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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头。“对自己要有信心。”她就是这样激励我。
“而且启邦说要帮我投稿。”我补充。
“真的吗?”她兴奋到连眉毛都在跳舞。
“对,他说他会请他朋友帮忙。”
“好鲜喔!”
“怎样,试试嘛!”
“那我就试试看罗!”蓦地说:“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又不能每天都听你弹,我怕我会忘掉你的旋律,这样歌词跟歌曲会搭不起来,如果用普通的录音又怕音质不清楚。”
“说得也是。”她倒是说到了问题的症结,我家的电脑是最老旧的机型,没有烧录机可供我差遣。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方法。“我有办法解决,你等着好了。”
“是吗?”
“你等着看好了。”我给她个充满自信的微笑。
是的,这是我创作的歌曲,理所当然的,应该有你的一部分。
录音带隔天,在班上同学离去的时候,我赶紧将皓钓拦截下来。
皓钧是我们学校杏广社的社员,虽然他不是我们四人帮的成员,但是我们跟他的交情算好的。
按照皓钧的说法,他们杏广社每星期都必须要到电台录节目,这对我来说是个机会。毕竟凭我家那台阳春电脑,又没附麦克风,如果要硬着头皮录自己通弹边哼的demo带,似乎有些勉强。
录音间收音的效果‘’张在自己家里差很多,为求尽善尽美,我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皓钧,我现在只能靠你了。”我故意把事情说得很严重的样子。
“什么事,怎么说的好像天要塌下来的感觉。”他感觉很奇怪。
“你现在还有没有在录音?”我问他。
“有!怎么了?”
“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帮忙?帮什么忙?”
“下次录音时我能不能去?”
“是可以啊!不过你怎么突然对录音感兴趣了,当初要你加入我们社团你不是拒绝了,怎么,有兴趣参加了吗?”他不忘为社团招揽新人。
“不是啦!其实……我是不太希望让很多人知道我要投稿的事,因为会不会被录用还是个未知数,而且这只是个尝试,玩票性质多,可是说然有求于人,我还是决定要把话说清楚?
“其实我这几天创作了一首曲子,我希望可以借你的录首的时间,毕竟能用录音间,收音效果会比较好,可以吗?”
“是这样啊……”看他面有犹豫,我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如果你不方便没关系……”我说。
“没问题!如果你红了记得要算我一份功劳喔!”他爽快地答应。
“真的吗?太好了,那你什么时候要去录音?”我已经追不及待地想走进录音间“就这星期五,学弟妹的迎新露营前的晚上,你要跟着一起去吗?”
“当然要,就决定那天罗!”到手的机会怎可错过。
敲定了时间,我不自觉的轻松了起来。一件事终于尘埃落定。
星期五晚上,我带着跟启邦借的keyboard,与浩均一同到广播电台,为了不影响他的工作,我一直在旁边屏思以待,他示意要我放轻松。
“看你广播的时候真有趣。”我说。
“你别以为这样好玩,我都很怕我吃螺丝,还怕最后变成不知所云,今天算是很顺利了,至少没有重录。”他一边整理盘带一边对我说。
“是这样吗?”我对这方面真的不了解。
“对了,你不是要录音吗?你现在可以录了。”
我走过去,看着一桌子的控制器,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做。
“你应该也不会用这机器。这样吧!你负责弹,我帮你录音好了。”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等到我把歌曲录完,我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不错嘛!你确定这是你的作品吗?”他开玩笑地说。
“什么话,建勋出品,必属佳作。”我臭屁的语气。
“真的惦惦吃三碗公,看不出来。”
“卖安ろへ共,卖安ろへ共,我会不好意思的。”我不禁搔头傻笑。
“你什么时候知道谦虚这两个字怎么写啦!”他揶揄我。
“怎么这座说?我一直都很谦虚。”
他笑了笑,顺便看了看手表“该走了,都快十一点了,我还没整理明天去露营的行李。”
“都十一点啦!我也还没整理咧!”
当他关上了录音室的门,我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没什么啦!如果真的红,别忘记请我就是了!”,“那也要会红才行!”我实在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别想那么多,一定会有人赏识的。”他拍拍我的肩。
“恩!。”我点点头,我发觉我的梦想就快要实现,心底的雀跃,是无法形容的。
星期天下午,当我们还在返回高雄的路上,我忍不住打个电诸给筱若。
“我马上就回到高雄罗!”我说。
“几点到啊?”电话边是她的声音。
“六点吧!不过我不大确定,到高雄我打电话给你,再约一起吃饭好吗?”我迫不及待想跟她见面。
“是没问题,可是你会不会太累,要不要休息?”她担心地说。
“不用啦!我想早点见到你,而且听到你的声音就有精神啦!”
我故意把音调弄得中气十足,让她感觉我是真的精神抖擞,其实我已经很累了,只是我想快点见到她,也希望赶快把录音带拿给“你真的不会累吗?”
