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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样子,龙宇新也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好像也回到了她那个年岁,他逗她道:“那可不行,这么一大摊子,交给你一个小孩子,你管得了吗!”
她一下子愣住了,歪着头看了龙宇新好大一会,气冲冲地说:“把话撂在明处,说,你是不是嫌我太笨了?不就是栽花种草,擦擦扫扫吗,谁没干过是咋的?小看人!”
龙宇新拍着她的肩说:“别瞎寻思了,你还是去模特队好好练习吧,别这山望着那山高了!走,吃饭去,然后马上睡觉,12点还得练功呐!你老爸可是交代了,怎么练是你负责!”
说到练功,云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刚才我看了一遍,那功可是很难练的呀!”
“嘿,世上哪那么些容易的事,要是轻轻松松就会了,那还不得打乱套了?难,也得练!”
“谁怕难了,可那功练到后来咱们还得合”云儿的脸更红了,话也说得吞吞吐吐的。
“管他和什么,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告诉你,上刀山我去,下火海我陪着你!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不练好功,我们在商场上就会败给对手,再难,我们也得练!”
“我这么丑,跟我练你不后悔?一练起来,你就没有退路了!”云儿脸红红地问。
“你这么漂亮叫丑呵?再说这跟练功也不挨边啊?放心,我早想好了,练,决不后悔?”
“那我就不说了,反正你不后悔就行!到时候你再后悔,就该走火入魔了!”
大概是看龙宇新信誓旦旦的样儿吧,云儿的脸更红了,她扑上来拉起他的手说:“你不后悔,我就更不后悔了!那咱们就一起把乾坤混元功练好!走,找个练功的地方去!”
“练功还需要什么特殊条件呀?”
“也不是一定要什么特殊条件,爹说最好有空气流通的地方,主要是为了让全身的汗毛孔都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这便于采集大自然中的能量,但必须没人干扰,否则会走火入魔的!”
“那就跟我到楼房顶上去练,只要把你那卧室的门关好,什么人也上不去,也没人能打扰!”说着龙宇新就领着她进了给她预备的房间。
那房间有个暗室,打开防盗门,两个人进了暗室,里面有阶梯直通到楼房顶上。
到了房顶,看见一盆盆盛开的鲜花和宽敞的地面,中间支着的旱伞下面铺着一块大地毯,云儿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咱们就在这里练!”说着她坐到地毯上摆出打坐的姿势。
回到她的卧室,龙宇新把小谢买的那个纸袋扔给云儿:“给你的,看看大小合适不!”云
儿抽出来一看,脸立刻红了,忙收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却高兴地把那东西拿了出来,挑了个
素色的文胸和白色的三角裤,小声地说:“我正愁练功没穿的呢,这下子有了,太好了!”
龙宇新一听就蒙了,眼睛睁得多大:“穿这东西练功?你想诱惑谁是咋的?你疯了?”
“疯什么,这是书上要求的!身上的衣服必须透气性良好!我又没预备纱衣,不穿它穿什么?我疯什么,你都说了,昨天你把我的身子都看了个遍,没什么新鲜的了,你还怕什么诱惑?真是的,男子汉娘们儿家家的,你练你的功就得了,管那么宽干什么!”
龙宇新没看过书,没法反驳她,只好闭住嘴。
云儿竟得意地冲他做了个鬼脸。他哭不得笑不得地想:“真是个调皮的小蛮友呵!”
吃完饭,云儿回到卧室睡觉去了。
龙宇新在电脑里听了公司的几个副总把今天的工作汇报了一遍,他又指示了几句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卧室里躺下了。谁知道他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觉得旁边似乎靠过来一个人,那人在他身边委了委,贴在了他的身边。他实在太困了,也没理他,仍旧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龙宇新的身上竟压着个什么东西,身边也有股淡淡地幽香。
他伸手摸了摸,嫩嫩的,滑滑的,肉乎乎的:“是胳膊?”
