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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公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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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治教便可兄一般,手段酷烈,从不知恩威并施,一味只知施压,不然也不会在并无太多外患的时候,天命教也有如此多人有了外心。
只是许多人被他以毒药控制,不敢明目张胆而已。
否则倒也不会给南宫玉这么好的机会。
可是……这个时候的凌度羽,静静的躺在他面前,却意外的惹人怜惜。
南宫玉一动不动凝视他,目光深沉,无人能知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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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度羽悠悠转醒,模模糊糊中睁开眼睛便见到眼前的南宫玉,不知不觉露出一个微笑。
只是刚刚一笑的那一瞬间,已经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凌度羽笑容立时僵硬了,抿抿嘴唇,别过头去不看他。
也没有试图挣扎,他知道南宫玉一定不会轻轻巧巧放过他的。
南宫玉等了一等,柔声说:「血茶花之毒五日失效,教主现在还不能妄动。」
凌度羽罔若未闻,彷佛没有听到一般。
南宫玉坐到床边,微微一笑,竟把身体压下去,两人脸离得极近,连呼吸都清晰可闻,南宫玉低声道:「教主,这七日你完全是属下的了,教主觉得属下应该做些什么呢?」
南宫玉说话间温热气息在凌度羽面颊上拂过,凌度羽面孔上竟不由自主泛起一点红晕。
映著那苍白如玉的脸色,分外撩人情思。
南宫玉竟也呆了。
凌度羽恨恨的道:「不管你使什么手段,我也不会给你解毒,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南宫玉回过神来,笑道:「教主多虑了,属下并未想要求教主为属下解毒,能与教主同年同月同日死,正是属下求之不得的事呢。」
凌度羽一怔,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一生或是在三位严师督促下日夜练武,或是高高在上统率万人,从来未曾有人这样与他说过话,一句一句都匪夷所思,凌度羽完全招架不住。
南宫玉见他发怔,以为他正是十分恨恼,更有意要撩拨他的怒气,笑道:「这次能请到教主,属下实在是侥幸得很,教主一向不肯信人,怎么对属下竟然半点防范都没有呢?」
这话刺到凌度羽心头之痛,脸色越发苍白,别过头去,一声不吭。
南宫玉本只是想要撩拨凌度羽,但话一说到这个地步,南宫玉自己也不由得疑惑起来,回想这两年,凌度羽虽言语间偶尔有疑他的语气,行动做事倒真是半点防范都没有的。
南宫玉早知凌度羽疑心极重,日常饮食十分小心,怎么那日竟那么容易便喝下了那杯茶?
一时间,不由得浸出冷汗来。
当日如此惊险,直到现在才知害怕。
或许当日怕的太多,这倒没空去怕这个了。
南宫玉压在凌度羽身上发怔,凌度羽只觉他压得自己十分不舒服,便挣扎一下,他惯于颐指气使,此时也顺口叫他:「下去。」
南宫玉被他这么一喝,也不去想那日的事了,反正凌度羽总是喝下了那杯茶,且现在就在他手里,被缚龙索紧紧捆著呢!
