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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先睡的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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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
“你说什么?”女生蹲下身,用手掐住肖米的下巴。
“我说你是贱人!”仿佛觉得前一句杀伤力还不够,便添了一句“裱子!”
肖米毕竟也是高官家的孩子,即便再如何不济也没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过面子,此时她又羞又怒。也不顾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大脑中的理智都不见了踪影。
“操,你真他妈是找死” “不给你点见面礼还真对不起你了。。。”女生转过头“阿本”
阿本是知道目目性子的,由她去,但还是出口警告“目目,这是校门口”


“拖走”
“。。。”阿本看了一眼思思和阿四,示意他们两个去把人弄起来带走。
肖米到现在才开始害怕,是不是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想要开口说话想要反抗想要求救却发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都吓得发抖,衣服上布满泥水,头发湿透,但这一切狼狈都无济于事,得不到一丝同情。校门口的人群早就没了,只有几个匆匆准备进校的,却也是用害怕的眼神看着自己,同情又落井下石一般。

阿本一群人里包括他自己共有三个男生四个女生,而刚刚和肖米对话的就是之前叫着白贤‘大白兔’的目目。除了阿本和白贤,其它人都有些畏惧她,因为父亲是国家级的政府人员,钱不如权,说的就是这个社会。即使再有钱,没有权势照样不能存活。而其余几人都只是家里经商不涉及官场的,所以自家生意大事小事都要她父亲出面关照。
思思和阿四一人抓着肖米一人捂着她的嘴,而另一个女生阿边走在一旁给他们撑伞,一群人不急不慢的往学校拐角处的小巷走去,小巷的尽头正好是一个废楼的空地入口。


到巷子口的时候,阿本和连同的两个男生都止了步“目目,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这里不是A城,会有麻烦的”
女生把头发挽到耳后“要你管,去望风”然后踩着黑色仿军靴走了进去。
阿本也不接话,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两人询问道“那伯贤要我们做的事情怎么办?”
“等等吧,反正没这么快放学”
“嗯,等等吧”
“估计目目那脾气,整不死那女的也要让半残变成全残”
“目目可是最讨厌‘裱子’这个词”
“还不是她母亲的事情。。。”
“够了!你俩以后别再提她母亲,出了事我可保不了”阿本突地出声,呵斥道。
“哦。。。”
“知道了。。。”


阿四和思思拽着肖米走进了学校后面的废弃楼,阿边收了伞站在一旁,目目走在最后面也进了废楼。两人甩开手把女生丢在了地上,目目走到肖米面前蹲了下来“诶,你怕不怕?”
肖米瑟瑟的发着抖,说不出半句话,嗓子好像被人掐断一般只能死命的盯着她。
“敢对我说裱子的人,你是第一个。。。”


话音未落完,目目一把扯过肖米的头发,牵制着她的头就往地上撞“我让你说!让你嘴贱!”
“他妈的敢不敢了!” “让你横!让你嚣张!”然后揪起肖米的头死死盯住她的眼睛,目光发了狠,透出一丝让人战栗、让人想要拼了命逃脱的狠劲。


另一只手“啪”的给了肖米一个巴掌,女生疼的闭上了眼睛,白皙的脸上瞬时就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目目见对方把眼睛闭了起来,气不打一处来,拽着头的手微微抬起,再次松手却把肖米的头更用力的砸在地面上。
不知为何,肖米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从刚开始的挣扎到最后失去眼中的光泽,思思和阿四两人都站在一旁不说话,她们心里知道这是目目第一次自己动手,也知道目目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更加知道的是她的下手一次比一次重,这样会出人命的。撑伞的阿边,握着伞的手紧了紧,不忍心的撇开了头。
拳打脚踢都用上了,目目好像在发泄着什么,把曾经隐忍的都发泄的彻底。
过了十几分钟,她感觉自己也快没什么力气了便站起身,最后用穿着仿军靴的脚狠狠踹向肖米包着纱布的地方,然后伸手擦了擦鞋,低头直视着她。
“跪下来,道歉”并不是觉得不解气,只是不做些什么,心里就是疙瘩。


