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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寻了一下她的id,原来她的呢称是“我和你之间”。
Angle:你的名片档写得不错。
T0 Angle:我??会吗?
这倒是新鲜,第一次有人这样跟我说。
Angle:深深痴迷一个人到不可自拔的人会有什么感觉?他应该是没有感觉的。因为他已经深陷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感觉的境界,糟糕的是自己竟然也是如此不可自拔地爱着你。
Angle:我觉得你写得很棒。
To Angle:谢谢:)
事实上这跟我的昵称一样,都是我对雅文的一份感情。只是爱情走了,我还是不可自拔地沉溺。
Angle:你有女朋友吗??
这话不偏不倚地问到我的伤心处。
To Angle:刚分手……
网路跟学校不同,我没有必要在这里化解难挨的尴尬。
Angle:对不起……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T0 Angle:无所谓,都过去了。
Angle:是吗……
T0 Angle:对丫!都过去了:)
为了确保她安心,我还刻意送个笑脸。
Angle:你真的相信不可自拔吗?
T0 Angle:相信吧!至少我是这样的一个人。
Angle:那你还相信爱情吗?
我迟疑了一会。我还相信吗?在这样付出过依然失去后,我还能对爱情要求些什么吗?我还应该相信爱情吗?我不知道。
Angle:嗯,如果不方便可以不用回答。
或许是因为我回讯息的速度太慢,让她也感到我的迟疑。
T0 Angle:我不知道,可是我想我还是会相信的。
Angle:如果沉溺一个人会没有感觉,那我应该也会没有感觉,可是为什么我还会觉得痛。
我无言了。我又如何知道她的爱情呢?
Angle:还是当心血流干了就不会再有痛觉,因为你已没有机会痛了。
我猜她的感情可能也不是过得很顺遂。
Angle:对不起,我说说而已:)
T0 Angle:没关系。
Angle:希望你能赶快从失恋的阴霾里走出来!
T0 Angle:嗯,谢谢你:)
看来她是个体贴的女孩。
Angle:我明天早上有课,我先走罗!掰掰!
To Angle:掰掰!
今晚的天气不再像前几天那么寒冷,或许是因为春天的脚步逼近了吧!
天使的翅膀对于一个失恋的人来说,只要闲下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因为你会开始回想过去,也会开始幻想未来。只是,过去已是事实,你无从改变,未来只是臆测,你无法预料。所以在失恋的时候,最好别让自己闲着,至少我是如此。
并不是说我已经忘记了雅文,或是我已经抚平失恋的伤痛而是我发觉在荒唐了好多天之后,是应该要做一些事,毕竟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
这就好像即使地球的世界末日来临,所有的生物一瞬间消失在这个世界,九大行星的轨道还是不会改变,还是会顺着它们的轨道绕行太阳。
我想我只是把失恋的痛放在心里的一个角落,偶尔在夜深人静时才会独享。在别人的面前,我尽可能能开心,尽可能地搞笑说真的,这是我个人的私事,没理由要人陪我一起伤心。
在白天的时候,我还是会去上课,虽然偶尔还是会跷个课手打球或到鼓室练鼓,我发现我已经稍有进展了,因为我已经可以习惯雅文的逃避,而我也学习着不在上课时间看她。
庆幸的是,我们班的同学也识趣了,他们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会避免提到我和雅文之间的事。
在晚上的时候,就到社团走走,弹弹吉他练练鼓,不然就干脆滞留在排球场上,打球打到负责的伯伯把球场的灯关掉为止。回家以后,就会打开电脑上网,或者就看看课外书。总之,我就这样又过了二个多星期。
上次那个女孩,经过了几个星期,至少对她不再是那么的陌生,知道她比我小一岁,我十九,她十八,名字叫筱若。她跟我一样都是大一的学生,有个从高中就交往的男朋友。
不过她对那天为什么会找我ons的事都绝口不提,虽然我的好奇心会让我有想问的冲动,但还是忍下来了,也许她有她的葛衷吧!
