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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所有,自己的目标,幸福和快乐。我母亲在家悄悄问父亲,老陈是不是在这次考察中受了什么刺激,精神失常了。我父亲清淡的回答,他是神经,写东西写多了,产生幻觉了。
但我所知道的却并不是这样的,听说那次党政机关到南宁考察期间,住在一所较有名的宾馆里,夜里陈伯伯和他的同事们,一群有点保守的书呆子正在房间里无聊的守着枯燥的夜晚时,房间的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了,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几个脱光衣服的还算有点姿色的女人穿了进来。然后不分清红皂白的各人抱住一个狂吻,使得他们这些做梦都不曾想过要越轨的书呆子一夜之间失了尊严,在第二天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陈伯伯在吃饭时都要那小姐陪着,大家以为上级领导会给陈伯伯几个处分。不想到,那领导只是淡淡的说,老陈啊,你也不要急于一时把以前的所有郁闷发泄出来嘛,以后日子长着呢,饭桌是我们讨论的地方,外人还是避闲的好啊!就这样,不可思议的,一条温顺的动物被激活了,变成一条不切实际的疯狂的野兽,不要家庭的野兽。
我跟陈伯伯还算是谈得来,他反正口无遮拦,我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他问我是不是喜欢他家的小雨,我说是呀!他说小雨不好,太小孩了,我却你还是找一个成熟一点的好。我说多谢你提醒,但你怎么这么损自己的孩子啊。他说我只是说实话,当然只是他个人的观点,不代表党,不代表人民,这搞得我哭笑不得。后来他知道我只是把小雨当妹妹,他又自相矛盾对我说,小雨其实是个好孩子,虽然现在任性点,但这可以增添生活的情趣嘛。何况,她又不是不会成熟。
在他家吃扒丝香蕉那次,我还可以看到他家客厅的窗帘上绘的全是米老鼠,唐老鸭,摆在茶几上的全家福让我看了良久,我当时很是羡慕他们这样一个三口之家,三个人都不现实的生活在童话一般的日子里,无悠无虑。这是我所日夜祈求的,我想如若这样我就不要再一个人整日对着天花板发呆,不要在生日那天见不到父母,更不用担心哪一天父亲出现作风问题了。但命运就是这样公平得让人害怕,你得到了这些,会莫名其妙的失去那些。
小雨看到我不理他,只顾自己看照片,就跳过来,眯着眼笑着,然后不容分说将照片抽走塞进了茶几底层一本《毛主席语录》里,问我想吃点什么,我说臭豆腐,她说这里没有,要不开车到城南去吃,我说算了,我只想同她一个人呆呆,不说话不吃东西都好。她不解,我告诉她不要懂我,让我喜欢怎样就怎样。她说好吧,那我给你做点吃的,我答应了。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在小雨这找到一份快乐,虽然是她在欢快,但我能体会感受,这就好象我自己也快乐了一样。
小雨从厨房出来时,另我大为震惊,进去时那张干净的脸现在出来时就只是露出一个大大的带着面麦粉的笑了,我快笑断了气,你真象一只偷吃的小猫啊!你怎么会将面粉和到脸上去呢?我取笑她说。
人家都是为你做一种甜点而弄的,我又从来没有做过家务,当然这样了。她继续笑着对我解释。
我问她做什么,做出来了吗?要我帮你和面吗?
不要了,我搞定了,现在就吃?
我说感情到好,大小姐第一次下厨,我到还真盼着先尝为快呢!
我在桌前坐下,自己抽了一把叉子,象吃西餐一样打扮自己,直弄得她笑弯了腰,忙问我有必要吗,我说当然有了,对待这难得的恩赐可得郑重。
她说别先夸我,先试试再说。我说那到事,那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呢。
我用叉子取了一段那黄晶晶的东西放到嘴里,一块下去后,我就顾不得小雨还没有吃了,独自就将一大盘吃了个精光。
小雨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我,问好不好吃,手艺怎样。
我故意说,这个嘛,还是不说的好啊。
小雨急了,提高了声调再问,到底怎么样,你到是说呀,别唧唧哇哇的。
我苦着脸说,你说这和着你脸上的汗甚至胭脂粉的东西吃起来会怎样呢?
那你为什么又全吃了呢?我看得出她是当真了。于是就告诉她,傻瓜,能不好吃吗?你看你炸的东西,把我的肚都撑这么大了。叫什么名字,能教会我炸吗?