肖米抖了抖身子,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小石子划破了脸颊,手心和膝盖,女生轻轻的曲了双腿“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声音呢!”
“。。。”张了张嘴,却什么都发不出来,眼睛闪了光又瞬间熄灭,如死水。
一旁的阿边看不下去走了过来“目目,快点吧,伯贤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我知道了”女生转过头看着跪在地的人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幽幽的开了口“你说我是裱子对吧?是不是因为自己很想尝尝做裱子的滋味?”
“既然这么喜欢,那这个词我就送给你好了。”
 “道歉就免了,脱光给我们欣赏一下吧裱子!”仿佛解气一般,用了最无法挽回的手段。




&

“小时候你教会我要珍惜,长大了我没珍惜就失去了珍惜的人。小时候你教会我人心,长大了我看不清人心结果摔的粉身碎骨。小时候你教会我独立,不仅是脱离保护伞也要我学会脱离任何我爱的东西,我喜欢的人,我想得到的一切。而现在我在还没狠下心做个无情无义的人时,这个世界却活生生的让我断了人与生俱来却在我身上仅存的善良。”


【一念之差,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45

那么傻站在原地,保不齐什么时候人潮涌动我就瞬间被踩在了脚底。告诫自己,驱赶自己往前走的每一分钟里,我都在对那些将要被我藏进记忆深渊中的往昔说“对不起,不是我不留恋,而是代价昂贵,我负担不起”。
人的承诺多了,惭惭就筑造成一堵冷院清窗,迫你适应那碧海青天夜夜心的悲惨日子。


考场警戒线外的学生渐渐散去,雨和着天的颜色一起暗了下来。
吴世勋转头看向走廊外头的操场,已经没有什么学生了。少年走回教室的座位把书包甩到背上,转身准备关上身侧的窗户,无意的低头却看到学校后墙外的废楼有一个女生趴在地上,从五楼的地方可以看到出废楼的巷子口有几个少男少女正往外走。此时小雨,几人的伞却是合拢拿在身侧的。

吴世勋皱着眉头想:又是打架?
然后在准备关上窗子的时候却发现躺在地上的女生挣扎了一下,只见女生翻过身子往外爬,她的校服裙摆和衬衣是破损的,脚上好像缠着什么白布,看不清。

少年抓着玻璃窗的手紧了紧,回过身就往外跑,一路狂奔下楼。
第六感,很不好。


而另一头的都暻秀朴灿烈两人看到操场的学生三三两两的散去,雨变小了,天也变暗了,彼此对看一眼会心的笑了出来。灿烈走到挂衣服的架子前脱下白大褂,然后取了西装外套穿了上去。都暻秀沉默的打开门,一阵清凉的春泥味扑鼻而来,是雨的味道。抬头看到身边的灿烈已经撑起了一把蓝色的伞,有点小。

“走吧”耳边传来对方略粗的声音。
两人撑着伞走到教学楼楼下,因为伞的缘故没看到从一旁冲出来的少年,都暻秀被撞的一失神崴了脚,伞也跟着飞到了一边。而对方双手撑在地上,喘了半天的气才曲膝起身。
朴灿烈看到都暻秀活动了一下脚踝,皱着眉厉声呵斥“你不看路啊!”却发现对方是吴世勋。
“抱歉”少年的头发被雨渐渐湿润,塌了下来。
“你这么急着干什么?”朴灿烈松开眉头回身去捡一旁的伞,吴世勋的视线习惯性的跟过去,却发现伞眼熟的很“诶,那伞是你的?”少年指着对方手里的伞。
“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的”朴灿烈撑开伞拉着都暻秀走到吴世勋面前,三个人凑合的遮着雨。吴世勋歪着头看他手中的伞柄,猛然发现这把伞是自己的“诶!这是我的伞!”少年话至此便伸手要去夺。朴灿烈一个漂亮的闪身“这是我朋友借给我的,怎么就是你的了?没伞还要和我抢?”
“真的是我的!你看伞柄上刻的字”少年提高了声音。


