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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宇新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失神,他忙说:“没想啥,你好了吗?”
流水声还在继续,只不过变成了雨打荷叶。云儿又问道:“新哥哥,他是你的父亲吗?”
“不,他是我爷爷的恩人,是我父亲的一位非常要好的忘年交的朋友,是我的柳伯伯!”
云儿高兴道:“啊?跟我同姓?我们是一家子呀!怪不得我看见他就像见了亲人一样!”
龙宇新点点头:“他就是我的亲人,还是位活神仙,就在刚才他还救了我一命呐!”
云儿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小裤子都没提起来,忘了那雪臀粉股上沾着露珠的小草,坟起的蜜桃,粉嫩的桃纹,还袒露在龙宇新的面前。她拉着龙宇新的手吃惊地说:“刚才你怎么了,是不是车出事了?我看看,你没什么事吧?”说着把他看了看,小手在他的身上和脸上抚摸了半天,然后才扑到他的怀里,两手槌著他的前胸,‘哇’地一下子哭了起来:“大坏蛋,你想撇下人家自己走呵?你走了让人家还怎么活呀?人家现在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呀!人家离不开你这大坏蛋了呀!”
龙宇新心里一热,一把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地说:“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哭了一会儿,才擦干眼泪,推开龙宇新上下左右把他仔细又看了看,又拿她那小柔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翘着脚舔着他的耳垂说:“大坏蛋,想吓死云儿是咋的!讨厌!”
龙宇新吃惊地看着她,她愣住了,拿手擦着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花?”
“哪呀,应该说花上有脸!”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龙宇新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云儿的脸羞得通红,不过看样子到挺受用:“大坏蛋,净欺负云儿,人家不理你了!”
龙宇新不再逗她了,看着她绑着绷带的腿,关心地问:“你的腿能站起来了?”
这话一说,她竟一下子瘫坐在座便上:“哎呀妈呀,疼死人了!大坏蛋,都怨你!”
龙宇新又好气又好笑地帮她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关切地说:“你呀,自己都这样了,还惦着别人呐!”说完,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的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他轻轻地搂着她的腰。
云儿把头依在他的肩上,小丁香依然舔著龙宇新的耳垂,小声地说:“谁知道怎么回事儿,人家就是惦着你嘛!谁让你这么坏呐!人家就是喜欢你这大坏蛋,喜欢你坏坏的样子嘛!”
龙宇新头又涨了:“她这是什么逻辑呀?”可他心里到挺受用,被人喜欢,总是好事!
走进办公室,龙宇新把云儿放在沙发上,想看看她的伤腿,老人却说:“还是我看看吧!”
老人拿手在云儿的胳膊、腿摸了一遍,点了点头:“恩,根骨奇佳,还真是个练武的料!”说完,又让云儿坐好,对龙宇新说:“你抱住她,使点劲儿,我先帮她接一下骨,可能要很疼,别让她动!”
老人让云儿背对着他坐好,让龙宇新从前面搂抱住她,然后老人拿手把小云的伤处重新捋顺了一遍,只听见“嘎嘎”的声音不停地响,云儿身子也不断地抖动着,白玉似的小牙紧咬着嘴唇,一股血线顺着嘴边流了出来。
龙宇新拿个小手绢给她轻轻地擦拭着,云儿使劲儿攥住他的手,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她把头放在龙宇新肩上,脸贴着他,足有一个钟头,直到云儿头上冒起一股白色的烟雾,老人才松了口气:“恩,还真是个硬骨头的孩子!好了,姑娘,你走几步我看看吧!”