她是个很开放的女生,不过还是有她保守的一面,这跟雅文有点像。她偶尔会讲一些蛮惊世骇俗的话,至少是我认为她不会说的话,不过也因为她的关系,让我可以消耗掉很多晚上的时间。偶尔我还是会提到雅文的事,她都很细心地听完,然后轻轻地安慰我,这让我觉得她真的是个好女孩。
这天我们在网路上聊天……
Angle:好累喔!
T0 Angle:你已经累了吗?那先下线休息吧!
Angle:其实也不是累,今天下午我在打报告,然后现在又上网,眼睛有点酸。
T0 Angle:那你的眼睛真的该休息了。
Angle:^一^Angle:对了!我有个提议。
To Angle:什么提议。
Angle:我们电话里聊。
这的确是个好提议,否则接下来的夜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T0 Angle:好啊!我们认识一段时间了,好像也没有用电话聊过。
Angle:嗯,那我给你我的电话。
没料到她倒是二话不说,就把电话给我。
T0 Angle:你还真是放心,你不怕我用电话骚扰你。
Angle:哈!大不了换电话。
TO Angle:嗯。
于是我也留下了我的电话,说了声掰掰后就下线。才刚下线,电话的声音震天嗄响。
“喂。”
“请问阿勋在吗?”是她,她的声音在电话里还是很好听。虽然我对她那天的声音已经觉得模糊,不过对她的好声音倒是还有印象。
“阿勋??你打错了,这里没这个人。”我骗她。
“啊!对不起,我打错了。”她很不好意思地说。
“这里没有阿勋,只有帅哥勋。”
“可恶,你居然骗我。”
能够骗到她,我乐不可支。
“你今天不用陪你男朋友出去约会吗?”我问她。
“嗯!不用啊!我今天有跟政宇一起去吃晚饭,吃完他就去忙社团了。”政宇是她的男朋友。
“我本来还害怕打握你们的爱情热线。”我坐到床上,顺便打开电视。
“不会啦!他说他明天也有报告要交,所以今天应该不会打电话给我。”
“原来是这样。”我换了好几台都不是自己喜欢的,但转到翊一台时,突然让我眼睛一亮。
“啊!”我不禁叫出声。
“什么事?吓死人了!”
“没有,现在居然在播《东京爱情故事》。”这部是我国中时在台湾很轰动的日剧,没想到我大一还能在电视上看到重播。有点他乡遇故知,与好友重逢的感觉。
“真的吗?哪一台?”
“嗯!纬来日本台。”
“我看到了。”看来她比我还兴奋。
“你一个人住吗?”我换了个话题。
“对啊!我舅舅他们移民到美国去了,所以就把他们的房子借我住。”
“那一定很大吧!”我开始猜想。
“对我来说真的有点大,三房两厅加一个客厅,我本来想问我舅舅要不要分租出去,可是我舅妈不喜欢。”
“也是啦!你又不一定管得住那些房客。”“嗯。”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藏,突然大叫。“啊!你看电视。”
“什么?”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
“这一段啊!我记得这一段,完治要跟莉香告白了。”
“我看到了,这一段我觉得超爆笑的。”
“对啊!我觉得莉香真的很棒。”
“嗯,她是我国三时的理想对象。”我语调幽长,活像个老头。
“国三啊,没想到你这么老。”她嘲笑我。
“够罗,你也没小我几岁。”
“这我们不讨论。”她轻咳了一声。“不过话说回来,好像对于我们这个年龄的人……”
“你看,你还不是说了”对于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我故意挑她语病。
“这……一时说错话,是你那个年代的人。”
“又开始划清界限啦!”
