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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公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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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度羽得了逞,狠狠亲他一下:「乖,什么都不用担心,我确了你可活不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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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气略凉,方若玉白天睡得太多,到了晚间毫无睡意,且精神十足,一点也不像受了伤的人,倒是凌度羽半闭著眼睛,似乎快要睡著了的样子。
方若玉十分不满:「这么早你就睡,我怎么办?」
凌度羽懒洋洋笑:「能怎么?又不能和你做让我有精神的事,不睡还能怎样?」
方若玉一只手不能动,另一只手却灵活得很,一边笑道:「怎么不能做?我伤的是手,又没有伤了那里,怕什么。」
凌度羽手伸过去握住他乱来的手,五指交缠住,眼睛差点眯成一条缝:「你一高兴就喜欢用力抓住我,到时候你忘了手上有伤,又胡乱动了,加重伤势可怎么得了?还是乖乖的躺著罢,把手养好了还怕没得做?我又没跑了。」
方若玉嘴一撇,陷落一丝痕迹:「你快要修炼成和尚了,清心寡欲的,真没意思。」
凌度羽笑道:「等你好了再有意思吧,今天差点给你吓死,我还敢怎么?」
其实两人分离这许久,又都是血气方刚之人,虽昨晚也曾缠绵,哪里就能慰籍相思了?只是凌度羽顾忌方若玉的身体,强自忍著罢了。
不过此时两人话题这么私密,方若玉又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呼吸动作之际,凌度羽的身体自然渐渐的热了起来。
方若玉察觉,不由一笑,放软了声音:「教主……」
那声音压的低低的,又甜又腻,仿佛直钻入凌度羽心坎上,如羽毛轻轻拂过一般的痒。
不知为何,教主这个称呼明明是个最恭敬不过的了,可每次给方若玉这么软软的甜腻的叫出来,凌度羽便觉销魂无比,比什么情话更难以自持。
方若玉自然也知道,偏偏在此时这么著。
凌度羽手一紧,更见他眼波流转,温柔欲滴,终于投降。
低声问他:「你来还是我来?」
方若玉道:「我一只手不能动,能怎么样?当然是你,今天你倒客气起来。」
凌度羽笑:「那我现在可不客气了。」
方若玉瞪他一眼,却毫无气势。
几乎不需什么爱抚,方若玉便身如火烧,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的身体热的可以烧起来,把自己和凌度羽一起烧为灰烬,再也分不开,再也不用分开。
这个错觉如此美妙,当另人激情渐退,热度慢慢降下来时,方若玉不由失望的低低叹息一声,分外不舍。
凌度羽自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息,只是拿起细巾给他擦擦汗,问他:「现在可以睡觉了吧?」
方若玉道:「你睡吧,我走了困,现在不想睡。」
凌度羽笑道:「我也不困,只是你该好好歇著,伤才好的快。」
方若玉笑道:「既不困,我们说说话吧。」
凌度羽心不在焉:「嗯,你说吧,我听著。」
方若玉一只手指在他肩上划著,想了想:「咱们这次出去去哪里呢?」
凌度羽道:「找人帮你看病。」
「我知道,可找谁呢?三位名医都退隐了,只怕找不到,还不如就在这里养著就是了。」
凌度羽笑道:「说来说去,你就是怕出去,这么懒。名医退隐怕什么,只要找到一个人,天下有谁找不到呢?」
方若玉奇道:「找谁?」
凌度羽笑道:「元十九!」