他激冷一下睁开了眼睛,他这才看清了,竟是那小蛮丫头穿着睡衣躺在他的床上。一条粉嫩雪白的胳膊压在他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腰,一条肉乎乎的大腿压在了他的大腿上,美艳如花的小脸上挂着幸福和满足的神情,小嘴微微地一张一合地吐气如兰,睡得正香。
他刚想推醒云儿,没想到她却嘴里嘟哝着什么翻了个身,由侧睡,变成了仰躺,腿和手都离开了他的身子。他松了口气,坐起来,准备穿自己的衣服。
拿衣服时,他无意地朝云儿看了一眼,这一看,他一下子愣住了:
云儿那睡衣裂开了,两条粉腿全钻到了睡衣外面,而且,由于身子一拧的原因,她的文胸口杯活动了,一只调皮的小玉兔竟顽强地钻出了文胸,冲着龙宇新在颤巍巍地抖动。
这香艳的场面把龙宇新吓了一跳,他急忙跳下了床,拿着衣服跑到了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了半天才平息了狂跳的心,开始穿起了衣服。都穿好了,他才喊:“起来,该练功了!”
片刻,云儿睡眼惺忪地穿着睡衣走出来,那慵懒娇媚的神态,饶是龙宇新这废人也心动。
“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龙宇新不敢看她那诱人的穿着,眼睛看着别处说。
云儿揉了揉眼睛,小声地说:“我害怕!”
龙宇新吃了一惊:“害怕?天呵,总不能让我天天陪着你睡吧?”
“这床挺大的,又不是睡不开,你一个当哥哥的,那么小气干啥?”云儿小声嘟哝着。
“亏你想的出来,一男一女睡在一张床上,还说我小气?传出去,你还能说清楚吗?”
“有啥说不清楚的?功都能练,这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男子汉呢,胆小鬼!”
“什么胆小?你到胆大,你不怕我是大色狼把你吃了?”龙宇新哭笑不得地说。
“是不是大色狼,我心里有数!我都信得过,你还不相信自己呀?”云儿淡淡地说。
龙宇新不想再浪费口舌,忙拿过一件外套开始往身上穿:“走,到点了,练功去!”
谁知道云儿竟脱去睡衣,上下穿的只剩下小谢买的那两件东西。
龙宇新呆了:“拜托了,你再多穿点行不行?你是不是让我犯错误呀?不就是练功吗?至于穿这个吗?这么香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呀?”
“谁让你不预备纱衣呐,今天就得这么练了!你也得脱掉,只穿个裤头,这是练功的规矩!要不然你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就吸收不了大自然当中的能量,你那功就白练了!”
“什么破规矩?这么赤身露体的,像什么话?让人看见还以为有什么不轨活动呐!”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昨天你都把人家又看又摸的,今天装什么大板先生?是不是你怕人看呵?不就是光个膀子吗?刚才在床上我早看够了,排骨队长!快脱,都12 点了!”
没办法,龙宇新只得听她的,脱得露出了排骨队长的本色,脱得只穿了个小裤衩。
看着云儿那诱人的身体,龙宇新心里又是一阵发慌,他急忙带头跑上了房顶,按老人教的,自己盘腿坐在那里运起了气。片刻,云儿也来到了房顶,坐到了龙宇新的对面,盘上腿:“把你的两个胳膊伸直!”龙宇新只好伸开胳膊。云儿把她的两只手和龙宇新的手对在了一起,然后说:“开始运功吧,别往歪处想,小心走火入魔!”
两人两手对上后,刚按老人教的办法运起内力,龙宇新就感到一股阴柔的特别清凉的气流,从手掌处流了过来,丝丝的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这像给他打了一针清凉剂,使他浮燥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片刻,从他的体内又有一丝温热的气流反传过去,进入云儿的体内。就这样,阴阳两种内力便自行交合,在两人的体内开始艰难的运行着。
练到两点左右,龙宇新觉得体内的两股精气开始从有无窍分向任、督两脉流去,随之贯穿诸经,通达百窍,氤氤氲氲,身上大汗淋漓,热气腾腾,两个人都笼罩在雾蒙蒙蒸腾的热气里…
怪不得让穿着透气性能好的衣服呐,这么多的汗不排出哪行?