“喂!你干嘛那么在意年龄,害我要说什么都忘了,不要打断蠢嘛l”她不服气地说。
“是是,是我不对,让你说。”
“好像对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来说,如果没有看这个《东京爱情故事》,就没有认识过爱情。”
“差不多是这样吧!”我能够体会她言语问想表达的意思。
“只是……”她有些黯淡的语气。“虽然现在是完治跟莉香最甜蜜的时候,不过最后结局真令人难过。”
“嗯!最后还是分开了。尤其是最后一集,莉香哭得唏哩哗啦。”怎么我们两个会开始讨论起剧情。
“但到那一幕,我还一直哭。我爸一直在旁边摇头,直说干嘛为了电视哭成这样子,不过真的很难过,我那时三次重播都看,每看一次就哭一次。”
“真没想到你也会哭。”说完我才发现我说错话,因为我想起那晚她在我家流下的眼泪。
“喂,大失礼了吧!我可是心灵很脆弱的弱女子。”她似乎没怎么介意。
“真是看不出来。”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心里知道,她就跟她说的一样,是个会心碎的女子。
“不过想到莉香就……都是完治的错,他根本就没有爱过她。”
“这我就不能认同的,我觉得完治还是爱过莉香的。不然在最后他是不会哭的。”也不知为何,我本能地为完治辩驳。
“哼,官官相护。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
“喂,太失礼了吧!”我放意学她说话。“什么叫我们男人都是一个样。”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又为什么要让他伤心呢?如果只是让他伤心,那你又何必喜欢他,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让他幸福。”
“是这样说没错啦!或许爱情本来只是个一加一等于二的简单题目,因为加上环境、人、个性等等条件后,就变成跟微积分一样的难题。”我灵感突发。
“shock!没想到你会说那么有水准的话。”她一副惊讶的语气。
“卖安ろへ共,卖安ろへ共,只是有感而发吧!”的确是有感而发,这是雅文给我的灵感。我的心揪了一下。
“只是,我还是觉得爱情就是应该要让人幸福,不管爱人或被爱都是幸福的。如果真的有幸福的天堂,爱情应该就是天使的翅膀。”
“shock!”我又故意重覆她的话。“没想到你说得出来这样有质感的话。”
“同协,你不要每次都学我说话好不好。”她故意操着一口台湾国语。
“被你发现罗!”我笑说。
“只是我觉得幸福的天堂应该是不只一个。”她又把话题转回到原处。
“怎么说?”
“因为有了幸福就想要更幸福,所以除了幸福的天堂,应该还有更幸福的天堂,爱情不就是这样子吗?让对方从不幸福到幸福,再到更幸福的地方。”她充满幸福的语调。
看来我那天的疑虑是错的,她应该是很幸福才对,可是如果是这样,那她又为什么要找我0ns呢?我不懂。翻过了一个山头,又是另一个山头,或许要越过重重的山之后,我才会找到答案。
“我说得不对吗?”气我不回话她问我。
“没有,只是你这个人还真的贪心,已经够幸福了,还不知道满足。”我糗她。
“怎么能那么说啊!不满足是因为想要更幸福。”她理豆气壮的语气。
她的话传人我的耳朵,一瞬间我又想到雅文,或许也是因为看到了久违的完治、莉香,今天晚上我特别想她。
“如果我也能像你这样多好,只是,我的天使翅膀已经断了。”
我哀哀地说。我无法让自己不难过。“或许是我当不成她的天使翅膀,还是因为离开了我,她才能到达那个幸福的天堂。”
“别难过了!”她试图安慰我,“或许她只是在那个天堂等你,等你跟她一样幸福。”
“嗯,或许吧!”看来已经我影响她,于是我调整我的言语,别把气氛搞得那么低气压。
“那么政宇就是你的翅膀罗!”我换个话题。
“对啊!他让我飞到很高很高的天上,那里应该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了!可是……”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落寞。“如果从那么高的天空掉下来,我一定是粉身碎骨的吧!”
一时间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努力地在脑海里组织我所学的所有文字,想要整理出一句最好的回答。
“不会啦!你—定能找到天堂的,我相信你。”我说。
“谢谢。”
“对了。”她又想到什么。
“什么?”
