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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不知道的呢,其实呀,期货市场的功能恰恰就是避险功能,期货市场是为了使生产者回避预期的市场风险才设立的。我虽不能说知道期货市场这池子水究竟有多深,但我有一套行之有效的避险方法,嘿嘿,尽量争取少湿鞋。”
“噢,原来设立期货市场还是为了避险呀。”宋婷说道:“那,你的避险方法呢?…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呵呵,那是最基本的!”康猛笑了笑,“其实,有鸡蛋为何要放在篮子里呀?放在肚子里才最安稳!”
宋婷没听懂,困惑的看着康猛摇头不语。
康猛解释道:“我现在从不盲目下单,一年也就是操作几次,跟庄操作,就好象是把鸡蛋放在肚子里一样,这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我现在以个体行为在金融市场上投资也是暂时的,早晚会成立自己的投资公司。”
宋姝插言道:“为什么不早点成立公司呢?康总康总的叫着,那才够炫啊!”
“呵呵,要那种虚名干啥?”康猛说道:“你们知道,成立公司就需要按章纳税,而且税种繁多!”
“那你现在不用交税?”宋姝问道。
“我现在只交纳印花税,没几个钱的。”康猛继续说道:“等到国家在资本市场上开始征收个人所得税时,我就成立个自己的公司。”
“噢!原来你还是个偷漏税的罪犯!”
第八章 痛则不通(上)①
三菱越野车飞速的行驶在乡间公路上,宋婷一边观赏着车窗外的盎然生机,一边提醒着开车的康猛放慢速度。
康猛依言将车速放慢了一些,“小婷,你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这种田园风光了?”
“嗯,有一两年了吧…”宋婷呵呵一笑,“小姝没福气呀,大周末的,还要顶着烈日军训,呵呵,康猛,当她得知咱俩要去老刘的农庄度周末,把她羡慕的哟…哈哈哈…”
一大早,康猛他们专户室的老刘就来了电话,邀请康猛、孙一海和邢二奶到他家里去玩,康猛自是欣然前往,宋妍值班去不了,宋姝在军训想去也不敢去,所以,此行正遂了康猛和宋婷的意。
康猛一想到宋姝穿着宽大的军装出门时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小姝这回算是赔啦,现在去老刘他家正是时候,各种时令的东西应有尽有,这几年,我们每年都要去几次…”
“他家在农村…种地吗?”
“说起他们家,可有点邪乎!农林牧副渔产业一条龙,早些年还经常是报纸杂志上的风云人物呢!”康猛介绍道:“老刘发家发的早,要不是他早早地就辞去了政府公职,到现在混个副县长当当也说不定,这些年老刘富了不忘乡亲们,带领全村集体致富,村里开了不少工厂,现在那里根本不像是农村,跟小城镇似的,就是地理位置偏僻了一些,不过也挺好,呵呵,有山有水有河流,是一个令咱们城里人羡慕的世外桃源啊!”
“真有那么好?康猛,你开慢点!我有些头晕…”宋婷打开水瓶喝了一小口,“喝水吗?我给你拿…哎,老刘他家都有什么好吃的呀?”
“那可多啦!鸡鸭鱼肉水果蔬菜…”康猛把车停在路中,等待着一群横穿公路的绵羊过去,“到了地头你自己看吧,尤其是…”康猛指了指公路上的羊群,“尤其是手撕羊肉,大块的羊肉煮得透透的沾着酱料…哎哟,不行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德行!”宋婷妩媚的一笑,“快走吧,羊都过去了,不知哪只羊会走到咱们锅里去呢…”
“嘿嘿,老刘来电话时,赤裸的羔羊就已经进锅了…”
宋婷一捂耳朵,娇笑着白了康猛一眼:“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难听死了…”
刘家屯在康猛的酣喇子快要流到大襟时终于到了,越野车沿着村中宽敞的街道拐进一个大门洞里,一个琉璃瓦屋顶的四层大宅子赫然于眼前。
“这栋楼是老刘他爹的主意,呵呵,咱们都想住别墅,人家这叫庄园!”康猛一边停车一边说道:“整的跟县委招待所似的,小婷,你看像不像?”