练了两个点,龙宇新感觉丹田气动如云,大脑里竟分明看见丹田处有一个拳头大的淡紫色的气团在里面翻滚。
收功后,他竟觉得身体轻盈,浑身十分舒畅。这可是他从来没有的感觉,自从出事以后,他始终病病歪歪的,浑身无力,身子十分沉重,今天的感觉,实在让他高兴万分。
云儿看着身上的汗水:“快洗洗身子去吧,你先洗,身上粘糊糊的,出了多少汗呵!”
洗身子时,龙宇新发现身上的汗竟黄糊糊的、臭哄哄的,他知道这是由于排出体内的废物造成的,洗完淋浴回到了卧室,他怕云儿再进来,就急忙扣上了门。
可他怎么也睡不着,精神头特别地足,竟没有一丝困意。听着浴室里云儿的撩水声,
他眼里似乎出现了那香艳的美女出浴图,心里泛起阵阵的几丝涟漪,唉,盲者不忘视呵!
“妈的,怎么不困了?是不是困过头了?明天还上不上班了?”龙宇新开始数着数,大概数到三万多吧,他才没继续数下去,而是梦见自己光着身子,正拉着那个小姑娘的手,在水池里嬉戏!嗬,好香艳呵,他的那个东西竟钻了出来,硬硬地挺着,好羞人!
不过他还是好欢喜,他毕竟是个男人了,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那个小姑娘也看见了他的雄伟,朝他走过来,握住了他的雄根儿,啊,好幸福呵!
云儿从卫生间里洗浴出来,看见龙宇新已经把门关上了,她拽了拽,门扣得挺严,无奈,她只好自己回到了给她预备的房间里。
刚进入梦乡,她就做了个噩梦,吓得她大汗淋漓,娇喘不已。
她梦见光裸着下身的那个茶馆老板,一边淫荡的狞笑着拼命地撕扯着她的裤子,一边恶狠狠地扑到她的身上
云儿‘嗷’地一声跳下了床,衣服也不顾得穿,慌忙跑出卧室
尖厉地喊叫和急促地砸门,把龙宇新惊醒了,想着刚才的艳梦,他摸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妈的,那东西哪出来了?空喜欢一场。云儿又在砸门了,他只好把门打开,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云儿已经扑到他的床上,躺到了上面,扯起他盖的毛巾被,蒙住了全身。
无奈,他只好背对着云儿躺下,拽过毛巾被的一角盖着身子,不去理她。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了她正伸过来一只小手,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就一声不吭地握着,渐渐地睡着了。
龙宇新感到十分的别扭,可他也办法,谁让自己捡了个宝贝妹妹呐!
(本书VIP版在翠微居发表,请关注。)
(作者声明:本书在起点是用本人的笔名发表;也是得到翠微居同意的;请不要误会。至今本人并没把交任何人出书;而且全书也并没完成,还不到出书阶段。就是出书也是必须由翠微居负责的。魏育民2005、8、9)
正文 第七章 崭露头角
(本书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龙宇新看着云儿的睡相,他叹了口气:“唉,幸亏自己有那个病,要不然这可让我怎么睡呀?”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想赶紧起来,可一动身子,才发现只穿着三点式的云儿竟枕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她的那白嫩的小翘臀正顶在自己的下身处。自己的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身上,他的那只手不偏不倚地还摁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
龙宇新吓得可不轻,搂着美人睡,这对自己是无所谓,可云儿的名誉呐?他急忙拨拉醒云儿:“哎,大小姐,你睡哪儿来了?”
云儿长长的眼睫毛抖动了半天,她才睁开眼睛,盯着龙宇新看了半天,身子又往龙宇新的怀里扎了扎,闭上了眼,嘴里不情愿地嘟哝说:“今天不是星期天吗?就不能让人家多睡一会儿呀?快睡吧!睡醒了我做饭,你别管了!”
