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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氏工作的这一阵子,韩端得到的不少,恐怕毕业后做了大夫,一开始很可能也拿不了这么多。
开始的时候韩端一直想能得到照顾,自己救过贺姐姐、更是今天这臭小子的奶奶、也就是周总的婆婆了,是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
不管干什么,都得靠着自己的真本事,他不认为这件事以后还能发挥多大的意义,贺雅菲的帮助显得尤为重要。
“雅菲姐,你选地方吧,我不知道哪儿的东西好吃。”韩端不怕露怯。
坐在贺雅菲的小型沃尔沃轿车上,感慨穷学生与高收入的白领们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就以自己目前认为不菲的收入,买一辆这样级别的车子也不知道得奋斗上几年。
只要一到上班时间,周氏门前的停车场上停满了各色各样的车辆,看着都让人眼花缭乱。
除了他们这些做底层保障工作的,白领们基本都是有车的,车的档次就预示着一个人的地位。就算是刚入行的白领为充门面也会弄辆小型的家用车开着,而相比之下,韩端却连温饱也没有完全保障,人穷志短,骨气虽然重要,但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当饭吃。
男人对车有种天生的热爱。坐魏林生的奔驰车,能强迫自己不流露出为那份奢华所动容,但心里的震惊却难以形容。现在坐贺雅菲的车,少了些顾忌,毕竟贺姐姐清楚他的现状。
车从外面看不大,但车内空间却不感觉狭小,布置得非常温馨。坐在副驾座上,韩端伸手轻轻抚摸,掩饰不住的羡慕之意。
韩端会开车,这是他考上大学那年凌零的父亲肖叔叔送的一份贺礼,出钱让他学了驾照。
学车时用的是那种早就淘汰了的吉普车,但那也够让韩端兴奋的了。
本来父母不接受,穷人家的孩子学这个干什么,又没什么用处。肖天放极力主张,说没有驾照就如同不懂计算机一样,将寸步难行。可从拿到了本本就几乎没再摸过任何两个轮子以上的车辆,哎明年就到期,该重新换照了。
“那咱们去吃西餐行吗?环境好些。”贺雅菲也不难为他。
看韩端有些犹豫:“怎么,不喜欢?”
韩端摇摇头:“我没吃过,只见过书上讲吃西餐的礼节,会不会丢脸呀?”
贺雅菲忽地笑起来:“那有什么,什么事情不是从第一次开始的?你毕业以后要在周氏这样的公司工作,应酬场面会很多的,现在就当是个锻炼好了。”
以后还做商业?自己一个学医的,能有这样的机会吗?跟理想想差得也太远了,但多见识些新鲜事物总是好的。贺雅菲似乎很懂得开导人,每次她的观点都让韩端眼前一亮。
在一家想不出名字是什么意思的西餐厅里,韩端陪着贺雅菲坐下来。看着桌面上恍惚的烛光,有些不知所谓,不知道这儿的消费水平怎么样,自己带的钱够不够,别把一个月的工钱全砸进去才好。
侍者把菜单拿过来,背手候在一旁。牛排、沙拉、什么汤,韩端倒是都听说过,具体操作过程却一概不知,求助的目光看向贺雅贺。
贺雅菲抿嘴一笑,也替他把东西叫好。韩端紧紧地注意她的一言一行,学就要学出个样儿来。
“好了,就这些。”贺雅菲一摆手,“噢,拿一支红酒过来。”
这瓶酒会是上什么样的价格?韩端的心里有些紧张,尽管他不是小气的人,可总得量力而行,别到时不够付账的。
等东西上来,韩端也把担心放到一边,“车到山前必有路”嘛。小心地学着贺雅菲的样子,却怎么也做不到那份优雅。反把自己弄得很紧张,不时地刀叉相碰,心里怪出尽了洋相,吃的东西没觉出一点滋味。
“小端,放松点嘛,姐姐又不吃人。”贺雅菲笑着道:“我们出来吃东西就是接受服务的,干嘛把自己弄成那样,来,喝一口。”
韩端应声把杯子举起来,说要放松,但做起来谈何容易。
贺雅菲却似乎心情极好,酒倒有大半被她喝了,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看着韩端不停地笑,但不再是开始那种,而是有种喝高了的迹象。
慢慢地有了些感觉,韩端心情也变得不错,这次出来,虽然钱包要瘦一些,但毕竟长了不少见识嘛。
“好了,我吃好了。”贺雅菲取下身上的餐巾,“你怎么样了小端?”