“呆会,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就跟喝了蛮牛一样。”我逞强地说。
“好吧!那我们顺便去看电影好了。”
“看电影?”糟了,逞英雄逞过头,我会不会撑不到那时候。
“嗯,今天有一部二轮片很棒喔!我从它一轮没上档就一直想看了,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二轮了,我一定要去看,怎么样,去吗?”
“没问题,走啊!”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只是我不想破坏她的兴“那我们高雄见罗!”她愉快地说。
“好,等我回去。”我信誓旦旦。
挂上了电话,就看见阿智在旁边贼笑。
“真是~好甜蜜喔~”他故意说得酸溜溜的。
“别闹了,我要睡一下,到高雄的时候叫我。”我实在很累,为了要跟筱若出去,我需要补充体力。
“不用啦!我想早点见到你,而且听到你的声音就有精神啦!”
他故意学起了我的语调。 。。
“你记得叫我啊!”要是跟他斗下去一定没完没了,我还是别跟他吵。休息为重。
“不会,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就跟喝了蛮牛一样。”他又学了一次。
“真是甜蜜啊~”
“别闹了,让我睡觉。”我有点不耐。
“静宜你看他对我好冷淡,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枉费我们当初的山盟海誓……”
“陈同学,你不知道挡人财路者死,挡人爱情路者也得死吗?”
我故意说重话。
“好恐怖喔!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阿智面露无辜。
“静宜还是拜托你了,到高雄叫我,我要打电话。”我决定换个人比较保险。
“好,你睡吧!”她回我,还很善解人意的对阿智说:“你也别闹他了。”
“是,老婆大人。”跟静宜保证后,阿智像哄小孩一样对我说:“好—好一睡一啊!”
“对了。”在闭眼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什么雅文没来迎新露营? 静宜你知道吗?”
我想起这两天都没有看到她的影踪,总觉得不对劲,她不是对班上事务默不开心的人。
“恩……她……”静宜开始支吾其词,我觉得有点奇怪。
“是怎么了吗?”我担心地问。
“其实我也不大知道……”她说:“好像是家里有事,她很要好的表哥结婚,她回台北去了吧!”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既然静宜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疑有他。
“那我要睡了。”
“我们会记得叫你的。”静宜说。
回到高雄,虽然真的很疲累,我也准时在七点钟到筱若家楼下,在等待她下楼的时候,我还迅速确定我有把那天录好的录音带留在身上。
在用晚餐之前,我们先去买了两张八点的电影票,这次不再是恐怖片,而是爱情文艺片。
折射可预期的,都已经在交往了,怎么还能看恐怖片,还是看爱情文艺片会浪漫点,而且在离开电影院之后,还能将那段浪漫的气氛延续:不过话说回来,难道看了恐怖片,离开电影院为了延续看电影的气氛,就要拿刀追砍吗?
当然那只是说说的,最重要的是她想要看什么,我就跟着她看什么吧!
只是进到电影院,灯一关,我的疲惫就完全显露出来,这大概是在上课时被训练的制约反应,灯一开就代表睡眠时候到了,视线愈来愈模糊,直到再也透不进任何光线。
是这样的吗?
好像不是吧!我应该是在看电影才是,女主角牵着男主角在草原上奔跑,突然他们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我的女主角突然转过身,让我看清楚了她的脸,是筱若。
等等,是筱若,那男主角是谁?
我看清楚了男主角的脸,是我。当然罗!我是她的男朋友,不是我是谁。筱若抬起头来看着我,眼底泛着波光。筱若,你为什么哭呢?告诉我!可是筱若什么都没说,只是抿着她的嘴唇,突然问她的背后展开了一对翅膀,她飞了起来。
等等,你不能走,你怎么能走,而且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对我说什么?我紧紧握着她的手。
只是她不停的振着她的翅膀,我的手愈拉愈高,我极力的阻止她离开。
刹那间,一道曙光自天空落下,我被耀眼的光束排除在外,而那道曙光就是她离去的道路,她深情的看着我,慢慢的飞向了光的源头……
我只是痴价的呆坐在草地上“望着她离去的模样……
我觉得我好像在作梦,不是好像,是应该吧!我应该是睡着了,才会作梦吧!而且我现在应该在睡觉,所以我能确定我是在做梦。可是我的手,那份触感是那么清晰,指尖触碰的感觉,手掌传来的混热,这感觉不是作梦。
我猛然的醒了过来,电影院还是一片臭黑,电影情节已经跟我闭上眼之前脱节。
只是手上的触感依然还在,筱若正握着我的手。
太好了,原来只是场梦而已。筱若的手并未离开我的身边。
不久,电影开始散场,这样算来,我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看“我的电影”。
“你很累吧!”离场的时候,筱若这么对我说。
“不会啊!我故意伸展了筋骨,做出头好壮壮的模样。
“别装了,我知道刚刚你在睡觉。”她笑了笑。
我搔了搔头,真糟糕,被她识破了,脸不禁因为羞赧红了起来。
“下次别这样,如果真的累就别出来了,我们可以下星期再看电影啊!”
