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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敏感,我任何一个轻触,都会让她有所反应,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让她躺下,并跨到她的上面,整个过程,我仍未忘记亲吻与抚爱。我将手移至她大腿内侧,那里沾上了她流出的爱,我不仅征服了她的心,连她的身体,也在期待著我的征服。在确认无误後,我准备进行最後的动作。
(终於要到达了。)
在那一刻到来之前,她却出声制止了我。
「等……等一下。」
「为什麽阻止我?你不是爱我吗?」
(你不可能阻止的,你已经逃不离我,你的心是如此,你的身体也是。)
「不是,我只是想……想说……」她有气无力说著。
「想说什麽?」
「凯!我是第一次……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我听了大为惊讶,持续抚爱的动作也在她胸前停了下来。
「你的丈夫,你的弟弟呢?他真的那麽讨厌你?二年来,他从未碰过你一次?」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不可能,你这麽漂亮,他怎麽可能不与你……难道他不行?还是他不喜欢女人?」
她含著笑侧过头,我知道她是高兴我称赞她漂亮,但这不能解开我的疑问,我想她不可能骗我,因为我待会就能证实她话的真伪,那为什麽他丈夫如此不愿碰她?
「他现在也才十岁,还不懂……」她羞涩地回答。
(十岁!这样也让他们结婚,她的父王到底在想什麽?)
「凯……我只要有你一个就好。」
她双手抱著我的头,朝我的嘴亲了进去,她学会了深吻。而我利用彼此陶醉此吻的时刻,进入了她。
她是初次,我不能放纵兽欲,我只能轻轻地、缓缓地疼爱她,我得到了她,征服了她,最後……她在我身上痉挛并抽动著,结束了这次相爱的行为。
但是我却无法满足,我愈来愈理性,同时……我也後悔了。
她只是个小女孩,我甚至视她如女儿,如今我却这麽做,我欺骗她,我并非像她那样喜欢我,我为了得到她,告诉她我喜欢她,告诉她我爱她,这种床上情话我时常用来欺骗女人,但我……并不想欺骗她啊!
我拨弄著克丽奥的头发,她已经睡著了,睡得很香纯,她那可爱的小脸蛋,又让我想起了茱莉亚,可是从今天起,我不能再将她幻想成茱莉亚,因为……她已成为我众多的情妇之一,我又再度扼杀了自己的女儿,如今,我又成为孤独的父亲。
也许,我该试著认真去爱一名女子,即使那女子与我相差三十岁。
亚历山大的战事很激烈,但规模不大,我指挥著二千罗马兵与三千克丽奥的埃及兵,抵御托勒密十三的攻势,从克丽奥身上得知,托勒密十三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孩子,那三万兵士的指挥实权,应该落在埃及将军阿奇拉斯身上,既然是个单纯的武人,就不用害怕他会用出什麽不思议的战法。
首先,我暗中开通第二道水源,并暗中遣派一些埃及兵假意归降,让他们向阿奇拉斯献计:「只要断了亚历山大的水源,即使是凯撒,也会渴死城中,不然也要投降。」
我更要他们灌阿奇拉斯迷汤,说什麽只要打倒凯撒,将军就是世界第一的军事家之类的话,果然,他毫不客气地断我水源,我在假意缺水的情况下,拖延不少时日,可惜伊尔久斯的援军,一直到水源之计被视破後才到来,让我吃了不少苦头,还逼不得已放火烧屋,阻止阿奇拉斯前进,此放火事件波及到亚历山大图书馆,造成不少古籍烧毁,虽然我已派人抢救,还是於事无补,我对此事一直有所缺憾。
援军到达後,阿奇拉斯投降,但托勒密十三却因不幸卷入海中,溺毙而亡,克丽奥扶她另一位六岁的弟弟托勒密十四,担任她的新丈夫,成为埃及的新王。我对此事一直不能理解,既然怨恨自己的父王将她嫁给托勒密十三,为何今日要重演此事?克丽奥只称此乃埃及法老传统,此时民心混乱不容更改,待他日政局稳固,她立即与托勒密十四离婚,将王权交予弟弟,然後一世跟随我。
是真的吗?她真愿意舍去一国女王的地位?如果她真愿意,那我也可以放弃独裁罗马,与她一起不问世事,在田园中安享剩下的日子。
是真的吗?我真的也能放弃独裁吗?依照我多年政坛上的经验,我们二人都在撒谎,有谁愿意自动放开手中的大权?没有,只是说比较容易罢了!
正当我思考著我与克丽奥的未来究竟该如何时,克丽奥告诉我……
「凯,我怀孕了!」
第十八章
「你说什麽?」
「我怀孕了!」
除了茱莉亚,我未有小孩。也不能这麽说,应该说我没有正当名义的小孩。与情妇所生的,未必是真是由我经手,即使是我的亲骨肉,他们仍非我凯撒家的小孩。所以,到目前为止,我只有一个孩子,就是茱莉亚。
「要叫什麽名字?」克丽奥高兴地问。
「肚子都还没大起来……现在取,未免太快。」我看著克丽奥的腹部,内心满怀喜悦,想不到在我五十的年纪,还可以再体会当父亲的喜悦。
「可是我已经想好了,男的就叫小凯撒,女的就叫……」
「小克丽奥!」我跟著喊出,这是很自然的联想,可是克丽奥却摇摇头。「不对!」
「不叫小克丽奥,那要叫什麽?」我满怀疑问,除了小克丽奥,她会取什麽名字?
