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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杏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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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折腾,韩端明白这位老前辈从头到尾只是开玩笑布局,绝对不象有什么恶意的样子,心里根本就不设防了,完全带着一副轻松的心情来面对所发生的一切。

  

“我乃天朝年间乡医杜龙是也。哎,说来大概也没什么用处。但既然你要做我的弟子,还要清楚点的为好。”

  

杜龙,韩端当然知道,历朝历代名医无数,但象他这样鼎鼎大名的也屈指可数。关于他的许多故事,至今仍广为流传,中学的教科书上还有关于他的一段呢。

  

这位老前辈游戏人间,颠倒众生,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症,尤其被奉为中医外科的鼻祖,开膛破肚,无所不用其极。据传其首创的麻醉方法,在数百年前就已经达到无痛。只是其方失传已久,究竟如何施为,今人却无从知晓,也再无一人能达到如此高度。

  

中医疗法曾与西医内科一样,让年少轻狂的韩端很放不到眼里,杜龙因为做的事情而让韩端感觉不同,因为他能够做手术。

  

由于当时条件所限,每张纸简上只能留下为数不多的字迹。韩端一张张的翻下去,这几乎可以算是杜龙的自传了。其中许多都不为人类所知,更有许多明显就是谬谈了。

  

“人之一生,可以粪土金钱,但古往今来,能勘破声名关的又有几人?想我杜龙虽自诩悬壶济世,但求温饱亦再无他求,但名利当前,亦不能免俗。老夫即将辞世,不求他为,但得一佳徒可传衣钵足矣。可叹,如此些微心愿竟然不能竞功。此处为老夫年轻时偶尔发现,故今潜入此处,以期留下一生心得,以待有缘。想老年碌碌,老夫实有愧于先师、长辈。黄泉想见,实在无颜。”

  

读到这里,韩端感动,杜老前辈的境界确实无人能及。所谓求名,居然是只恨自己未能找到一个好的传人,好传承其济世救人之举。

  

难道自己竟然会有绝佳际遇,学到失传已久的中医绝学吗?这可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的好事,可惜对中医知之甚少,如果只凭几本医书,就算杜龙学究天人,怕也是无法让自己窥得前辈医术之神妙。

  

这一通遭遇之后,韩端虽不能说是已经大彻大悟,但对这生死关却有些看开了。生死未卜,前途未明,但求随遇而安。

  

“传有西洋医学,颇多人推崇。但我学之精妙,又岂是常人所能领悟。可叹无知之人,但有怪草药者,怨其不能药到病除,岂知一草一木,皆有灵性,增、减一分均谬以千里。”

  

读至此处,韩端觉得话虽浅显却深得奥妙,不禁感叹自己以前见识浅薄。

  

“知此洞穴之中为何不见昆虫、蝙兽?既至此处,汝必此在外室盘桓时久,亦曾服食所种[菹草]果腹。此物本生于嵛山之巅,若能善加培育,功可驱虫辟邪。自此之后,普通毒物必不能加害于汝。”

  

几丛小草,居然还有这等神效,实在大出韩端意料之外,但亲眼目睹杜前辈的种种表现,又无法不相信。

  

“若汝耐心阅完,想必玉盒中物之秽气此时亦已散去,可顺利开启矣。”

  

杜龙老前辈确是算无遗策,连这点细枝末节都在控制之中,实为绝顶聪明之人,韩端不能不心悦诚服,看看再没有其他的字条,这才依言去开启宝盒。

  

手刚触及玉盒,还不等韩端用力,盒盖突然自动弹开,与此同时,一物猛然自盒中弹出。

  

韩端已是全身心不设防,突生变故更是始料不及,一股彩色烟雾在室中渐渐弥漫。
第十章 重返尘世
    睹物思人,韩洪生夫妇还是日渐憔悴,尤其李婷,简直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

  