她叮咛我。
“我知道了”我就像被妈妈教训的孩子,乖乖的低下头去“知道了就好,别让我为你担心”她的脸上堆满了笑意,而我的心里则是充满了甜蜜。
“不过我刚刚睡饱啦!为了补偿你,我们再去别的地方吧!”我提议。
“不用了啦,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真的吗?可是不去你会后悔耶!”我故弄玄虚。
“不去我会后悔?”她无法理解。
“嗯,相信我。”我给她一个很肯定的表情。
我们来到我们最熟悉的地方,寿山。
“就是来这逼嘛!我为什么会后侮?”她纳闷地问。
“因为我不想在电影院拿这个给你啊!”我把录音带拿给她。
“这是什么?”
“是我那首歌的录音带,你这下赖不掉啦!我一定要你帮忙填”真的要我填?“她怀疑地说。
“当然!”
“不后悔?”她又确认了一遍。
“不后悔。”
“我就只好试试看了!”她把录音带收到书包前,把录音带拿起来晃了晃“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我感到难为情。
“好幸福喔!”她说。
“什么好幸福?”
“因为可以跟你一起创作一首歌啊!这样我们的回忆又多了一点,而且是这么特别的回忆,我想我: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傻瓜。”我笑着说。
“是真的。别人的爱情里都会有个象征,就当作你回头看你的爱情的一个路标。因为有这个路标,所以我们永远不会在回忆中迷路,而且,这个路标会成为自己不管是沮丧、悲伤、难过时。最大的支持力量喔!像东京爱情故事,莉香把完治小学的照片留在身边,所以当她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她就会想起她出生命里出现了一个无可取代的完治……而我们的象征物就是这首歌,比起别人可以到处买到的纪念品更有纪念价值,因为这是我们两个一起创作的歌。因为是这样特别,更觉得我们两个是互为不可分的一部份,而且只要我一回头,就可以借着这个道标,找到无可取代的你。”她缓缓地说。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能是因为她说得让我很温馨,我不想破坏她言语的质感。
她转过头来对着我。“以后或许有很多人听到这首歌会感动的落泪,可是只有我们两怛才知道这首歌背后真正的故事,是我们两个的故事。”
“所以现在的我,觉得很幸福。”她用微笑来表达她幸福的感觉。
我觉得我很感动,只是这种感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我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不多念点书,把文学造指提升,我只能深深地抱着她。
这时候煞风景的手机响了,天杀的,是那个猪头。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我为这样煞风景的行为对筱若抱歉。
她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阿勋,你在哪里?”是静宜,她的声音非常的急促,我可以感觉到发生事情。
“我在外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雅文,雅文她现在在急诊室,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急诊室?”我不禁叫了出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第七章
爱情的现实
我火速赶到医院,进急诊室前就碰到在外守候我的阿智。
“雅文怎么了?”我气喘喘地说。
“雅文她得了急性肠胃炎,现在已经不在急诊室了,医师把她调到楼上的病房。”
“要不要紧?”
“医生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可是需要留院观察比较好。”
“是这样嘛……”我说。“静宜呢?”
“她在楼上陪雅文。”
“你们住院手绩都帮她办了吗?”
“办了,我是办完手续就一直在下面等你。”
“办了就好。”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刚刚去哪里?打老半天家里电话没人接。”阿智不禁抱怨。
“我跟筱若出去,所以不在家”我歉疚地说。
“亏你今天还能玩这么晚。”
“这等等再说,我们先上去看雅文。”我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静宜打电话时,对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有交代,只是一真催促着我要赶陕到学校的急诊室,我匆匆挂上了电话,抬望眼便看到面带焦虑的筱若。
“雅文怎么了?”她问。
“我不知道,静宜什么都没说,只是要我赶快到学校。
“那我们快走吧!看起来蛮严重的。”
“我想也是……”我说。
“真是对不起。”我戴上安全帽之前对她说。
她摇摇头,“没关系,雅文的事比较重要。”
“谢谢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吧!”她催促着我。
到了病房门前,我们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静宜。
“有没有好一点了?”在门遗,我轻声地同。
“稳定多了。”静宜说。
“她是什么状况,你不是说她回台北了吗?怎么会这样呢?我略带点咎责。
“这……我也不知道。”静宜的言词闪烁。“你自己同她吧!”
“喔!那现在可以进去吗?”我问静宜。
“可以,你进来吧!”
进了门,我开始向四周环视。我突然发觉有件事不大对劲,是什么事呢?我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对了,是破坏神。雅文生了病,为什么看不到破坏神的身影?
他应该来照顾雅文。
“破坏神呢?”我问。
静宜脸上出现了难堪,我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追问:是怎么了?吵架了吗?“
“他们……他们……”静宜吞吞吐吐地说。
“他们分手了。”阿智直接了当地告诉我。
“分手了?”我感到意外。
“你干嘛要说,不是答应雅文不说的吗? ” 静宜小声的责骂阿智。
“说也没关系,方正迟早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