宋婷抿嘴打量一番,亲昵地拍了一下康猛的手臂,“你这嘴也忒损了,呵呵呵…”
等在院中的老刘媳妇乐呵呵地把康猛和宋婷带入宽大的客厅,孙一海和邢二奶一家早已到了。
山野菜蘸酱搭配着羊肉羊汤,虽然有点不伦不类的,可其味道鲜美营养丰富,令那些城里人在下桌之后,个别的嘴还在蠕动着,大家吃的是一手油腻满嘴溢香。就连一向比较矜持的宋婷也在美味的感召下,放下了淑女的架子落落大方地打着饱嗝,眼瞅着金黄新鲜的干核李子,也只有运气的份了,暗恨自己刚才少吃一块羊肉就好了。
午饭后小憩,是这些人因多年衣食无忧而养成的习惯,刘家大院顿时告别了喧嚣,偶尔几声猫叫,也算给寂静的院子带来一丝生机。
临近秋日的阳光变本加厉的炙烤着大地,蝉嘶蛙鸣不绝于耳,一对嬉笑男女头顶烈日徜徉在村口的小河边,后面远远坠着老刘家那条无比热情的大花狗。
如茵垂柳遍布小河两岸,微风轻拂柳枝摇曳,宋婷拉住康猛,两人并肩坐在河畔边的石头上。
静淌的河水,清澈见底,几尾鱼儿顺流而下。如此景致对于在繁华喧闹水泥丛林里生活的都市人,确实可称之为世外桃源。
宋婷干脆脱下鞋袜,把一双白嫩的小脚浸入水中,“啊!真舒服!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干脆咱们搬到这儿来住吧。”
“呵呵,要是真来此地居住,你恐怕住不了几天就要夹着包逃跑了…”康猛说着说着,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河里那十只灵动的脚趾所吸引。
宋婷很快发觉了康猛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小脚,脸色羞红的她,一边摸着正在忠诚地守护自己鞋袜的大花狗,一边顽皮地加快脚趾活动速度,“讨厌!你看什么嘛!”
“真眼晕!”康猛夸张地眨了几下眼睛,由衷的赞叹道:“小婷,你的脚真美!”
“哎呀!讨厌!讨厌!我让你看让你看…”说着,宋婷的双脚急速地在河里搅动着。
“你等我一下!”康猛说完起身冲入烈日里。
不一会儿,康猛手持一个由各色野花编织而成的花环走了回来,轻轻的将花环戴在宋婷的头上。
倒映在河水中的姑娘,宛若一位超凡脱俗的仙女,康猛痴痴的望着河面,静静地欣赏着这份宁静的美丽。
宋婷望着河面上的自己,不由得也是心中酿蜜,喜滋滋地说道:“谢谢!我…我漂亮吗?”说后,陡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剧面红如潮。
“小婷,你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美丽啊!”康猛由衷的感叹了一声。
好半晌,宋婷才又期期艾艾的说道:“康猛,假如…假如小晴不再出现,那…那你未来的妻子将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
“首先得漂亮吧?”康猛嘿嘿笑着。
“要求可够高的呀!”宋婷腻声说道:“还有呢?”
康猛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怎么也得是个处女…”说完才发觉失言,面红耳赤的低下头。
宋婷小嘴一撇,“切,你们男人都是这德性!你没听人讲嘛,现在只有在幼儿园才能找到处女!”
“你…”康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宋婷,嘴里的话语都有些变调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不…”他也不晓得自己在胡乱的说着什么,朦胧的爱意令他的大脑有些短路。
宋婷已经领会到男人的心事,俊俏的粉脸一直羞红到了耳根,急速说道:“谁说我不是了!哎呀!你真是讨厌死了…”慌乱中把脚从河里抽出,站起身光着脚丫向远处跑去,芳心暗喜:“原来这小子心里还真的有我…”
康猛美滋滋地拾起宋婷的鞋袜,看着宋婷婀娜的背影,心头狂喜:“鬼丫头,你跑不出我的手心啦!”