云儿看看龙宇新不知所措,龙宇新点了点头,云儿才站起来,走了几步,没丝毫不适。
老人笑着说:“你把夹板拆了吧,用不着了!”说完,他双腿盘起,坐在那闭起了眼睛。
龙宇新立刻帮着云儿拆除了手上和腿上的夹板,他当时就愣住了,云儿那白嫩的腿上竟光洁滑润,昨天那道大伤疤竟连影子也没有了。他摸着原来那刀伤的地方,手里都是柔韧,他不敢相信是真的。云儿高兴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转过身撩起衣服看了又看,拿手又抚摸了一遍,回过身来抱住龙宇新就亲了一口:“新哥哥,现在我可以当模特了,我身上的疤瘌都没了!”
她回过头来跪在地上就给老人磕起了头:“谢谢爷爷!”
老人闭着眼睛一声不吭,龙宇新忙让云儿起来,可云儿不听,一直那么跪着,足有两个时辰,老人才睁开眼,见前面跪着的云儿,忙拉起她说:“你是小新的朋友,咱们又都姓一个柳字,我就托个大,认你做干闺女吧!”云儿一下子又跪在老人面前磕起了头,然后跪着说:“老爸,您姓柳,我也姓柳,我父母都不在了,今后您就是我的老爸,我的亲爸爸!”
老人老泪纵横了,他拉起云儿对龙宇新说:“小新,我把这闺女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善待她!她现在是你的幸运星,将来也肯定是你事业上的一个好助手!她会使龙家兴旺起来的!”
龙宇新现在已经找不着北了,他实在难以相信,明明折了的手和腿,怎么会在片刻就好了呢?更何况那伤口连个疤瘌都没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们龙家祖传的接骨术,可以在二十天左右把断骨接好,这已经够神奇的了,哪见过这转眼间就使人康复如初的呀!
龙宇新如今又听见老人这么说,他就更是惊心动魄了,难道他还会相骨识人之术吗?他愣了半天才想起回答老人的话:“大伯,云儿今后就是我的亲妹妹,我一定好好保护她!”
老人笑了:“看看你这小体格,你拿什么保护她呀?孩子,我这穷老头没什么给你们的,来吧,我给你们两人分别种颗灵丹,你们现在就开始习练武功,提高保护自己和他人的本领!云儿,你先来!”说着他一手摁在云儿的头上,一手摁在云儿的小腹上,运起了功力。
云儿身子又震动起来,她呲牙咧嘴地忍着,头上冒出了汗,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足有一个点,老人才满头大汗地站起来:“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按我说的开始练功吧,要不然,再要让人欺侮了,我可就没法来保护你们了!”
“练功?练什么功呀?我行吗?”云儿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
“午时和子时各练两个小时乾坤混元功,清晨和傍晚各练半个小时太极拳!”说完老人看了龙宇新一眼:“得你俩一起合练,练到七重功力,你现在身上的病也会自然好起来的!”
“柳伯伯,你知道我的病?它还能治?”龙宇新高兴地问。
“你是被蝶影女恶意吸走了元阳,精血大亏,又赶上突发变故造成心神具伤,这是元阳泄露、气血淤积形成的痼疾,一般的药物是治不了的,只有坚持练这乾坤混元功,练到第七重,靠云儿帮助,这个病就会迎刃而解!”说完,他让龙宇新也坐到沙发上,对他运起了功。
立刻,一股雄浑的劲力像一团燃烧的火,扑进龙宇新的身体里,使他的五腑六脏像扔进烈火中在焚烧,又像是身上的肌肉在被千百只手在撕扯,那滋味确实让人既难受又震动,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有段时间他几乎要蹦起来逃离出办公室,可他看了看旁边一直紧张地、关切地注意着他的云儿,他就咬着牙强忍着:“难道我还不如云儿吗?我能挺住!”
好容易熬到老人站起来,还没等龙宇新喘气,老人就说:“我已经打通了你们的大周天,还给种了紫丹,这使你们可以比别人少浪费四、五十年的时间!来,现在我教你们练功方法!”