“嗯,我也吃好了。”韩端面前的盘子早就空了,原来西餐就是这样的,比凌零做的红烧排骨差远去了。
贺雅菲打了个响指:“买单。”
侍者快步快步跑过来,韩端发现这时的贺姐姐与往时有些不同,少了工作中的恬静,多了些张扬,酒确实能使人改变。
贺雅菲从包里拿出一张卡片丢到侍者的的夹子里,韩端急忙去摸自己的钱包:“贺姐姐,说好是我请你的,应该我来。”
贺雅菲压住他的手:“等你赚了大钱再请我吧,今天姐姐请了。”
看贺雅菲在单子上签字,韩端摸摸鼓鼓的钱包,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样潇洒多好。
贺雅菲自然地挽起韩端的胳膊,相偕向外走。
与一个女孩子这样亲近,韩端有些不自在,虽然人家比他大了几岁。
出了门外,冷风一吹,贺雅菲身子有些轻微的摇晃,不由把半边身体也靠向了韩端。
隔着厚厚的衣服,似乎也能感到贺姐姐胸前的隆起,正执着地压迫他的胳膊,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周总那春光半泄的光景。风吹着有些发热的头脑,韩端心里竟有一丝莫名的冲动。
暗怪自己胡思乱想,韩端不由尽力地挺直了身体,以逃开那有些暧昧的厮摩。贺雅菲似乎全无所觉,仍不避嫌疑地贴着。
第四十二章 酒后无德?
两人一车行至大路上,但见贺雅菲精神焕发,将一辆车子直开得如同舞台上的模特,速度也是飞快,即使现在已无多少车辆,韩端仍不免担心,虽然许久没摸过车了,也壮起胆子征求意见:“雅菲姐,要不我来吧。”
“你行吗?小子。”贺雅菲“咯咯”笑着,说话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稳,根本不去考虑韩端的建议,迅速地超过了前面的一辆出租车,惊得正准备停车载客的那位老兄半晌未敢动作。
“雅菲姐,回去吧,天不早了。”韩端没好意思说她喝多了。
“这么着急干什么?是不是陪着我有点烦?”贺雅菲扭头看着韩端。
那眼神让韩端的心跳加快,赶紧目视前方:“怎么会?”
“那就是了,今天姐姐心情好,陪着我看看中洲的夜景好不好?”贺雅菲小声地央求道。
贺雅菲的小脸渗出一丝桃红,如丝般的媚眼让韩端有些脸红心跳,不解风情的家伙何曾见过这般光景,倒象个小姑娘般地低下头。
贺雅菲又是“咯咯”一阵笑,车速却明显慢了起来,沿着街道前行,嘴里却不停地说着,只是说得什么怕是本人也不太明白。
“小端,怎么不吭声了?”走了一阵,见韩端始终未回话,贺雅菲微一侧头,发现他在偷偷打量自己,“怎么,是不是姐姐太漂亮,看呆了?”
“嗯。”韩端一愣,耐受不住地低下头,“在听你说话呢!”
“是吗,那姐姐再问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韩端摇了摇头。
贺雅菲对这个话题似是极感兴趣:“以前呢?”
韩端自嘲道:“我这么穷,长得又这么困难,怎么会有女孩子看得上。”
贺雅菲这一短时间的培训颇有成效,韩端变得比以前开朗了许多,或者叫皮厚了些,适应之后敢于应对普通的挑衅,也能说出一些挺有“品味”的疯话了
紧要关头学会自嘲,这是一个好男人的基本功,好像也是贺雅菲说的,现在正好用上。总让人悬着不是办法,聊得轻松点反而更不容易掉进泥潭里。
“不可能吧?”贺雅菲压根没想他这么说是自己教导有方,认真地挑起好看的眉毛,怀疑地看着韩端。要说这小子没有女人缘,打死她也不信。
她自信看人挺准,这个眼里不时透出一丝忧郁的男孩,让她感到奇怪,看起来对事漫不经心,其实却非常敏感,上天怎么会造就这样一个人?
“当然了,我怎么敢骗雅菲姐。”韩端也非常诚恳地露丑,这么大了没谈过女朋友应该不是值得自豪的事儿。
“这就奇怪了,这么好的男孩怎么会没人看上。”贺雅菲似乎在自言自语,“不会是你那方面―――”
贺雅菲对韩端的私事格外感兴趣,如果说之前刚认识时只是好奇,自从疗伤之后就更进了一步,但她虽然年少一些也是个女孩子,平时不好问,借着酒意才毫无顾忌。
下半句话没说出来,韩端隐约也能猜出其中意味,一颗“脆弱的小心脏”简直要崩溃了,怎么也想不到温婉可人的贺姐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凌零以前问自己没有女朋友的时候,只说女孩们没眼光,而贺雅菲的联想却要丰富很多。
酒后的贺雅菲很有些放纵的味道,韩端脸一红:“雅菲姐别乱讲。我目前一无所有,哪配谈什么感情,等以后有了稳定的工作再说吧。”
贺雅菲象看个绝世怪物一样盯着他,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小端还真可爱的够呛,等你什么都有了,好姑娘早都嫁人了,谁还会等你这个傻小子。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韩端一摊手。
贺雅菲笑着摇摇头,还想说什么,韩端不愿总纠缠这个话题:“雅菲姐,怎么不见你的男朋友呀。”
周总说过贺雅菲的事,意思好像不久之后会订婚,韩端就感到奇怪了,都到了这个地步,怎么从来没见那个男人露过面呢。象她这样的美女,又是才华过人,搁谁还不得勤盯着点,似乎不太不正常。
“别提了。”贺雅菲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无踪,神色黯然,主动提出,“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韩端猜里面有些不寻常,却不好再说什么,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车速突然加快,车子跟加了酒精一样在路上疯跑起来,韩端心里不停地祈祷,前方路上可别出现异常。
跑了一阵子,贺雅菲心情好了起来,脸上潮红再起:“小端,你住哪儿,我先送你回去。”
韩端此时早被吓得彻底醒透,看贺雅菲越来越亢奋:“还是雅菲姐先回家吧。”
“哟,小子,还挺有风度的嘛,好吧,那就去我哪儿坐坐。”
车子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周氏附近的一个住宅区。
“我就住在这儿,上去坐坐吧。”
敢情她的住处离吃饭的地方不远呀!