方若玉不明白:「这是谁,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凌度羽笑道:「你这两年一直在这里,自然是没有听说过,他以前没有行走江湖的,是这两年才出来的,我出去的时候无意中认识了他,他十分有意思,名字更有意思。」
一时间凌度羽来了精神,说:「元十九出身望族,父辈兄弟九人,他的父亲行九,不过他的八位伯伯都算是一方才俊,只有他的父亲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自然不受祖父宠爱,偏偏他父亲姬妾最多,八个伯伯都还无子女或只有一二位子女之时,他父亲便已经有了好几个儿子,到元十九出世,兄弟排行就已经到了第十九了,且亲生的哥哥就有十位,别说是降生的惊喜,就连取名字祖父也已经没兴趣了,当时只是挥挥手,说,既然排十九,就叫十九好了。就这么马马虎虎的取了个名字,谁知道到了现在,元氏兄弟中长成了的,那些气势磅礴的名字都十分平庸,偏偏只有元十九惊才绝艳,名动天下。倒成了元氏一族几百年来不世出的天才了。」
方若玉一直凝眸看著他,静静听他说完,此时看他眼中笑意,语气又兴奋,不由得撇撇嘴:「看你那样子,不就是出去走了一趟嘛,倒像是开了多大的眼界似的,说起来就没个完,还说的这么……」
说著手伸下去,在某个地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兴致勃勃的!」
然后自己倒下床去:「你自己睡吧,我去洗一下,真不舒服。」
凌度羽看他突然出去,不觉一怔,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方若玉在外间稍事沐浴再回来,却发觉先前说著不想睡的凌度羽已经睡著了,呼吸绵长,容颜安静平和。
他在床边怔怔的看著,凌度羽以前性子暴戾,只知强取豪夺,奉行逆我者死,后来性情大变,开朗随和,似乎总是很快活的样子。
可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睡著的样子总是那般,身体略略蜷著,微微抿著唇,带一分孩子气,让人不由自主的记起他的年龄,不过才二十三岁。
他少年成名,一统江湖,其间又遭惨烈背叛,经历了这许多事了,也不过才二十三岁。
而他还会经历多少呢?
方若玉终于苦笑,或许还有伤心失望,或许还有更惨烈的巨变。
方若玉缓缓在床边跪下来,像以前做过许多次那样,把头仅量靠近他,近的能听到凌度羽安静的呼吸,一声一声稳定绵长。
每次这么静静的听著,方若玉的心也就渐渐安定下来,所有的焦虑不安烦躁的情绪慢慢沉淀下去,心中时时笼罩的阴影也能暂时摆脱,温暖平和。
似乎靠的太近了,凌度羽被他惊扰,不太清醒的眨眨眼睛,模糊的说:「玉?」
方若玉连忙抬了头来:「你居然就这么睡著了。」
一边坐到床上。
凌度羽自然的动动身子,趴到他腿上,眼睛还半眯著,打个呵欠:「你洗这么久,我等等就不小心睡著了。」
方若玉哼一声:「你竟然敢就这么睡著了,非要气死我吗?」
凌度羽疑惑的眨一眨眼睛:「怎么了?」
方若玉咬咬牙,伸手捏他脸颊:「你还敢问我怎么了,真要给你气死,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么笨的人呢?」
凌度羽听他说喜欢,不由一笑,又叫:「痛,你轻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气什么,你最近古怪得很,谁猜得透你。」
方若玉不放手:「该笨的时候你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偏偏这么笨,连我在气什么都不知道,谁叫你一脸兴奋的讲别的男人的?是不是下次还干脆找一个回来?」
凌度羽噗哧一笑:「哎哟,原来你吃醋了?真是……」
看看方若玉脸色,连忙改了口:「都是我不好,这点都没注意到,真是该打,不过……」
凌度羽腻到他身上去,笑嘻嘻道:「若玉,你知道我性子直,没你想的那么多,说说十九不过是觉得好玩,逗你笑笑,其他还能有什么,人家只爱你一个嘛,心里没想那么多自然就随随便便说出来啊,也就没想到你。乖,今后我不说了,你别生气了哦!」