克丽奥做出清清嗓子的动作,一本正经地说:「小茱莉亚!」
(小茱莉亚!)我听了微笑。克丽奥知道我心中的缺憾,她如此为我想,让我不知觉的更喜欢她。
我将克丽奥拥入怀中。「不如生三个好了,小凯撒、小克丽奥和小茱莉亚。」
「好啊好啊!」克丽奥也开心地用双手抱著我。
要生三个,克丽奥是没问题,她才双十年华,我就得努力了,毕竟我已上了年纪。
好景不常,六个月後,我因小亚细亚一场反乱,不得不离开埃及亚历山大,克丽奥认为我应该去制压反乱,硬是将我推向战场,我也认为应该暂时离开埃及,罗马也有许多要事等我处理,但不该是现在,克丽奥的肚子已逐渐变大,我想等她生产完再走的,这场反乱来的真不是时候。
克丽奥说得很乾脆:「没关系,你尽管去,我们本来就该结束一些国家事务,才能安安心心地住在一起。」可是她眼中却含著泪,明明她也不想我走的。
我还是离开了,男人是自私的,总是不肯多给女人一些在一起的时间,男人自认有事业,事业才是他的一生,也耗费他最多的时间,女人,不过是他事业成功後的炫耀对象。
我也是一样……
错过了她的第一胎……
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不会……
我轻易平定小亚细亚战乱,这场战争十分简单,几乎是我军一到立即获胜,我迫不及待地向我喜欢的克丽奥炫耀,寄去了一封信:「我来到,我看见,我征服。」同时,我也交给元老院相同的内容。
我自得意满,狂妄自大,忘记了该回去看看克丽奥,继续征战,打算将反抗我的所有小势力清除,不知不觉过了二年,克丽奥竟抱著一个小男孩,与许多奴仆来到罗马,我才知道我犯了多大的错。
我歉疚又开心地奔向克丽奥,向她陪不是,她依然不与我计较,只是笑著:「你不会把我跟小凯撒赶走吧!」
「怎麽会!」我从她身上接过小凯撒,开心地告诉身後的部将:「他是我儿子,是我儿子。」
「他是凯撒利恩,是小凯撒,是我唯一的後人。听见了吗?伊尔久斯、安东尼,他是我儿子。」
伊尔久斯也替我高兴,可是安东尼却呆若木鸡,不知在看什麽看得出神。我因为太高兴了,也没注意他到底在看什麽。
我替克丽奥安排一间漂亮至极的花园别墅,也向她承诺,一旦军政全部结束,我与她就找个好地方,盖个比这更好的别墅,开开心心过以後的日子。可是她却闷闷不乐。
「怎麽了?在等几年就好,不会太久的。」
「不是的,我只要能和你,和小凯撒在一起生活就满足了,我是在想其他事。」
「什麽事?」
「伊尔久斯旁边那个男的,他刚才一直盯著我看,我被他盯得有点怕,也有点讨厌这个人。」
「安东尼?不用担心,他是我最忠诚,也是最有能力的部下。」
「是吗?我倒是觉得他有点呆呆的,伊尔久斯看起来比他好多了。」
「克丽奥!」我走近她,拨弄她的金发,她头发变长了,更成熟,更好看了。「我不许你想其他的男人。」
她听了微笑。「除你以外的男人,我还喜欢一个。」
「谁?」我板起脸孔,不客气问著她。
「小凯撒!」
「哈!他还不算男人。」我蹲下来,捏著与我抢女人的小凯撒的小鼻子。「克丽奥是我心爱的女人,谁也不能同我抢,你也一样。」小凯撒听了,竟哇哇大哭。
克丽奥见我如此笑了起来,也跟著我蹲下来,抱走被我吓哭的小凯撒,「别欺负小凯撒啦!」然後拍拍小凯撒的後背。「乖,乖,不哭不哭。」
「克丽奥,小凯撒能不能先交给褓母……」
「不用,我来就行了。」
我将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可以吗?」她原本不明所以地看著我,突然想到什麽似地低下头来,脸色有点泛红。「嗯……嗯,好!」
又过了一年多,我一有空就会去克丽奥的别墅,但实际上,有空的日子并不多,有时还是得出去战争,几个月都见不著彼此,可是每次回来,克丽奥都会在别墅等我,她几乎已成了我的精神支柱。
她并没有骗我,她离开了埃及,甘愿当我的情妇,但她连名份都没有。
不用多久了,我规划中的罗马已经渐上轨道,我连接棒人都想好了,军政方面交予安东尼,内政方面交予布鲁特斯,布鲁特斯可能是我与其他情妇所生,虽然他不知道,我也不敢肯定,但他有卓越的能力,一定能胜任我赋予的职位。至於伊尔久斯,已被我派往北义大利区担任总督。
再来,就只剩征伐安息,这是最後一件大事,结束了,我就不再恋权。我会给予克丽奥名份,好好与她安享晚年。
「你想的未免太天真,凯撒!」
(这个声音!唔……怎麽突然变那麽冷!)我四周观看,见著了身後有一个人,不对,有一个……
狮面人身的……怪物!