看他这么怒目而视,晶亮眼睛狠狠的看著自己,不由一笑,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摸了一把,语气轻佻:「下去?教主别急,先说说话儿,属下再伺候下去呢!」
说著话手果然便「下去」了,凌度羽眼睛猛的睁大了,极力想要躲开。
只是手脚都被捆著,哪里动得了,只能任他轻薄。
南宫玉只略摸了摸便住了手,笑道:「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先用了晚饭再说吧。」
一边就起身命人端了晚饭进来。
凌度羽这才发觉天色已暗。
丫头们送晚饭进来,南宫玉只叫她们放在外间,由他自己亲自端进里面。
南宫玉扶了凌度羽起来,端了碗过来笑道:「教主身子不方便,属下伺候教主吃饭吧。」
凌度羽别开头,冷冷道:「南宫玉,你不必做得这么假惺惺的,有什么花样只管使出来,我……」
南宫玉接过话头:「皱一皱眉就不是好汉对吗?」
噗哧一笑:「这话实在太俗,真不好听,教主不如说,南宫玉,你有什么花样只管使出来,我自然婉转承欢,叫你销魂无比。」
凌度羽叫他气的浑身发抖。
南宫玉叹口气:「教主既然这么说,属下怎么能不遵命呢?」
便放下碗来,到桌子边取了一个长型的盒子回来,托在手上,道:「教主真的想要吗?属下倒不是很想要看教主用这个的。」
说著便打开了盒子,送到凌度羽跟前。
绢绸上是一样玉雕的物件,作长圆形,十分晶莹润泽。
凌度羽看了看,并不知此为何物,略为不解。
南宫玉心中倒有些惊讶,凌度羽竟然连这也不认识。
只是面上并不露出来,故意把语气放的十分暖昧,笑道:「教主难道真宁愿要这假的也不要属下这真的?」
凌度羽到底天资聪慧,怔了怔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瞬间一丝血色也无。
微微蜷缩了一下身子,心中显然十分怕。
南宫玉看他一眼,随手把盒子放在一边,端起碗来笑道:「教主既不想要,不如先用了饭吧?」
一口饭递到嘴边,凌度羽乖顺的张开口让他喂了进去,南宫玉笑起来:「真乖。」
吃了两口,南宫玉似乎看他木然的神情十分不满,笑道:「教主是不是觉得这饮食不对胃口呢?」
凌度羽不语。
南宫玉说:「这里供奉的确不十分好,比不得教主锦衣玉食,可是若是不吃,教主身子尊贵,可怎么受得了呢?」
故意十分苦恼的想了想,一拍手,笑道:「属下说不得要为教主解忧了,教主想必是觉得属下喂的不好了,属下亲自喂教主可好?」
说著竟含了饭菜要喂给他。
凌度羽偏了头躲开,南宫玉眼神一凛,手便放在了旁边的盒子上。
凌度羽身体一僵,再不敢躲,艰难的张开口让他喂食。
那口唇清香甘甜,南宫玉竟几乎不合时宜的陶醉了。
兴致勃勃的打算继续下去,却一转头见凌度羽僵硬的坐在床上,大滴的泪珠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南宫玉怔住,他竟然把凌度羽欺负的哭了?
永远这么骄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凌度羽,竟然就这么哭了?
一时间南宫玉竟不知怎么办才是。
凌度羽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委屈过,从来没有这样难过伤心,强撑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了泪,一开了头便控制不了,紧紧蜷著身子孩子般大哭起来。
南宫玉在床边僵了半晌,方才渐渐回过神来。
他几年来设想过无数次凌度羽落到他手中的情形,可是便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从来都高傲冷峻,心狠手辣的凌度羽会在他的床上蜷著身子大哭。
仿佛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哭的一时气短心促,平日略嫌苍白的脸颊绯红,竟是说不出的让人怜爱。
南宫玉挨了过去,凌度羽挣扎著一边哭一边躲开他。
他笑笑,干脆把他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不喜欢吃就不吃,饿死也不吃,乖乖的不哭了。」
一边又拿大帕子在他脸上擦眼泪。
凌度羽抽噎著埋下头去不理他。
南宫玉想了想,把那盒子拿起来,笑道:「你既不喜欢,就砸了它如何?」
说著略运劲,将那东西砸在墙上砸的粉碎。
凌度羽听到声音方才抬起头来,往那边看了一眼。
南宫玉仍是抱著他,把碗端过来:「我都这么顺著你了,你也好歹赏脸再吃一点?」
凌度羽犹豫了一下,终于张口让他喂,南宫玉再没想什么新鲜花样,凌度羽也不说话也不挣扎,只是一口一口吃下去。
这一日事情实在太多,两人吃了饭已经很晚,南宫玉也觉得十分疲倦,没有什么心思玩下去,想著到底还有几天,也不著急,洗漱了便要安歇了。
只是临睡前仔细了检查了一遍,再把凌度羽周身大穴点了一次,方才放心。
不管如何,南宫玉深知自己若论武功是万万敌不过凌度羽的,这次能有这个结果,不知多侥幸,此时哪里敢大意。
凌度羽一声不吭任他摆布,眼也不肯睁。
一宿无话。
第三章
    清晨,南宫玉醒了来第一件事便是先去确认凌度羽是否仍在掌握。
此时凌度羽安静的沉睡著,脸颊比平日多些血色,如暖玉一般柔滑。
南宫玉十分疑惑,为什么他身处这般境地竟然仍能够这样安睡呢?