说到后来,完全是一副哄无理取闹的小孩子的口吻,方若玉差点笑出声来。
凌度羽似乎觉得十分好玩,笑道:「不生气了吧?乖乖睡觉,伤才好的快。」
一边拉他下来躺著,又亲他一下,暖暖的唇落在他的颊边,方若玉终于笑了起来。
第七章
    不过虽然方若玉暗中打定主意要讨厌这个让凌度羽十分欣赏的元十九,可见了面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实在很难要去讨厌这个人。
方若玉半生漂泊,阅人无数,可只有这个人,真正当得起「身似流云」这四个字。
所以,虽容貌不若凌度羽俊雅,可和凌度羽站在一起,倒是看起来不相上下,像是一双璧人。
到了晚间两人单独相处时,方若玉怔怔的发了半天呆,突然说:「今后我不在了,你就和他一起吧。」
背对著方若玉弯著腰找东西的凌度羽闻言,手停了,缓缓的直起身,转过来。
他面上没有表情,只是一双眼亮如寒星,凝视方若玉。
看得方若玉心中忐忑起来,十分不安。
过了许久,凌度羽突然有了动作,扑到方若玉身上,力度之大,让方若玉往后退了一步,凌度羽紧紧拥抱他,紧的让方若玉觉得痛楚。
可是这痛楚如此美妙,方若玉希望永不减退。
凌度羽一字一字的说:「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方若玉看著凌度羽,突然之间潸然泪下。
他伏在凌度羽肩上,泪水渐渐浸湿了凌度羽的衣杉。
凌度羽静静抱著他,安静而充满爱意。
房中烛火摇曳,照出一室温柔情意……
第二日闲聊方若玉才知道,原来元十九果然惊才绝艳,名不虚传。
元十九是真正的天才,他五岁练武,七岁习琴,九岁学医,十一岁学画,到了十三岁,什么也不愿学了,日日走马观花,可是所习所知已经震惊洛阳。
洛阳盛传,十三岁元十九就随侍父亲上了洛阳最大的青楼,那里有青楼第一名妓水幽儿,眼高于顶,一曲千金,但那日水幽儿奏了一曲,其间元十九有三次微微笑了笑。
一曲终了,水幽儿竟请了元十九父子进了她的香闺,众人哗然。
至此以后,天下只有元十九可以随时进入水幽儿香闺,除了他,便是景南王世子也常常要等上一两个时辰。
十八岁前,元十九已经是洛阳最为有名的公子,每一个未嫁女子的梦中情人,习武之人都仰慕他。
只是他不曾行走江湖,名未外传罢了。
两年前天命教与天骄公子一战传奇无比,天骄公子的事迹传遍宇内,元十九深悔自己未曾亲历,懊悔不已,终于下了决心行走江湖。
两年来成就辉煌,直追天骄公子。
只是元十九总是说:「时势造英雄,我没有天命教可以对抗,这辈子是比不上天骄公子的了。」
不过私下也对凌度羽说:「越想越是后悔,我那个时候怎么就玩的那么开心呢?若是我早些开窍,当时就出来,至少也可以和天骄公子并肩作战,死了也值得的。」
说了几次,凌度羽只是笑,并不说什么。
这次凌度羽到洛阳来,元十九十分高兴。
他与凌度羽一见如故,虽说一直不知道凌度羽到底是什么人,但元十九十分豁达,并不寻根问底,只与他做朋友。
且以前几次相聚凌度羽都是独自一人,倒是这次竟带了个人一起,虽相貌普通,可一看便知非寻常人物,而且这两人神态亲密,关系非同寻常。
元十九高处不胜寒,仰慕者虽众,朋友却极少,这次见凌度羽前来,不由得喜出望外,十分热情。
当晚安排凌度羽两人在华楼美阁休息,倒是他自己兴奋的半晚睡不著,第二日一早又极早起身,亲自去厨房做早饭。
元十九还在洛阳时,有一年天下第一名厨冷屠子过洛阳,却不知元十九用了什么方法见到他,之后他竟然为了元十九在洛阳留了半月方走,从那以后,元十九在高兴的时候便会偶尔下厨了。
凌度羽与方若玉一早醒了,又在床上腻了半晌方才起身,正在洗漱,元十九已经遣人来请,凌度羽便催著方若玉一起过去。
早饭摆在前厅,方若玉刚道去,就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香味,那是一种便是不敲的人也忍不住食指大勤的香味,更何况方若玉一早已经饿了。
他看了凌度羽一眼,见凌度羽笑道:「真正好口福,十九亲自下厨了。」
元十九满面笑容,请他们坐下,笑道:「来尝尝,这个季节没什么新鲜东西,将就做点,不嫌弃就好。」
桌子上只有四菜四点心一汤,可是精致无比。