练功不单是坐在那里熬时间,而是学会按规律导气,麻烦得很,好在他俩的记忆力还不错,老人教了几遍就都明白了,不到半个小时,俩人就已经在老人指点下开始运气打坐了。
吃过中午饭,龙宇新听了几个副手的汇报,知道他们已经把客人接到了公司来住了,魏德曼表示要尽快看看龙腾的货物样品,龙宇新才稍微松了口气。
但副总经理江月茹又说:“魏德曼说他们已经看过百浪集团的样品了,基本还不错,价格也比较合理!看样子他已经有意要订他们的货了!”
龙宇新骂道:“靠,这不还是要砸吗?看来只剩下能让质量超过百浪这一步棋可走了!”
回到办公室,老人又教了他们半天杨氏太极拳,好在龙宇新过去有点底子,学了两个多钟头,基本掌握了大体要领。老人让他打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说:“好了,现在缺的是领会它的神韵了!师傅领进门,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了!我得走了,两个月后我再来检查!”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和一个装药的葫芦交给了云儿:“这功必须你们俩一起练,练功时注意的事我都跟云儿说了,新儿必须按她说的练,否则就会走火入魔!每天午时和子时练习两个小时!药是乾坤如意丹,你们俩每周各服一丸,可助你们增长功力!”
龙宇新心里一颤:“看来我和这小女生真有解不开的缘分了!”
正文 第六章 兄妹同居
(本书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老人看出他的想法,就说:“云儿,我得单独和小新说几句话,你就先看看书吧!小新没时间,你就每天把该学的弄明白了,然后和小新一起练!练功要找个背静的地方,要注意安全!记住,这个功必须两个人合练,否则会走火入魔,而且要天天练,一天也不能耽搁!”
走出办公大楼,老人说:“乾坤混元功一般是九重,是种双修功,她将是你的福星,是可遇不可求的名器,有她相助,你会达到天人合一的最高镜界!也就是现在还没人达到的第十重!”说完又拿出一本书:“这是杨氏太极拳的真本,你有基础,你先练,然后教给云儿!”
龙宇新点了点头:“您放心,她现在无依无靠,我怎么能让她走呐!”
“在练到第八重之前,你不要和其他女人有性接触,因为你是九阳重体,你的元阳对蝶影女助力最大,你还没有识别蝶影女的能力!万一再次吸了元阳,神仙也没办法救你了!”
龙宇新已经两次听老人家说起蝶影女了,他奇怪地问:“什么是蝶影女?”
“噢,就是练过蝶影功的女人,前一次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就是个练过蝶影功的,她们主要是靠采集男人的精血来补充和提升自己的功力。一个蝶影女一生要采集一百多名童男的精血,才能练到第十层。第一次和你发生关系,就是盯上了你的特殊身体,幸亏你只被她采了一次,如果再让她采一次,你就会阳精泄尽而毙命!她们采精必须是青壮年处男,那些与许多女人交欢过的人是不会采集的,因为那些气血不但对她们无益,还会伤她们的阴元。”
龙宇新吓出一身冷汗,他连连说:“柳伯伯,你放心,我会自重的!”
老人又说:“男人练乾坤混元功必须和至阴的处子之身的人合练才行,只有处子破身时的激情和鲜血才可以使你突破第八重的瓶颈。她是一个纯阴的处女,将是你的好鼎器呀!”
鼎器?他不懂老人这话的意思,但他却明白,命运把他和这个小姑娘给连在了一起,他暗暗下了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拣来的妹子!
老人说完转身就闪进川流的人群里,片刻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老人走后,几家工厂就把样品送了过来,龙宇新看了看,觉得无论是做工和布料的质地都不错,估计可以压住阵脚,他当时拍板,决定马上交给模特队,准备参加表演。
不料云儿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竟摇头说:“这不行,要想在美国创出牌子,没自己的特色不行!这几样服装是不错,可没一点新意,没自己的特点,人家怎么会看中?得改一下!”
屋里的人本来已经要走了,听到她的话,都站住了,愣愣地看着龙宇新。
江月茹不知可否地对龙宇新说:“龙总,你看这些样品?”