她说她也是昨夜看他父亲炸时学的,她还没有尝过自己的手艺呢。但既然我喜欢,那她还可以给我炸。但约定,一定不要再那么自私,要两个人一起吃。我当然应允。于是又为她和面粉,她切香焦
在有次父亲陪一位要员用餐时,那老头说要尝尝年轻人的口味,我就要了扒丝香蕉,父亲给我一个警告的眼色,我没有理他。不想那老头在慢慢的将筷子抬到嘴里后,随即大声说好,还说什么老新啊,我们可要向年轻人学习啊,不要让自己在这个物流化社会落伍啊,他还问了我许多学习上的事情,比如有没有找女朋友呢?还没有啊,那可不大适合现代时代潮流了。接着他就是一大把一大把道理振振有辞的向我证明,早点有女朋友的好处,我本也想听这方面的事情,还想向他取经在不喜欢一个女人时该怎样才不拖泥带水的将她甩掉。但碍于父亲大人端坐于此,不便放肆。只是以笑做答。
大概也是在那次请客后,父亲准许了我谈恋爱,但特别强调要感情专一,在选择时就擦亮眼睛。我口头答应着,实际当时我已经与至少两个人发生了关系。父亲那次也告诉我,不要乱听陈老的话,他老糊涂了不打紧,你还有很长路要走。我说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似乎是在见到林欣以后的事。
后来,我在纪委主任口里得知小雨她父亲正是被这个陈老腐化的。那次,他听说同来考察的有几个同志活了几十年从来就没有被什么松动过,于是他就说,我到要考察考察那是不是真的,连毛泽东同志都有几个老婆呢?我就不信他们死不开窍,我们党也不要死不开窍的庸才。于是,他精心设计了那次艳事,果不其然,这些古董全开窍了,乐得他对自己的实验骄傲了许久。
但我对这一次的答案似乎还是较满意的,毕竟我知道这好事不是我爸干的,这多少让我的心里有了点底气,一时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小雨将扒丝香蕉端到了桌上,夸张的对大家说,这可是天下最好吃的手艺了,不过,现在我宣布我得先吃。大家自然没有意见,林欣也只是以她惯常的微笑看着小雨,她似乎并不在意我此刻盯着她。
当小雨将一大块扒丝香蕉塞到嘴里时,她突然哭了起来,大家忙问她是不是不好吃,她摇了摇头。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很是疲惫,因此也无心思去猜测她为什么哭了。
林欣走到引水机前到了杯水放在她手里,她将一大杯水到进口里才止住大哭,眼里还是盯着我,好象她烫了是我让她这么干一样。我故意不理她,她也这么大了,我确实是不应该让她再在我的呵护下生活了,这样的话,没有我她以后的生活要怎么进行下去呢?何况此时林欣也有意无意看看我,好象我真的犯了事似的。
但看到她的舌头都烫红了,我还是放下了故做的冷淡。
问她痛不痛,她点点头。
要去医院吗?她摇摇头。
但我知道,她是怕见医生的。就象去年春上她得了重感冒,发烧到41度半,用她母亲的话是快烧成傻子了,喘气的力量也没有。她父亲逼着她去医院,她不应理,她父亲火了,就用力地往外拖她,直到最后她把那床自己倍加珍惜的床罩都抓坏了,到底没有奈何她。诬赖之余,求助于我,荒得我穿了条裤衩一个背心就往她家跑,幸亏相隔不远,等我走进她的卧室时,她连眼泪都哭的没有了。看到我到来,她象小孩子般抱紧我的手让我给她说情不去医院。但是我能感觉,她烧得太厉害了,即使是我也受不了的。我问她是不是怕打针,她含着泪直点头。我说那我对你到城西的一人民医院去,叫林欣她母亲亲自为你打行不,我也是怕打针的,但上次她给我打一点都不痛。我敢保证,如果痛你可以以后不再相信我。她向我点了点头,她父母却表现得很不好意思,说这么晚请你来逗这个宝已经过意不去了,还得让你送她到那么远的医院去打搅别人,真是冤孽啊!我到笑了,说这才是正常的小雨嘛。
为了不使口里泡发脓,我还是采取了谨慎态度,抓着小雨的手不容分说就往医院去,到黎平医院只有几十米,远没有前一次我送她路程远,那次是我回家取了车钥匙开了十几分钟车才把她送去,到打完针带她回来时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
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小雨突然说。
恩,那又怎么样,傻里傻气的一个小孩,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我安慰式的回答。
那你喜欢我吗?