元十九不要侍女伺候,自己亲自给凌度羽舀汤,笑道:「这笋是后院我亲自种的,就这个算是今日新鲜的了,你试试看。」
凌度羽笑笑,却把自己的碗端给方若玉,笑道:「若玉你先尝尝,他说得这么好,看看到底如何。」
方若玉笑,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不由赞:「好!」
那种新鲜滋味难以形容,彷佛是深夜大雨后的清晨,朝阳甫出,露珠在朝阳下消散的那一刻树叶的清香气息。
元十九得了赞扬,更是笑容灿烂,连忙又给他舀了一碗,笑道:「方兄真是赏脸。」
方若玉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挨著试过去,其他菜式点心都是寻常常见的,但在元十九手下分外洁净雅致,且隐约带著一股书卷气息。
最后吃的差不多了,凌度羽笑道:「十九,你忘了什么?」
元十九忙笑道:「凌兄弟喜欢的我怎么会忘,只是火候还不到,不敢先就端上来。」
两人相视而笑。
方若玉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
那种亲密随意的态度,实在不是很顺眼,明明凌度羽一向只与自己亲密,是以此时看到他们亲密分外不舒服。
可是元十九这人偏偏又不容易让人讨厌的起来,方若玉不由暗暗叹气,别过头去。
元十九看他一眼,便叫他:「方兄。」
方若玉应了一声,元十九笑道:「今日不知方兄口味,是照著凌兄弟的口味做的,不知可还吃的惯?若不喜欢,方兄说出来,兄弟重新做去。」
方若玉忙道:「不必了,我与教主口味一样的,这些就很好了。」
元十九一怔:「教主?」
眼睛便看过去,看著凌度羽。
方若玉十分伶俐,一见此情形便知道元十九不知道凌度羽身份,深悔失言,便要出言弥补,凌度羽却笑起来,态度十分大方:「十九,我全名凌度羽。」
元十九怔了半晌,突然纵声大笑起来:「我早已奇怪凌兄弟天纵奇才,武功高绝,怎么会籍籍无名,原来竟然是天命教教主,我元十九原以为有生之年能亲见凌教主大驾便已是人生快事,没想到竟能相交,真是死而无撼了。」
满面兴奋之色,几乎没有飞起来。
又说:「我也真是笨的厉害,明明早该想到的,说起来只能怪凌兄弟威名太盛,我怎么能想到我有那么好运气。」
凌度羽笑著摇摇头,道:「果然不让我失望,不过,你还不去厨房?」
元十九得他一提醒,大叫一声糟糕,飞奔而去。
方若玉等他走了才说:「我不知道他不知道你身份。」
凌度羽握住他的手,笑道:「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不吃醋就万事大吉,其他都是小节。」
方若玉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人倒真是什么都会,且还能精通,真是难得。」
凌度羽笑道:「他算是资质好的,可惜就是资质太好,才不能更进一步。」
方若玉点头:「是,旁惊太多,虽能样样精通,却不能登绝顶,若他肯集中一样,成就定能传世。不过到得了这个地步也是异数了。」
凌度羽说:「若他专心武学,只怕能与我比肩呢。」
言下之意甚为惋惜。
方若玉突然瞪他一眼,俯身过去在他肩上咬一口:「别一直夸他,我没那么大方。」
略略撒娇,眉眼间情意绵绵,凌度羽心中一动,手上便紧了紧。
正要说话,却见元十九已经走了回来,后面跟著两个丫头,端了个大盒子。
走近来,元十九笑道:「差点来不及,幸而火候刚好,现在正是时刻。」
丫头打开盒子,里面是两个雪白大碗,装了八分满的汤。
一时浓浓香味扑上来,凌度羽笑道:「果然来了。」
元十九很是得意,亲自捧了给凌度羽:「凌教主请。」
又招呼方若玉。
凌度羽对方若玉说:「当时冷屠子在他家里教他厨艺半月,到十六日早晨吃了他这碗面,叹了口气说他已经没有可以教他的了,吃过早饭就走了。你快试试,我最爱此味了。」
那面似乎是炸过再蒸,然后放入鲜汤熬软,且面中似乎加了别物,味美至极。
方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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