龙宇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就这么的吧,把它交给表演队,别再耽误时间了!”
云儿眼里含着泪,呆呆地站在那里,见江月茹要走,她咬着嘴唇跺了一下脚,拦在她的面前说:“你们不信?这样吧,我穿一下你们大家看看,哪有毛病一看就知道了!”
说完,她从江月茹手里拿起一套衣服就走进了里屋。
江月茹看着龙宇新轻声说:“我们还是听听她的吧,我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时,门卫来电话告诉龙宇新,有一个女人要见他。龙宇新问了一下长相,他知道是薛晴,就让其他人先到休息室等一等。等人都走了,龙宇新才把薛晴领进了办公室。
刚坐下,薛晴就看见了桌上的服装,她拿起来挨个看了半天又比量了一遍,连声说:“这是你们的产品呀?太棒了!什么时间出厂我得买几套!”说完,她就告诉龙宇新,她要去一趟上海,问他要不要捎点什么?
龙宇新感到薛晴对他的依恋,他心里暖暖的,这使他本来在嘴边拒绝她的话没说出来。
送走了薛晴,龙宇新把等在会议室里的人都叫了回来。
这时,云儿袅袅亭亭地迈着模特步走了出来。
屋里的人都愣住了:太漂亮了!这是龙腾的服装吗?太好了,龙腾有救了!
大家高兴地互相交换着喜悦的眼神:成功了,我们的服装一定会成功打入美国。
是呵,看见她穿着那套衣服的神韵,谁又能说什么呢?
谁想到云儿却唱起了反调,她挑肥拣瘦,竟把这衣服说得一无是处。
别说那些设计者的脸有点挂不住了,连龙宇新也觉得她有点太过分了!
那丫头还不知道进退,竟一边比划着挑着毛病,一边说起改进的办法来了,说着还拿起纸在上面画了起来,边画边絮絮叨叨地讲着,按她的意见,这套衣服几乎得来个脱胎换骨。
这小丫头还真有煽动力,明明是在胡搅蛮缠,她还竟讲的头头是道,而且那几位厂长和设计师已经围到她的身边,认真地看着,用心地记着笔记,虔诚得像听老师在上课。
这丫头还真是得脸就往上爬,八种衣服她一件件挑毛病,合着这么一帮人都是白吃干饭的?龙宇新气得不愿理她了。他站在大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爬行的小火柴盒,想着明天的表演。
没想到云儿的脸够大的了,讲完之后,见龙宇新不已未然的样子,不满地说:“怎么,你信不着我?你让他们一样按我说的做一套,到时比比看,看谁的好!真是的,小瞧人!”
龙宇新不想惹她生气,他笑着一摆手说:“这任务就交给三厂吧,你们按她说的,一样做两套,质地好一点,到时也带过去看看,反正费不了多少事,不行就当我给她添置衣服了!”
三厂的那位厂长忙说:“不用比,肯定错不了!云儿姑娘这方面确实有点天分!”
片刻人都走了,龙宇新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说:“好了,咱们出城吧!”
云儿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龙宇新:“大坏蛋,嫌我了?你要把我送哪去?”
“瞎想,你忘了你老爸的说的话了,咱们到郊外的别墅去,得找个好地方开始练功呀!”
云儿夸张地松了口气,小手轻抚着她那两座小山间的凹处:“吓死我了,我寻思要赶我呐!”
别墅坐落在西山的一片枫林里,本是父亲给柳伯伯盖的修身养性的地方,可人家不要,就空了下来,平时只有一对老夫妇看着房子。他们来了,老夫妇乐得什么似的张罗收拾房间。
看到既严实又花团锦簇的小院和豪华宽敞的客厅,云儿高兴地跳了起来:“哇,好美耶!简直是世外桃源呀!大坏蛋,我哪也不去了,就在这给你看家得了,保证什么也不带丢的!”
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样子,龙宇新也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