若是自己,必然心事重重,如何睡得著。
只是凌度羽这沉静睡颜却让南宫玉久久凝视,岂止在此时,便是在以往,每次看到凌度羽的睡颜南宫玉都会不由自主的心中一软,忍不住想要怜爱他。
虽然明知他心狠手辣,明知他随时可能翻脸无情,却总是忍不住要那么想。
那个时候,南宫玉深知凌度羽喜怒无常,手段又酷烈,真正是伴君如伴虎,需要万分小心,不然性命随时不保。
就算在此时,若略有疏忽,只怕也是死无葬身之地。
正漫不经心的想著,身边的凌度羽轻轻动了动,眼睛模模糊糊的睁开了一点。
看到南宫玉,几乎是本能的笑一笑,或是想要笑一笑。
只是这一刻实在太短,还没来得及形成这个笑容,已经想起来现在的处境,立时转过头去。
南宫玉觉得十分无趣。
呆了一呆,便自己起身,也不想理他。
出了内室房门,自有丫头来服侍洗漱,端了早饭上来。
南宫玉不知道自己心中那股气是怎么回事,只是冷著脸吩咐:「我现要出去,你们不要进去,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要当做没听见,明白吗?」
众人连忙称是。
南宫玉这才出门去。
名医胡大师留了他的传人名唤白少陵的在这里,说是要每日为他控制毒性,虽不能延长他的性命,却能让他少吃许多苦头。
南宫玉本来觉得完全无此必要,但盛情难却,只得答应每日跑一趟。
幸而白少陵就住在相邻的院子里,并不太远。
白少陵似乎已经知道他来了,笑吟吟出来迎接,这人相貌俊美,又生就的儒雅气质,更兼性格十分开朗随和,南宫玉一见他就十分有好感。
看他迎出来,便笑道:「白兄太客气了。」
白少陵笑:「哪里哪里,公子请进。」
这时南宫玉一眼看到白少陵玉一般的脸颊上一道抓伤,看起来十分新鲜,大约是才伤的。
便随口道:「白兄怎么受伤了。」
白少陵摸摸脸,笑道:「小伤罢了,我早习惯了。」
南宫玉道:「白兄也该多加小心才是。」
白少陵与他走进去,一边笑:「这可不是小心就能避过去的。」
南宫玉略不解,两人进了门,见一个漂亮少年正在桌子旁不知在做什么,白少陵走过去拉了他的手道:「这么晚了还在这里磨蹭,还不进去看书。」
那少年不知说了句什么,白少陵道:「你还说,先前那一下正好抓到我脸上,今天带了幌子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那少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一溜烟进去了。
南宫玉这才明白,不由笑了起来。
白少陵十分大方,见他那笑容,也不觉得怎么尴尬,只是笑道:「这孩子,就那别扭脾气。」
看南宫玉笑而不语,不由得解释:「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是十分明白,只觉得我只要靠近他他就张牙舞爪的,还以为他讨厌我,后来才知道这只是不好意思。」
南宫玉来了兴趣,笑道:「哦?看来白兄是很吃了点苦头的呢!」
白少陵笑道:「不错,不过现在想起来,就算那些苦头吃起来也其乐无穷的。亏我还烦恼了那么久。」
南宫玉说:「白兄英明神武,怎么也会烦恼很久吗?」
白少陵忙道:「过奖过奖,莫说我本就驽钝,就算是天纵之才,一遇到这种事情,也多半要变成白痴的。我算是过来人了,这其中滋味,竟也是说不明白的。」
南宫玉大笑:「想必滋味不错吧!」
白少陵笑:「岂止不错,实在是……公子不知,当日小弟突然明白的那时候,简直是欲仙欲死了呢!」
南宫玉听他说得有趣,不由得笑一笑。
这白少陵想必是少有人与他如此说话,一时停不下来,继续道:「我现在才明白,不管他样子有多厉害,对我总是不一样的,以前还烦恼他为什么就对我一个人这么凶,后来知道,凶是凶,可他总跟我在一起,和别人可不一样。」
南宫玉满腹心事,听到这里不由一动,笑道:「怎么不一样呢?」
白少陵道:「不管何时,他一见了我总不由自主的要笑,虽说经常还没笑出来就板起脸,可我却是看得到的。」
南宫玉陡然一瞥,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由想起自己在天命教这些年,从底层往上,听过的教众私下的评论。