「你就是修?我以为你已不再出现。」
「呵呵呵呵呵,凯撒,我的确不想出现,你胜利了,我无法让你保护不了克丽奥帕托拉,我早已认输。」
「那你现在出现又是什麽意思?」
「我想给你忠告,你离开了埃及,我无法找到你的确切位置,无法警告你,但我思维良久,认为这件事不得不让你知情,於是我来到这,寻找你,幸好你并不难找。」
「你有什麽事情?我先警告你,我不会让你伤害克丽奥的。」
「不不不,我只想给你看样东西,不想伤害任何人,你看……」修大手往後一挥,後头竟出现了截然不同的景色,但我见过这个地方,这里是……埃及,亚历山大的王宫!
修用手指著里头的一男一女。「你看!」天啊!那一男一女竟是克丽奥与图书馆馆长普罗斯,克丽奥抱著婴儿,普罗斯跪著向克丽奥说话。
修笑著:「不用惊讶,这是过去的纪录,里头的内容才让人吃惊。」
「女王要去罗马吗?」
「嗯,埃及的事就交予老师处理。」
「是。女王,一定要让凯撒公开承认与凯撒利恩的关系。」
「嗯,我知道。」
「当初女王利用凯撒夺回埃及政权,现在,女王可以利用与凯撒的关系夺取整个世界,希望女王牢记。」
「当初的事就别再说了。」
「哈!女王聪明睿智,凯撒再怎麽想也想不到,当初那人面狮身像之会面,竟是女王有意策划。先偶然相遇,假装不清楚对方的身分,然後取得他的信任,就连助庞培之事,也说出来取信凯撒,让他相信女王是诚心相待,决无欺瞒,那凯撒被女王玩弄於手掌之间,还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是啊!他太容易相信我了……」
「不,是女王戏演的好。」
第十九章
克丽奥居然骗我,不可能!
人面狮身像的相遇是她有意安排?她早就知道我是凯撒?她故意欺瞒我?那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哈哈!你很惊讶吗?别那麽急,後头还有,先看完再说。」修用那狮脸狂笑著。
「不过,臣担心一件事。要是女王爱上凯撒,恐怕以後该狠心时会……」
「爱上凯撒?别开玩笑了,谁会喜欢一个老头子,我要找对像还怕找不到吗?凯撒还自以为年轻吗?也不想想我多委屈,每次他为满足兽欲向我索求时,我都恶心到想吐,若不是为了要生下他的孩子,让这孩子继承他的帝位,我根本就不会犠牲自己。」
「凯撒真会自立为皇帝吗?」
「没有也没关系,只要能掌握大权,到时再立凯撒利恩为帝,那也是一样的。」
「哈哈哈哈哈!怎麽样,凯撒,没想到吧,我还以为你真能征服世界,想不到你连一个女人也征服不了,还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间,真是有趣啊!」
我怒气冲天,立即拔起剑刺向修,修却以人类不可能的移动方式,迅速半浮到空中,我大喊:「那是假的,你的手段未免太差劲。」
修装出若无奇事的表情:「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你也可以去问问当事人,有没有这种事?」
修消失了。
他带来的寒冷也消失了,可是我的心却依然寒冷。
我拿著剑一个人待著。修说的没错,信不信在我,而且我可以问克丽奥,於是我立刻坐上马车前往克丽奥的别墅。克丽奥见我到来,赶紧带小凯撒过来门口,小凯撒三岁了,长大很多,也很会讲话,只是有点不标准。
「克丽奥,我想和你单独说话。」
她听了侧著脸,有点不好意思。「不要啦!大白天的。」
「不,我是真的有些话要单独问你。」我一本正经地说著。
不久小凯撒被带去花园玩,奴仆也全都退下。
「克丽奥,你听我说……」
她一脸好奇地望著我,虽然她都当母亲了,可是脸上仍带著稚气。我真的不敢想像,她真的能安排那第一次的相聚,而且故意装作不认识我,还……从未喜欢过我,认为我很恶心。
「克丽奥……你不会骗我……是吧?」
「到底什麽事啊?」
「你先告诉我,你不会骗我。」
克丽奥还是一脸好奇。「嗯……不骗你,快说啊!」
「……」
「怎麽不说话?」
「你认不认识我……」
「哈!你这是什麽烂问题,我当然认识你啊!」
「你……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认不认识我。」
克丽奥的眼神突然不对劲,马上又恢复正常,但变化全在我眼底,然不成……修给我看的画面……都是真的。
我双手抓著她的双肩:「你是不是早知我是凯撒!」
她听了侧著头不愿看我,我大喊,同时大力摇她:「你是不