一阵手机铃声让康猛缓过神来,原来是老刘通知他去水库打鱼,康猛摇动着手中的鞋袜,示意等在不远处的宋婷回来。
宋婷头戴花环可遮日光,康猛也弄了片荷叶顶在脑袋上,二人有说有笑地走在通往村里小水库的路上,路的一边是野花烂漫的草甸子,另一边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青纱帐。
康猛发觉宋婷越走越慢,面露潮红,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累了吗?要不我们坐下休息一会儿…”
宋婷没有回答,继续向前走着,半晌,才忸怩地问道:“康猛,这里到底离水库还有多远呀?”
“不是很远了!”康猛看了看远处村子里的房屋,参照了一下,“大约,还有两三里路吧,呵呵,要不然…我背你走吧…”
“不,不用了…”宋婷摆摆手,慢慢停下脚步,脸色愈发红润,低着头,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声若蚊蝇般的说道:“我…我…我想方…便…”后面的声音也只有她自己才能够听到,说没说出口都是不一定的事。
“我没太听清,你再说一遍…”康猛一脸的急切。
“嗯…我…”宋婷嘤咛一声,心里又羞又急,干脆两眼紧闭,略提高一丝声调,“我…嗯…我憋不住啦!”说完感到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更是不敢睁开眼睛。
“你憋…”康猛一拍脑袋,强忍心中坏笑,淡淡地说道:“只要不抬头,到处是茅楼,咱们身旁的高粱地就是天然的大茅房呀。”
“讨厌,你看着点它,别让它跟进来…”宋婷指一下伸着长长舌头的大花狗,神色匆匆地走进高粱地。
“呵呵,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康猛坐在地头搂着大花狗的脖子,脸现轻佻,口哼小调,“大姑娘美呀,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
“得往深处走一些,要是让那个讨厌鬼听到声响,可羞死人啦…”宋婷心里想着,微夹双腿抵御着内急,又向前挪动了十多米,刚想解开牛仔裤上系着的腰带,猛然警觉自己所处的这一垄沟同康猛在一条直线上,康猛一回头她就得春光大泄,于是她又横向地挪了几条垄,回头一看,看不见康猛的背影,才放心地解开腰带,露出雪白的屁股,一道激流喷射而出。
当哗啦变成叮咚,“嗯…”宋婷的舒爽化作轻吟,伸手在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秀指兰花轻拈一张以做事后处理,无意间的一抬头,赫然发现自己斜前方两条垄外的不远处,四道乌溜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自己。
两双年轻的眼睛下,是两条精赤的裸体,男女交欢偷师狗招,一对野合的鸳鸯正处天人交济之时,宋婷的到来令他们不得不停止抽动静下声息,无可奈何地欣赏着美女出恭。
宋婷吃惊非小,“嗖”的一下提裤站起,行藏败露的男孩惊得一挺腰肢…
一声尖叫,一声嘶吟,同样的脸红心跳,端的是一份鹿踏,一份蜜酿。
第八章 痛则不通(上)②
祝朋友们中秋愉快!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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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猛忽闻尖叫,蹭的跃起,花狗狂吠,跳着前脚,还没等一人一狗冲入青纱帐里,一脸惊慌的宋婷已从青纱帐里冲了出来。
羞意难耐的宋婷急急的推着一脸惶惑的康猛,跑了很远才呼呼娇喘着停下脚步,微闭双目手捂胸口,“哎呀妈呀!可吓死我啦!”
