个时候,我感觉到累,抬起头看了一下窗外,发现天快黑了。完了,张冬青和范增益马上上完课就回来了,还有董建明。董建明在刚留级之后也搬到了这个宿舍,而他刚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聊的人也会为他加上莫须有的罪名!我必须要尽快做出判断。于是,我上了床,躺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时候,发现大脑的转动相当地缓慢,我很是惊诧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很快就明白了,到了这个时候,我连反复考虑的条件都没有了,只能一个决定就是一个决定,不能浪费! 
我希望张冬青和范增益以及董建明可以回来得迟一点,可是他们还是很快回来了。他们一进来,看到我的样子,问:“怎么了?” 
我无力地回答:“马上要交学费,存折丢了!” 
他们当然明白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于是都赶快帮我找,把我所做的事情又做了一遍。我说:“不雍找了,肯定丢了,没问题!” 
可惜他们依旧坚持要找,我也无力劝阻,只有任由他们,到了最后依旧无法找到。“那赶快挂失去!”范增益说。 
“存折,银行卡,带身份证一起丢的!要挂失肯定要身份证,现在连挂失都不能挂了!” 
无奈之下范增益吃饭去了,董建明由于刚来不便参与,早早就出去,就张冬青还在继续寻找。我说:“不用找了,肯定找不到了,我也知道是谁拿走了!” 
“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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