独生的儿子数日不见,尽管有他的好朋友刘想整日在身边,尽己所能排解二位老人的忧苦,博二老一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为了好友,刘想动用了家族的一切能力,定要把该死的韩端挖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惜总是无功而返。

  

表面上他在陪着韩端的父母,这些都是在暗中悄悄进行,不为外人所知,如果韩端在场,一定不会相信刘想家竟然能调动这么多的人手。

  

每天,一堆人都去那恶龙坡,但又总是失望而归。

  

………………………………………………………………

  

韩端懵懵懂懂地从山里走了出来,山洞里果然有另外一条出路。忆起洞里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如在云里雾里,但脑子里的被装进的东西却不是假的,更不知道何时才能完全消化掉。

  

对杜前辈的佩服已经不是言语能够表达,在出洞前,韩端特意又回到塑像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似乎唯有沿袭这古代的礼节,才能表达心中的敬意。不想这一磕下去,竟还有些意外的收获。

  

天色尚早,在一处好不容易发现的水洼旁,韩端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影子,觉得颇有点在逃犯的味道了,脸上在落下悬崖时的疤痕已经结痂,还好穿的都是短衣、短裤,虽然破了点,倒也不能算作衣衫褴褛。

  

不过狼狈的仅是外形,可能是服食了不少异果的原因,身上还没有馊了的味道,反而有淡淡的清香气味。

  

些许小伤,比起韩端的意外收获,已经算不得什么。“囚禁”在洞里这几天,他没有了时间的观念,嘴里倒是淡出了个鸟来。

  

他考虑地比较简单,压根没想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学校早里已经乱了套了,父母也大老远的被揪了来。

  

现在就是一心想赶紧回去好好吃上一顿,对起肚皮老兄。匆匆洗了把脸,把乱作一团的头发稍稍做了整理。

  

回到市区时,天色还早,到学校还有一段距离,他也没顾上别的,看到那家比较熟悉的餐馆就一头扎了进去:“老板,来三碗肉丝面。”

  

这动作已不能叫吃饭了,韩端几乎就是抢起碗倒进了肚子里,连汤水也一点不剩。

  

摸摸肚皮,感觉还差点,又叫道:“再来一碗!”

  

端面的小姑娘刚刚为他摆好了三双筷子,以为后面还会有人来。听到他叫,一回头的功夫,却见三个空碗摆在桌上。大惊之余,忍不住掩嘴偷笑:这个民工不会是饿死鬼投生的吧。

  

在洞中连续几天不见天日,韩端脸色呈不健康的白色,唇上的胡须也冒了出来,还好胡子本来不多。

  

还算英俊的外形早已邋遢的没了样子,加上脸上、身上的伤痕,有些破损的衣服,再这样吃法,势必容易引起人的关注。

  

以前在这儿吃过,老板娘在同学中评价向来不高,人称“心黑手辣”,她自有更大的担心,吩咐服务员把那块“小店概不赊账”的小牌悄悄摆到了他的桌子上。

  

韩端摸摸口袋,还好,几十块钱,够付财的了。这帮家伙,怕是把自己当成吃“霸王食”的了。大概看自己的样子不象什么好人,又不敢明说,说不定悄悄叫人去了吧。

  

他暗暗气恼,大声说了句:“狗眼看人低。”

  

摸出二十块钱,“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韩端觉得情绪好象不太受控制一样,自觉多了些戾气。

  

想想又好笑,也许是在洞里面闷的时间太长,很容易激怒。不过这招倒好使,看在钱的面子上,店里也没人多言,第四碗面很快就端了上来,速度还比前三碗快了不少。

  

但他已顾不上别人的眼神了,又把一碗面条扒了进去,才打了个饱嗝,舒服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总算好受多了。

  

这么多东西丢下肚去,也给涨得不行,韩端坐在座位上动都不想动。看着好心服务员送来的那碗面汤,实在是喝不下去,就四处看看吧,权当喘口气休息一下。

  