“你不是刚才在网路上说你要赶报告。”
她不说我倒忘了,这次的普生共笔是我负责的。
“slIit!我忘记了!”还好她提醒我,否则我一定会当它不存在就跟周公下棋去。
“好啦!好啦!那我也差不多要去睡觉了!睡眠不足是美容最大的敌人。”
“嗯,掰掰罗!我也要熬夜写共笔了!”
“掰掰,有个好梦。”
回头太难“一起去吃饭吧!”在普心课后,阿智摇醒赖在桌上的我。
“什么?下课了吗?”慵懒的我,揉碎一口呵欠。
昨晚跟她聊完天后,我就翻了整晚的普生共笔,该死的CampeU,一大堆看不懂的专有名词,我努力到早上四点终于把我伟大的著作给完成。
“对啦!猪头,不要睡了!静宜先去妈妈街占位子了。”阿智催促我。
“喔!”我懒懒地起身。
中午的妈妈街,是高医学生的聚集地。为什么叫妈妈街?那是有典故的。
相传有三位伟大的女性为了整救世界饥饿的灵魂,不约而同地在高医东侧的某条街上开了三家面店,好妈妈、汤妈妈和德国妈妈,所以那条街就被我们称为妈妈街了,倒是那条街的真正名字,就没有人知道了。
当然,这个故事是我唬烂的,不过德国妈妈、好妈妈跟汤妈妈却是真的存在,而且到每到十二点,大批学生就会蜂拥而上,好像难民潮一样,有时还真的一位难求。
“拿去,给你的。”阿智拿了张小卡出来。
自从我跟雅文分手后,我们四人帮就成了三人帮,而且最奇怪的是“雅文最近总是跑得特别快,一下课就不见人影,连静宜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啥?”正在吸面条的我,不愿停下筷子,自然也懒得看那卡片。
“学伴卡啊!上次群哥要我写的,我转让给你,是护理系的学伴。”
“你什么时候又背着我去写学伴啦!”静宜发起嗔。
“没啦!没啦!这次是群哥要我帮他撑场面,因为这次写学伴卡的不多,他说这样他跟护理系的公关不好交代,所以他要我写几张,不过我只有写一张。听说阿东写最多,一口气写了六张。”阿智急忙为自己辩解。
“是真的吗?没关系,你可以不用管我,你写啊!去找你的学伴嘛!你不是说:”男人的价值在于女人的数值吗?“”静宜挑着眉不怀好意的表情。
没错,阿智以前似乎是说过,不过那是上学期的事了,那时候他们俩连八字都没一撇,没想到静宜居然记得这么牢,看来以后阿智真的要谨言慎行,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那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是重质不重量,现在我的名言是:男人的价值在女人的品质。‘;再说,你也知道那句根本不是我说的。”阿智苦笑。
“漂亮,你转得可真快,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笑着说。
“别说废话,这张我割让给你了。我帮你调查过,人家可是护理系四大名花之一,长得可漂亮,身材又很棒,是高医女生中的佼佼者呢!很少女生是可以跟她媲美的。”阿智鼻子翘得老高。
“是吗?原来你已经调查那么清楚!真是细心啊!”静宜的语“你知道复健系三年级的学长吧!”
“知道啊!不就是彦廷。他不是你们的鼓手,他怎么了?”
“不是他怎么了,只是因为他要开始准备实习,可能就没有那么多时间玩乐团了。但是鼓手是一个乐团必备的,所以……”
“所以你就找上我,是吗?”我为他接话。
“是啊!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个不大是时候,你可能没有这个心情。”他小心翼翼地说,看来分手的事已经传到社团。
“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六月份毕业时要接个活动,想来想去这社团能让我比较放心的就是你了!虽然你学不久,可是蛮常练习的,何况你还会弹吉他,有时候在一些轻音乐上也可以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