有人说教主太过严厉,从来不苟言笑。
南宫玉不由想起今日早晨那个来不及成型的笑容。
有人说教主疑心极重,从来不肯信任任何人。
南宫玉想起那晚亲手捧过去的那杯毒茶,凌度羽漫不经心的一口口喝下去,连看也没有看一眼。
有人说教主冷酷无情,喜怒无常,随时可以毫无手软杀掉身边最亲近的人。
所以南宫玉随时小心谨慎,忍辱负重,只求最后一击。
一时间南宫玉觉得有点眩晕,不知如何自处。
耳边还听得白少陵说:「他总是会信任你的,而且只喜欢亲近你一个人,有时候虽然凶些,其实那只是他不好意思罢了。」
南宫玉听到耳中,一字一句都好像在说自己,每一句都那么深刻入骨。
不由得涌起满心恐慌。
南宫玉走回落涛阁,一路上心慌意乱,虽阳光明媚,繁花璀璨,也视而不见,彷佛三魂不见了七魄。
南宫玉记得在这一生中,他只有一天像今天这么心慌意乱,不过那一日只慌乱了一天,随即控制下去,没有人看出异样。
只是那种震惊,历历在目,与今日重叠。
刚才与白少陵的闲聊,他用一种略为暧昧的口气谈著男人间的话题,那是男人在私下里总会不知不觉谈起的事情。
而且白少陵甚至是不无炫耀的。
他说:「我是过来人才知道,有的人实在很像一个孩子,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总会用最恶劣的手段,就算是想要对你好,使出来也是让人哭笑不得的。」
南宫玉越听越是心惊,他说:「可是不论如何,他只亲近你一个人,再哭笑不得也值得了,是不是?」
南宫玉几乎无力抵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少陵见他不语,以为他是不感兴趣,也就不再说了。
并未发觉南宫玉失魂落魄的样子。
直到现在,他一个人走在外面,也是回不过神来。
只是偶然之间注意到天色已近午时了,不由大吃一惊,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日,现在只有五日半了。
再也舍不得磨蹭,连忙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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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想必先前说得严厉,那些服侍的丫头小子们都不敢不听。
却听到内室隐约有点彷佛是呻吟的声音,南宫玉一惊,纵身而起,几乎是扑了进去。
仍是只有凌度羽一个人在房中,如先前一般躺在床上,手脚仍是紧紧捆缚著,但他闭著眼,用力的咬著嘴唇,满面通红,偶有声音低低传出,如痛极了的呻吟。
南宫玉大惊,扑到床边,一把抓住他的脉门。
这时方才放下一半的心,脉象虽急促却平稳,并无任何危急之象。
惊魂初定,南宫玉忙问:「教主怎么了?」
凌度羽听到他说话方才发觉他已经回来了一般,终于睁开眼睛,想要别过头去不让他看笑话,可身上实在难受,实在已经忍不住了。
「放我起来。」
南宫玉不解:「教主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就是。」
凌度羽又气又急,一边咬牙控制一边说:「快点放我起来。」
南宫玉还是不明白,却也实在不敢放他,只得放软了声音哄他:「教主别著急,要什么慢慢说,属下定会为教主设法。」
反正就是不能放,其他的都好说。
凌度羽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南宫玉十分不明白,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正僵持间,南宫玉突然闻到一股什么味道。
一时没反应过来,却见凌度羽脸上红的更甚,眼中怒火化为盈盈水光,又委屈的似乎要哭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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