“怎么了?地里有蛇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你…你…”康猛红着脸手指宋婷的腰间。
“哎呀!讨厌!”宋婷低头一看,急忙转身,“糟啦!怎么能裤子都没系就跑出来了,完了完了,内裤肯定让这个讨厌鬼看去了…”
康猛伴着一脸似笑非笑谜一样的宋婷,已经走到水库也没问出个子午卯酉来。
刘家屯上个世纪大兴水利时的产物,如今当真派上了大用场。
当年老刘他娘已年过四旬,时任公社里的民兵副营长,在老刘他爹的辛勤耕耘下又已身怀六甲,仍然挺着肚子带领着一群飒爽英姿五尺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姑娘们,同刘家营子公社的男女老少们一道,胸怀饱满的不怕牺牲誓与天地争短长的革命热情,车推绳拉手抬肩扛,愣是把一座大堤拦在河水中央,如此壮举却把老刘那可怜的还没出世的弟弟永远地留在水库里。
如今村里吃用的自来水和灌溉庄稼用水大多来自这个水库,多年以前老刘就把水库的水面养殖承包下来,养鱼喂鸭财源广进。
康猛和宋婷来到之时,孙一海和邢二奶的老公已经开始跟老刘在水库中央撒网捕鱼了,宋婷也加入到女人们的行列,叽叽喳喳的洗锅弄柴忙活起来,康猛走到水边的一个窝棚前,在老刘他爹的身边坐下,接过老人手中的烟袋吸了一口。
“咳咳…这烟可真够冲的!能把人弄个跟头!”康猛边咳边将烟袋还给老人,“老刘叔,怎么没看见我老婶子呢?”
“她呀!哼!”老人吸了一口烟,“老娘们他妈天天就知道守着电视,大好的时光都他妈让电视给糟践了!”
“呵呵,咋的,电视又得罪您老啦?”
“可不是咋的!”老人狠吸一口,磕掉烟袋中的灰烬,又利索的装上一袋,“这他妈王八犊子的电视机,不是整出一些格格福晋就是他妈弄出一堆光着大腿走来走去的娘们,小康啊!让老叔我无处下眼呐!”
“呵呵,您老可真是越活越回旋儿,听说您年轻那时候挺叱咤挺光棍的呀?”康猛呵呵的陪老人家笑着。
“嘿嘿,那他妈倒不假,老叔我年轻那阵子,十里八村的大闺女小媳妇,哪个不偷偷地看我呀!”老人忆起当年,一双老眼放出精光,又是嘿嘿一阵笑,“唯独你老婶子不知道含蓄,那性格像他妈刘巧儿一样,在公社劳模会上一眼就相中我啦,散会后,二话没说拿着钢枪就把我逼到她们家的炕头上,啧啧,那个泼辣劲儿哟,愣是把我一条挺好的裤子给撕开裆喽,嘿嘿嘿…”
康猛笑的肚子都疼了,半晌才止住笑,“哎呀,笑死我了,我老婶子真是敢恨敢爱女中豪杰呀!”
“那当然!那家伙邪乎啊!”老人一瞪眼睛,“要不然我能大半辈子让一个老娘们骑在头上!爷们,我是真怕她呀!”
“那您老还敢出来闲逛?咋不陪我老婶子在家看电视呢,看看新闻不是挺好的吗?”
“哼,看新闻也来气,不是小日本子拜鬼就是美国佬满世界装牛B…”老人干咳一声,“美国佬离咱远,咱他妈犯不上跟他治气,可他妈小日本子欺负过咱呐,一听到日本俩字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哟嗬,您老现在来了正义感民族心啦,那你们为啥跟日本人做生意呢,那些金灿灿的大豆不都让你儿子折腾到日本去了吗?没拿汉奸的罪名治你们家,算你们家捡着!”康猛存心想逗一逗这老爷子。
“嘿嘿,咱那不是跟日本民间交往嘛…”忽然,老爷子想到话题了,“把大豆买给小日本子能怪我们吗?每年***进口那么多美国的转基因大豆,咱也卖不上价啊!你小子做期货能不知道这事儿!”老人把烟袋点燃,又恨恨地补了一句:“操!小日本子***没一个是好东西!”
“怎么啦?挨日本人骗了?”康猛关切的追问。
“没有,哼,他们现在还能骗了咱!”老头摸摸胡子,“我是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了。”
“啥事?给我讲讲…”
“那他妈了个巴子的是我刚记事时候的事儿。”老人讲述着,“那年,咱这里也来了小日本子,什么烧杀抢掠奸婬妇女,该干的不该干的都他妈让小鬼子给干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