这个小店跟学校隔了几条街,东西也便宜,不少同学都知道这个地方,经常会跑来打打牙祭。因时间尚早,吃东西的人也廖廖可数。

  

看了半天,没发现有熟人。摸摸背后的小包,都在,这里面可有不少好东西。吃饱之后不愿动,这一段时间又没休息好,就有些乏了,不自觉地迷糊起来。

  

“老板,我真的钱包被人偷了,我回学校马上拿了钱送回来还不行吗?”清脆的女声惊醒了韩端的好梦,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韩端看到一个女孩正在跟老板娘计较,长得倒不赖,穿得也整齐,据判断肯定不会吃白食的。

  

他在心里偷笑,店里看样流年不利。女孩身材瘦削,弯弯的眉毛,双颊也很有特色,别人都是“酒窝”,到她这儿成“酒线”了。人是很漂亮,他却也不怎么在意,就专心看小气的老板娘会怎样处理。

  

胖胖的老板娘看来今天心情不好,态度极其恶劣,有些出言不逊,一点也不懂得惜香怜玉。

  

韩端想她是不是因听自己的话受了刺激,女孩的面前也就一个吃了一半的小碗,一个小碟子,这么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再怎么吃也没多少钱嘛。

  

要在平时早就冲上去了,可这回经历一番生死劫回来,韩端却不似平时那般冲动了。

  

依旧冷眼旁观着,韩端自己都能感到心态比以前有了很大变化,至于究竟为何,却还没来得及细想。

  

大约欺她面生,女孩几番解释没有收效,老板娘仍然不依不饶,丝毫没放过的意思,摆明要把某处受到的气撒到这个小姑娘身上了:“你也别啰嗦了,实在没钱就把上衣先压到这儿,等你拿了钱来赎。”

  

吃饭的人少,也没个好事的仗义执言。女孩子面嫩,又很少经历这样的场面,一时之间禁不住心里的委屈,居然呜咽地哭了起来。

  

韩端无名火被勾了起来,这么大热天的,女孩儿如果脱下外套,里面铁定只有内衣了,也太过分了吧。

  

正好女孩转身抹泪,韩端看到她胸前戴着的那枚校徽,原来这娇滴滴流眼泪的姑娘还是的校友呢。

  

心中有气,他故意摆出坏坏的样子走到吧台前,用中指敲敲老板娘面前的台子:“喂!这账老子付好了。什么狗屁玩意,你就没个遇到意外的时候,这点小钱还斤斤计较?”

  

韩端拿腔拿调,自感匪气十足,暗自得意。哎,要是刘想看到自己这副德兴,会做何感想。以前的他可是最愿意做得修养十足,任何时候都希望能显得彬彬有礼。就算前阵子因“校园事件”别人对他指指点点,也能安之若素。

  

现在全变了,不会是那些花花绿绿的破果子吧,让自己连性子都发生了变化,难道它们还有“乱性”的作用不成?

  

既然做了,就索性到底。他把自己口袋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又一次拍在桌子上:“够不够?”

  

生意人的原则,只要有钱,就一切好办。老板娘装模作样地回头,又拿计算器加了加,报了个钱数。韩端如数把钱给了她,仅剩下的一块钱空中一抛,又装回口袋里。

  

坚决不做无谓的冤大头,豪爽到把自己唯一的家当付了小费,就算漂亮女孩面前也不至于。

  

女孩见韩端说话痞气十足,细看面貌、神情又不似那种大凶大恶,人家总是帮了自己的大忙,勉强道谢。

  

韩端这次看清了,女孩长得确实不是一般的漂亮,梨花带雨的脸庞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女孩搞不明白眼前的韩端是什么路子,看他的穿着邋遢,仪容不整,又不那么像好人,当然不愿产生瓜葛:“这位师傅,太感谢您了。您能在这儿等一会儿吗?我回去拿了钱就和同学送来。”

  