朴灿烈盯着他的脸,半晌把手撑高,看到了上面的双H“你的?可。。。”
“我借给我朋友的怎么会在你那里?”
“这也是我朋友借给我的。。。”

吴世勋看着朴灿烈,对方不像是说谎“你朋友叫什么?”
“你朋友又叫什么?”
“要你管啊!你拿着我东西你不是应该先说吗!”
朴灿烈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不想把卞白贤的名字吐出来,便半晌没应声。
“你果然是偷的!”吴世勋一把抢过雨伞“我朋友叫卞白贤!”然后转身往校门口跑。朴灿烈楞住了,他想要问清楚便追着吴世勋往外跑。一旁的都暻秀崴了脚也不好张口喊住朴灿烈,只好随着对方的身影往外走。



吴世勋手里拿着伞慢慢跑到了废楼的巷子口,少年停住了身子,紧了紧握住伞的手,不知道为何有种进去就会毁灭的错觉。应该只是错觉吧,少年想着“还是不管这闲事了吧,明天就要高考了,惹了事的话怎么办”,但一转念又被善良的本性拉回了现实,只是太善良了,才用任性去掩盖那股纯真。
他叹了一口气,迈着大步往里走,而每一步,都是深渊的开始。


朴灿烈看着吴世勋停在了学校后面的一个巷子口,然后像赴刑场一般走了进去。感觉到也自己一头雾水,便跟在对方身后走了进去。吴世勋走到了小巷的头,感觉到身边压抑的气息松了松,他小跑到废楼不远处却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差点窒息的喘不上气来。
更强烈的压抑扑头盖脸,仿佛猛兽般要吞噬一切。
这才是我们长大需要付出的代价吗。



&

我想过面前这个人的各种死法,却从来都限于想象。尽管无事的时候爱拿着纸和笔画出一个长发女人身上的衣服撕烂,被钉在十字架上,这种恶俗又仿造耶稣的样子。都从没觉得我的诅咒和厌恶能深刻的传达到命运的轨迹中,扭曲它。

就像小时候童言无忌的说着要当宇航员要当科学家,要治病救人要宣张正义,要替地球人打败怪兽等等的夸下海口,却变成大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那种震撼和瞬间袭来的恐慌,是真实存在于血肉当中的,原来报复这个词,是真的存在。


【吴世勋】



朴灿烈离开阴暗潮湿的长巷,入目的就是一个少年站在一个衣衫凌乱破损、头发脏乱不堪,仿佛死了般趴在雨水坑坑洼洼废楼外的女生。朴灿烈吃惊的张着嘴,片刻后轻轻走上前站在吴世勋身侧,蹲下身撩开对方遮住脸的头发。

是,肖米。


朴灿烈抖开手,抬起头看着吴世勋,对方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人,黝黑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发什么愣”
“嗯?”吴世勋回过神看着一旁的朴灿烈。
“报警啊,叫救护车”朴灿烈站起身看着他。
“为什么要报警?”吴世勋看着对方又低头看了看女生。
“总之先叫救护车吧,这种情况我处理不了” “算了,还是我打吧”男人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肖米,掏出手机拨通了120。



吴世勋蹲下身子,发现肖米动了动。她抬起头,看到对方的一瞬间激动的张开嘴巴欲说话,却皱着眉头眼睛不解的看着地面,然后又吃力的张了张嘴巴。始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女生惊慌的拉着吴世勋的衣袖迫使对方注意自己,然后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老大,激动的眼泪直流,吴世勋回过身看到朴灿烈挂了电话便开口 “诶!你过来下”
“怎么了?”对方急步走了过来,蹲下身与之并排。
“你自己看吧,我也不知道她搞什么鬼”吴世勋指了指面前的人。
朴灿烈看到女生放开吴世勋的衣袖,转而抓着自己的衣袖,一只手指着她自己的嘴巴,张开又闭上,反复几次。朴灿烈伸手拉开了对方的手,看懂了。