下车走没几步,一阵凉风吹过,韩端本有些清醒的脑袋却感到沉重起来。本想拒绝,可看停下车的贺雅菲身子在不停地打晃,就点头答应。
贺雅菲象哥们一样搭着韩端的肩膀,还不停地改变着方位,脚下象个小女孩一样又蹦又跳,嘴里还哼起了流行歌曲。
悄悄侧脸,韩端心道贺雅菲这形象显然比自己还有不如,开车时还蛮精神,怎么这会儿就变委靡了。
他也没多想,酒后驾车的例子听过不少,当时自以为什么都清楚,往往一觉醒来都不知道车是怎么开回来的。
贺雅菲毫无顾忌,几乎是拥着韩端前行。
酒意上涌的韩端立足不稳,又与成熟的女性身体不住接触,虽觉不妥,可又似不愿躲开。
他自来缺少有跟异性交往的经验,尤其此时对着个酒比自己喝得还多的,磨磨蹭蹭,香艳中实是夹杂着莫名的苦恼。
第四十三章 冤家路窄
贺雅菲过电梯门而不入,摇摇晃晃地拖着韩端向楼梯上爬,或者说是由韩端推着她爬楼梯。
韩端暗暗叫苦,好在她住的不高,到三楼就停了下来。
贺雅菲掏出钥匙开门,可晃晃荡荡地就是塞不进钥匙孔里,几次尝试失败索性失败,后背靠在了防盗门上,钥匙向韩端一丢:“你来吧。”
韩端接过,怕贺雅菲滑倒,又抓过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尝试着一把把的钥匙开防盗门。
“皇天不负有心人”,两道门终于全被打开了,韩端额上的汗也不住流下,当然不是因为门有多沉重,关键在于压在身上的女子几乎失去了意识,实在不轻松。
扶着软软的女子身体进了屋,韩端摸索了半天才找着开关打开灯,长长地松一口气,小心地把贺雅堆在了沙发上。
此情此景,韩端也只有反客为主,找到饮水机倒了杯水,递在费力抬起头的贺雅菲手上。
可一会儿功夫,她仿佛头都抬不起来了,只好坐在旁边给喂了进去。
这一折腾,韩端的汗又出来了,不停地后怕,醉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把车开回来的,二人全身而退真是万幸啊。奉劝各位尊敬的市民朋友,千万莫学这位酒后驾车啊。
贺雅菲脸色红润,呼吸急促,躺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好在屋子虽大,房间却不多。韩端稍稍一转就找到了卧室,弯腰把她抱进去。
“雅菲姐、雅菲姐。”叫了几声,也没有回应,只得抱了她放在床上,右手把把鞋子脱掉,并拉过薄被盖上。
见贺雅菲怎么放下就怎么躺着,韩端又把她扶起来大衣脱去,紧身的毛衣遮不住女性的标志,这就是刚才不住折磨自己的部位了。
韩端别过头不敢细看,生怕会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唉,自己还真久了周氏的,要么就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否则怎会在不长的时间内分别如此这般为这对婶姪服务。
做好这一切,韩端无法再在这儿逗留下去了,隔着被子似乎也能感到那份起伏,青春的贺雅菲比周总有着更大的诱惑,悄悄转身打算离去。
突然贺雅菲呻吟了一声,韩端不由停下了脚步,他也喝多过,知道醉酒的滋味。碰到有人喝多了,舍友们都是拿块凉毛巾敷在额上,能舒服一些。
但在这样寒冷的季节,此种做法似乎有欠人道。想了半天,韩端只好蹲在床边,轻轻地在在贺雅菲头部按摩起来。
这种按摩方法据称有醒酒的功能,想不到第一次应用却是在贺雅菲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身上。
呻吟逐渐平复,痛苦的眉头也舒展开来,看来还是很有效的,韩端再无犹豫,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就飞快地逃离了现场。如果他再次返回,一定能看到贺雅菲脸上那满足的笑容。
再次见面,是节后的事情了。贺雅菲明显还不象她的婶子那样善于掩饰,第一次看见韩端,脸还是立刻红了,头也悄悄低下去,哪还有半分游刃有余的大姐模样。
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那天的事儿,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只是贺雅菲看韩端的眼神有了一丝变化,也更愿意他在身边帮自己干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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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距离开学不远了。
节后工作不多,打扫卫生的员工请假没回来,韩端又接手了清洁工的部分工作。
所谓冤家路窄,一抬头间,韩端又一次见到了墨镜,几乎相同的地点,相同的人物,不过时间上略有差异。
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