听出女孩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的,韩端装出玩世不恭的样子笑了笑,大度地一挥手:“不用了,老子一会儿急着赶路呢。”

  

女孩迟疑了片刻,说道:“那多谢您了,能留下您的联系方式吗,手机号也行,我一定会还钱的。我是医大一年级的学生,名字叫―――”

  

“我没有手机,现在也还没地方住。”韩端故作不耐烦地回答,还手机呢,早就粉身碎骨了。

  

半开着玩笑,韩端心里也憋着笑,看女孩一脸的尴尬,不再逗下去了。到现在才出面,本身就显得不够厚道。又是校友,也许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碰到呢,自己这副狼狈相到时被传扬出去,无疑雪上加霜,更于声名不利。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学校里还不有的是男生愿意请吃东西,相比之下,这十几块钱算得了什么,自己也不是没请同学吃过饭,就当她同学吧。

  

韩端脸上还是挂着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再一摆手:“不用说了,大家同学嘛。我也不想知道,也没想要还,一点小钱而已。”却已不敢再自称老子了。

  

女孩瞪大漂亮的眼睛看韩端,眼前这人说是从建筑工地上下来的还有三分相像,连个手机都没有,还没住址,压根不像好人,怎会是校友?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起来。

  

但无论怎么怀疑,人家总是帮了自己,不信也得信:“能告诉我你是哪个班的吗?我回学校就给你送去。”

  

韩端摇摇头,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不妥。不过再粗心也能猜到她的心思。

  

哼,竟然小看自己,心里没了开始时的好玩感觉,女孩子真麻烦:“我是临床系的,名字你不用知道了,这点小钱也不用还了。”

  

“呶,”他从口袋里摸出仅余的一枚硬币,吹了声口哨,抛给了女孩儿,“老子手里就这么多了,送你坐公车回去吧,路还挺远的。”

  

说完,韩端一副潇洒做派,头也不回的出店去了,但一身的伤痕,破烂的装备,无论如何也洒脱不起来。

  

自己忍住好笑,还是快走要紧,现在的狼狈,可不愿意尊贵的校友认出。

  

总算清静了,韩端吹着口哨,心情愉快的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掏冤枉钱请陌生女校友吃饭倒没感觉,但最后这一块大洋却让他着实得意。

  

原来施与是这么让人痛快,哪怕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他印象中深深刻下了先师杜龙那句话:医也―――侠之大者。
第十一章 活着真好
    “莘莘学子,翘首家长”啊,昨日收到移动发来短信,高考期间通讯信号可能会受到影响,高考结束后立即恢复,这都叫什么事啊,倾尽人力、物力杀入高校,数年后又得面对择业的问题,唉,怎么说呢?

  

即将、正在、曾经高考过的同学们,多福啊!)

  

疲惫不堪的韩端终于走回到了学校里,也不十分清楚今天星期几了,只知道已经离开了学校几天,而现在正是大伙在食堂吃完饭回宿舍的时间。

  

几天未归,觉得学校挺亲切,特意想从上自习的教室前绕过。在门前的树荫的小路上,突然看到吴薇薇远远地走来。

  

尽管对她没什么感觉,还是客气地招呼了声:“嗨,吴薇薇。”

  

吴薇薇低头走路,听到叫声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韩端,第一个反应是惊叫一声,头也不回地跑了开去。

  

这丫头,平时对自己挺不错的嘛,就算前番“落难”的时候也是。难道就晦气这般田地了吗?

  

韩端摇摇头,嘴里说声:“神经。”继续往宿舍走去。

  

“山中不知岁月长”,韩端无法确定自己到底在那个洞里过了多久。

  

大想该着急了吧,学校和老师们也一定在忙着找自己吧。

  

进山、出山,脑子就一直有些混沌,亢奋过头不免短路,想事情出奇地简单,全然不曾想到过别人的感受。见到吴薇薇掉头就跑,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推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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