“她。。。不能说话了。。。”
吴世勋瞪大眼睛看着朴灿烈,又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着肖米“你是在骗人的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对方垂着眼,双臂交叠的趴在地上,全身湿透,脏乱不堪,眼睛深深的埋进手臂中,久久不动。


“是真的。。。不像是装出来的。。。”
吴世勋听到背后的朴灿烈幽幽的开了口,随后的那句也听的清楚。
“那种恐慌,我懂。。。”




46

少年觉得,这一年中自己见到救护车的概率实在是太高了。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情,自己曾经以为只会有鹿晗的世界进入的人也越来越多。如果这不是一场戏,那自己却觉得像在做梦。什么时候才能到头,也该到头了吧。自己都要放弃那所谓的报复,明知只是幼稚互相伤害的游戏,可是玩大后好像越走越远,再也回不去。从这一刻开始,命运已经不管你想要退出还是已经悔改,都无私的关上了逃离的铁门。


吴世勋靠在急救室的门口,而朴灿烈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直置身事外的都暻秀坐在一边的排凳上。
“诶,你有没有手机?”吴世勋摸了摸自己口袋,才发现手机不见了,懊恼的揉着头发,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旁边的人。
“啊?”都暻秀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确定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你有没有带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哝。。。给你”都暻秀低下头掏出裤袋里的手机,伸过去给少年。
吴世勋拿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接过,“谢了”便走到拐角去打电话。


少年靠在拐角处的窗台,熟练的按了几个数字。


嘟嘟嘟——
“喂?”
“喂。。。出事了。。。”
“怎么了?”对方好像在路上走,刚开始听到风“呼呼呼”撞击电话而传来的响声,之后就停住了。
“肖米。。。出事了。。。”
“啊?怎么个情况”
“我今天在教室看到她好像被人带到废楼,具体不知道,现在在医院,不过刚刚我们学校的校医说她哑巴了”少年顿了顿,“不知道真的假的。。。”
“什么医院?我过去”
“Z大总院,手术急诊室”


少年拿着手机走出拐角,回到急诊室门口,抬头看到手术室的灯还没暗,吸了一口气走到都暻秀面前,“还给你”年轻男人接过手机,放回了口袋。
“你知道朴灿烈去哪里了吗?”
“好像去了心理科”

“去那里干嘛?”
“嗯。。。”男人沉默了一会,仿佛在挣扎要不要说“他说你们送来的那个女生不能说话,突然发生这种情况可能和心理有关系”
“心理?”
“对,我是主修心理的,他也是”
“那你们在我们医务室当庸医?”
“不是,这个是我的实习工作。我转专业了,因为某些原因我转到了外科” “他是代我的班而已”男人抬起头看着少年“放心,即便学科不同,但是都会基本的处理,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你们觉得她是心理问题?”
“这种正常人突然失声的情况很少见。因为不是物理的体外伤害,所以。。。” “很难这么剧烈的破坏声道的。我们猜测是心理压力导致的”都暻秀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来,“按照朴灿烈告诉我的这女孩性格和日常行为,我初步判断。。。”
吴世勋掏出双手坐了下来,转头看着对方“判断?”
“可能是癔症”


“癔症?臆想吗?”
“不是,这两者差很多,癔症是专业术语,也是“心意病也”的意思。体现为歇斯底里,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疾病,癔症患者多具有易受暗示性,喜夸张,感情用事和高度自我中心等性格特点,常由精神因素或不良暗示引起发病。临床症状体现于感觉和运动功能障碍或者是内脏器官和植物神经功能失调,以及精神异常,这类症状无器质性损害的基础,它可因暗示而产生也可因暗示而改变或消失,。具体要看人,虽然是常见的病,可是患病的概率是很低的”

“你说的术语我没听懂,但是大概就是说她是个很极端的人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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