龙宇新气得哭笑不得:“谁不让你睡了呀,可你总不能睡到我的怀里吧?”
云儿什么也没说,伸出小手拽住龙宇新的胳膊重新拉到她的身上,把小翘臀又往后边靠了靠,紧贴在龙宇新的身上,然后闭上眼睛,半天没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扑哧”一声笑了:“我说今天这觉咋睡的这么香呐,赶情是让新哥搂着睡的呀,这感觉可真好!”说着她坐了起来,瞪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后咱们就这么睡吧,挺好的!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别太小气了,像个哥哥样好不好?”
“笑,还知道笑?你见过哪个当哥哥的搂着妹妹这么睡的?你露着身子睡在人家怀里,就不怕我这大色狼把你就地正法了呀?你寻思我是那个当不起男人的柳下惠呀?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今后还嫁不嫁人了?不要你的名誉了?你让我怎么对柳伯伯交代?”
龙宇新这一喊,云儿到愣住了,半天她才低声说:“对不起,我一躺下就作噩梦,总梦见那个人还在扒我的裤子,他那个女人还在摁我的胳膊!拉着你的手,躺在你的怀里,我的心里就塌实了,睡得也香了!你总不能让我天天提心吊胆吧?再说,我还能再嫁别人吗?”
龙宇新也愣住了:“什么扒裤子摁胳膊的?你都遇见了什么人呵?”
云儿哭了,她抽抽噎噎地说:“我父亲在上海有两家大型服装商场,本来我父女俩生活的很好,可几个月前父亲病逝了,父亲去逝前请来农村的叔叔,让他帮我管理商场。刚过了半年,叔叔说我有设计服装的天分,张罗着送我上北京来学习服装设计。我也真想再学一学,就和叔叔还有叔叔的儿子一起来到了北京。走到一家茶社前,我那个哥哥说他渴了,非要进里去喝茶。谁知道进去后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间屋子里,一进门,我就被几个大汉给摁住了,然后把我捆了起来。我骂,我挣扎,我叫我的叔叔。可我那个叔叔却一面从那矮胖的老板手里接过钱,一面说‘咱们可是讲好了,人死在这里没关系,千万别让她跑出去!’那老板一面点头说‘进了这个门,她这辈子也见不了天了!别说她,比她再厉害的也没出去露过面!’说完他们就把我塞进了一间地下室里。我这才知道,我这个叔叔把我卖到了这家叫小涛茶社的窑子里!到晚上,那个叫什么涛的矮个子老板和他那个姓杨的老婆把我拽到了一个屋里,一个按着我的胳膊和上身,一个扒我的裤子。我趁着那男人自己脱裤子的时,拽住他的头发,一脚蹬在他的裆处,他没命地嚎叫,我还想再来一下,可他那老婆拿菜刀就给了我一刀,接着,他老婆又找来人把我吊起来打,打到半夜,见我不动了,他们就到我鼻子前探探有没有气,我就憋住气装死,那女人说‘死了,扔出去吧’,就让人把我拖到了后门口。那个老板来了,他说‘别,我花了三万块呐,怎么也得过把瘾!’他们就把我松开了,放到旁边的床上。那老板凑到床边,掏出他那个东西,大概是让我踢的吧,他怎么摆弄也没摆弄起来,他就说‘先撂到这,等我缓过劲来再收拾她!’他们吃饭去了,我就跑了出来!”
龙宇新吃惊地说:“你的腿都折了,你是怎么跑的?”
“那时我是真激了,左腿使不上劲,我就一跳一蹦地跑,后来实在跑不动了,我就躲到一个垃圾箱里,看他们追了过去,我才出来又跑!谁知道他们又追来了,我就什么也不顾了,疯跑起来!谁知道刚跑了几步就又摔倒了,我寻思这下子完了!就这时,我看见一道灯光奔我来了,我就爬起来喊救命,可我什么也喊不出来,一着急就又昏过去了!醒来就见你在看我的大腿…”云儿说着,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噢,你就拿我当色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