我侧目看了看这个女孩,不知道她想知道什么。当然喜欢你了,你看上回你生病时,我和你父母是多紧张啊。你到好,床单都撕了,死都不去医院。害得我哄你到那么远的地方打扰别人,而且第二天的课都没上。
哦,那我怎么不知道呀!没上课不是解放你了吗?我不知道我也做了一回好事了呢!不过说真的,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欣姐都比不上我。她还是要追问下去。
我从她脸上是真的看出了认真了。这让我震惊,不知道她是怎样成为这样子的。我的心里象失去了什么似的,直发酸。应该不会是这一次带她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吧!虽然她离开了家,但有我在,相信她不会想家的。那又是什么呢?我很想知道,但此时问她,她一定不会说了。她好象近来总在有意隐瞒我什么。但我还是决定问问她。你好象越来越不喜欢我跟你在一起了。我将话说得很轻松,象在调侃。
不想到她突然停了下来,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我好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哦,这段时间没事情我总在想以前我和我爸妈还有你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好开心的。还记得那次我为你做扒丝香蕉吧,你不知道,我手上被油炸了好多泡,但看到你吃的开心我也就忘了痛了。龙哥,我怕你会离开我,我爸爸已经不要我了。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象往常那样把她紧紧的抱住,给她一种还有我护着她的力量,或者说是一种感觉吧!只有这样她才会不发慌。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小雨,你要记住,没有人能带走你的快乐,即使是我,你自己都不能,知道吗?要是你这么伤心的活着,我会觉得自己过得很失败,比你更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你是我唯一能感觉到世界还有阳光的人了,你应该是懂我的,不会让了失望的,是吧?我一字一顿的,心境有点凄凉,好象现在不是在中午,我是在看残阳。
小雨猛点着头,算是应允了。
我知道,我清楚的知道,这个小女孩已经回不了以前了。她的家庭已经分开了,父亲去追逐一分无根无究的爱情,丢了工作。母亲也对生活失去了激情,辞职独自到山东娘家去了。他们两个到最后好象都得了健忘症,将这个以前的宝贝忘了。电话都不打来,离婚的事还是苏哈告诉我的,当时我怕小雨听见,只轻轻恩了声。不想到她却知道了。
检查后,让她再吃了点消炎药,止了痛,我也就放了心。
(申明;除故事所需要地点真实外,故事情节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作者不负相应责任!!)
第四章
第四章
转眼就是一个多月了,归期将近,但我实在不想回去,我就托一个在黎平搞房地产的姑父帮了在有关部门打通一下,拿个当地的户口,并在教育局报名高考。姑夫是知道我的任性的,因此不到几天,他就打电话过来,叫我去黎平宾馆谈事。
我也正想见见当地的老爷们,当天就打扮了一下,准备了些礼物带着小雨去了。
进门寒暄后,我将那些较为贵重的礼物每人面前放了一份,样子很象大老板。小雨也穿戴很整齐,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那几位忙着口里说不要这么讲究了,手里却把东西往桌下提,这情形我看多了;因此连鄙夷的神色都没有了,反而有了一种充实感。
小雨却不同,她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她微微张大着嘴,不大适应这场面,似乎又想说点什么,来使自己摆脱这尴尬的境地。
我靠近她,将她手拉在手里,紧紧握了握,意思是放松点,我给你力量,你能行。
她有意无意的向我看了看,眼里流露出依赖和崇拜。
姑父一直在夸着我,说着我的家庭。其实我可以看出来,那几位早就心不在焉了。果不然,一位年纪大点的,被大家称为李县的开了口,老刘啊!你知道这些年做事很不容易啊!是吧!你建了那么多大厦容易吗?头都搞白了,是吧!关于要落两个户到县家属名单上,原本我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不就是在这里好看点吗?是吧!我们几个可以常到学校走走嘛?这不更好吗?
姑父还想说什么,我知道他是怕我个人在这边受人欺负,因而要给我在那边一样的待遇。
我向姑父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这以后我慢慢来办。他将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我站起身,举起酒杯,对大家说,小侄这次实在是过意不去,麻烦叔叔们了,现在小侄敬各位叔叔一杯以表小侄的无尽感激。
李县带头举起了酒杯,跟我所经历过的所有官家人士聚餐一样。他职业化的对我说了几句赞扬的话,说什么这么样的人才到本地来落户实在是有损人才了,他还说让我们经常到县委去玩玩,只要打个电话,他一定会来接我们。
我说,那就多谢李叔叔了,我会常去的。我是真的这样想,在一个地方想落下脚,必须跟当地政要有比较固定的关系,这关系当然除了非常的亲就是钱了。我现在钱并不多,家里靠父母的工资拨出来给我的加起来还不到600每月。另外的费用,大多是刘叔叔放在苏哈那,为我和她所准备的应急金。但现在又多了一个小雨,没有办法,我只好打了个电话给舅舅,他二话没说,当晚就将五万元划到我帐上。现在我正可利用这笔款子为自己立足开路。刚才送给他们的礼包里,都是钱,加起来有3万,他们都借放到桌下时掂量了一下,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教育局局长老马显然是有点情绪,在我近来到现在,他还是一句话没有说,我当着大家的面对他说,马叔叔,看样子我们的事主要还得靠您啊!你可得为我们这后辈多担待了。
姓马的面无表情,但碍于县长面子,他还是回了一句,我尽力吧。但有个事情,我先和大家说说,也是对大家负责吧!你们一年户口就在这高考显然是不合理的,我们这有内招,如果你们答应的话,我什么都不要马上给你办。
小雨忙问,什么叫内招?
老马说,这就是说不可以考外省的大学,但本省的都可以。依我看这也没什么不好啊,我们这的贵大,贵工大都还是有势力的嘛!
这我是知道的,但我还是想走出去,到更大的地方去,因为我还年轻,这是父亲说的,也是我唯一记住的。
小雨立即说,那好啊,我答应这样,我已经喜欢这个有花有草又美丽的地方了。
这让我觉得她在堕落,直到后来才知道,她在逃避生活,女人一向都是这样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